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大荒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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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出！
“吼……”
一头怪异的野狗发出最后一声凄然的嘶吼后，便倒了下去。
李灵飞兴冲冲地奔过去，又有肉吃了。
“咦！”
李灵飞呆愣一下，赶紧翻开野狗身子，让它四脚朝天，李灵飞趴在野狗胸部，颇有兴致地观摩起来。
“你在干什么？”月狐姬站在不远处等待，忽见李灵飞动作不雅，不由奇怪。
“额，天太黑了，看不清楚，啊呀，原来是十个……”
借着淡淡星华，李灵飞看清楚后，立刻惊喜地向着月狐姬道：“野狗和你们狐狸应该差不多吧？这是只母狗，居然有十个，啧啧，我还以为是八个呢！惭愧。”
“什么十个八个的？”
“嘿嘿，当然是乳……头了。想必美人你也是十个吧？”
“你……”
李灵飞也不管黑着脸的月狐姬，踮起野狗，来到一条小溪边，当即忙活了起来。
“啪嗒”篝火在夜色的林间升了起来，一缕火光冲破了清冷周围的一丝暗凉。
肉很快就被烤的金黄，三女吃素，李灵飞也懒得叫她们同享美味，当即狼吞虎咽地敞开肚皮吃。
吃饱喝足，李灵飞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跟身边的月狐姬扯皮。
“你真的就那么想知道？”月狐姬忍不住望着李灵飞道。
“当然想知道，到底是那个王八蛋给你下的诅咒啊？老子要是见了那混账，好帮美人你报仇啊？”
月狐姬怔怔，似乎在回忆那个难忘的过往，半晌后，才幽幽道：“一个柳精，是和你一样的男人……”
“啊，这么潇洒？”
“你是小色狼，他是大色狼……”
“美人，你这是在羞辱李某么？”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想听就别说话。”月狐姬笑骂一句，顿了顿，又幽幽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想要我，我不让，后来就被他……诅咒了。”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兮不可闻。
李灵飞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骂起来：“奶奶类个熊，连老子的墙角也敢占，美人你放心，老子总有一天会找到那什么柳树精，杀了那畜生，帮你解除诅咒！”
月狐姬吃吃一笑。
林间的风响中，时光荏冉而过，一夜过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额对了，那巨石、诗歌之上，李灵飞临走时，没忘将憋了一夜的尿倾斜洒在上面，并且写上：李灵飞到此一游。
晨曦下。
“大荒到底有多大啊？”昨天走了一天，不见人际，路不通顺，要不是可以飞，他们早就被困在山野，因此，李灵飞不禁神往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大荒啊，”月狐姬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这个可不好说！总之这里很大很大，漫无边际，大荒也分六合、八荒。”
“八荒？六合？”
“恩。东荒、南荒、西荒、北荒，然后在分为东南，西南，东北，西北。除此之外，又有六合、六国、九州、四海、三岭。”
李灵飞惊愕莫名：“名字挺多，不过一处有多大啊？”
古玲珑道：“大了去了，就算是用飞的，也要不眠不食不息飞好几年才能飞出一境之地。”
李灵飞闻言舌头差点没咬掉：“这么大，咱们这……”
“咱们这里偏居西北，苍莽山脉中的一个小地方，很多年前亦是雷族氏祖地，据说曾经陨落过神灵，最后雷氏一族就消失了。”
“雷族？”李灵飞听月狐姬说过，古玲珑是紫山族，看来这里到处还有不少原始部落，“那其他的几个地方呢？”
“不好解释，毕竟谁也没有走到过大荒尽头，传说中，八荒之内有四海，四海之内有九州。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也有人认为，四海是围绕九州，四面的海，也没有明确海域。六合就是六个不同国度，紫薇国度、永恒国度、百晓国度、天机国度、冰神宫和死亡国度！其他几个地方我也不清楚！”
李灵飞愣怔，一时间也消化不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月狐姬沉默一下，道：“八荒之间彼此分隔，各有奇境。我们所在的地方是苍莽山脉，鱼龙混杂，人口繁多，也是其他西北之地里最热闹的地方。”
