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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妻管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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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六人在城西凶宅里歇了一夜,有温小仙化煞做法,还真没阴出什么事。

    至于那主人房,虽然温小仙表示已经处理干净了,只别随意碰那铜钱便可,容靳依然不敢住。听了温小仙那几句话,他能睡得安稳才怪了。许二爽快的同他换了个屋,温小仙也说了,他自身显贵却克尽一切可克之人。

    别人家克爹妈,他直接让人灭了全族,好在戮血机甲团的家伙们与他没有血脉牵连,否则....…早该死在星际战场之上。

    天煞孤星,宅邸这点阴煞奈何不了他。

    重新调配过后,huā内裤战队六人各自回房休息,澜水星第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温小仙起了个大早,从进入昆仑之后,她从未有一天懈怠修炼,包括昏迷的时候身体也会自动运转。真元力运行周天,温小仙起身走到窗边。

    比起大联盟,澜水星的空气清新多了,尤其是每日清晨,推开窗就能闻到huā朵的芬芳之气。

    这里是城西最繁华的闹市,距离huā之街很近。

    温小仙控制真元力在灵植空间里做出五人份的早餐,热牛奶+水煮蛋,huā样虽然简单,分量却很充足。直到早餐做好,她才拉开卧室门往下走,餐厅在底楼。这时候豌豆黄大爷还没有清醒,胖乎乎的身子无意识的跟着温小仙往下飘,鼻孔里吊着个巨大的泡泡,随着呼吸频率胀大缩小胀大缩小。

    说起来.因为昨个儿抵达宅子的时间太晚,五个爷们草草整理出六个房间,分配完毕就各自睡了,温小仙还没来得及看过豪宅的风景。

    整个宅子也就只有三层而已,第三层是镂空的,只围着墙壁又一圈走廊,围着雕huā木栏,站在二楼就能看到宅邸美丽的穹顶。

    楼梯口转角的地方有一张镶金的壁桌,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瓷罐.瓷罐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那是一个男人的画像。

    一个身穿黑色长宝的男子,双腿交叠,坐在富贵躺椅上优雅的拼着红茶。

    典型的西方面孔,俊美如天神。

    蔚蓝如大海般的眸子,深邃靡丽不似真人,这个男人拥有让人一见难忘的魅力。

    温小仙呆呆站在壁桌前,看着那幅巨大的油画。

    这男人是谁?宅邸主人?贵族少女口中的那个暴发户?

    “哟,小妞,早安~”容靳揉着眼从楼梯口下来,他很快走到温小仙身边.两人一同看着墙壁上那惊艳的男人“这幅画......昨天有吗?”

    温小仙扭过头瞥了容靳一眼,这家伙看似不靠谱,观察力还不错。

    若昨个夜里这画就挂在此处,六人之中必有一人能够察觉,事实证明了……没有。

    这画有玄机。

    具体是什么,回头再慢慢研究,温小仙可没忘记,他们的目标是解决查莱德夫人的烦恼。这之前需要打响名声,顺便筹措一点活动经费。

    温小仙迫切的想知道.将大联盟凶残的变异植物放到澜水星兜售,效果怎么样。

    “走吧,吃早餐。”

    两人下去的时候楼下已经彻底打扫干净了.许二等人已经坐在餐桌上等他们的营养早餐,瞅着温小仙和容靳一前一后从楼梯口走出来,四人脸上浮现出不同程度的笑意。他们忘记了,昨个儿没有吃晚餐,打扫屋子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几个大老爷们肚子已经咕咕叫。

    每人一大杯牛奶,三颗水煮锦鸡蛋,早餐就足够了。

    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整装出发.拉开宅邸大门,呃......这是什么情况?

    大门口二十米开外聚集了一大堆围观群众.瞅着不同风情的五位俊男走出来,妹子们扛不住了.温小仙吊在队尾,她手里端着一盆霸王huā,怒放的huā朵随风摇曳,能轻易咬断钢筋的牙齿亲昵的磨着温小仙制服的领子。

    空间里的植物对温小仙都有一定的依赖性,这可怜的小模样,多看两眼怕要舍不得卖掉了。

    温小仙叹口气,将大门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用真元力画了个隐蔽的符。这才跟着五人往外走。

    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吸引眼球的,凑热闹的家伙们痴迷惊叹的同时,却不敢前进哪怕一步。

    芬特尼斯城这座凶宅在澜水星都是极出名的,谁敢轻易靠近?

