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现在就他妈的给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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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谢顶男人身边的唐婉儿心情极度复杂，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江风今天纯粹就是来找事儿砸场子来了，要不然常明亮言语都很谦卑了，江风岂能还鸡蛋里挑骨头的不依不饶？。
不过这俩人是咋结怨的呢，国税局和ga局最近也没什么往来啊，更没听说田明亮和江风有什么私人恩怨，怎么弄成这么紧张呢？。
想来想去，唐婉儿总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觉得江风有可能是因为她来的，至于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好受，一方面她希望有人能搭救她一把，另一方面她有不希望有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男人出面。一来是顾忌名誉，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有的事儿还能造谣呢，更何况这有鼻子有眼的事儿呢？。如果自己和江局长传出不好听的事情来，那会对不住江局长。毕竟自己都已为人妇，孩子都那么大了，人家江局长还是未婚的年轻领导干部呢！名誉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而却老邵刚走了半年多，自己就传出闲话，那回让老邵在天之灵感到不安的！。
除了顾忌名誉之外，唐婉儿也知道常明亮此人还是挺有能量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怕江风吃亏。
不过再想想江风一贯强势的作风，唐婉儿又稍稍心安。两人第一次交集的时候是在殡仪馆，江风告诉董岩拎着枪杆子去跟殡仪馆长谈判，争取来的灵堂，还有在灵堂之上暴打金达富的一幕幕，想起这些唐婉儿又放心了。
就这么一会儿担心，一会儿放心，患得患失！。
这边唐婉儿极度揪心，那边两人博弈又有新变化了，在常明亮终于被勾起了怒火之后，江风非常开心，只要你发怒就好，就怕你装孙子一装到底呢！。
“哈哈哈”江风突然笑了，一脸的阳光明媚云淡风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儿有了转机的时候，江风却回头看了封冲一眼道：“之前咱们进门的时候常大局长说啥了？你听见没有？”。
封冲很怕江风没有借口呢，马上开始输送子弹了，便问道：“在咱们进门之前人家常大局长说过两句呢，您是问一开始那句还是进门那句？”。
江风玩着玻璃杯，随意的道：“一句一句来，先说进门这句吧”。
封冲板着脸大声道：“进门这句是常大局长问，你知道我是啥人不？谁让我一时下不来台，我让她一辈子上不了台”。
听见封冲这么一说，常明亮端着酒杯的手也放下了，把酒杯顿在桌面上，嘿嘿冷笑，静等着江风出招。他算是知道了，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输人不能输阵啊，咱老常有不归你管，你能奈我何？。
江风把玩着手边的杯子，突然把杯子抛起来啪的一下扔在桌子中间靠近常明亮和那秃顶男人一侧的一盆甲鱼汤中间，冷笑着道：“常局长是啥人？是哪根大葱？恕在下孤陋寡闻，闻所未闻啊，还请您指教指教”。
一个玻璃杯掉进一大盆汤中间，直接溅起无数的汤汤水水，不少都崩在常明亮和秃顶男人身上脸上了，常明亮的白衬衫顿时成了水墨画，挂满了油渍麻哈的星星点点。那个秃顶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崩了一脸的油星子，就连秃秃的脑门子都未能幸免，一滴油星顺着光亮的额头流到双眉之间，又顺着有点塌的鼻梁直淌到鼻尖，慢慢凝聚，但是就是不掉下来，好像这家伙淌了鼻涕一样，煞是滑稽！。
让人意外的是这男人虽然眼神中闪过浓浓怒火，桌子底下的双拳也攥的紧紧的，但是他也从话里话外听出来了，对方也不是地痞流氓，而是官场中人，还是一个令常明亮十分顾忌的角色。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是明白的，现在是常明亮的主场，无论如何常明亮总要有个态度，要不然肯定饶不了他。想到这里，这男人又静观其变了，索姓连那油星都没擦。
