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用不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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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走进了法阵中，看到了狐狸小娘神色失落，隐约还带着泪痕，不由的心中愧疚，道：“这仇早晚会报的。”
狐狸小娘惨笑道：“你也怕了吗？”
夏流有点烦躁，“我不是怕，只是敌人太强大，他们都是修仙大家族，随便来个金丹真人我们都跑不掉，我们能怎么办，去杀几个筑基期的修士吗？”
狐狸小娘沉默下来。
夏流越想越是不解，秦诗远在极北之地，为何会参与到这事情中来？还有那传讯符应该是传给的妖灵学院的人，可是妖灵学院的人怎么会参与捕猎妖族？这人又是谁？
“之前我们到妖灵学院时，你是收到了我们的传讯符才过来迎接的吗？”
“不是，我们是收到学院的命令才过来的。”
“谁给你们下的命令？”
“副院长。”
夏流又是一阵震惊，副院长也参与了此事？思虑了片刻之后，问道：“跟你一起迎接我们的汉子是什么妖族？”
“影豹族。”
夏流急问：“也是群居种族？”
狐狸小娘突然明白过来，惊叫道：“你是说我们被学院出卖了？”随即急道：“影豹是群居妖族！不行，我们要去提醒他，不要暴露他们族群所在地。”
两人起身，却看到眉姑出现在屋子内：“别去了，他们已经知道位置了，现在起码十几名金丹真人已经出动。你们如果想做点什么的话，可以跟我去杀些人。”
“好！”夏流毫不犹豫答应。
眉姑看向狐狸小娘，“你不去？”
狐狸小娘有点犹豫：“不是无辜的人吧？”
“抓了狐族的人，你觉的他们是无辜的吗？”
“不是！”
“走吧！”眉姑拂袖一卷，带着他们直奔万里城。
夏流心中有疑，“你之前说要带我去见魔头一面，什么时候去？”
眉姑随口道：“魔头今天不在家。”
啊？！夏流愣住，她还能随时见到魔头？这不太对啊。
眉姑又跟着补充了句：“杀人之后，我便带你去拜见魔头。”
夏流隐约觉的她的话不尽不实，但也没办法，只能闷声不响。
三人前去的第一站，就是夏流去过的柴门坊市，那守门老农刚一露面，便被眉姑凌空抓死。
“他只是个守门的。”夏流忍不住说道。
“对，他是个守门的。”眉姑淡淡说道，带着二人走进了坊市，手里多了那根九花枝。
啪啪啪……
轻响声不断，九花枝九花全开，带着漫天飘飞的花瓣，眉姑沿着街道飞逝而去。顿时惨叫连连，整条街道上的行人和商贩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夏流二人看着眉姑如入无人之境的杀戮，目瞪口呆，这根本就是屠杀！单方面的屠杀！
“守住门，不要让任何人走掉。”眉姑冷冷的声音传来。
当当当……
坊市中响起焦急的钟鸣声，这应当是一种预警的声响，一间间店铺内跳出不少凶神恶煞手持武器的修士来，却没一个是金丹真人。
夏流心中恍然，金丹真人都去南星森林了，眉姑是故意选择这个时机进攻坊市。
她是想以牙还牙，血腥报复。
夏流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感，他只是筑基修为，注定没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
店铺跳出来的人依旧对眉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只是被屠杀的命，有人吓破了胆子，开始逃跑，往夏流这个方向逃跑。
嗡！
夏流长剑在手，他不想杀戮，却不能放人离开。万一他们三人被堵在这坊市之中怕是凶多吉少，为了自保，也必需杀人。
一个坊市该有多少人，店铺，摊贩，行人怎么也有几千人吧，这么多人即使是尸体也该堆成小山了。
如果把整个坊市都洗劫了，再把每人的储物袋都抢了，那该多少灵石的东西啊，起码好几亿吧。
“喂……你在想什么……”
一道模糊的声音唤回了夏流的思绪，他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尸体，明白自己又走神了。
这时坊市中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妖族却多了不少，眉姑轰碎一间间店铺，放出了不少的妖族，这些妖族又加入战斗，释放更多的妖族，现在这个坊市基本上已经被妖族控制了。
这时，十几道身形奔向了狐狸小娘，一阵痛哭流涕，他们都是狐族的人。
