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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文瑞源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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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放心好了。”老夫人老神在在的笑了笑道:“七王爷对素萝这么上心,今日又是他亲自从太后的手里救出了素萝,可见他已经跟太后挑明了素萝的事情,往后的事,就看七王爷的好了,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素萝的身子养好,不能生孩子便罢了,毕竟是太后一手造成的,只要王爷不嫌弃便好,可若是素萝往后都一直病怏怏的,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母亲说的是,儿子一定遍请名医,为素萝治病!”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失落的,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只是那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尹文正自然知道老夫人可惜的是什么,也跟着叹了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
皇宫中异常热闹,七王爷突然离去,宣妃亲自主持为南宇国使臣举办的宴会,也算是给十三皇子接风洗尘,请了不少京城权贵和肱骨大臣出席,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位列其中。
宣妃坐在首位上,因为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又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一扫往日伺候皇帝操劳出来的疲态,容光焕发。
二皇子文瑞源、三皇子文瑞広、十三皇子文瑞麟坐在她的左手边,往下是大禹的皇族以及几位大臣,右边上首是南宇国皇子樊额图,身边是樊额图的长子樊吉斯,再往下便是南宇国的几位使臣。
宴会从黄昏便已经开始,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樊额图满含疑惑的眼神朝宣妃看了几眼,宣妃似是知道樊额图想问什么,却始终没有回应,只心急的朝外面看了几眼。
终于,伶月低着头从旁边绕到了宣妃的身边,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宣妃的脸色一变,让二皇子代为招呼客人,跟伶月一起走了出去。
“你说的是真的?那素萝现在人呢?”一出门宣妃就心急的问道。
“尹二小姐已经被送回去了,七王爷亲自把尹二小姐从太后的延寿宫带出来,又亲自送了回去。”伶月一脸沉重的道。
“伤的重不重,用了什么刑?可有请太医?”宣妃又问道。
伶月点头,“已经请了太医,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刑,只是听说太后从地窖里搬了一大块冰过去。”
宣妃心里一震,又稍稍安了心。
若只是搬了冰过去,那倒也不会太严重,只要不动利器和药物便好,在宫里呆久了,宣妃心里自然清楚,别的东西倒还只是会伤了皮肉,可是只要动了利器和药物,那可是要伤及根本的。887
“还有……”伶月却没有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宣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伶月迟疑了一下,在宣妃的催促下才艰涩的道:“太后还让人弄了一碗红花……”
“什么?”宣妃浑身一颤,差点站着不住叫,扶着伶月的手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问道:“素萝喝了?”
伶月有轻有快速的点了点头,见宣妃脸色一白忙安慰道:“太后娘娘给尹二小姐灌药的时候七王爷就到了,所以大概并没有喝下去多少,娘娘您先别担心,说不定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红花啊!那可是会让女人一辈子不孕的药啊!素萝还没有嫁人,太后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宣妃激动的叫道,“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行,本宫要去问问太后,她为何要这样对素萝!”宣妃说着就要往延寿宫而去。
伶月忙拉住宣妃低声劝道:“娘娘还是先别去了,太后因为七王爷把尹二小姐带走的事情已经昏过去一次,娘娘现在这么一去,若是把太后气出个好歹来,那岂不是娘娘的责任了!”
“本宫不过是要去给素萝讨个公道!”宣妃脸色铁青的道,突然觉得伶月方才说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劲,转头望向她道:“你说七王爷为了素萝,把太后气昏了?”
伶月点头:“七王爷刚刚进了宫,往皇上的旭阳殿去了。”
宣妃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抬头的时候做了决定:“去旭阳殿。”
只是宣妃去旭阳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文醇夜,她只能进去看了看宏德皇帝,又转身朝宴会地点而去。
延寿宫中,太后半躺在暖炕上,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文醇夜,这个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为了一个女子却伤透了她的心,甚至想要忤逆她,不,不仅仅是忤逆她,文醇夜要忤逆的事先帝的遗愿!