唐婉儿滑腻柔美的小脸刹那间一片惨白，呼吸有些急促，她现在可以肯定了，江风就是替她来找场子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有必要揪着那两句话不放。
一时间，唐婉儿心里五味陈杂，看来名誉是难保了，但是现在她又不能责怪江风，毕竟人家江风赶来是为她撑腰的，吃了饭还要骂厨子的事儿，唐婉儿干不出来，即便有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了。
如果现在她要是出言阻拦江风，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更何况，那样会很让这个男人下不来台，没有比这更伤人心的了。唐婉儿只能静观其变，只能在心里默默期盼，警告常明亮一下，差不多点就行了，千万别弄得太僵了。
常明亮是真的忍不住了，让人这么羞辱再没个态度，往后还怎么抬头混场面了？。便一拳砸在桌子上，脸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怒喝道：“姓江的，你要咋样就划下道来，老子全接着，看你能把我咋地？别人怕你老子不怕你，你有啥能耐就使，还他妈没治了呢，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江风在心里大呼来得好！就怕你一直装孙子呢，那老子削你都没理由！。
“常明亮，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敢跟我耍脏话？你骂了隔壁的，你把刚才那句他妈的这仨字给我收回去，快点，现在就他妈的给我收！”江风坐直了身体，双手撑着桌面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脸色一黑，瞪大了眼睛，眼里尽是愤怒。
江风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完全是无解的问题，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咋收啊？神仙都不会收，现在江风却让常明亮往回收，很明显常明亮收不回去嘛。
更有意思的是常明亮只说了一个他妈的，而江风却说了好几个他妈的，还直接爆粗口说了你骂了隔壁的，骂的常明亮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咋收。
常明亮反应过来的是酒就想继续和江风对骂，甚至准备好动手了。常明亮倒是没以为自己金刚不坏，能打得过人家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不过这一屋子里都是他的部下，就算拉架都够用了，只要出了这个屋子就行，到了大街上就安全了，江风就算再土匪吧，毕竟也是国家干部，不能到大街上去追打他。
至于说省厅内审处的黄处长，哦，也就是那个秃顶男人，他的安全常明亮也顾不上了，而且常明亮还想把他牵扯进来呢，也好给江风多树立一个仇人！。
“哥，他不会收，要不我去帮帮他”这个场合不适合称呼局长，赵胜俊便找了一个比较私人的称呼。
“嗯，东西易碎，轻拿轻放”江风微笑着应承，又点上一颗烟准备看戏！。
“嗯，放心吧，我就是帮忙”赵胜俊一脸鬼魅的招呼了一声，便冷笑着向常明亮的方向走去。
这下常明亮有点慌神了，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气的抬手颤抖的指着江风，哆哆嗦嗦的道：“姓江的，你敢指使手下打人？老子可是国家干部，你敢打老子，你就摊事儿，别以为你有后台、、、”。
江风叼着烟静静地听着他狂喷，但是有人等不了了，赵胜俊大踏步的沿着众人身后走到里边，外边的众人有几个舞舞扎扎的想要表表忠心。但是赵胜俊那大高个子，身板子虽然不雄壮，但也笔挺结实，一看那双臂摆动的力量感，就知道这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其实整天跟封冲和江风混在一起，赵胜俊的光芒很大程度上被掩盖了，无论是封冲也好，还是江风也罢，武力值都是超高的，所以就显得赵胜俊有点文弱了。但是怎么说赵胜俊也是科班毕业的，还是正当年的好时候，拳怕少壮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初生牛犊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谁敢贸然拦着？。