李灵飞左右看看，吃惊道：“咱走了好几天了吧？一直荒无人际也能叫热闹？那真正荒凉的地方得是什么样子啊？”
古玲珑兴致勃勃：“别急吗，咱们还没到热闹的地方？”
经过三女不懈努力地讲解，李灵飞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些，西北与北荒相连，云梦大泽算是一个分界线，总之这里修炼之士居多，万族林立，各异门派更是数之不尽，蓝雨来自北荒，是广寒阙门下极为出色一辈。而修士之间，每隔十年，各个部落门派都会派出最强的十个人，来到北荒，进行比试。那一天，所有的修炼之士都会从各地赶来，以观盛况。听说在十年前，作为广寒阙的代表，蓝雨十招内，就击败了青霞门的强悍对手。
李灵飞惊叹之余，忍不住问道：“广寒阙和青霞门都是教派么？”
月狐姬侧目看了一眼蓝雨，笑着道：“当然了，咱们蓝仙子可是广寒阙门下的很了不起的人物，别看她年轻，她可是长老一级的人物。”
李灵飞原地一蹦：“长老？”
月狐姬笑嘻嘻地说道：“那是当然，她修为之高，堪与掌门并驾齐驱。现在她出面来保护你，难道你觉得有人敢不长眼么？”
李灵飞心里登时一阵踏实，没想到沉玉箫这么有能耐，堂堂长老都给请来了，蓝雨这么厉害，古玲珑与月狐姬二人只怕亦非等闲一类。
李灵飞忍不住地对月狐姬道：“看来还是名门大派，比什么族落更牛啊。”
古玲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不要胡说，那次比试，我也击败了来自青霞门的对手。”
蓝雨沉默了一会，道：“门派与族落，都非等闲，各有所长，难做比较。”
“哦，那这个青霞门一定是个三流门派。”
蓝雨、古玲珑一起无语。
“修炼到了最高之后又会怎么样？”
三个美女忽然都沉默了，蓝雨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
蔓草丛里，一条崎岖的郊道延伸向前。
夕阳西下，浅紫色的天空中，有一颗很亮的星星，在雾霭边，闪烁不定。
李灵飞不解地看着月狐姬道：“怎么不回答？难道这世界上还没有人修炼到最高处么？”
“没听说过，修炼到至高境界，便可跳出五行，离开大荒，直至天界。”古玲珑抬起头，望着那颗闪烁隐现的星星，叹了口气。
“天界只是传说中一片净土，在那里，充满希望，永远没有杀伐，长生不灭。”月狐姬默默地道。
李灵飞闻言眉花眼笑：“太好了，老子一定要上天界，混个长生不老！”
古玲珑苦笑道：“别做梦了。昔日广寒阙的第一掌门人蓝狈风，一生都在修炼，而他的已达到‘洞虚’之境，可谁也没有到，最后，发疯了。”
“住嘴！”蓝雨霍然转身，蓝衣翻飞，目光寒似冰雪。李灵飞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蓝雨这么激动。
古玲珑冷冷一哼，以目视之：“蓝狈风是你爹，就说不得么？”
“不错。”
“我偏要说。”
“你再说一遍试试。”
“真好笑，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吗？”
两人僵持不下，月狐姬在一旁喜孜孜地看热闹。李灵飞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吼吼道：“烦死了，都给老子闭嘴！”
两个美女吃惊地扭过头，李灵飞心一虚，讪讪地道：“啊呀，今天天气不错。嗯，我的果脯都吃完了，谁给我弄点吃的？”
“自己去找！”蓝雨和古玲珑瞪着李灵飞，异口同声地厉喝。
李灵飞捂紧了耳朵，一面向前跑，一面点头如小鸡啄米，两个母老虎发起威来，还真是可怕。
而被李灵飞忽然插一杠子，二个美女也都释然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男三女其乐融融，一直向着北原雪域进发。
一直开始李灵飞还有些奇怪，眼下正是夏季，就算有雪域，只怕也不会冷，不过他的这个看法很快就改变了，因为天，开始冷了。
越往前行，天气就越冷，树木枯萎，花草凋谢。
随着慢慢挺进，树木变得越发稀少，偶有几颗，也是生长枯荣了许久春秋的老木，到最后，干脆寸草不生。
天，开始下雪了。
“北原，雪域！”月狐姬望着雪花飘飘，笑着道。
李灵飞心中激荡，望着雪，“这里，就是雪域么？”
前方一览无余，茫茫一片雪白。
月狐姬点头。
雪花，越下越大。
不过幸好蓝雨给的这个衣服很暖和，但脸和手却冻得发肿。
“北原是什么地方，怎么会下雪？”李灵飞搓了搓冻僵的手，问道。
蓝雨道：“此地为海，灌愁海！”
“灌愁海，你是说咱们现在在冰封之上。”李灵飞望望地下，崩了蹦，又用脚划开一层积雪，下面果然全是冰，也不知道这冰封到底有多厚。
“不用看啦，这里千万年间全天冷空气，冰不会融化。”古玲珑道。
李灵飞闻言放心不少。
