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相见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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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更加努力地学习各项课程，一个月后，所有的课程结束，我通过了老藤和老枪的课程。终于蒯院长同意我在他们严密保护下，见见我父亲和晓菡。
我一大早就开始化妆，蒯院长决不会让我以慧的形像出现在外面，这样会给他们，给国家，给我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于是我化妆成一个中年女人，带上黑色头套，被冯骏和李之南扶着进了一辆汽车。骑车颠簸了几个时，他们才拿掉我的头套。冯骏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却对他笑笑，让师父知道我理解他们的做法。我们很快进入了我所在的城市，骑车直接驶进了与我父亲办公楼对面的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然后我通过电梯上到了第十八层，来到了一个房间。
李之南敲门声很有规律，先是敲四声，接着敲两声，然后敲三声，估计这是他们约好的，里面的人打开门，我们进入房间，我才发现除了开门的人，门后还有一个人拿着手枪对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很警惕，这样即使我们制住了开门的人，门后的这个人也会把我们击毙。
这间房间正对着我父亲的办公室，一架望远镜架在窗口，一个伙子正趴在上面看着，看到我们进来才报告：“李队长，目标刚才结束了会议刚刚回到办公室，十一号、二十号报告今天没有发现异常。”看来还有其它监视地。
李之南“嗯”了一声，对我：“你可以看了。”
我连忙凑到望远镜跟前，看了起来。
我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了很多文件，他却没有看，而是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爬满了皱纹，拿着钢笔的手不停地颤抖，半天也没有见到他动一下。这才多长时间，父亲就老成这样，我的心揪在一起，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冯师父在边上递给我纸巾，我一边看一边抽泣。我看了有十几分钟，我父亲坐着那里像个雕塑，一动都没有动。我不忍再看了，回过头来问李之南：“李队，我父亲还好吗？”
李之南道：“由于有国家政策的扶持，你父亲的公司经营情况良好，业绩......”
我打断他，道：“你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
李之南道：“你父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这段时间苍老得厉害。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好受。不过慢慢就好了。”
我知道李之南在安慰我，一个人奋斗了一辈子，失去了相濡以沫的妻子，之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剩下孤家寡人，即使事业再成功，财富再多，对他还有意义吗？
我问道：“杀害汉生的凶手找到了吗？”
李之南脸上有难堪，道：“我们估计是外国的间谍干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国独自掌握灵魂置换技术。但是对方的手法纯熟，那个护士第二天就死了，一刀致命，绝对是老手干的。这段时间外国的间谍倒是抓了不少，但是却还是没搞清楚到底是哪国下得手。”
我知道他们果然犯了方向性错误，把矛头对准了外国间谍，却对新世界里我的敌人疏于调查，我不打算提醒他们，我还是准备自己报仇。以我现在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得到。我不吭声，半天才：“带我去见晓菡吧。”
李之南：“张晓菡今天会来见你父亲，刚才她已经打电话给你父亲了，她马上到。所以你在这里等一会就能看到晓菡。她真是一个好妻子，要不是她经常来见你父亲，你父亲可能衰老得更厉害。”
这么晓菡在我死后，还常常看望父亲，孝敬我父亲。这让我很感动。