想到先帝,太后眼眶红了起来,她与先帝鹣鲽情深,若不是因为文醇夜,若不是因为先帝的遗愿尚未完成,她早就追随先帝去了,又怎么会还独活在这个世上,看着她最爱的儿子做出这样疯狂又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去见皇帝是想做什么?”许久后,太后才开口问道,压抑着满腔的愤怒。
文醇夜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从尹府出来后,便进了宫,一刻不停的去找皇帝,若不是太后的人把他请了过来,他大概这个时候已经跟皇帝说要娶素萝的事情了。
没错,文醇夜想娶素萝,最好的办法就是求皇帝赐婚,不管皇帝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即便是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染指皇位,在那一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现在文醇夜却未自己这样的冲动而惊到了,为了素萝,他真的可以违背先帝的遗愿吗?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是那样的疼爱他,现在太后也对他抱有那么大的希望,其实对于皇位,他是唾手可得的,因为宏德皇帝的信任。
只是可笑的是,他都不知道宏德皇帝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觉得他不会争夺皇位,甚至把京畿守卫大权交到了他手上,还让他扶持十三皇子上位。
“哀家在问你话!说话!”文醇夜的沉默让太后更加的愤怒了,她一把扯下暖炕上挂着的精致荷包就朝文醇夜砸去。
荷包是棉布做成的,里面放的是药材,用来生香提神,所以打在身上并不疼,却把文醇夜的神智拉了回来。
“没什么事!”文醇夜淡淡的说道。
“你是想去让皇帝给你和尹素萝赐婚,是不是?”
文醇夜又不说话了。
“哀家问你是不是?”
“是!”文醇夜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最主要的是,他想让太后知道素萝对自己的重要性,重要到他有一刻已经有了放弃皇位的想法,所以毫不迟疑的承认了。
“你!”虽然自己早已料到,所以才命人把文醇夜拦了下来,可是听他亲口承认,太后还是气的心跳加快差点喘不上气来。
“太后息怒。”方嬷嬷忙走了过来,帮太后顺气。
太后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又喝了一口方嬷嬷递到唇边的参茶,才稍稍平静了下来,转头斜了文醇夜一眼,见他眉头紧皱的望着自己,狠狠的撇开了头。
“你可知道她今天喝下去的是什么药?”
“知道!”文醇夜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点头。
“那样你还愿意娶要她?”太后震惊的望向文醇夜。
“儿臣要!”文醇夜目光坚定的望向太后。
“你!”太后再一次被气的有了要昏过去的感觉,可是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现在就昏过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文醇夜做糊涂事,恨声道:“你可知道她是个煞星,你若是娶了她,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把皇位夺回来!”
文醇夜眉头皱的更紧了,抿了抿唇道:“这种无稽之谈儿臣不信!”
“这是士吾大师亲口跟哀家说的,不信你可已亲自去问!”太后气得脸都变了色,“哀家一辈子不屑说谎,也从来没有什么值得哀家说谎的事,你以为哀家会为了尹素萝这么个丫头撒谎骗你?哼,你也太高看她了!”
文醇夜没有说话,他不是不相信太后,他知道太后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极力反对他和素萝的事,他只是不相信太后口中的煞星只说,皇位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不可得的东西,并不会因为素萝而这一点。
心里虽然这么想,文醇夜的心里还是有了些别样的情绪,士吾大师的话他是不会不信的,当年若不是士吾大师,他说不定就已经死在当年的皇位争夺战之中,哪里还有现在的他?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太后为何会如此信任士吾大师的原因。
“你还是要娶她是不是?”见文醇夜不说话,太后急了,指着他叫道:“好!好!你真是母亲的好儿子,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当娘的也管不住你了,从今往后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至于你父皇的遗愿,你也不用管了,你就带着你那个不会生孩子又命中带煞的女人过一辈子吧!”