进了雪域，又走半日，只见远方一片晶莹亮光。
“看，我们到了。”月狐姬玉手一指，“冰雪城！”
李灵飞放眼望去，登时心神动容。
天呐！那是一座白色、发亮的，全是有大冰块建筑的……水晶城。
一拳打出！
“吼……”
一头怪异的野狗发出最后一声凄然的嘶吼后，便倒了下去。
李灵飞兴冲冲地奔过去，又有肉吃了。
“咦！”
李灵飞呆愣一下，赶紧翻开野狗身子，让它四脚朝天，李灵飞趴在野狗胸部，颇有兴致地观摩起来。
“你在干什么？”月狐姬站在不远处等待，忽见李灵飞动作不雅，不由奇怪。
“额，天太黑了，看不清楚，啊呀，原来是十个……”
借着淡淡星华，李灵飞看清楚后，立刻惊喜地向着月狐姬道：“野狗和你们狐狸应该差不多吧？这是只母狗，居然有十个，啧啧，我还以为是八个呢！惭愧。”
“什么十个八个的？”
“嘿嘿，当然是乳……头了。想必美人你也是十个吧？”
“你……”
李灵飞也不管黑着脸的月狐姬，踮起野狗，来到一条小溪边，当即忙活了起来。
“啪嗒”篝火在夜色的林间升了起来，一缕火光冲破了清冷周围的一丝暗凉。
肉很快就被烤的金黄，三女吃素，李灵飞也懒得叫她们同享美味，当即狼吞虎咽地敞开肚皮吃。
吃饱喝足，李灵飞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跟身边的月狐姬扯皮。
“你真的就那么想知道？”月狐姬忍不住望着李灵飞道。
“当然想知道，到底是那个王八蛋给你下的诅咒啊？老子要是见了那混账，好帮美人你报仇啊？”
月狐姬怔怔，似乎在回忆那个难忘的过往，半晌后，才幽幽道：“一个柳精，是和你一样的男人……”
“啊，这么潇洒？”
“你是小色狼，他是大色狼……”
“美人，你这是在羞辱李某么？”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想听就别说话。”月狐姬笑骂一句，顿了顿，又幽幽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想要我，我不让，后来就被他……诅咒了。”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兮不可闻。
李灵飞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骂起来：“奶奶类个熊，连老子的墙角也敢占，美人你放心，老子总有一天会找到那什么柳树精，杀了那畜生，帮你解除诅咒！”
月狐姬吃吃一笑。
林间的风响中，时光荏冉而过，一夜过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额对了，那巨石、诗歌之上，李灵飞临走时，没忘将憋了一夜的尿倾斜洒在上面，并且写上：李灵飞到此一游。
晨曦下。
“大荒到底有多大啊？”昨天走了一天，不见人际，路不通顺，要不是可以飞，他们早就被困在山野，因此，李灵飞不禁神往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大荒啊，”月狐姬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这个可不好说！总之这里很大很大，漫无边际，大荒也分六合、八荒。”
“八荒？六合？”
“恩。东荒、南荒、西荒、北荒，然后在分为东南，西南，东北，西北。除此之外，又有六合、六国、九州、四海、三岭。”
李灵飞惊愕莫名：“名字挺多，不过一处有多大啊？”
古玲珑道：“大了去了，就算是用飞的，也要不眠不食不息飞好几年才能飞出一境之地。”
李灵飞闻言舌头差点没咬掉：“这么大，咱们这……”
“咱们这里偏居西北，苍莽山脉中的一个小地方，很多年前亦是雷族氏祖地，据说曾经陨落过神灵，最后雷氏一族就消失了。”
“雷族？”李灵飞听月狐姬说过，古玲珑是紫山族，看来这里到处还有不少原始部落，“那其他的几个地方呢？”
“不好解释，毕竟谁也没有走到过大荒尽头，传说中，八荒之内有四海，四海之内有九州。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也有人认为，四海是围绕九州，四面的海，也没有明确海域。六合就是六个不同国度，紫薇国度、永恒国度、百晓国度、天机国度、冰神宫和死亡国度！其他几个地方我也不清楚！”
李灵飞愣怔，一时间也消化不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月狐姬沉默一下，道：“八荒之间彼此分隔，各有奇境。我们所在的地方是苍莽山脉，鱼龙混杂，人口繁多，也是其他西北之地里最热闹的地方。”
李灵飞左右看看，吃惊道：“咱走了好几天了吧？一直荒无人际也能叫热闹？那真正荒凉的地方得是什么样子啊？”
古玲珑兴致勃勃：“别急吗，咱们还没到热闹的地方？”