    直到六人从庭院里出来,才有耽于美色的家伙自诩关切的告诫说这宅子住不得人。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将十年前的事又说了一遍,六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等他们说完了,许二才看向离他最近的一汉子,面无表情语无声调的问:“哪里有卖huā的地方?”

    若是在大联盟的地界上,若是他亮出名字,牛鬼蛇神通通得避让。

    可惜,许二强大的气场并没有煞到澜水星疯狂的大婶们。

    “哎哟,外地仔,卖huā不急,你先从凶宅里搬出来僮在这里要出事的。”

    “库姆婶子说得没错,年轻人要惜命。”

    “别吃了亏再来后悔。”

    这些凑热闹的大婶大姑娘们舍不得啊,真心舍不得五个huā样美男暴毙在这破宅子里,她们哪里顾得上回答许二的问题,直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他们耽搁这一会儿,温小仙已经从队尾来到队首,她春风和煦的看着这里的土著民,准备愉快的打个招呼同时让人指个路。

    温小仙千算万算只算漏了一点,这群围观群众之中,女人占了八成。

    古来就有典故,习惯凑热闹的多半都是八婆。是以,温小仙一亮相就拉住了不少仇恨.美男什么的那就是共有财产,一个小妞五个美男算啥?坑爹是不是?

    “这女人哪里来的?”

    “看看那胸,一马平川的,一坨牛屎上插了五朵鲜huā,大婶我服了,真服了。”

    “阿吉婶子你乱说什么,都漂亮的小姑娘。”某男终于听不下去了说了句实话。

    这年头,实话说不得啊,他刚开口就被一群女人炮轰.终于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咳咳,等那些八婆们整治完毕,美男早已经没了人影。

    “人咧?”

    “朝huā之街去了。”

    虽然还是大清晨,huā之街却已经开市了。

    站在街口往里看去,长长的一条街上店铺都开门了,各huā朵竞相绽放。

    距离澜水星品huā宴还有小半个月时间,极品鲜huā的抢购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这时候,许二已经接过了温小仙怀里的霸王huā,小家伙对温小仙的真元力很敏感.许二接手之初险些被它咬残了,好在有温小仙从中调剂,虽然一路走来它还在闹别扭,却没发生什么流血惨案,许二的肩膀那处“负伤”严重,衣服已经被磨出了好几道口子。

    澜水星闻名同艾伦斯或者波尼星甚至古老的地星都不同,六人自huā之街走过,许多怒放的huā朵却都不认识,想来是外星特有品种。

    从街口走到鲜huā交易行并没有huā多少时间,温小仙看着那霓虹闪耀的招牌——鲜huā交易行。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品位,与容靳够像的。

    果然.就听容靳惊叹一声“噢,噢,这里够华丽,爷喜欢。”

    五人都选择了无视他,齐刷刷的迈上台阶往交易行里去。

    时间尚早,大宗鲜huā交易还没开始,贵客什么的也还没上门。

    huā内裤战队六人进去的时候.交易行内只有寥寥几人而已.与温小仙预想的不同,交易行里甚至一朵鲜huā也看不到.左右是两面巨大的光频,光频上不停滚动着客人送来拍卖的珍惜huā朵高清照片.通过资格审查的客人能够进入二楼贵宾厅参加竞价拍卖。

    至于底下这层,只是一些普通huā种的交易而已,有导购接待,鲜huā交易行能在芬特尼斯成立坚挺这么久,至少在服务方面很到位。

    许二等人自带的非凡气度远远地就闪瞎了无数美女导购的狗眼,等他们走进去,好几个妞同时赢了上来。

    “先生,您是买进还是寄售?”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先生,我们交易行新到了一盆罗德里斯玫瑰,您要不要看看这热情劲,眼瞧着容靳又要发骚,许二和叶淮霖对视一眼,两人瞬间达成一致,叶淮霖瞬间出脚,狠狠地给容靳提了个醒。至于许二,他的目光在交易行里扫过,最终锁定到角落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身上,他在厅内极不出彩,一眼扫过几乎注意不到这个人,许二却避开那一群姿容艳丽的妞直接朝中年人的方向走去。

    尼玛,这几个兔崽子定力也太好了!