“母亲!”文醇夜不想把事情弄的那么毫无转圜,沉声开口。
“滚!哀家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太后却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着门口喝道。
“太后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王爷是您的亲生儿子,不会做出忤逆您的意思的,您和王爷好好说便是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王爷,您快劝劝太后娘娘啊!”太后和文醇夜母子俩闹的这么僵,方嬷嬷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开口劝道。
“哀家不想听他说话,让他滚!”太后根本不等文醇夜开口就厉声喝道。
“太后娘娘,王爷……”
方嬷嬷左看看右看看,急的汗都出来了,文醇夜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亲手对素萝做的事依然记忆犹新,虽然这一切都是太后授意的,可是他也不想看到方嬷嬷,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孝宜太后让文醇夜走,说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不过是想吓吓他,毕竟文醇夜一直以来都是个孝顺的,她以为这一次文醇夜也会跟她妥协,只是她料错了,见文醇夜真的转身就走,一下子便觉得真可心都死了,活着对她来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坐起身子拿起旁边墙上用来辟邪的匕首,抽出来就往脖子上抹去。
“王爷……王爷……”方嬷嬷原是想去追文醇夜的,发觉到太后的举动惊得叫了起来。
文醇夜尚未出门,听见方嬷嬷的声音不对,一转过头就见到匕首架在了太后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已经贴在了她的脖子上,他来不及细想,手一落,一根极细的银针就出现在他的手上,再一甩手,银针像箭一般的朝太后手上的匕首飞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金属碰撞的火光一闪,太后手中的匕首就无声的落在了锦被上。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文醇夜疾步走到太后的暖炕边,咬着牙问道,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落在地上的银针上。
银针上喂了剧毒,是他在最紧要的关头用来保命,刚才朝太后射出去的时候,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怕太后真的在他的面前割喉自尽,更怕自己手误射中太后。
一天之中,文醇夜的被吓了两次,一次是看着素萝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块上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文醇夜不敢想象太后因为他的缘故死在他的面前,太后是他的生母啊,自他出生后便对他寄予厚望,*他护着他,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他虽然喜欢素萝,甚至有过为她放弃皇位的打算。
可是现在,一个是疼爱自己的生母,一个他喜欢的女人,文醇夜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儿臣答应您!”文醇夜生涩的开口,整颗心,撕裂般的疼痛。
“你说什么?”一直面如死灰的太后闻言转头望向文醇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儿臣不娶尹素萝!”既然已经开了口,文醇夜再也没有犹豫,果断的说道,即便心痛的想要死了一般,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素萝,此生不能和素萝在一起对他来说有多么的痛苦,可是太后的以死相逼,他没有了选择。
“真的!”太后惊喜的再次确定,见文醇夜冷着脸点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又哭了起来,挺身上前拉着文醇夜的手激动的道:“哀家就知道你不会让哀家失望,你是哀家的好儿子,方才你是一时糊涂才会对哀家说那样的话。好!好!”
太后连说了几个好,见文醇夜面色难看,知道他还是放不下素萝,面色一冷,怕文醇夜只是想哄着自己不自杀才说不娶素萝的话,刚要发作,转念一下又冷静了下来,柔声说道:“你不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孩子,哀家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尹素萝的,可是她真的不合适你,更别说她还是个命里带煞的人了,若是放在别家倒也罢了,可是你不一样啊,好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情爱这回事,忘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哀家相信你一定很快便会把她忘记的,等你当了皇帝,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是不是?”
是吗?只要时间够长,他就会忘记素萝吗?
文醇夜不知道,他只知道越是想忘记素萝,素萝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就越清晰。
文醇夜不想说话,只是胡乱的点了下头,他甚至不想抬头去看太后一眼。
太后对人对文醇夜的态度不满,可是也不敢再逼他,迟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吧,这一天你也累了,回去吧,宴会那边你就不用去了,有宣妃在,出不了什么岔子的。”
“是!儿臣告退!”文醇夜说着便抽出了被太后握着的手,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文醇夜原本想让太后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伤害素萝的,可是他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很了解太后,不管他说或是不说,太后都会继续对付素萝,不同的是,若是他说了,太后对素萝的手段反而会更加恶劣,所以,与其这样,他宁愿不说好了,反正,他是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了!
这个,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对素萝做的保证!
看着文醇夜的背影,太后心里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好受多少,文醇夜虽然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却开始疏离她了,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这个儿子了一般。
可是孝宜太后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她还活着,就是为了能有一日能看着文醇夜登基称帝,而当皇帝也是文醇夜必须完成的使命,她没有选择,他亦是。
…………
“什么?”庆妃震惊的抬头望着眼前的宫女芹翩“你说的都是真的?”
芹翩点了点头,头上冒着汗珠,抬手擦了一下。
庆妃一掌用力的打在楠木条案上,“这个死老太婆到底想做什么,让本宫儿子娶尹素萝,又给尹素萝喂红花,她是想让本宫儿子娶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吗?”
庆妃气得脸色铁青,虽说文瑞源即便是娶了素萝,也还会再要别的女人,更别说若是文瑞源当了皇帝后,后宫的女人更是多不胜数了,可是太后这样做,在她看来明显是在戏弄她。
“娘娘……”庆妃这样称呼太后是大不敬,若是被人听见了那怎么得了,芹翩惊得往门口看了一眼,却看到文瑞源从外面走了进来,忙退到一旁低头行了一礼,“二皇子!”
