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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设坛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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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那外表平凡无奇内力奢华的宅院,夏侯朝当先踏入布置华美的大厅,呈上菜肴的奴婢恭敬纷纷行礼,那面容虔诚仿佛参拜天神般,让叶挽思挑了挑眉。

    道道盥洗的程序,繁琐复杂,是专门为身份尊贵的皇族之人所设,叶挽思神色自然的享受婢女们的服侍,没有一丝不适应和措手不及,引来婢女们讶异的目光。

    席上只放了两张椅凳,她无法,只能在下首的那张径直坐下。

    走火入魔带来的余韵让她浑身发疼,手脚轻颤,胸腔是火焚般的炙热,举着箸的手酸软无力,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的用着饭。

    她低着头,优雅的用膳,并没有看见他不时投来的目光。

    夏侯朝将那道血燕炖品移到她面前,冷沉的目光示意她吃下去,她好不容易咽下几口饭,喉中压抑的腥甜在看到面前的炖品险险压抑不住。

    不由推开了些,摇了摇头,抗拒的动作让他心头不适,却在她水光粼粼的眼波中败下阵来。

    放下手中的箸,叶挽思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打坐,好好疗伤,朝面前之人颔首致意,就要起身离去。

    夏侯朝看着满桌的盛宴,见她只吃了几口饭,其余的几乎没动过,蹙了蹙眉,沉声道:“换!”

    满屋的侍婢大气都不敢出,颤颤巍巍的应是,悄悄的撤下,换上其它的菜肴。

    握紧她白嫩的手,制住她欲走的身形,“坐下。”

    叶挽思狠狠挣开他的手,滚烫的胸膛让她心头烦躁不已,起身冷冷开口:“多谢款待,我先行一步。”

    “回来坐下。”

    夏侯朝抿着唇阴冷的看着她,见她顿了顿,依旧毫不犹豫的离开,怒气翻滚。

    众人心头一骇,仿佛被那无形中的手狠狠攫住了脖颈,那威压直让人喘不过气来,纷纷跪地求饶,神色惊恐。

    死死的盯着空空如也的房门,伟岸的男人阴冷开口:“滚……”

    侍婢捣蒜般的点头,不敢在这危险的地方多呆一刻,纷纷行礼告退。

    叶挽思悄悄回到住处,没有惊动任何人,暗中盯梢的凌霄却是发现了她煞白的脸色,现身在房中,担忧的道:“小姐,您没事吧?”

    声音引来灵玉等人的注意,推门走进,欣喜的心情在看到她满头冷汗消失不见,云嬷嬷见她发髻和衣衫全然不是早上的那样,双唇又红肿如血,她是过来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不由也白了脸。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快,灵珊扶小姐坐下先。”

    云嬷嬷看着屋里的凌霄,再看看苍白着脸的叶挽思,心头直跳,倒了杯茶往她手里送。

    叶挽思摇摇头,朝担忧的众人微微一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行了。”

    见她如此虚弱的模样,云嬷嬷又怎么能放心:“小姐,老奴去请大夫……”

    “不用,你们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灵珊和灵玉见她坚持却也不敢说什么,云嬷嬷被心头大胆的假设吓得不轻,见她执意也不强求,帮她除了外衣就侍候她躺下,轻声道:“嬷嬷就在外头,小姐有事就喊老奴一声。”

    叶挽思有些疲惫的点点头,云嬷嬷看了她一眼悄悄退下。

    到了屋外看着满脸冷酷的凌霄,云嬷嬷蹙着眉头将他叫了角落,威严的盯着他道:“你一直贴身保护小姐,那可知今日发生了何事?”

    今天早上明明是跟着七皇子出去的,这悄悄回来又换了身精致的衣衫,满脸煞白,那红肿的唇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碰过的,若是被七皇子要了身子,这女儿家的清白可就没了,还不知道对方会给叶挽思什么名份,这才急切的逼问他,欲知道个究竟。

    凌霄贴身保护叶挽思的事不是秘密,云嬷嬷和灵珊灵玉等人都知道,可这说的是贴身保护,其实叶挽思并没有经常带着他,而是让他在府中保护云嬷嬷等人,盯着阳明阁。

    这事是叶挽思吩咐过要缄口不言的,所以她们只道是他经常跟叶挽思出去,其实他只是隐在暗处没有现身而已。

    他并不知云嬷嬷心中所想,以她对叶挽思的了解实在无法将她当作寻常的柔弱女子看待,更没有想到她会被人欺辱那方面去,摇摇头道:“不知。”

    云嬷嬷闻言更是担忧,却知道从面前这个冷酷的男子嘴里问不出什么,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不由叹了口气。

    ——

    深夜,老王妃的院子里灯火通明,神情肃穆的大夫连夜被请过来,丫鬟婆子在院中进进出出,各房子孙听闻消息纷纷赶了过来慰问,一时本是宽阔的厅堂人满为患。

    燕卓沉着脸,朝身旁的柳氏问道:“母亲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晕厥,你们随伴在侧怎么就没发现一点倪端。”