赵胜俊一边走一边扭着脖子冷笑道：“是爷们儿的谁想动手老子奉陪，娘们儿都给我闪一边去，打女人坏了小爷名声！”。
其实赵胜俊主要是怕动起手来碰到唐婉儿，果不其然，好几个人直接吓得跑到一边去了，不只有女人跑了，也有男人，比如那位省里来的那位黄副处长！。
但是唐婉儿却没动，唐婉想劝劝江风，别弄的这么过火了，要是动手了这事儿姓质就变了。传出去说俩局长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可就是笑谈了，对江风这个冉冉升起的新星的名誉会造成很大损伤。现在局面都已经这样了，唐婉儿已经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了，算了，红颜薄命也好，丧门星、克夫命的破鞋也罢，谁爱说谁说吧！。
赵胜俊看着唐婉儿没动，便假装不认识皱着眉头抓着唐婉儿的胳膊一拽一推，冷冷的道：“上一边去”。
唐婉一下就被拽离了座位，由于太过突然，她根本站不稳，咔咔几步后退几步后背撞在软墙上了，不过可算脱离了战场。
常明亮也连连后退，倒是没人拽他，他是吓得。不过他的身后就是窗子，退无可退了，常明亮身子矮胖，跟赵胜俊的身高一比，完全劣势。更何况赵胜俊年轻力壮，田明亮的身子都被酒色掏空了，更是没法比。赵胜俊科班出身，擒拿格斗都会两手，田明亮自打当了领导以后就没跟人动过手，几番比较下来，他只有挨揍的命了。
常明亮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马上慌慌张张的看着一众手下，声音带着几分恐惧的大声喊道：“都他妈傻站着干啥？快来帮老子一把啊。谁他妈立了功，老子亏不了他，我吃香的他就喝辣的！稽核科的科长的位子就是他的！”。
这么一说就好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马上就有俩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过来包夹赵胜俊，还有俩动作稍慢的家伙也冲了过来。
但是没等他们挨着赵胜俊的衣角呢，那边封冲窜了过去，一把抓住冲的最猛的一个家伙的肩膀，一手抓肩膀，一手横插扣住他的大腿，就把他打横的拎了起来，砰的一下往后一砸，直接把还没冲上来的那三个家伙砸到了一片，封冲的皮鞋头子踩在那个倒霉鬼的脸上，把那小子的脸都踩变形了，冷笑着吼道：“还有谁上？来！！！骂了隔壁的，卵子都他妈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夹自个裤裆里，谁他妈露头削谁！”。
果不其然，没有一个敢动的，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封冲。
封冲身后，赵胜俊搓着手冷笑着看着常明亮，就好像采花贼看见了黄-花大闺女一样，常明亮已经退无可退，腿软的不成样子，生力军又被消灭，简直是束手无策。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田明亮已经做好了“殊死一勃”的准备，但是还没等他勃呢，赵胜俊的胳膊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往回一耸，常明亮矮胖的身子就奔着桌子冲了过去，眼看就撞在桌子上了，赵胜俊在背后一拉，像是大人摆弄小孩子一样卡住他的脖子，往前一送，直接把他胖胖的大脸按在了那盆王八汤里了。
汤是温热的，不会毁容。这个赵胜俊心里有数，因为之前杯子砸到汤盆里溅了他们一脸，也没看他们咋样，所以汤肯定不烫。
汤虽然不烫，但是油腻啊，弄在脸上别提多难受了，更何况是把脸整个儿塞进去呢，并且呼吸也阻塞了啊。
一般情况下，人可以三天五天不吃饭，也可以一天两天的不喝水，这都死不了，但是每时每刻都要呼吸，三分五分钟不呼吸就离死不远了，再加上他剧烈的扑腾，更消耗体内的氧气，憋的生不如死啊。
常明亮剧烈的挣扎，手脚并用的扑腾，虽然他被憋住了呼吸从而做出的反抗很剧烈，也超水平发挥了他的力量，但是赵胜俊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控制他还是不成问题的。让他在汤里憋一会儿就薅出来透口气，然后再按进去，如此反复。