“瑞源,你来的正好!”庆妃正想去把这件事告诉文瑞源,见他来了开口说道。
文瑞源今日的心情好像不错,见庆妃沉这一张脸,还以为是宫女惹着她了,倒也不奇怪,反正庆妃原本便脾气不好,生气动怒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笑着道:“母妃这又是跟谁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儿子可是会心疼的。”
“你会心疼本宫?”庆妃瞥了文瑞源一眼,心情却以为他说会心疼的话好了不少,语气也缓了一些,却依然坚持道:“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跟尹家的那个丫头走的太近了。”
文瑞源刚刚接过宫女送上来的茶水准备就口,闻言愣了一下,惊疑的问道:“这是为何,母妃不是不反对了吗?”
庆妃在得知文瑞源好素萝走得近后的确反对过,因为那时候她心中的儿媳人选是王舒雅,可是因为太后的那番话,她便觉得素萝也不错,对文瑞源也不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所以在文瑞源一步步接近素萝的时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本宫不希望你和她再有往来。”庆妃冷着脸说道。
“为什么?”
“太后给她喝了红花!”
“什么?”文瑞源惊得差点拿不出手中得茶碗,慌忙的放了下来,认真的盯着庆妃问道:“母妃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还能有假?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太后,太后对她用了刑,还让人给她灌了红花,若不是尹府的人求到了七王爷哪里,七王爷把她从延寿宫救了出来,她只怕连命都没有了!”庆妃说着,越想越觉得太后真是忒可恶了,既然是要给她儿子的人,竟然还错这样的事。
听说是文醇夜救了素萝,文瑞源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日南宇国的人来的时候。”
文瑞源了然,难怪在城门接了南宇国的使臣后,他就没有见到文醇夜了,晚上的宴会他也没有参加,原来是去救素萝了。
庆妃不知道,可是文瑞源却已经敏感的察觉到文醇夜对素萝的不同,加上太后对素萝做的事,他就更加的确定了。
“母妃错了,尹素萝我是一定要娶的,即便不能让她当正妃,侧妃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文瑞源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你疯了,她一个不能生养的,你娶她做什么,按我的意思,你还是娶王舒雅的好,对你也更加有益,当初若不是太后跟本宫提起尹素萝,本宫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刁蛮放肆的一个丫头,还是那个女人的外甥女,一想到她本宫就觉得不舒服,现在倒好了,咱们不用跟这些人有什么瓜葛了。”说着庆妃倒觉得素萝被太后灌红花是件好事了,毕竟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再让文瑞源娶了。
“不,母妃错了,正因为如此儿子才更应该娶尹素萝。”文瑞源却开口说道。
“这是为什么?”庆妃不理解了。
“因为尹素萝是宣妃的外甥女,与南宇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是说,南宇国的人对她还是在意的?”庆妃的眉头皱了起来。
文瑞源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其实昨天南域国使臣进京以来,并没有提过素萝半个字,他并不知道南宇国对素萝现在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他下意识的对太后撒了谎,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却一点都不后悔。
“这么说来……尹素萝也不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了。”庆妃有些迟疑了,眼下最紧要的便是让文瑞源当上太子,只要文瑞源当了太子,那女人和子嗣对他来说还不是时间的问题,只有素萝一个人生不出孩子根本不是问题。
想是这么想,庆妃还是感觉到了文瑞源对素萝的不一般,狐疑的看着他道:“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丫头了吧?”
文瑞源挑了挑眉,轻笑了声道:“若是真喜欢了,岂不是更好吗?反正儿子是要娶她的,只是不能生养的话,难道儿子这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吗?”
有了文瑞源这句话,庆妃也就放心了,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要不影响文瑞源的子嗣便好,女人嘛,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她才不担心自己抱不到孙子呢。
“若是这样的话,那本宫抽个时间出宫去瞧瞧她,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若只是不能生孩子倒也罢了,可若是连身子都残了,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跟着你的!”庆妃语言刻薄的说道。
文瑞源挑眉,若是庆妃能出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只是……“儿子跟母妃一起去!”