    这是中年管事脑子里的第一想法,至于第二个,他们眼力也够好的。

    能够突破极品美人的包围圈一眼看到他这个其貌不扬的......咳咳,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在鲜huā交易行里工作的妞眼力都是顶好的,这几个精英男一看就不是精虫上脑下半身思考的货,能够无视她们的美色直接找到那坑爹管事,只是有定力是绝对不够的。

    这样的男人她们招惹不起,美女导购们纷纷退散了。

    容靳在哀嚎“叶淮霖,**,你个**,昨天揍老子就罢了,灭我桃huā运是为哪般?”

    哎哟,这话还挺古。

    温小仙瞅了容靳一眼,认真的对叶淮霖说:“天可怜见的,他就是妻管严的命,保准娶个悍妇回去把他制得死死的,报应啊报应。”

    你的人,应该按照夫君的家规接受惩罚。”说着将脸深深的埋在双肘间,预备迎接“夫君”的雷霆一击。那个翘起的小山丘弧度圆润饱满,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如同风摆莲huā,任君采择。

    他已经从离开时小芸的眼神和表情读出了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失望,郁闷得快要揍人了,但是回头看看这个可怜巴巴的绝代佳人,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叹气:“跟我回家吧!”

    心里有些酥酥的,墨明硬起心肠再次端起“夫君“的架子:“不行!这是为你好,你不是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

    女人幽怨地瞥“相公”一眼低头,咬住嘴唇委委屈屈地:“轻雪来了很久,已经知道一些。”

    墨明惊讶于这个创新性的举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先住下,我可以常常来看你,好吗?”

    “嗡”——大脑一阵眩晕,眼前金星闪烁,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将眼睛从浮雕上挣拖出来,呼呼喘气。墨明站立起来,却头晕眼huā一个趔趄跌坐在沙发上。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注到小小的玉佩上,一切已经恢复正常,再也没有刚才的感觉,只是一只平平常常的眼睛——乖巧,活波,可爱!

    “小时候我做错事可是要跪下接受惩罚的,被打屁股的。”墨明想起小时候妈妈打自己的情形,开玩笑的说道。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突然的再次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乖乖地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圆圆的臀部,把墨明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陪轻雪一起吗?”

    这个术语很专业。

    是不是和疯婆子处久了,自己也有些不太正常了呢?

    “轻雪小时候做错事师傅就是用家法打人,这是规矩!”

    轻雪在墨明的心里有了一丝神秘。

    “再说,再说今晚不准吃晚饭!”护士狠狠的威胁。

    “不,轻雪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不要赶轻雪走好吗?”女人慌张地央求,小脸上全是无助。

    “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墨明讪讪的转移话题。

    再次拿出剑细细端详,对自己的判断再一次产生怀疑。一个念头冒出脑海,象乒乓球一样呼啦啦只往上窜:“难道……”他转瞬否定了这个想法,太荒唐了,但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星星之火燎原之势,令人坐立不安。他找出轻雪的其它物品,在轻雪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块玉佩一样的事物,上面雕着一个眼睛一样的图案,周围是射线状的浮雕,呈反时针方向盘旋,注视的时间久了,墨明惊讶地发现那个眼睛一样的东西似乎在缓缓的旋转,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它,感觉脑海里有一个相似的射线在随着浮雕的方向缓缓旋转,而且越来越快!