更有意思的是，这是甲鱼汤，不是一盆清水，汤里还有一个王八猫着呢。常明亮的胖脸一进盆就和王八的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为了怕汤灌倒眼睛里嘴里，常明亮条件反射一般的闭眼闭嘴，眼睛倒是闭上了，但是嘴就不好弄了，恰好一口咬上了一物，正是那乌龟-头，常大局长一不小心给乌龟做了一把咬！。
也不知道这龟是公的母的！反正它是享受了。
（未完待续）
坐在谢顶男人身边的唐婉儿心情极度复杂，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江风今天纯粹就是来找事儿砸场子来了，要不然常明亮言语都很谦卑了，江风岂能还鸡蛋里挑骨头的不依不饶？。
不过这俩人是咋结怨的呢，国税局和ga局最近也没什么往来啊，更没听说田明亮和江风有什么私人恩怨，怎么弄成这么紧张呢？。
想来想去，唐婉儿总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觉得江风有可能是因为她来的，至于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好受，一方面她希望有人能搭救她一把，另一方面她有不希望有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男人出面。一来是顾忌名誉，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有的事儿还能造谣呢，更何况这有鼻子有眼的事儿呢？。如果自己和江局长传出不好听的事情来，那会对不住江局长。毕竟自己都已为人妇，孩子都那么大了，人家江局长还是未婚的年轻领导干部呢！名誉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而却老邵刚走了半年多，自己就传出闲话，那回让老邵在天之灵感到不安的！。
除了顾忌名誉之外，唐婉儿也知道常明亮此人还是挺有能量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怕江风吃亏。
不过再想想江风一贯强势的作风，唐婉儿又稍稍心安。两人第一次交集的时候是在殡仪馆，江风告诉董岩拎着枪杆子去跟殡仪馆长谈判，争取来的灵堂，还有在灵堂之上暴打金达富的一幕幕，想起这些唐婉儿又放心了。
就这么一会儿担心，一会儿放心，患得患失！。
这边唐婉儿极度揪心，那边两人博弈又有新变化了，在常明亮终于被勾起了怒火之后，江风非常开心，只要你发怒就好，就怕你装孙子一装到底呢！。
“哈哈哈”江风突然笑了，一脸的阳光明媚云淡风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儿有了转机的时候，江风却回头看了封冲一眼道：“之前咱们进门的时候常大局长说啥了？你听见没有？”。
封冲很怕江风没有借口呢，马上开始输送子弹了，便问道：“在咱们进门之前人家常大局长说过两句呢，您是问一开始那句还是进门那句？”。
江风玩着玻璃杯，随意的道：“一句一句来，先说进门这句吧”。
封冲板着脸大声道：“进门这句是常大局长问，你知道我是啥人不？谁让我一时下不来台，我让她一辈子上不了台”。
听见封冲这么一说，常明亮端着酒杯的手也放下了，把酒杯顿在桌面上，嘿嘿冷笑，静等着江风出招。他算是知道了，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输人不能输阵啊，咱老常有不归你管，你能奈我何？。
江风把玩着手边的杯子，突然把杯子抛起来啪的一下扔在桌子中间靠近常明亮和那秃顶男人一侧的一盆甲鱼汤中间，冷笑着道：“常局长是啥人？是哪根大葱？恕在下孤陋寡闻，闻所未闻啊，还请您指教指教”。
一个玻璃杯掉进一大盆汤中间，直接溅起无数的汤汤水水，不少都崩在常明亮和秃顶男人身上脸上了，常明亮的白衬衫顿时成了水墨画，挂满了油渍麻哈的星星点点。那个秃顶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崩了一脸的油星子，就连秃秃的脑门子都未能幸免，一滴油星顺着光亮的额头流到双眉之间，又顺着有点塌的鼻梁直淌到鼻尖，慢慢凝聚，但是就是不掉下来，好像这家伙淌了鼻涕一样，煞是滑稽！。
让人意外的是这男人虽然眼神中闪过浓浓怒火，桌子底下的双拳也攥的紧紧的，但是他也从话里话外听出来了，对方也不是地痞流氓，而是官场中人，还是一个令常明亮十分顾忌的角色。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是明白的，现在是常明亮的主场，无论如何常明亮总要有个态度，要不然肯定饶不了他。想到这里，这男人又静观其变了，索姓连那油星都没擦。