大约十几分钟后，晓菡来了，给父亲带来了一些补品，和父亲了一会儿话，父亲看到晓菡表情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笑容，话也多了起来。晓菡还是那么美丽，端庄，娴淑。我眼睛不眨地盯着看。晓菡满脸笑容地和父亲着一些见闻，嘱咐父亲要注意饮食，多锻炼，多出去走走什么的。他们在我父亲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很清楚。
最后我父亲对晓菡：“孩子，你也该找个对象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晓菡的脸马上暗下来，接着：“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倒是爸爸也要找个老伴啊，上次我介绍的那个阿姨怎么样啊？要不要再见一面？”
听到这里，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对的，我已经死亡了，总不能叫晓菡一辈子守寡吧，这也太不道德了。
我父亲笑着：“还是不见了，你那个阿姨，我有受不了。呵呵。”
晓菡笑道：“爸爸还真是眼光高啊。这个不满意，下次我再介绍一个啊，您可不能推脱不去啊。”
父亲笑道：“好好好，一定去。”
晓菡这才满意地告辞。
晓菡走后，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汉生啊，你没有福气啊。”
我的心又是一揪，知道父亲又再想我。我不忍再看了，离开了望远镜，呆呆坐着好半天，才：“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基地，我心情很不好，蒯院长看出来了，也不话，只是在边上陪着我喝茶。
好半天，我才开口问道：“蒯院长，您是长辈，您我这样到底是和我父亲、晓菡他们见面好，还是不见面好？”
对于父亲和晓菡，我自然想他们，想和他们见面。但是看到了他们，我反而心情郁闷。也不知道是见面好还是不见的好。
蒯院长沉吟了一会，组织了语言道：“汉生，要我不见面最好。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沉默了，蒯院长继续：“对他们来，你已经死了，你能出现在他们身边吗？你看到他们痛苦你能帮助他们吗？都不能！那么你见他们除了图增痛苦以外，有什么作用呢？”
我想了想：“我还是想看到他们，我配合你们所有的试验，但是我要求一个星期至少见他们一面。我不要求面对面，只要远远地看就行了。可以吗？”
蒯院长摇摇头，道：“何必自苦？”
我坚定地道：“在这世界上，我就这两个亲人，如果我不能看到他们快乐，我真不知道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蒯院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答应你。”
于是，我每天又开始上各种课程，甚至包括舞蹈、器乐，在超级生态仓里休息时也被灌输各种知识，我做为汉生上线鬼界时，则按照顾问的方略一步步提高四镇的实力。祁山出使明成王城是最顺利的，他被明成王留了下来，成了明成王的宠臣。明成王心里深恨我，但是泰山镇董阎王和宋帝镇余阎王都在位，他当然知道董阎王和余阎王都被架空，但是却找不到任何把柄，所以至少在表面上不得不维护和我的名义上的和谐关系。再加上四个镇子送的贡品比其它所有镇子送的总和还多，他也真舍不得断了这个贡。于是我们暂时相安无事。
每到晓菡看望我父亲的时候，我就会被蒙着黑头套，从基地坐几个时的车子，前往城市，通过望远镜看看他们。后来我发现，车子每次所走的路程不太一样，甚至连到达所需时间也不太相同，这明他们载着我绕圈子，并且每次绕的路都不同，这样我根本不可能通过计算时间知道基地的大致方位。他们可真够谨慎的。
父亲和晓菡还是老样子。时间长了，我看出来了，我父亲根本没有心思找一个老伴，而晓菡也一样不愿意再嫁。两个人都关心对方，都为对方积极介绍，也都不好直接拒绝对方的好意，都在找借口推脱。最后，两个人都明白了，也就不再勉强对方了。
这样到了秋天，四镇的水稻丰收了，这季水稻收成比四个镇子去年全年的产量还高。由于施行了鼓励移民政策，所以四镇的鬼民增加到七万八千鬼，几乎快赶上其它六镇加上王城的鬼民总数。四镇的民兵数字达到了三万鬼，宋帝镇的水军达到了二千鬼。