    原来是梳洗完毕准备入睡的老王妃,突然昏了过去,连续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没能看出来是什么问题,至今未醒过来。

    柳氏闻言有些委屈,今日燕卓歇在谢姨娘处她早早的就准备睡了,听闻老王妃晕厥她是匆忙整了整衣衫就第一个过来了,见他质问不免有些伤心,轻声道:“我也不知母亲为何如此,白日看着还好好的。”

    谢姨娘伸出双手在燕卓的胸口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的说道:“老爷莫急,这京中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定会给王妃诊治出个结果来,你可莫要急坏了身子。”

    燕卓点点头,对她的安抚颇为受用,谢姨娘见他目光温和灿烂一笑。

    柳氏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转过身朝自己的女儿看去,见她衣衫单薄不由嗔怪道:“梓儿,怎的穿得这般单薄就出来了,娘知道你挂心祖母,可这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吩咐丫鬟取来狐裘为她披上,嘴上念念叨叨的说着。

    燕梓婳微微垂头,掩下幽深的神色,轻声说道:“娘,没事的。”

    那糟老婆子哪有自己的女儿重要,柳氏握住她冰凉的手,满眼怜惜的看着她。

    老王爷感受着满堂严肃的气息,朝身旁的燕云赋道:“拿了我的牌子去把宫中的老医正请来。”

    燕云赋敛了敛眉眼,沉着的应是。

    半个时辰之后,苍老的医正迈着匆忙的步履踏进了院子,老王爷起身相迎。

    “半夜三更还要老医正过来,实在是我那老妻一时病重,众大夫素手无策,倒是要劳烦你跑一趟了。”

    老医正赶忙摆手,燕擎一生战功赫赫在他面前恐怕没有几个敢拿乔的人,谦逊的说道:“老王爷客气了,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这人命关天的事确实不能怠慢,燕擎点点头,带着他进了里间。

    老医正无视屋内的奢华,在老王妃的榻前细细查看她的脸色,躺在床上的老妇面色红润,除去微微蹙起的眉头简直就如睡着了一般,这般不寻常的情况让他捋了把胡须,神情严肃。

    堂内众人见他如此慎重的神色纷纷屛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在边上焦急的等待着。

    老医正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替她把了脉,这才沉声说道:“观王妃脉相,平日只怕脾胃虚弱,难以消食,但昏迷不醒却不是这个原因。”

    翠香在一旁点点头,老王妃年纪大了,不免的脾胃就不好,所以平日里都是少食多餐,这在府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老王爷冷着脸,虽然二人见面不是冷眼讥讽就是剑拔弩张,连基本的体面都维持不了,但到底是发妻,不说其它就是这一点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就朝老医正看去:“老医正可看出来这是为何?若是药材的事情你尽管开口。”

    老医正摇了摇头,堂堂镇南王府怎么可能会缺了药材,他环顾了一周,将众人的神情收在眼里,悄声的叹了口气:“承蒙王爷看重,其实本官也看不出王妃究竟为何昏睡不醒,你再另请高明吧。”

    老王爷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顿了顿,终究没再说什么。

    老医正朝他歉意的拱拱手,背起随身的药箱走出了房门。

    柳氏见医术高明的老医正都检查不出原因不由拿起帕子压了压眼角,悲伤的道:“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老王妃一向身体康健的……”

    燕卓若有所思的眉眼皱了皱,对她满脸哀伤颇为不满:“母亲好好的你哭什么,凭白让人笑话。”

    燕梓婳拉了柳氏一把,有些犹豫的道:“梓儿……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燕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来听听。”

    燕梓婳咬着朱唇,踌躇了一番终是开口道:“前阵子听闻丞相大人的乖孙日夜啼哭不止,请来诸多大夫都诊不出原因,最后是请了碧心冠的季道长做了一场法事,不过一个时辰那孩子就不哭了,如今祖母这样……”

    话还未说完就被老王爷的斥责打断:“胡闹!我堂堂镇南王府怎么也能做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事,凭添笑话,再说我堂堂将门断是不可能相信这等鬼神之说的!”

    这大声的斥责让堂内之人纷纷吓了一跳,老王爷虽然威严但是极少这般大声说话,可见真的是气极了。

    燕梓婳惊颤,扑通一声跪下,双眼通红道:“祖父……梓儿也不想这样,只是如今祖母的情况连京中大夫都束手无策,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燕卓不赞同的扫了她一眼,心中却不自觉的想到,老王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为官的不免就要回祖籍丁忧,这朝堂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更何况这么漫长的一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才能爬上今天这个位置,眼看爵位就要到手,如何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了岔子。

    见老王爷满脸怒容,他轻声的劝慰道:“父亲,梓儿这话说的确实不太稳妥,但是如今母亲这样,不管是什么法子总归是要试一试,父亲与母亲多年夫妻感情深厚想来也不会希望母亲这般昏睡下去。”

    燕云赋在一旁看着满脸诚挚的父亲和表情哀伤的妹妹,不置一词冷冷的垂下了眼帘。

    老王爷扫了眼燕梓婳,见她眼眶通红的掉着泪,眸子里有惧怕也有希翼,他抿了抿唇,威严的道:“将大夫写的醒神方子煎了给王妃服下,若是天亮没有好转再议此事。”