庆妃迟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反对的话咽了下去,点了点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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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女,重生不为后
“这你就放心好了。”老夫人老神在在的笑了笑道:“七王爷对素萝这么上心,今日又是他亲自从太后的手里救出了素萝,可见他已经跟太后挑明了素萝的事情,往后的事,就看七王爷的好了,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素萝的身子养好,不能生孩子便罢了,毕竟是太后一手造成的,只要王爷不嫌弃便好,可若是素萝往后都一直病怏怏的,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母亲说的是,儿子一定遍请名医,为素萝治病!”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失落的,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只是那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尹文正自然知道老夫人可惜的是什么,也跟着叹了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
皇宫中异常热闹,七王爷突然离去,宣妃亲自主持为南宇国使臣举办的宴会,也算是给十三皇子接风洗尘,请了不少京城权贵和肱骨大臣出席,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位列其中。
宣妃坐在首位上,因为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又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一扫往日伺候皇帝操劳出来的疲态,容光焕发。
二皇子文瑞源、三皇子文瑞広、十三皇子文瑞麟坐在她的左手边,往下是大禹的皇族以及几位大臣,右边上首是南宇国皇子樊额图,身边是樊额图的长子樊吉斯,再往下便是南宇国的几位使臣。
宴会从黄昏便已经开始,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樊额图满含疑惑的眼神朝宣妃看了几眼,宣妃似是知道樊额图想问什么,却始终没有回应,只心急的朝外面看了几眼。
终于,伶月低着头从旁边绕到了宣妃的身边,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宣妃的脸色一变,让二皇子代为招呼客人,跟伶月一起走了出去。
“你说的是真的?那素萝现在人呢?”一出门宣妃就心急的问道。
“尹二小姐已经被送回去了,七王爷亲自把尹二小姐从太后的延寿宫带出来,又亲自送了回去。”伶月一脸沉重的道。
“伤的重不重,用了什么刑?可有请太医?”宣妃又问道。
伶月点头,“已经请了太医,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刑,只是听说太后从地窖里搬了一大块冰过去。”
宣妃心里一震,又稍稍安了心。
若只是搬了冰过去,那倒也不会太严重,只要不动利器和药物便好,在宫里呆久了,宣妃心里自然清楚,别的东西倒还只是会伤了皮肉,可是只要动了利器和药物,那可是要伤及根本的。887
“还有……”伶月却没有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宣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伶月迟疑了一下,在宣妃的催促下才艰涩的道:“太后还让人弄了一碗红花……”
“什么?”宣妃浑身一颤,差点站着不住叫,扶着伶月的手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问道:“素萝喝了?”
伶月有轻有快速的点了点头,见宣妃脸色一白忙安慰道:“太后娘娘给尹二小姐灌药的时候七王爷就到了,所以大概并没有喝下去多少,娘娘您先别担心,说不定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红花啊!那可是会让女人一辈子不孕的药啊!素萝还没有嫁人,太后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宣妃激动的叫道,“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行,本宫要去问问太后,她为何要这样对素萝!”宣妃说着就要往延寿宫而去。
伶月忙拉住宣妃低声劝道:“娘娘还是先别去了,太后因为七王爷把尹二小姐带走的事情已经昏过去一次,娘娘现在这么一去,若是把太后气出个好歹来,那岂不是娘娘的责任了!”
“本宫不过是要去给素萝讨个公道!”宣妃脸色铁青的道,突然觉得伶月方才说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劲,转头望向她道:“你说七王爷为了素萝,把太后气昏了?”
伶月点头:“七王爷刚刚进了宫,往皇上的旭阳殿去了。”
宣妃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抬头的时候做了决定:“去旭阳殿。”
只是宣妃去旭阳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文醇夜,她只能进去看了看宏德皇帝,又转身朝宴会地点而去。
延寿宫中,太后半躺在暖炕上,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文醇夜,这个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为了一个女子却伤透了她的心,甚至想要忤逆她,不,不仅仅是忤逆她,文醇夜要忤逆的事先帝的遗愿!