我后来建立了参谋部，参谋长由寂寞的鱼担任。参谋部对我们夺取明成王城的制定了一个计划。由于大闲主管的手工业对大威力火药的研制还没有完成，我们的民兵数量并不多，所以我们对拥有高大的城墙的明成王城的进攻不可能用强攻。在战略上，首先是要拿下泰山镇北面的转轮镇和对等镇，以及西面的都市镇，以实现对明成王城的包围，防止明成王关键时刻通过这三个镇子向其它地方逃跑。那样我即使控制了明成王城也名不正言不顺，明成王随时都能被其它王城的王利用了，成为一个打击我的旗帜。所以对明成王城的进攻必须放在占领转轮镇、对等镇和都市镇，关闭北大门和西大门之后才能进行。
而据情报显示，北面的转轮镇和对等镇结成了联盟，也像我们四镇一样训练了民兵，大约兵力在七千左右。西面的都市镇，并没有与他们结盟，但是也训练了民兵，兵力三千。转轮镇土地与安渡王城辖地多罗镇接壤，对等镇土地与弘农王城辖地哲番镇接壤，明成王城西面的都市镇与陈留王城辖地法第镇接壤。这样我的外务部长吕驰就不得不东奔西跑，觐见安渡王、弘农王和陈留王，以及多罗王、哲番王和法第王，送上礼物，表示秦广王的问候，并且申明马上要进行的战争只是明成王辖地内部的“代王伐罪”的战争，不会影响到这些王城辖地。几个王都表示对事态的关注，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吕驰当然我们尽量与这些镇子谈判等等。反正这些王们乐于见到临近的地方战乱，那样就意味着他们的安全，也意味着他们能趁乱得到一些好处。
等到吕驰回来，我的大军已经准备好了。根据情报部门的情报，秦广镇西面楚江镇和五官镇西面的阎罗镇，虽然也训练了民兵，但是却不成规模，战斗力很成问题，所以我在秦广镇和五官镇各留了二千民兵，由旬谌坐镇五官镇统一指挥四镇，负责后勤保障。我带着宋帝王余阎王和泰山王董阎王，亲率二万六千兵马北上攻打转轮镇和对等镇，魏斐带领二千水军从海路北上攻击转轮镇。
我们的名义还是“代王伐罪”，因为转轮镇和对等镇不仅不纳贡还结成了同盟，对抗王师，所以罪不可赦。只不过这次名义上是汉阎王、余阎王和董阎王联合出兵。当然，为了表示对明成王的尊重，我还是派遣刚刚返回的吕驰出使明成王城，余阎王和董阎王也分别派遣使臣，其实也就是通知一下明成王，我们要北上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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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更加努力地学习各项课程，一个月后，所有的课程结束，我通过了老藤和老枪的课程。终于蒯院长同意我在他们严密保护下，见见我父亲和晓菡。
我一大早就开始化妆，蒯院长决不会让我以慧的形像出现在外面，这样会给他们，给国家，给我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于是我化妆成一个中年女人，带上黑色头套，被冯骏和李之南扶着进了一辆汽车。骑车颠簸了几个时，他们才拿掉我的头套。冯骏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却对他笑笑，让师父知道我理解他们的做法。我们很快进入了我所在的城市，骑车直接驶进了与我父亲办公楼对面的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然后我通过电梯上到了第十八层，来到了一个房间。
李之南敲门声很有规律，先是敲四声，接着敲两声，然后敲三声，估计这是他们约好的，里面的人打开门，我们进入房间，我才发现除了开门的人，门后还有一个人拿着手枪对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很警惕，这样即使我们制住了开门的人，门后的这个人也会把我们击毙。
这间房间正对着我父亲的办公室，一架望远镜架在窗口，一个伙子正趴在上面看着，看到我们进来才报告：“李队长，目标刚才结束了会议刚刚回到办公室，十一号、二十号报告今天没有发现异常。”看来还有其它监视地。
李之南“嗯”了一声，对我：“你可以看了。”
我连忙凑到望远镜跟前，看了起来。
我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了很多文件，他却没有看，而是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爬满了皱纹，拿着钢笔的手不停地颤抖，半天也没有见到他动一下。这才多长时间，父亲就老成这样，我的心揪在一起，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冯师父在边上递给我纸巾，我一边看一边抽泣。我看了有十几分钟，我父亲坐着那里像个雕塑，一动都没有动。我不忍再看了，回过头来问李之南：“李队，我父亲还好吗？”
李之南道：“由于有国家政策的扶持，你父亲的公司经营情况良好，业绩......”