夏流心中一叹，杀百人救一人吗？也许手段残忍无情，但总归还有点用。
眉姑一声令下，所有妖族打扫战场，也就是带走一切能带走的，烧毁，砸碎一切不能带走的。
夏流注意到一些妖族即使对那些尸体也不肯放过，拳打脚踢甚至用刀子鞭子使劲的虐尸，心中暗叹：这样的仇恨怎么化解，这样的妖族定然和人类水火不容，拼个你死我活。
“你的。”眉姑飘身过来，丢给了夏流一个储物袋。
夏流看也没看的收了起来，低声道：“这样你杀我，我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幼稚！你还想着天下太平，所有人安居乐业吗？往小了说，他们有了仇恨，才有活下去的动力，往大了说，杀戮和死亡才是生命的主旋律。”
夏流哼了一声，说的再好听也是杀人，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屠杀。
眉姑看了他一眼：“少慈悲心肠，你杀的人也不少，我听说你在渭州没任何缘由的屠杀上千散修，你还觉的自己是个好人？”
夏流想说他杀人那是无意识的，不是他愿意的。但最后还是没有辩解，只是沉默不语。
眉姑看众妖把整个坊市破坏的差不多了，便说了声：“撤退！”直接飞身出了坊市，所有人跟上。
“都跟我来！”众人无敢不从。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疾飞，来到一处建筑稀疏的地方。眉姑身形停下，看向了不远处一座不起眼的小楼，眼神冰冷。
夏流心道，那定然又是个隐蔽的交易之地，看来又要血流成河了。
眉姑身形一动，飘向那隐蔽的小楼，身形却蓦然一停。
“阿弥陀佛。”两个和尚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这两个和尚夏流都认得，正是三无和尚和庙生和尚，一样的僧衣麻鞋，看起来很是简朴。
三无和尚冲眉姑合手一礼后便神情安静的飘在空中，庙生却冲夏流笑了笑。
“你挡我？”眉姑声音不善。
“阿弥陀佛，女施主还是莫要再造杀孽。”三无和尚声音缓缓，表情诚挚，说话时微微躬身，有点求人的意味。
“杀孽？你们人族倒不造杀孽，只把我妖族当货物卖，当宠物养！当下人！当奴仆！我看这比造杀孽还要可恨一百倍。”眉姑说着，声音高亢起来。
三无只是低首：“阿弥陀佛。”
众多妖族无疑都被眉姑的话勾起了伤心回忆，有的悲伤流泪，有的激愤不已，“装模作样的假慈悲，说不定也是捕猎者帮凶。”
“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杀了他们！都是可恶的人族。”
夏流皱起眉头，这些话好像把他也骂了。
一名身材壮硕的青年手持一柄宣花大斧冲了出去，其他人都没来得及阻止，青年已经冲到三无面前，大斧当头劈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三无没有反击，也没有躲避，生生的抗了这一斧，头顶上被大斧砍出一道白印子，青年持着大斧，一阵发愣，吼道：“你怎么不还手！”
三无只是合手宣佛号。
青年回头看了看眼神冰冷的眉姑，一声大吼，身材长到两丈，浑身肌肉暴涨，直接撑破衣服，并不断的长出浓密的毛发来，双臂也变的数倍粗。手中的大斧一阵灵光激荡，绽出茫茫灵光。
已经两丈高的巨兽瓮声说道：“你不还手！别怪我把你砍成两半！”
三无身形不动，他身后的庙生和尚一阵紧张，想上前，又犹豫着飘了开来。
“吃我一斧！”
巨兽大吼中，当头便是一记猛斩。
轰……
三无身形摇晃，生生用头吃了这一斧，却神情不变，再此合手冲发呆的巨兽道：“阿弥陀佛。”
“回来吧！”
眉姑手中一动，多了根枝条，啪啪啪，一朵朵的鲜花绽放，直至六朵，冷冷说道，“你觉的你有大慈悲，我觉得你就是个无用之辈。”
九花枝轻轻一甩，一蓬鲜艳的花瓣飘向三无。
嗤嗤声不停……
三无的身体被花瓣击伤，每一朵花瓣飞逝便割出一道伤口，来来回回的无数花瓣绕着三无飞转，很快他的全身便没有完好的地方，僧袍破烂，被鲜血浸的通红。
鲜血汇聚，蜿蜒下流，流到了破旧的麻鞋，又从麻鞋滴落……
三无双手合在胸前，微低着头，口中在默念着什么，任由无数锋利的花瓣削掉他的血肉皮肤，如凌迟一般。
众人看着心惊，不远处的小和尚不敢再看，不停的冲眉姑躬身施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够了！”
夏流终于忍不住叫道，“人家都不还手，你还要怎样！”
眉姑冷道：“他是不还手，南星森林中的众多人族可不会停手。”