唐婉儿滑腻柔美的小脸刹那间一片惨白，呼吸有些急促，她现在可以肯定了，江风就是替她来找场子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有必要揪着那两句话不放。
一时间，唐婉儿心里五味陈杂，看来名誉是难保了，但是现在她又不能责怪江风，毕竟人家江风赶来是为她撑腰的，吃了饭还要骂厨子的事儿，唐婉儿干不出来，即便有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了。
如果现在她要是出言阻拦江风，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更何况，那样会很让这个男人下不来台，没有比这更伤人心的了。唐婉儿只能静观其变，只能在心里默默期盼，警告常明亮一下，差不多点就行了，千万别弄得太僵了。
常明亮是真的忍不住了，让人这么羞辱再没个态度，往后还怎么抬头混场面了？。便一拳砸在桌子上，脸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怒喝道：“姓江的，你要咋样就划下道来，老子全接着，看你能把我咋地？别人怕你老子不怕你，你有啥能耐就使，还他妈没治了呢，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江风在心里大呼来得好！就怕你一直装孙子呢，那老子削你都没理由！。
“常明亮，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敢跟我耍脏话？你骂了隔壁的，你把刚才那句他妈的这仨字给我收回去，快点，现在就他妈的给我收！”江风坐直了身体，双手撑着桌面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脸色一黑，瞪大了眼睛，眼里尽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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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常明亮只说了一个他妈的，而江风却说了好几个他妈的，还直接爆粗口说了你骂了隔壁的，骂的常明亮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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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省厅内审处的黄处长，哦，也就是那个秃顶男人，他的安全常明亮也顾不上了，而且常明亮还想把他牵扯进来呢，也好给江风多树立一个仇人！。
“哥，他不会收，要不我去帮帮他”这个场合不适合称呼局长，赵胜俊便找了一个比较私人的称呼。
“嗯，东西易碎，轻拿轻放”江风微笑着应承，又点上一颗烟准备看戏！。
“嗯，放心吧，我就是帮忙”赵胜俊一脸鬼魅的招呼了一声，便冷笑着向常明亮的方向走去。
这下常明亮有点慌神了，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气的抬手颤抖的指着江风，哆哆嗦嗦的道：“姓江的，你敢指使手下打人？老子可是国家干部，你敢打老子，你就摊事儿，别以为你有后台、、、”。
江风叼着烟静静地听着他狂喷，但是有人等不了了，赵胜俊大踏步的沿着众人身后走到里边，外边的众人有几个舞舞扎扎的想要表表忠心。但是赵胜俊那大高个子，身板子虽然不雄壮，但也笔挺结实，一看那双臂摆动的力量感，就知道这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其实整天跟封冲和江风混在一起，赵胜俊的光芒很大程度上被掩盖了，无论是封冲也好，还是江风也罢，武力值都是超高的，所以就显得赵胜俊有点文弱了。但是怎么说赵胜俊也是科班毕业的，还是正当年的好时候，拳怕少壮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初生牛犊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谁敢贸然拦着？。
赵胜俊一边走一边扭着脖子冷笑道：“是爷们儿的谁想动手老子奉陪，娘们儿都给我闪一边去，打女人坏了小爷名声！”。
其实赵胜俊主要是怕动起手来碰到唐婉儿，果不其然，好几个人直接吓得跑到一边去了，不只有女人跑了，也有男人，比如那位省里来的那位黄副处长！。