    拉起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女儿,柳氏连声应是,生怕燕梓婳遭他责罚。

    燕绍静静的坐在下首,只一眼他就知道那所谓的兄长心中所想,儒雅的面容闪过一丝嘲讽。

    不喜不悲淡淡的如竹中君子,带着清冽和优雅的气息,与金玉辉煌的里间格格不入。

    阳明阁内,叶挽思经过一晚的调息堪堪制住了体内紊乱的真气,精神好了不少。

    灵玉正在侍候她用早膳,见她面色好了才放下心来,往她碟子里添了些开胃的嫩笋,颇有些神秘的说道:“小姐,听说老王妃昨儿个昏迷不醒,众大夫束手无策,一大早就请了京中有名的碧心冠道长过来做法事呢……”

    叶挽思搅着碗中粘稠剔透的清粥,淡淡道:“哦,这种怪力乱神的说话他们也信。”

    灵玉握着箸,满脸鄙夷:“就是,偏生老王爷就信了,现在正在前院摆祭坛呢。”

    灵玉对老王妃那样凶悍的恶妇一向没有好感,如今听她重病在床免不了要幸灾乐祸一番,只是现在整个王府都是一片愁云惨雾,她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心里却是笑弯了腰。

    灵珊过来点了点她的脑袋,瞪了一眼:“就知道你这个小蹄子在想什么,满肚子坏心思。”

    灵玉揉着头,满不在乎,俏皮的道:“那有什么,老王妃本来就对咱们小姐不好,这会子得报应了吧。”

    云嬷嬷横了她一眼,帮刚起身的叶挽思披了件外衣,轻声道:“再不济也是名义上的祖母,小姐一会儿用了膳也该去前院看看,昨个儿除了二房的一家和照顾六少爷的三夫人没去,其余的都在那候着呢,如今只怕也到了,小姐若是不去只怕要落人口舌。”

    云嬷嬷见着她面色尚好忍不住就说道,心中却暗暗思量着找个时机打探一下昨日究竟是个怎么回事,这事情一日不搞清楚她是怎么都坐立不安。

    叶挽思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直觉告诉她这次的法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想起梅林中那阴冷的眼神,她微微一笑。

    宽敞的院子挤满了人,当中身穿道袍的男子神情严肃的在搭建的祭台上摆着作法的法器,腕粗的香在青铜炉上点燃,长案上摆着古朴精致的桃木剑,硕大的铜铃摆在一旁,正中白发灰衣的道长站在中央,闭着眼睛念念有词,满院子白雾缭绕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衬得他此时悲悯和肃穆的神色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这设坛作法在京中贵族圈子里倒是不多见,人人都当是无稽之谈嗤之以鼻,是以院中的人见这煞有其事的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倒有些疑神疑鬼了起来,有些个胆小的都止不住四处张望,生怕在暗处就冒出个什么脏东西出来。

    叶挽思远远的就看到浓烟翻滚的前院,耳边全是下人窃窃私语和肃穆的念叨之声,她踏进院子就见一身红裳的美艳女子煞白着脸到处张望。

    她走过去,疑惑的问道:“你在找什么?”

    燕妩婳本就哆嗦着害怕不已,身后乍一传来温热的气息吓得她险些停止了心跳。

    “啊!鬼啊!——”

    这尖叫听起来犀利又惊恐,引来那些胆小的亦是惊叫出声,顿时本就吵杂的院子更是尖声连连,刺耳不堪。

    老王爷本就是半推半就应承下来这法事的,如今见着主仆哄吵成一团顿时就黑了脸,厉喝道:“都给本王闭嘴!”

    这满含煞气的一声就如平地惊雷,人人瞬间都被劈成了哑巴,站在院中面面相觑,终究白了脸慌张退下。

    燕妩婳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煞白的脸还有惊恐未消,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去就见叶挽思满脸无辜的站在她身后,一时气得火冒三丈:“原来是你!这般无声无息的靠近是要吓死我么!”

    燕绍看着这一幕,从人群之中走了过来,冷冷的朝她道:“平日不做亏心事何必怕这些,无端怪到挽儿身上未免失了长姐的作风。”

    燕妩婳悄悄的退了一步,嗫嚅的道:“三叔……妩儿没有这个意思。”

    燕卓走进,朝燕绍不赞同的道:“不过是小辈之间的口角,三弟的话未免太重。”

    叶挽思一身白色襦裙,用羊脂玉簪松松绾了个发髻,笑容优雅端庄,即便身处一片氤氲之中也足以让院中的道士看直了眼。

    她唇角轻勾出娴静的笑意,声色婉转的道:“大老爷也说是小辈之间的口角,看您这严肃的神情倒像是对簿公堂的仇人一般……”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老王爷凝了凝神,看了过来。

    柳氏才缓过煞白的脸色就察觉到了这怪异的气氛,一抬头就看到燕卓黑着个脸,老王爷神色幽深,虽说因爵位的事与三房不和,但终究还未撕破脸,这表面关系还是要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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