夏流怒了：“那你去杀他们啊！杀这些没反抗之力的人做什么！十几位金丹你就怕了啊!还以为你会为妖族舍生忘死呢！”
庙生忙叫道：“我们也去，一定会劝他们回心转意的。”
眉姑皱眉，半晌，收回九花枝，喝道：“杀回南星！”
夏流走进了法阵中，看到了狐狸小娘神色失落，隐约还带着泪痕，不由的心中愧疚，道：“这仇早晚会报的。”
狐狸小娘惨笑道：“你也怕了吗？”
夏流有点烦躁，“我不是怕，只是敌人太强大，他们都是修仙大家族，随便来个金丹真人我们都跑不掉，我们能怎么办，去杀几个筑基期的修士吗？”
狐狸小娘沉默下来。
夏流越想越是不解，秦诗远在极北之地，为何会参与到这事情中来？还有那传讯符应该是传给的妖灵学院的人，可是妖灵学院的人怎么会参与捕猎妖族？这人又是谁？
“之前我们到妖灵学院时，你是收到了我们的传讯符才过来迎接的吗？”
“不是，我们是收到学院的命令才过来的。”
“谁给你们下的命令？”
“副院长。”
夏流又是一阵震惊，副院长也参与了此事？思虑了片刻之后，问道：“跟你一起迎接我们的汉子是什么妖族？”
“影豹族。”
夏流急问：“也是群居种族？”
狐狸小娘突然明白过来，惊叫道：“你是说我们被学院出卖了？”随即急道：“影豹是群居妖族！不行，我们要去提醒他，不要暴露他们族群所在地。”
两人起身，却看到眉姑出现在屋子内：“别去了，他们已经知道位置了，现在起码十几名金丹真人已经出动。你们如果想做点什么的话，可以跟我去杀些人。”
“好！”夏流毫不犹豫答应。
眉姑看向狐狸小娘，“你不去？”
狐狸小娘有点犹豫：“不是无辜的人吧？”
“抓了狐族的人，你觉的他们是无辜的吗？”
“不是！”
“走吧！”眉姑拂袖一卷，带着他们直奔万里城。
夏流心中有疑，“你之前说要带我去见魔头一面，什么时候去？”
眉姑随口道：“魔头今天不在家。”
啊？！夏流愣住，她还能随时见到魔头？这不太对啊。
眉姑又跟着补充了句：“杀人之后，我便带你去拜见魔头。”
夏流隐约觉的她的话不尽不实，但也没办法，只能闷声不响。
三人前去的第一站，就是夏流去过的柴门坊市，那守门老农刚一露面，便被眉姑凌空抓死。
“他只是个守门的。”夏流忍不住说道。
“对，他是个守门的。”眉姑淡淡说道，带着二人走进了坊市，手里多了那根九花枝。
啪啪啪……
轻响声不断，九花枝九花全开，带着漫天飘飞的花瓣，眉姑沿着街道飞逝而去。顿时惨叫连连，整条街道上的行人和商贩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夏流二人看着眉姑如入无人之境的杀戮，目瞪口呆，这根本就是屠杀！单方面的屠杀！
“守住门，不要让任何人走掉。”眉姑冷冷的声音传来。
当当当……
坊市中响起焦急的钟鸣声，这应当是一种预警的声响，一间间店铺内跳出不少凶神恶煞手持武器的修士来，却没一个是金丹真人。
夏流心中恍然，金丹真人都去南星森林了，眉姑是故意选择这个时机进攻坊市。
她是想以牙还牙，血腥报复。
夏流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感，他只是筑基修为，注定没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
店铺跳出来的人依旧对眉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只是被屠杀的命，有人吓破了胆子，开始逃跑，往夏流这个方向逃跑。
嗡！
夏流长剑在手，他不想杀戮，却不能放人离开。万一他们三人被堵在这坊市之中怕是凶多吉少，为了自保，也必需杀人。
一个坊市该有多少人，店铺，摊贩，行人怎么也有几千人吧，这么多人即使是尸体也该堆成小山了。
如果把整个坊市都洗劫了，再把每人的储物袋都抢了，那该多少灵石的东西啊，起码好几亿吧。
“喂……你在想什么……”
一道模糊的声音唤回了夏流的思绪，他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尸体，明白自己又走神了。
这时坊市中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妖族却多了不少，眉姑轰碎一间间店铺，放出了不少的妖族，这些妖族又加入战斗，释放更多的妖族，现在这个坊市基本上已经被妖族控制了。
这时，十几道身形奔向了狐狸小娘，一阵痛哭流涕，他们都是狐族的人。
夏流心中一叹，杀百人救一人吗？也许手段残忍无情，但总归还有点用。
眉姑一声令下，所有妖族打扫战场，也就是带走一切能带走的，烧毁，砸碎一切不能带走的。
夏流注意到一些妖族即使对那些尸体也不肯放过，拳打脚踢甚至用刀子鞭子使劲的虐尸，心中暗叹：这样的仇恨怎么化解，这样的妖族定然和人类水火不容，拼个你死我活。
