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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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居然唱得这么好？当付明波的歌声随着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陈零还是微微有些诧异。一首周华健的《朋友》，简单生动，带着祝福，抒情畅怀，情真意切，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付明波的嗓音很好听，就像是敲在古钟上回荡起来的袅袅余音，淳厚绵长。他音阶咬得很好，节奏也把握得不错，曲调也唱得很准，尤其是转音和颤音更是让人回味——绝对是专业水平！陈零心中评价道。
这时，孙晓晓也凑了过来说：“知道厉害了吧？他可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这家伙还真有几把刷子！难怪敢和自己叫板，原来是练过的。陈零暗暗警惕，神色也颇有些凝重起来。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当付明波最后一个音落的时候，ktv包房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陈零也是毫不吝啬地鼓了鼓掌。
孙晓晓“啪、啪、啪”将一双小手拍得通红，笑着称赞道：“唱得真好！”说着还瞥了瞥陈零，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故意在气他。
这句话对陈零没起到什么作用，而对于付明波来说，它就相当于火上浇油、雪上加霜、阳痿吃了片伟哥，气势“噌、噌、噌”地就往上涨。
现在知道哥的厉害了吧？付明波挤了挤眉头，得意洋洋。得到了孙晓晓的称赞，他就像是当选了米国总统一样昂首挺胸地仰着头，用鼻孔朝着陈零道：“不知道陈零同学对于我的这首《朋友》又有和见解啊？”
靠！给你鼓掌那是我气度，就算是一头猪对着话筒哼唧哼唧我也会鼓掌，有什么好得意的？陈零最见不得这种得寸进尺，得尺进米，得米进丈的做派。当即冷哼一声道：“见解没有，只是有几点疑惑。你歌唱得挺好的，为什么就没有节目被选上学校的毕业晚会呢？难道就没有几个像我们这样懂得欣赏的人么？”陈零佯装讶异地问道。
付明波脸色通红，他的节目是有准备的，但被刷下来纯属失误。晚会不同于歌唱比赛，除了要求唱得好，还要求切合主题，通俗明了，受大众欢迎喜爱，付明波错就错在了选歌上面。他唱功不错，奈何评审团的几位非专业评委加上一席观众都听不懂他的高音假音和不标准的法语歌曲。那没办法了，帕瓦罗蒂也救不了他。结果可想而知，他的节目惨遭淘汰，连系毕业生晚会的舞台都没有登上。
这个时候陈零提起这个茬，还故意问“是不是没有人懂得欣赏”，付明波敏感地理解为对方在讽刺自己。这是挑衅，这是鄙视、这是污蔑，这是宣战。付明波当即反唇相讥道：“不要总拿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炫耀，没有人会在意这个。”
陈零哈哈笑着，“这个你就错了，大错特错，你身边这位就一直很在意。”说着推了推孙晓晓。后者飞起一脚踢了过去，被陈零闪身躲开，孙晓晓怒道：“我在意的是比赛的公正性问题，而不是谁拿得第一！我平心而论，就刚才你们唱的来说，付明波确实要胜一筹。”
陈零瘪了瘪嘴道：“你说唱的好又怎样？能获得大家的认可才是王道！我觉得谁唱的好，是由听众们决定的，而不是你孙晓晓指谁是谁！”
得到孙晓晓的肯定，付明波自信心爆棚，当即挥挥手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让大家来投票，刚才那两首歌，到底是谁唱的好。”
陈零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于是整间包厢二十一个人投票开始，很快的结果出来了。十五比四，两人弃权，陈零以一十一票的优势再次赢得了胜利。
“这不公平！这里都是你的同学和朋友，他们肯定会投你的票！”得知了比赛结果以后，付明波愤而起身，有些失态地吼道。
“你在说谎，那为什么还有四个人投了你的票？”陈零眨了眨眼，笑着问道。这是狗急跳墙吗？斯文变败类，帅哥耍流氓，让我来添这最后一把火。
付明波“哼”了一声说：“本来就是我唱得比你好，这只是证明了这四个人还有点良知，知道要公私分明。”
“你这是说我们其他人都是没有良心？”陈零反问道。
“我可没这样说！”被陈零扣了这样一顶大帽子，付明波吓了一跳。自己的目标只有陈零，牵扯太多只会惹祸上身，付明波急得连忙辩解道：“我只是觉得你们有些人没有好好投票，或者没有仔细听。”
“那你是觉得他们不够认真还是没有欣赏水平？”陈零又问道。
被陈零这样牵着鼻子走，付明波感觉很不爽，偏偏他又害怕陈零话中挖了陷阱，设了埋伏，因此着急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抓了抓脑袋，不由怒声骂道：“你是白痴吗？哪有这么多问题？”
陈零“嘻嘻”笑道：“白痴你骂谁呢？”
