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第一百七十六章 躁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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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进去吧！”
柏元褚扶着苏柠玉交给芳菲。
“元褚好气度！”
见苏柠玉进了相爷府的大门，一直没吱声的楚雄赞叹。
“大姐夫见笑了！”
柏元褚无奈地摇头，“外面冷，我们进屋再说。”
“嗯！”
楚雄点点头，举步走了进去。二人在柏濮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花厅，分别在桌子边坐下。
“元褚真的不会责怪柠玉吗？”
“大姐夫，事情已然如此，再多责怪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柏元褚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
楚雄脸色一凜。
“大姐夫，睿智如你应该也猜到元褚心中所想。”
“元褚，你真的决定放弃！”
虽然答案如此明显，楚雄还是忍不住震惊。
“其实说来还亏得柠玉她们今日闯下的祸端，不然我们还被蒙着鼓里。倘若一味莽撞行事，到时候悔之晚矣！而且，一旦出现那样的结局，我们这一大家子必然不能全身而退！”
“元褚，你真的认为这个三王妃有如此的魔力！”
楚雄犹不甘心地追问。
“大姐夫，元褚知道您并不甘不愿放弃之前白白付出，但是，和将来一家老小的身首异处相比，那些身外之物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么严重！”
饶是楚雄也忍不住惊呼。
“大姐夫，这是元褚的直觉。如果您不相信，明天之后这个三王妃一定有所动作，您仔细留心看看再做定夺，如何？”
“唉！”
呆愣了会儿，楚雄一身长叹，“也只好这样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大姐夫，我送送你！”
“不了，让柏濮送我就行。”
楚雄摆摆手，“柠玉那边，你还是去哄哄吧，毕竟一个女人家家的也吓坏了！”
“是！元褚一定遵从大姐夫的叮嘱。”
柏元褚拱手送客······
* * *
“嘟嘟嘟······”
京城某处不起眼的院落，一个黑衣男子四下张望了番，伸手有节奏地敲响木门。
“吱呀！”
木门开启，一个壮实的男人闪身让黑衣人进入，仍不放心地伸头打探了一番，才匆匆掩上木门。
“咦！好像今晚的建安城好不热闹呢！”
黑暗里，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穆静染，秀眉轻锁地自言自语。睡了大半天的她，晚餐后又被采昕压回床上躺着，可瞪着眼睛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的实在难受。将采昕和喜儿赶出去后，反锁了卧房门，翻窗出了王爷府。
在大理寺门口守候半天后，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劳么子太师，再跟着那楚太师来到相爷府，本想翻墙进去打探打探，没想到这个相爷府戒备森严，不想打草惊蛇的她只得退了出来。
好容易等出来楚太师，还想着跟去楚太师府晃晃，结果路过一处烟花之地的时候，自己一时好奇，多看了几眼，等回头再找人时，已经失去了楚太师的踪迹。不甘心地找了几条街，没见着楚太师，却无意间碰上这个鬼祟的黑衣人。
“要不要进去看看？”
穆静染苦恼。“算了，还是先试试，不行就回去睡觉！”
打定主意，穆静染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墙外，纤腰一拧飞身上了院墙，矮下身四下张望了会儿，发现后院一处灯火，扯出一条黑巾蒙在脸上，悄然滑入院子里······