    “哦,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存在的,还有很多,病人丧失记忆,并将某种特定场合的记忆强加诸于自己的身上,以为那就是自己,通俗的说吧,就是癔症,从你的这个妹妹的情况看,她可能是深度的癔症患者,将戏剧中的角色转换到自己的身上,我建议——立即住院治疗!下面你带上她去做相关的检查吧。具体的诊断我们要等结果出来才能最后结论。”

    墨明呆了半天,无奈地挥手:“好吧,好吧,你没有疯,你没有!是我快疯了,行了吧?”他记起老李的话,不能再让女人受刺激了,否则不知道会做出怎样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墨明没有别的办法,暂时只好顺其自然了,好在那个女人疯得不是很彻底,墨明曾经想过:“如果她硬要自己行周公之礼怎么办?”那可怕的一幕始终没有出现。女人始终没有改掉说话相公长相公短的毛病,把墨明搞得无可奈何,最后强迫性的把她按在电视机前进行语言学的培训。

    “……”

    “你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不要这样,看着我的眼睛!”墨明迫不得已拿出夫君的架子,语气很严峻。轻雪抬头看看男人的脸色象霜打的茄子,终于点点头,扭动可爱的小屁屁尾随男人进入医院,一百个不情愿的模样啊就象一只羔羊走进屠宰场。

    墨明一边感慨女人的精神病之深重一边深切怀念刚才那种柔软的手感,惊人的滑腻,指尖犹有温润。没想到粉嫩的臀竟然可以带给人美玉般的感触,轻雪实在堪称一个尤物。

    墨明和妈妈商量后,决定带轻雪到医院做一个检查。母亲从箱子里拿出钱来:“你啊,一直没有存什么钱,带上轻雪去好好检查下吧,找到有问题的话及早治疗,这么乖的女孩子,脑袋有问题,可怜啊。”

    “如果相公不惩罚,轻雪不敢起来。”态度之温顺,简直是小绵羊,不,简直是棉huā糖。

    “这……”墨明没法回答,这个从野外带回来的女人,天真烂漫、无依无kao,越来越像自己的妹妹,愿意陪伴她,帮助她健康成长,直至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但是有三个地方绝不愿意“共同进退”——席梦思、洗手间和精神病院。

    一个头发huā白的医生通过观察并详细询问墨明情况之后,对这个huā朵般的女孩下了初步结论,摇头叹息,随着物质文化的提高,人民群众的精神越来越空虚,已经呈现低龄化的趋势,导致精神病院医满为患,从医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疯子。

    女孩抬起头看着墨明眼神清澈:“轻雪没有失心疯!”

    “你……你是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我到处找你吗?你……”墨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面对群众的羡慕,墨明心中有苦难言,这个女人几乎什么都不懂,简直就是捡回来一个儿童!

    果然如此啊,轻雪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还敢乱说,把你关起来!”护士气得暴跳如雷。

    “你知道这是医生?”

    “不行,必须住!”口气已经渐渐严厉,女人的眼泪咕咚咕咚往外冒。

    墨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久违的老同学石晓明,告诉他不久将有一个包裹邮寄过去,关于轻雪的来龙去脉墨明详详细细地在包裹里留了一封信予以讲述。

    “住院是什么意思?”轻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纯洁无辜的样子,突然让墨明有了动摇。将这样一个美丽的存在关在铁栅栏的后面,何其残酷。

    墨明简直无可奈何——这个沉浸在戏剧中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本我?没好气的:“你师傅是哪里人?”一个简单的问题没有想到让女人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墨明不再追问,从某种意义上觉得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除了让自己脑袋大之外对人生没有任何好处的谜语。

    “糟糕,不会出事吧?”墨明心急如焚,跑遍大街小巷,最后决定回家碰碰运气,结果进门就看见女人正在屋子里低头沉思。

    抚摸着女人如丝般顺滑的秀发,那种感觉很温馨,挤出一丝微笑温言道:“住院就是你生病了,住住就好了。”

    墨明心里也有深深的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疯子?”说话做事很有条理,性情异乎寻常的温柔,文质彬彬,贤良淑德。联想起那把不同寻常的短剑,墨明隐隐觉得女人的来历不同寻常。

    但是第二下久久未来,作为一个人民教师竟然对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袭臀,后果竟然很快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爪子,怎么会这样不受大脑控制?人民教师也开始堕落了!都是这个女人惹的祸!墨明在心中推卸自己的责任有些惭愧地:“好了,起来吧!”轻雪心中喜滋滋的:“相公真是温柔的好男儿。”不禁暗自庆幸所托终身的正确性。

    咦?这个女人不但有自虐倾向还是个被虐狂?