想到先帝,太后眼眶红了起来,她与先帝鹣鲽情深,若不是因为文醇夜,若不是因为先帝的遗愿尚未完成,她早就追随先帝去了,又怎么会还独活在这个世上,看着她最爱的儿子做出这样疯狂又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去见皇帝是想做什么?”许久后,太后才开口问道,压抑着满腔的愤怒。
文醇夜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从尹府出来后,便进了宫,一刻不停的去找皇帝,若不是太后的人把他请了过来,他大概这个时候已经跟皇帝说要娶素萝的事情了。
没错,文醇夜想娶素萝,最好的办法就是求皇帝赐婚,不管皇帝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即便是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染指皇位,在那一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现在文醇夜却未自己这样的冲动而惊到了,为了素萝,他真的可以违背先帝的遗愿吗?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是那样的疼爱他,现在太后也对他抱有那么大的希望,其实对于皇位,他是唾手可得的,因为宏德皇帝的信任。
只是可笑的是,他都不知道宏德皇帝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觉得他不会争夺皇位,甚至把京畿守卫大权交到了他手上,还让他扶持十三皇子上位。
“哀家在问你话!说话!”文醇夜的沉默让太后更加的愤怒了,她一把扯下暖炕上挂着的精致荷包就朝文醇夜砸去。
荷包是棉布做成的,里面放的是药材,用来生香提神,所以打在身上并不疼,却把文醇夜的神智拉了回来。
“没什么事!”文醇夜淡淡的说道。
“你是想去让皇帝给你和尹素萝赐婚,是不是?”
文醇夜又不说话了。
“哀家问你是不是?”
“是!”文醇夜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最主要的是,他想让太后知道素萝对自己的重要性,重要到他有一刻已经有了放弃皇位的想法,所以毫不迟疑的承认了。
“你!”虽然自己早已料到,所以才命人把文醇夜拦了下来,可是听他亲口承认,太后还是气的心跳加快差点喘不上气来。
“太后息怒。”方嬷嬷忙走了过来,帮太后顺气。
太后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又喝了一口方嬷嬷递到唇边的参茶,才稍稍平静了下来,转头斜了文醇夜一眼,见他眉头紧皱的望着自己,狠狠的撇开了头。
“你可知道她今天喝下去的是什么药?”
“知道!”文醇夜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点头。
“那样你还愿意娶要她?”太后震惊的望向文醇夜。
“儿臣要!”文醇夜目光坚定的望向太后。
“你!”太后再一次被气的有了要昏过去的感觉,可是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现在就昏过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文醇夜做糊涂事,恨声道:“你可知道她是个煞星,你若是娶了她,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把皇位夺回来!”
文醇夜眉头皱的更紧了,抿了抿唇道:“这种无稽之谈儿臣不信!”
“这是士吾大师亲口跟哀家说的,不信你可已亲自去问!”太后气得脸都变了色,“哀家一辈子不屑说谎,也从来没有什么值得哀家说谎的事,你以为哀家会为了尹素萝这么个丫头撒谎骗你?哼,你也太高看她了!”
文醇夜没有说话,他不是不相信太后,他知道太后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极力反对他和素萝的事,他只是不相信太后口中的煞星只说,皇位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不可得的东西,并不会因为素萝而这一点。
心里虽然这么想,文醇夜的心里还是有了些别样的情绪,士吾大师的话他是不会不信的,当年若不是士吾大师,他说不定就已经死在当年的皇位争夺战之中,哪里还有现在的他?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太后为何会如此信任士吾大师的原因。
“你还是要娶她是不是?”见文醇夜不说话,太后急了,指着他叫道:“好!好!你真是母亲的好儿子,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当娘的也管不住你了,从今往后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至于你父皇的遗愿,你也不用管了,你就带着你那个不会生孩子又命中带煞的女人过一辈子吧!”