“你的。”眉姑飘身过来，丢给了夏流一个储物袋。
夏流看也没看的收了起来，低声道：“这样你杀我，我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幼稚！你还想着天下太平，所有人安居乐业吗？往小了说，他们有了仇恨，才有活下去的动力，往大了说，杀戮和死亡才是生命的主旋律。”
夏流哼了一声，说的再好听也是杀人，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屠杀。
眉姑看了他一眼：“少慈悲心肠，你杀的人也不少，我听说你在渭州没任何缘由的屠杀上千散修，你还觉的自己是个好人？”
夏流想说他杀人那是无意识的，不是他愿意的。但最后还是没有辩解，只是沉默不语。
眉姑看众妖把整个坊市破坏的差不多了，便说了声：“撤退！”直接飞身出了坊市，所有人跟上。
“都跟我来！”众人无敢不从。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疾飞，来到一处建筑稀疏的地方。眉姑身形停下，看向了不远处一座不起眼的小楼，眼神冰冷。
夏流心道，那定然又是个隐蔽的交易之地，看来又要血流成河了。
眉姑身形一动，飘向那隐蔽的小楼，身形却蓦然一停。
“阿弥陀佛。”两个和尚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这两个和尚夏流都认得，正是三无和尚和庙生和尚，一样的僧衣麻鞋，看起来很是简朴。
三无和尚冲眉姑合手一礼后便神情安静的飘在空中，庙生却冲夏流笑了笑。
“你挡我？”眉姑声音不善。
“阿弥陀佛，女施主还是莫要再造杀孽。”三无和尚声音缓缓，表情诚挚，说话时微微躬身，有点求人的意味。
“杀孽？你们人族倒不造杀孽，只把我妖族当货物卖，当宠物养！当下人！当奴仆！我看这比造杀孽还要可恨一百倍。”眉姑说着，声音高亢起来。
三无只是低首：“阿弥陀佛。”
众多妖族无疑都被眉姑的话勾起了伤心回忆，有的悲伤流泪，有的激愤不已，“装模作样的假慈悲，说不定也是捕猎者帮凶。”
“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杀了他们！都是可恶的人族。”
夏流皱起眉头，这些话好像把他也骂了。
一名身材壮硕的青年手持一柄宣花大斧冲了出去，其他人都没来得及阻止，青年已经冲到三无面前，大斧当头劈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三无没有反击，也没有躲避，生生的抗了这一斧，头顶上被大斧砍出一道白印子，青年持着大斧，一阵发愣，吼道：“你怎么不还手！”
三无只是合手宣佛号。
青年回头看了看眼神冰冷的眉姑，一声大吼，身材长到两丈，浑身肌肉暴涨，直接撑破衣服，并不断的长出浓密的毛发来，双臂也变的数倍粗。手中的大斧一阵灵光激荡，绽出茫茫灵光。
已经两丈高的巨兽瓮声说道：“你不还手！别怪我把你砍成两半！”
三无身形不动，他身后的庙生和尚一阵紧张，想上前，又犹豫着飘了开来。
“吃我一斧！”
巨兽大吼中，当头便是一记猛斩。
轰……
三无身形摇晃，生生用头吃了这一斧，却神情不变，再此合手冲发呆的巨兽道：“阿弥陀佛。”
“回来吧！”
眉姑手中一动，多了根枝条，啪啪啪，一朵朵的鲜花绽放，直至六朵，冷冷说道，“你觉的你有大慈悲，我觉得你就是个无用之辈。”
九花枝轻轻一甩，一蓬鲜艳的花瓣飘向三无。
嗤嗤声不停……
三无的身体被花瓣击伤，每一朵花瓣飞逝便割出一道伤口，来来回回的无数花瓣绕着三无飞转，很快他的全身便没有完好的地方，僧袍破烂，被鲜血浸的通红。
鲜血汇聚，蜿蜒下流，流到了破旧的麻鞋，又从麻鞋滴落……
三无双手合在胸前，微低着头，口中在默念着什么，任由无数锋利的花瓣削掉他的血肉皮肤，如凌迟一般。
众人看着心惊，不远处的小和尚不敢再看，不停的冲眉姑躬身施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够了！”
夏流终于忍不住叫道，“人家都不还手，你还要怎样！”
眉姑冷道：“他是不还手，南星森林中的众多人族可不会停手。”
夏流怒了：“那你去杀他们啊！杀这些没反抗之力的人做什么！十几位金丹你就怕了啊!还以为你会为妖族舍生忘死呢！”
庙生忙叫道：“我们也去，一定会劝他们回心转意的。”
眉姑皱眉，半晌，收回九花枝，喝道：“杀回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