但是唐婉儿却没动，唐婉想劝劝江风，别弄的这么过火了，要是动手了这事儿姓质就变了。传出去说俩局长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可就是笑谈了，对江风这个冉冉升起的新星的名誉会造成很大损伤。现在局面都已经这样了，唐婉儿已经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了，算了，红颜薄命也好，丧门星、克夫命的破鞋也罢，谁爱说谁说吧！。
赵胜俊看着唐婉儿没动，便假装不认识皱着眉头抓着唐婉儿的胳膊一拽一推，冷冷的道：“上一边去”。
唐婉一下就被拽离了座位，由于太过突然，她根本站不稳，咔咔几步后退几步后背撞在软墙上了，不过可算脱离了战场。
常明亮也连连后退，倒是没人拽他，他是吓得。不过他的身后就是窗子，退无可退了，常明亮身子矮胖，跟赵胜俊的身高一比，完全劣势。更何况赵胜俊年轻力壮，田明亮的身子都被酒色掏空了，更是没法比。赵胜俊科班出身，擒拿格斗都会两手，田明亮自打当了领导以后就没跟人动过手，几番比较下来，他只有挨揍的命了。
常明亮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马上慌慌张张的看着一众手下，声音带着几分恐惧的大声喊道：“都他妈傻站着干啥？快来帮老子一把啊。谁他妈立了功，老子亏不了他，我吃香的他就喝辣的！稽核科的科长的位子就是他的！”。
这么一说就好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马上就有俩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过来包夹赵胜俊，还有俩动作稍慢的家伙也冲了过来。
但是没等他们挨着赵胜俊的衣角呢，那边封冲窜了过去，一把抓住冲的最猛的一个家伙的肩膀，一手抓肩膀，一手横插扣住他的大腿，就把他打横的拎了起来，砰的一下往后一砸，直接把还没冲上来的那三个家伙砸到了一片，封冲的皮鞋头子踩在那个倒霉鬼的脸上，把那小子的脸都踩变形了，冷笑着吼道：“还有谁上？来！！！骂了隔壁的，卵子都他妈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夹自个裤裆里，谁他妈露头削谁！”。
果不其然，没有一个敢动的，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封冲。
封冲身后，赵胜俊搓着手冷笑着看着常明亮，就好像采花贼看见了黄-花大闺女一样，常明亮已经退无可退，腿软的不成样子，生力军又被消灭，简直是束手无策。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田明亮已经做好了“殊死一勃”的准备，但是还没等他勃呢，赵胜俊的胳膊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往回一耸，常明亮矮胖的身子就奔着桌子冲了过去，眼看就撞在桌子上了，赵胜俊在背后一拉，像是大人摆弄小孩子一样卡住他的脖子，往前一送，直接把他胖胖的大脸按在了那盆王八汤里了。
汤是温热的，不会毁容。这个赵胜俊心里有数，因为之前杯子砸到汤盆里溅了他们一脸，也没看他们咋样，所以汤肯定不烫。
汤虽然不烫，但是油腻啊，弄在脸上别提多难受了，更何况是把脸整个儿塞进去呢，并且呼吸也阻塞了啊。
一般情况下，人可以三天五天不吃饭，也可以一天两天的不喝水，这都死不了，但是每时每刻都要呼吸，三分五分钟不呼吸就离死不远了，再加上他剧烈的扑腾，更消耗体内的氧气，憋的生不如死啊。
常明亮剧烈的挣扎，手脚并用的扑腾，虽然他被憋住了呼吸从而做出的反抗很剧烈，也超水平发挥了他的力量，但是赵胜俊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控制他还是不成问题的。让他在汤里憋一会儿就薅出来透口气，然后再按进去，如此反复。
更有意思的是，这是甲鱼汤，不是一盆清水，汤里还有一个王八猫着呢。常明亮的胖脸一进盆就和王八的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为了怕汤灌倒眼睛里嘴里，常明亮条件反射一般的闭眼闭嘴，眼睛倒是闭上了，但是嘴就不好弄了，恰好一口咬上了一物，正是那乌龟-头，常大局长一不小心给乌龟做了一把咬！。
也不知道这龟是公的母的！反正它是享受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