这样一个老套的圈套，付明波自然不会上当。反而是这种嬉皮笑脸的玩笑话给了他提示：既然你陈零设圈套骂我，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付明波仔仔细细，想了又想，设计良久，终于对陈零说：“既然你这么喜欢问问题，那我也问你一个，但是你只许用‘知道’或者‘不知道’来回答。”
陈零点了点头，付明波心中一喜，鱼儿上钩了。于是他问：“你爸妈知道你是白痴吗？”
“哈哈——”付明波此话一出，只片刻间，ktv包厢里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该怎么回答？燎原、叶小米等人以及萧筱萱、谭雅欣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陈零。太不简单了，难得看到他吃瘪。
该怎么回答，陈零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他点了点头肯定地说：“知道啊。”
伴随着周围人的嬉闹，燎原等人一副强忍着笑的样子，付明波“哈哈”笑着说：“原来你爸妈知道你是白痴啊？”
陈零装作一副吃惊地样子，不急不缓地道：“怎么了？难道你爸妈还不知道你是白痴吗？”
“呵呵——”陈零这一神回复，让萧筱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已经被陈零的话逗得直不起腰来。谭雅欣也是掩嘴偷笑不已。孙晓晓的脸也是一抽一抽的，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至于燎原、叶小米、冯信、林亦笙等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已经盖过了周围包房里通过麦克风传出来的歌声。
付明波脸色由红转青，再变紫，最后犹如墨染一般，黑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冲出了ktv的包间。
由斯文成功转型为败类的付明波走后，陈紫招呼着众人开始high了起来。谭雅欣和孙晓晓彻底地霸占了两个电麦，燎原、林亦笙还有几个女生凑一圈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冯信陪着叶小米划拳喝起酒来，目前是输多赢少。而萧筱萱则一个人抱着一堆零食啃了起来。
一时间唱歌的唱歌，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酒的喝酒，吃东西的吃东西，陈零竟有些无所事事起来。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虽然两个女孩子的声音甜美幽雅，但分贝过大，还是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索性出了包间，陈零朝着卫生间走去。先去洗把脸，降一降温度再说。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一个尖细的女声传了过来，非常熟悉。
“不行的，王老板，这样真的不可以！”声音带着些紧张焦急，惊慌失措。
陈零转过身，就见回廊角落，贴着墙根，正有一男一女搂搂抱抱。女孩穿着服务员的职业装束，被一个腆着大肚腩的地中海中年大叔压在墙上，拼命地挣扎躲闪推搡遮掩，却奈何身娇体弱，反而被中年男子弄得面红耳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王老板，你快放手！放开我，我不要你的钱了。”女孩皱着眉头，哭着脸，有些焦急地喊道，“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喊人了。”
王老板丝毫不顾女孩的威胁，他个子很矮，两只手臂粗壮有力，一左一右死死把女孩挡在墙角，头顶光秃秃地直往女孩露出的那片雪白滑腻颤颤巍巍的地方拱着。女孩死死一只手死死地挡着胸口，却是无济于事，她瘪着嘴，眼眶不由盈满了泪珠。
居然是她？钱蓁！陈零心中吃惊，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此时明显不适合再思考这个问题，这种剧情的发展只适合在一些非法的网站通过快播等播放器观影，此时此刻还是应该挺身而出，无论是谁，无论有多大的矛盾，陈零都不会选择袖手旁观。
于是，陈零走过去。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
“嗨，好久不见啊，王老板！”陈零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被人打断好事，王老板有些生气地回过头来，却见是一个陌生青年男子，不由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
这时候钱蓁也看到了陈零，不由惊呼一声，忙捂住嘴巴，又觉自己实在失态，赶紧收拢胸衣，穿好有些嫌小的职业装，系好扣子，心有余悸地躲在墙角，略带关心地看着两人。