“母亲!”文醇夜不想把事情弄的那么毫无转圜,沉声开口。
“滚!哀家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太后却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着门口喝道。
“太后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王爷是您的亲生儿子,不会做出忤逆您的意思的,您和王爷好好说便是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王爷,您快劝劝太后娘娘啊!”太后和文醇夜母子俩闹的这么僵,方嬷嬷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开口劝道。
“哀家不想听他说话,让他滚!”太后根本不等文醇夜开口就厉声喝道。
“太后娘娘,王爷……”
方嬷嬷左看看右看看,急的汗都出来了,文醇夜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亲手对素萝做的事依然记忆犹新,虽然这一切都是太后授意的,可是他也不想看到方嬷嬷,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孝宜太后让文醇夜走,说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不过是想吓吓他,毕竟文醇夜一直以来都是个孝顺的,她以为这一次文醇夜也会跟她妥协,只是她料错了,见文醇夜真的转身就走,一下子便觉得真可心都死了,活着对她来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坐起身子拿起旁边墙上用来辟邪的匕首,抽出来就往脖子上抹去。
“王爷……王爷……”方嬷嬷原是想去追文醇夜的,发觉到太后的举动惊得叫了起来。
文醇夜尚未出门,听见方嬷嬷的声音不对,一转过头就见到匕首架在了太后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已经贴在了她的脖子上,他来不及细想,手一落,一根极细的银针就出现在他的手上,再一甩手,银针像箭一般的朝太后手上的匕首飞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金属碰撞的火光一闪,太后手中的匕首就无声的落在了锦被上。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文醇夜疾步走到太后的暖炕边,咬着牙问道,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落在地上的银针上。
银针上喂了剧毒,是他在最紧要的关头用来保命,刚才朝太后射出去的时候,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怕太后真的在他的面前割喉自尽,更怕自己手误射中太后。
一天之中,文醇夜的被吓了两次,一次是看着素萝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块上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文醇夜不敢想象太后因为他的缘故死在他的面前,太后是他的生母啊,自他出生后便对他寄予厚望,*他护着他,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他虽然喜欢素萝,甚至有过为她放弃皇位的打算。
可是现在,一个是疼爱自己的生母,一个他喜欢的女人,文醇夜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儿臣答应您!”文醇夜生涩的开口,整颗心,撕裂般的疼痛。
“你说什么?”一直面如死灰的太后闻言转头望向文醇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儿臣不娶尹素萝!”既然已经开了口,文醇夜再也没有犹豫,果断的说道,即便心痛的想要死了一般,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素萝,此生不能和素萝在一起对他来说有多么的痛苦,可是太后的以死相逼,他没有了选择。
“真的!”太后惊喜的再次确定,见文醇夜冷着脸点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又哭了起来,挺身上前拉着文醇夜的手激动的道:“哀家就知道你不会让哀家失望,你是哀家的好儿子,方才你是一时糊涂才会对哀家说那样的话。好!好!”
太后连说了几个好,见文醇夜面色难看,知道他还是放不下素萝,面色一冷,怕文醇夜只是想哄着自己不自杀才说不娶素萝的话,刚要发作,转念一下又冷静了下来,柔声说道:“你不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孩子,哀家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尹素萝的,可是她真的不合适你,更别说她还是个命里带煞的人了,若是放在别家倒也罢了,可是你不一样啊,好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情爱这回事,忘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哀家相信你一定很快便会把她忘记的,等你当了皇帝,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是不是?”
是吗?只要时间够长,他就会忘记素萝吗?
文醇夜不知道,他只知道越是想忘记素萝,素萝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就越清晰。
文醇夜不想说话,只是胡乱的点了下头,他甚至不想抬头去看太后一眼。
太后对人对文醇夜的态度不满,可是也不敢再逼他,迟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吧,这一天你也累了,回去吧,宴会那边你就不用去了,有宣妃在,出不了什么岔子的。”
“是!儿臣告退!”文醇夜说着便抽出了被太后握着的手,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文醇夜原本想让太后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伤害素萝的,可是他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很了解太后,不管他说或是不说,太后都会继续对付素萝,不同的是,若是他说了,太后对素萝的手段反而会更加恶劣,所以,与其这样,他宁愿不说好了,反正,他是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了!
这个,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对素萝做的保证!
看着文醇夜的背影,太后心里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好受多少,文醇夜虽然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却开始疏离她了,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这个儿子了一般。
可是孝宜太后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她还活着,就是为了能有一日能看着文醇夜登基称帝,而当皇帝也是文醇夜必须完成的使命,她没有选择,他亦是。
…………
“什么?”庆妃震惊的抬头望着眼前的宫女芹翩“你说的都是真的?”
芹翩点了点头,头上冒着汗珠,抬手擦了一下。
庆妃一掌用力的打在楠木条案上,“这个死老太婆到底想做什么,让本宫儿子娶尹素萝,又给尹素萝喂红花,她是想让本宫儿子娶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吗?”
庆妃气得脸色铁青,虽说文瑞源即便是娶了素萝,也还会再要别的女人,更别说若是文瑞源当了皇帝后,后宫的女人更是多不胜数了,可是太后这样做,在她看来明显是在戏弄她。
“娘娘……”庆妃这样称呼太后是大不敬,若是被人听见了那怎么得了,芹翩惊得往门口看了一眼,却看到文瑞源从外面走了进来,忙退到一旁低头行了一礼,“二皇子!”