经过三女不懈努力地讲解，李灵飞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些，西北与北荒相连，云梦大泽算是一个分界线，总之这里修炼之士居多，万族林立，各异门派更是数之不尽，蓝雨来自北荒，是广寒阙门下极为出色一辈。而修士之间，每隔十年，各个部落门派都会派出最强的十个人，来到北荒，进行比试。那一天，所有的修炼之士都会从各地赶来，以观盛况。听说在十年前，作为广寒阙的代表，蓝雨十招内，就击败了青霞门的强悍对手。
李灵飞惊叹之余，忍不住问道：“广寒阙和青霞门都是教派么？”
月狐姬侧目看了一眼蓝雨，笑着道：“当然了，咱们蓝仙子可是广寒阙门下的很了不起的人物，别看她年轻，她可是长老一级的人物。”
李灵飞原地一蹦：“长老？”
月狐姬笑嘻嘻地说道：“那是当然，她修为之高，堪与掌门并驾齐驱。现在她出面来保护你，难道你觉得有人敢不长眼么？”
李灵飞心里登时一阵踏实，没想到沉玉箫这么有能耐，堂堂长老都给请来了，蓝雨这么厉害，古玲珑与月狐姬二人只怕亦非等闲一类。
李灵飞忍不住地对月狐姬道：“看来还是名门大派，比什么族落更牛啊。”
古玲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不要胡说，那次比试，我也击败了来自青霞门的对手。”
蓝雨沉默了一会，道：“门派与族落，都非等闲，各有所长，难做比较。”
“哦，那这个青霞门一定是个三流门派。”
蓝雨、古玲珑一起无语。
“修炼到了最高之后又会怎么样？”
三个美女忽然都沉默了，蓝雨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
蔓草丛里，一条崎岖的郊道延伸向前。
夕阳西下，浅紫色的天空中，有一颗很亮的星星，在雾霭边，闪烁不定。
李灵飞不解地看着月狐姬道：“怎么不回答？难道这世界上还没有人修炼到最高处么？”
“没听说过，修炼到至高境界，便可跳出五行，离开大荒，直至天界。”古玲珑抬起头，望着那颗闪烁隐现的星星，叹了口气。
“天界只是传说中一片净土，在那里，充满希望，永远没有杀伐，长生不灭。”月狐姬默默地道。
李灵飞闻言眉花眼笑：“太好了，老子一定要上天界，混个长生不老！”
古玲珑苦笑道：“别做梦了。昔日广寒阙的第一掌门人蓝狈风，一生都在修炼，而他的已达到‘洞虚’之境，可谁也没有到，最后，发疯了。”
“住嘴！”蓝雨霍然转身，蓝衣翻飞，目光寒似冰雪。李灵飞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蓝雨这么激动。
古玲珑冷冷一哼，以目视之：“蓝狈风是你爹，就说不得么？”
“不错。”
“我偏要说。”
“你再说一遍试试。”
“真好笑，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吗？”
两人僵持不下，月狐姬在一旁喜孜孜地看热闹。李灵飞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吼吼道：“烦死了，都给老子闭嘴！”
两个美女吃惊地扭过头，李灵飞心一虚，讪讪地道：“啊呀，今天天气不错。嗯，我的果脯都吃完了，谁给我弄点吃的？”
“自己去找！”蓝雨和古玲珑瞪着李灵飞，异口同声地厉喝。
李灵飞捂紧了耳朵，一面向前跑，一面点头如小鸡啄米，两个母老虎发起威来，还真是可怕。
而被李灵飞忽然插一杠子，二个美女也都释然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男三女其乐融融，一直向着北原雪域进发。
一直开始李灵飞还有些奇怪，眼下正是夏季，就算有雪域，只怕也不会冷，不过他的这个看法很快就改变了，因为天，开始冷了。
越往前行，天气就越冷，树木枯萎，花草凋谢。
随着慢慢挺进，树木变得越发稀少，偶有几颗，也是生长枯荣了许久春秋的老木，到最后，干脆寸草不生。
天，开始下雪了。
“北原，雪域！”月狐姬望着雪花飘飘，笑着道。
李灵飞心中激荡，望着雪，“这里，就是雪域么？”
前方一览无余，茫茫一片雪白。
月狐姬点头。
雪花，越下越大。
不过幸好蓝雨给的这个衣服很暖和，但脸和手却冻得发肿。
“北原是什么地方，怎么会下雪？”李灵飞搓了搓冻僵的手，问道。
蓝雨道：“此地为海，灌愁海！”
“灌愁海，你是说咱们现在在冰封之上。”李灵飞望望地下，崩了蹦，又用脚划开一层积雪，下面果然全是冰，也不知道这冰封到底有多厚。
“不用看啦，这里千万年间全天冷空气，冰不会融化。”古玲珑道。
李灵飞闻言放心不少。
进了雪域，又走半日，只见远方一片晶莹亮光。
“看，我们到了。”月狐姬玉手一指，“冰雪城！”
李灵飞放眼望去，登时心神动容。
天呐！那是一座白色、发亮的，全是有大冰块建筑的……水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