“王老板贵人多忘事，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零啊！”陈零笑着伸手和王老板握了握，自我介绍道。
这家伙居然唱得这么好？当付明波的歌声随着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陈零还是微微有些诧异。一首周华健的《朋友》，简单生动，带着祝福，抒情畅怀，情真意切，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付明波的嗓音很好听，就像是敲在古钟上回荡起来的袅袅余音，淳厚绵长。他音阶咬得很好，节奏也把握得不错，曲调也唱得很准，尤其是转音和颤音更是让人回味——绝对是专业水平！陈零心中评价道。
这时，孙晓晓也凑了过来说：“知道厉害了吧？他可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这家伙还真有几把刷子！难怪敢和自己叫板，原来是练过的。陈零暗暗警惕，神色也颇有些凝重起来。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当付明波最后一个音落的时候，ktv包房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陈零也是毫不吝啬地鼓了鼓掌。
孙晓晓“啪、啪、啪”将一双小手拍得通红，笑着称赞道：“唱得真好！”说着还瞥了瞥陈零，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故意在气他。
这句话对陈零没起到什么作用，而对于付明波来说，它就相当于火上浇油、雪上加霜、阳痿吃了片伟哥，气势“噌、噌、噌”地就往上涨。
现在知道哥的厉害了吧？付明波挤了挤眉头，得意洋洋。得到了孙晓晓的称赞，他就像是当选了米国总统一样昂首挺胸地仰着头，用鼻孔朝着陈零道：“不知道陈零同学对于我的这首《朋友》又有和见解啊？”
靠！给你鼓掌那是我气度，就算是一头猪对着话筒哼唧哼唧我也会鼓掌，有什么好得意的？陈零最见不得这种得寸进尺，得尺进米，得米进丈的做派。当即冷哼一声道：“见解没有，只是有几点疑惑。你歌唱得挺好的，为什么就没有节目被选上学校的毕业晚会呢？难道就没有几个像我们这样懂得欣赏的人么？”陈零佯装讶异地问道。
付明波脸色通红，他的节目是有准备的，但被刷下来纯属失误。晚会不同于歌唱比赛，除了要求唱得好，还要求切合主题，通俗明了，受大众欢迎喜爱，付明波错就错在了选歌上面。他唱功不错，奈何评审团的几位非专业评委加上一席观众都听不懂他的高音假音和不标准的法语歌曲。那没办法了，帕瓦罗蒂也救不了他。结果可想而知，他的节目惨遭淘汰，连系毕业生晚会的舞台都没有登上。
这个时候陈零提起这个茬，还故意问“是不是没有人懂得欣赏”，付明波敏感地理解为对方在讽刺自己。这是挑衅，这是鄙视、这是污蔑，这是宣战。付明波当即反唇相讥道：“不要总拿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炫耀，没有人会在意这个。”
陈零哈哈笑着，“这个你就错了，大错特错，你身边这位就一直很在意。”说着推了推孙晓晓。后者飞起一脚踢了过去，被陈零闪身躲开，孙晓晓怒道：“我在意的是比赛的公正性问题，而不是谁拿得第一！我平心而论，就刚才你们唱的来说，付明波确实要胜一筹。”
陈零瘪了瘪嘴道：“你说唱的好又怎样？能获得大家的认可才是王道！我觉得谁唱的好，是由听众们决定的，而不是你孙晓晓指谁是谁！”
得到孙晓晓的肯定，付明波自信心爆棚，当即挥挥手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让大家来投票，刚才那两首歌，到底是谁唱的好。”
陈零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于是整间包厢二十一个人投票开始，很快的结果出来了。十五比四，两人弃权，陈零以一十一票的优势再次赢得了胜利。
“这不公平！这里都是你的同学和朋友，他们肯定会投你的票！”得知了比赛结果以后，付明波愤而起身，有些失态地吼道。
“你在说谎，那为什么还有四个人投了你的票？”陈零眨了眨眼，笑着问道。这是狗急跳墙吗？斯文变败类，帅哥耍流氓，让我来添这最后一把火。
付明波“哼”了一声说：“本来就是我唱得比你好，这只是证明了这四个人还有点良知，知道要公私分明。”
“你这是说我们其他人都是没有良心？”陈零反问道。
“我可没这样说！”被陈零扣了这样一顶大帽子，付明波吓了一跳。自己的目标只有陈零，牵扯太多只会惹祸上身，付明波急得连忙辩解道：“我只是觉得你们有些人没有好好投票，或者没有仔细听。”
“那你是觉得他们不够认真还是没有欣赏水平？”陈零又问道。
被陈零这样牵着鼻子走，付明波感觉很不爽，偏偏他又害怕陈零话中挖了陷阱，设了埋伏，因此着急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抓了抓脑袋，不由怒声骂道：“你是白痴吗？哪有这么多问题？”
陈零“嘻嘻”笑道：“白痴你骂谁呢？”
这样一个老套的圈套，付明波自然不会上当。反而是这种嬉皮笑脸的玩笑话给了他提示：既然你陈零设圈套骂我，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付明波仔仔细细，想了又想，设计良久，终于对陈零说：“既然你这么喜欢问问题，那我也问你一个，但是你只许用‘知道’或者‘不知道’来回答。”