“瑞源,你来的正好!”庆妃正想去把这件事告诉文瑞源,见他来了开口说道。
文瑞源今日的心情好像不错,见庆妃沉这一张脸,还以为是宫女惹着她了,倒也不奇怪,反正庆妃原本便脾气不好,生气动怒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笑着道:“母妃这又是跟谁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儿子可是会心疼的。”
“你会心疼本宫?”庆妃瞥了文瑞源一眼,心情却以为他说会心疼的话好了不少,语气也缓了一些,却依然坚持道:“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跟尹家的那个丫头走的太近了。”
文瑞源刚刚接过宫女送上来的茶水准备就口,闻言愣了一下,惊疑的问道:“这是为何,母妃不是不反对了吗?”
庆妃在得知文瑞源好素萝走得近后的确反对过,因为那时候她心中的儿媳人选是王舒雅,可是因为太后的那番话,她便觉得素萝也不错,对文瑞源也不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所以在文瑞源一步步接近素萝的时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本宫不希望你和她再有往来。”庆妃冷着脸说道。
“为什么?”
“太后给她喝了红花!”
“什么?”文瑞源惊得差点拿不出手中得茶碗,慌忙的放了下来,认真的盯着庆妃问道:“母妃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还能有假?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太后,太后对她用了刑,还让人给她灌了红花,若不是尹府的人求到了七王爷哪里,七王爷把她从延寿宫救了出来,她只怕连命都没有了!”庆妃说着,越想越觉得太后真是忒可恶了,既然是要给她儿子的人,竟然还错这样的事。
听说是文醇夜救了素萝,文瑞源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日南宇国的人来的时候。”
文瑞源了然,难怪在城门接了南宇国的使臣后,他就没有见到文醇夜了,晚上的宴会他也没有参加,原来是去救素萝了。
庆妃不知道,可是文瑞源却已经敏感的察觉到文醇夜对素萝的不同,加上太后对素萝做的事,他就更加的确定了。
“母妃错了,尹素萝我是一定要娶的,即便不能让她当正妃,侧妃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文瑞源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你疯了,她一个不能生养的,你娶她做什么,按我的意思,你还是娶王舒雅的好,对你也更加有益,当初若不是太后跟本宫提起尹素萝,本宫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刁蛮放肆的一个丫头,还是那个女人的外甥女,一想到她本宫就觉得不舒服,现在倒好了,咱们不用跟这些人有什么瓜葛了。”说着庆妃倒觉得素萝被太后灌红花是件好事了,毕竟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再让文瑞源娶了。
“不,母妃错了,正因为如此儿子才更应该娶尹素萝。”文瑞源却开口说道。
“这是为什么?”庆妃不理解了。
“因为尹素萝是宣妃的外甥女,与南宇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是说,南宇国的人对她还是在意的?”庆妃的眉头皱了起来。
文瑞源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其实昨天南域国使臣进京以来,并没有提过素萝半个字,他并不知道南宇国对素萝现在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他下意识的对太后撒了谎,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却一点都不后悔。
“这么说来……尹素萝也不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了。”庆妃有些迟疑了,眼下最紧要的便是让文瑞源当上太子,只要文瑞源当了太子,那女人和子嗣对他来说还不是时间的问题,只有素萝一个人生不出孩子根本不是问题。
想是这么想,庆妃还是感觉到了文瑞源对素萝的不一般,狐疑的看着他道:“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丫头了吧?”
文瑞源挑了挑眉,轻笑了声道:“若是真喜欢了,岂不是更好吗?反正儿子是要娶她的,只是不能生养的话,难道儿子这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吗?”
有了文瑞源这句话,庆妃也就放心了,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要不影响文瑞源的子嗣便好,女人嘛,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她才不担心自己抱不到孙子呢。
“若是这样的话,那本宫抽个时间出宫去瞧瞧她,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若只是不能生孩子倒也罢了,可若是连身子都残了,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跟着你的!”庆妃语言刻薄的说道。
文瑞源挑眉,若是庆妃能出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只是……“儿子跟母妃一起去!”
庆妃迟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反对的话咽了下去,点了点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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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女,重生不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