    “是,相公!”女人喜滋滋地。刚刚她从墨明的眼光里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是错误已经成为习惯,她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夫君”发落。

    第二天墨明试图将她带到医院检查一下脑袋,但是还没有走近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女人已经惊呼:“我没有病!不要郎中诊断!”

    “她会飞?”怀着这个疑问墨明找遍医院,最后跑到大街上,人流里已经失去女人的踪影。

    进门后轻雪从门后拿出一根竹条:“相公,轻雪又做错了,你打我吧!”说着伸出手闭上眼睛。

    但是这个乖巧的事物危险性一点也不亚于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剑——墨明的直觉告诉他——刚才有一种灵魂飞离躯体的感觉。

    “阿姨告诉轻雪的。”原来一大早起来不见了墨明,女人坐立不安,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要出门寻找,墨明的母亲迫于无奈告诉了她地址,女人在城里乱转,终于找到同学聚会的酒店。

    这样抵触的态度更加让人认定她的毛病——精神病人从来认为自己正常而世界颠倒。

    转眼一个月过去,在墨明的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女人已经懂了许多基本常识,一直没有再做出破坏性的举动,直到今天一出手就毁灭了自己还没有萌芽的初恋!

    轻雪浑身颤抖,撞击从后部传导至心尖尖,一股酥麻化作嗯的一声呻吟从喉头冲出来,被男人袭击后方堪称人生的初次体验,尽管这是相公,但还是快要羞死了。

    “我不吃晚饭,我要吃你的奶奶!嘻嘻……”

    但是这次“夫君“的威严也失去了作用,女人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倔强:“轻雪没有病,不住院!”

    如此的温顺,绝对的服从!堪称小绵羊,可见封建余毒的遗祸无穷!也太……诱人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膏药,墨明烦躁的同时也有一丝感动,小时候妹妹不见了自己也是这样的惶恐不安。

    墨明所在的居住地是一个老街,全是青瓦平房,是城市最后的老城区,透lou着一股老旧,有一丝民国时的味道。街坊邻居都有几十年的历史,有的人甚至已经在这里活过了一辈子,每天的晨曦划破天际之时,这里就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附近的农民将农产品在这里销售,然后再茶馆里听听评书,整个街道热闹非凡。墨明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妹妹,已经成为邻居们的谈资,讲评书的李大爷甚至将之编为评书广为传唱,描述墨明的飞来艳福。

    唉,这可怎么办?还在手足无措时“让一让!”一个护士推着一个眼睛斜掉掉的患者走过,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家伙歪着脑袋流口水:“我没病,我不住院!”

    “起来吧。”墨明使劲地吞咽口水,克制住想在那个部位探索一番的冲动。

    “打住啊,疯婆子生的下一代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赶紧制止老妈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面颊浮现出一丝坏笑:“看吧,那就是个病人,总说自己正常,你跟他一样。”说着回过头,咦,人呢?眼前空荡荡。就在这一瞬间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踪迹。

    “但愿他能够解开这个谜团吧!”墨明对石晓明充满期望,他们是发小,与墨明的得过且过不一样,石晓明从小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满兴趣且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想象力丰富,脑袋随时会像肥皂泡一样冒出不可思议的东西,有这样一个脑力开发过度的朋友,墨明自然不会浪费精力杀死自己的脑细胞来猜测不合逻辑的事情。

    打还是不打?这个问题远远没有哈姆雷特举着砍刀唧唧歪歪“生存还是毁灭”那么复杂,略微的迟疑之后,墨明发扬顺其自然乐于助人的一贯风格,轻轻的挥手在轻雪挺翘处啪的一下,结实,弹性,一种极度的自豪伴随着舒爽的手感油然而生——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求你打屁股!在现代社会堪称奇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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