陈零点了点头，付明波心中一喜，鱼儿上钩了。于是他问：“你爸妈知道你是白痴吗？”
“哈哈——”付明波此话一出，只片刻间，ktv包厢里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该怎么回答？燎原、叶小米等人以及萧筱萱、谭雅欣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陈零。太不简单了，难得看到他吃瘪。
该怎么回答，陈零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他点了点头肯定地说：“知道啊。”
伴随着周围人的嬉闹，燎原等人一副强忍着笑的样子，付明波“哈哈”笑着说：“原来你爸妈知道你是白痴啊？”
陈零装作一副吃惊地样子，不急不缓地道：“怎么了？难道你爸妈还不知道你是白痴吗？”
“呵呵——”陈零这一神回复，让萧筱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已经被陈零的话逗得直不起腰来。谭雅欣也是掩嘴偷笑不已。孙晓晓的脸也是一抽一抽的，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至于燎原、叶小米、冯信、林亦笙等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已经盖过了周围包房里通过麦克风传出来的歌声。
付明波脸色由红转青，再变紫，最后犹如墨染一般，黑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冲出了ktv的包间。
由斯文成功转型为败类的付明波走后，陈紫招呼着众人开始high了起来。谭雅欣和孙晓晓彻底地霸占了两个电麦，燎原、林亦笙还有几个女生凑一圈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冯信陪着叶小米划拳喝起酒来，目前是输多赢少。而萧筱萱则一个人抱着一堆零食啃了起来。
一时间唱歌的唱歌，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酒的喝酒，吃东西的吃东西，陈零竟有些无所事事起来。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虽然两个女孩子的声音甜美幽雅，但分贝过大，还是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索性出了包间，陈零朝着卫生间走去。先去洗把脸，降一降温度再说。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一个尖细的女声传了过来，非常熟悉。
“不行的，王老板，这样真的不可以！”声音带着些紧张焦急，惊慌失措。
陈零转过身，就见回廊角落，贴着墙根，正有一男一女搂搂抱抱。女孩穿着服务员的职业装束，被一个腆着大肚腩的地中海中年大叔压在墙上，拼命地挣扎躲闪推搡遮掩，却奈何身娇体弱，反而被中年男子弄得面红耳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王老板，你快放手！放开我，我不要你的钱了。”女孩皱着眉头，哭着脸，有些焦急地喊道，“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喊人了。”
王老板丝毫不顾女孩的威胁，他个子很矮，两只手臂粗壮有力，一左一右死死把女孩挡在墙角，头顶光秃秃地直往女孩露出的那片雪白滑腻颤颤巍巍的地方拱着。女孩死死一只手死死地挡着胸口，却是无济于事，她瘪着嘴，眼眶不由盈满了泪珠。
居然是她？钱蓁！陈零心中吃惊，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此时明显不适合再思考这个问题，这种剧情的发展只适合在一些非法的网站通过快播等播放器观影，此时此刻还是应该挺身而出，无论是谁，无论有多大的矛盾，陈零都不会选择袖手旁观。
于是，陈零走过去。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
“嗨，好久不见啊，王老板！”陈零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被人打断好事，王老板有些生气地回过头来，却见是一个陌生青年男子，不由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
这时候钱蓁也看到了陈零，不由惊呼一声，忙捂住嘴巴，又觉自己实在失态，赶紧收拢胸衣，穿好有些嫌小的职业装，系好扣子，心有余悸地躲在墙角，略带关心地看着两人。
“王老板贵人多忘事，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零啊！”陈零笑着伸手和王老板握了握，自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