我打断他，道：“你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
李之南道：“你父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这段时间苍老得厉害。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好受。不过慢慢就好了。”
我知道李之南在安慰我，一个人奋斗了一辈子，失去了相濡以沫的妻子，之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剩下孤家寡人，即使事业再成功，财富再多，对他还有意义吗？
我问道：“杀害汉生的凶手找到了吗？”
李之南脸上有难堪，道：“我们估计是外国的间谍干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国独自掌握灵魂置换技术。但是对方的手法纯熟，那个护士第二天就死了，一刀致命，绝对是老手干的。这段时间外国的间谍倒是抓了不少，但是却还是没搞清楚到底是哪国下得手。”
我知道他们果然犯了方向性错误，把矛头对准了外国间谍，却对新世界里我的敌人疏于调查，我不打算提醒他们，我还是准备自己报仇。以我现在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得到。我不吭声，半天才：“带我去见晓菡吧。”
李之南：“张晓菡今天会来见你父亲，刚才她已经打电话给你父亲了，她马上到。所以你在这里等一会就能看到晓菡。她真是一个好妻子，要不是她经常来见你父亲，你父亲可能衰老得更厉害。”
这么晓菡在我死后，还常常看望父亲，孝敬我父亲。这让我很感动。
大约十几分钟后，晓菡来了，给父亲带来了一些补品，和父亲了一会儿话，父亲看到晓菡表情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笑容，话也多了起来。晓菡还是那么美丽，端庄，娴淑。我眼睛不眨地盯着看。晓菡满脸笑容地和父亲着一些见闻，嘱咐父亲要注意饮食，多锻炼，多出去走走什么的。他们在我父亲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很清楚。
最后我父亲对晓菡：“孩子，你也该找个对象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晓菡的脸马上暗下来，接着：“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倒是爸爸也要找个老伴啊，上次我介绍的那个阿姨怎么样啊？要不要再见一面？”
听到这里，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对的，我已经死亡了，总不能叫晓菡一辈子守寡吧，这也太不道德了。
我父亲笑着：“还是不见了，你那个阿姨，我有受不了。呵呵。”
晓菡笑道：“爸爸还真是眼光高啊。这个不满意，下次我再介绍一个啊，您可不能推脱不去啊。”
父亲笑道：“好好好，一定去。”
晓菡这才满意地告辞。
晓菡走后，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汉生啊，你没有福气啊。”
我的心又是一揪，知道父亲又再想我。我不忍再看了，离开了望远镜，呆呆坐着好半天，才：“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基地，我心情很不好，蒯院长看出来了，也不话，只是在边上陪着我喝茶。
好半天，我才开口问道：“蒯院长，您是长辈，您我这样到底是和我父亲、晓菡他们见面好，还是不见面好？”
对于父亲和晓菡，我自然想他们，想和他们见面。但是看到了他们，我反而心情郁闷。也不知道是见面好还是不见的好。
蒯院长沉吟了一会，组织了语言道：“汉生，要我不见面最好。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沉默了，蒯院长继续：“对他们来，你已经死了，你能出现在他们身边吗？你看到他们痛苦你能帮助他们吗？都不能！那么你见他们除了图增痛苦以外，有什么作用呢？”
我想了想：“我还是想看到他们，我配合你们所有的试验，但是我要求一个星期至少见他们一面。我不要求面对面，只要远远地看就行了。可以吗？”
蒯院长摇摇头，道：“何必自苦？”
我坚定地道：“在这世界上，我就这两个亲人，如果我不能看到他们快乐，我真不知道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蒯院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答应你。”
于是，我每天又开始上各种课程，甚至包括舞蹈、器乐，在超级生态仓里休息时也被灌输各种知识，我做为汉生上线鬼界时，则按照顾问的方略一步步提高四镇的实力。祁山出使明成王城是最顺利的，他被明成王留了下来，成了明成王的宠臣。明成王心里深恨我，但是泰山镇董阎王和宋帝镇余阎王都在位，他当然知道董阎王和余阎王都被架空，但是却找不到任何把柄，所以至少在表面上不得不维护和我的名义上的和谐关系。再加上四个镇子送的贡品比其它所有镇子送的总和还多，他也真舍不得断了这个贡。于是我们暂时相安无事。
每到晓菡看望我父亲的时候，我就会被蒙着黑头套，从基地坐几个时的车子，前往城市，通过望远镜看看他们。后来我发现，车子每次所走的路程不太一样，甚至连到达所需时间也不太相同，这明他们载着我绕圈子，并且每次绕的路都不同，这样我根本不可能通过计算时间知道基地的大致方位。他们可真够谨慎的。
父亲和晓菡还是老样子。时间长了，我看出来了，我父亲根本没有心思找一个老伴，而晓菡也一样不愿意再嫁。两个人都关心对方，都为对方积极介绍，也都不好直接拒绝对方的好意，都在找借口推脱。最后，两个人都明白了，也就不再勉强对方了。
这样到了秋天，四镇的水稻丰收了，这季水稻收成比四个镇子去年全年的产量还高。由于施行了鼓励移民政策，所以四镇的鬼民增加到七万八千鬼，几乎快赶上其它六镇加上王城的鬼民总数。四镇的民兵数字达到了三万鬼，宋帝镇的水军达到了二千鬼。
我后来建立了参谋部，参谋长由寂寞的鱼担任。参谋部对我们夺取明成王城的制定了一个计划。由于大闲主管的手工业对大威力火药的研制还没有完成，我们的民兵数量并不多，所以我们对拥有高大的城墙的明成王城的进攻不可能用强攻。在战略上，首先是要拿下泰山镇北面的转轮镇和对等镇，以及西面的都市镇，以实现对明成王城的包围，防止明成王关键时刻通过这三个镇子向其它地方逃跑。那样我即使控制了明成王城也名不正言不顺，明成王随时都能被其它王城的王利用了，成为一个打击我的旗帜。所以对明成王城的进攻必须放在占领转轮镇、对等镇和都市镇，关闭北大门和西大门之后才能进行。
而据情报显示，北面的转轮镇和对等镇结成了联盟，也像我们四镇一样训练了民兵，大约兵力在七千左右。西面的都市镇，并没有与他们结盟，但是也训练了民兵，兵力三千。转轮镇土地与安渡王城辖地多罗镇接壤，对等镇土地与弘农王城辖地哲番镇接壤，明成王城西面的都市镇与陈留王城辖地法第镇接壤。这样我的外务部长吕驰就不得不东奔西跑，觐见安渡王、弘农王和陈留王，以及多罗王、哲番王和法第王，送上礼物，表示秦广王的问候，并且申明马上要进行的战争只是明成王辖地内部的“代王伐罪”的战争，不会影响到这些王城辖地。几个王都表示对事态的关注，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吕驰当然我们尽量与这些镇子谈判等等。反正这些王们乐于见到临近的地方战乱，那样就意味着他们的安全，也意味着他们能趁乱得到一些好处。
等到吕驰回来，我的大军已经准备好了。根据情报部门的情报，秦广镇西面楚江镇和五官镇西面的阎罗镇，虽然也训练了民兵，但是却不成规模，战斗力很成问题，所以我在秦广镇和五官镇各留了二千民兵，由旬谌坐镇五官镇统一指挥四镇，负责后勤保障。我带着宋帝王余阎王和泰山王董阎王，亲率二万六千兵马北上攻打转轮镇和对等镇，魏斐带领二千水军从海路北上攻击转轮镇。
我们的名义还是“代王伐罪”，因为转轮镇和对等镇不仅不纳贡还结成了同盟，对抗王师，所以罪不可赦。只不过这次名义上是汉阎王、余阎王和董阎王联合出兵。当然，为了表示对明成王的尊重，我还是派遣刚刚返回的吕驰出使明成王城，余阎王和董阎王也分别派遣使臣，其实也就是通知一下明成王，我们要北上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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