灯火之处
“这么说，你家主子不愿干了！”
隐在黑暗里的男人，话语里无法掩饰的怒火。
“回爷的话，我家主子并不是不愿跟随，关键是相爷的心思已经动摇，据我家主子刚刚收到的消息，楚太师从大理寺接人回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跟随相爷进入相府好一会才出来，至于相爷是不是劝说楚太师，这就不得而知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汗涔涔地禀报。
“啪！”
气恼的男人一甩衣袖，将桌上的茶盅扫下桌子。
“爷，我家主子特别关照，请您务必、尽快想方法应对，不然恐生枝节。”
“本、知道了，回去谢谢你家主子。”
男人压抑着火气说到。
“小的告退！”
黑衣人一拱手，转身站起快速地走出了房间。屋外的穆静染刚想跟去看看，突然屋子里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五哥，这个柏元褚是不是吓破胆了？”
“柏元褚为人缜密谨慎，做事情几乎滴水不漏，年纪轻轻就登上相爷之位，一点不输柏刚胥那个老狐狸。今儿这事情相当蹊跷，先是三王妃被打，接着轩辕泽明和辛婉莹那老太婆亲自去大理寺，直到柏元褚不愿去大理寺接人，这其间无不令人费解！”另一个男人声音响起。
“五哥，那我们现在咋办？”
“此事暂不慌，明日早朝看看轩辕泽明怎么处置······”
说着的男人突然噤声，低声喝到。
“爷，是我！”
正当吓一跳的穆静染，以为自己露陷的时候，刚刚开院门的男人声音响起。
“什么事？”
“回爷的话，刚刚来到那人特别叮嘱小人，说他家主子关照，这两天相府戒备森严，让我们不要乱闯。”
“好！知道了！你也下去加强戒备，不要让人得了空子。”屋里的男人不放心地吩咐。
“是！小的这就去加派人手！”
嘘！
吓死人了！穆静染拭去额头的虚汗，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间神秘的院落。
次日
东方曙光微露，灯火通明的金銮宝殿上，百官向皇上叩拜完毕，小德子佛尘一甩，上前一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京城是鱼龙混杂之地，各种消息早已喧嚣尘上。众百官自然明白今日大殿之上会有一场惨烈的较量！
“臣有本！”
宰相柏元褚跨出班列。
“准奏！”
龙椅上的轩辕泽明朗声同意。
“皇上，因微臣管束无力，昨日微臣家眷在御香楼冲撞，为青魈殿下送行的三王妃，至使三王妃因而受伤，微臣深感惶恐，十分不安！昨日亲自去王府给三王妃道歉，然王妃品性高洁、心怀宽广，告知微臣不再计较此事，令微臣倍感愧疚。虽王妃不再追究，但她毕竟是青魈国的公主，涉及到两国刚刚恢复的邦交，臣不敢欺瞒，今特上奏折，请皇上圣裁！”
柏元褚一撩官袍，跪地请求惩罚。
“柏卿家请起！”
丢下手中小德子递上的奏折，轩辕泽明缓缓走下丹壁，伸手扶起地上的柏元褚。“朕也收到了王妃派人送来的奏折，奏折里她明确提到此事到此为止，不再追究。此事到此为止，柏卿家你也不必为此事纠结了。”
“皇上，臣贵为一国之相，没能严束家眷，昨日之事亏得遇上王妃这大度之人，才没有造成更恶劣的后果，让皇上蒙羞！臣为此甚感不安。如今皇上也不责罚臣的过失，臣宽心之余，终是十分不安，但为了国纪朝纲，给百官一次警戒，信服天下黎民，臣愿意罚俸一年、城门值夜半载告诫世人。”
“好！”
轩辕泽明击掌，“柏卿家如此深明大义，不愧为我金砂国的一国之相！朕深感欣慰，如若百官皆像你这么精忠为国，我金砂兴旺临越其它诸国指日可待！小德子！”
“奴才在！”
“传朕旨意，丞相柏元褚高风亮节、深明大义，堪为百官之表率。今朕特嘉奖朕御笔亲书高风亮节金字匾额一幅，黄金千两、白银万定。并将丞相的义举在我金砂各府、各郡传扬下去，以正我金砂的士气！”
“臣柏元褚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愣了下的柏元褚，一脑子浆糊地跪地谢恩。
“皇上圣明！”
另一边的楚雄跟着跪地高呼。
见朝堂之上两大元老级别的大佬臣服，朝臣们心怀各异地纷纷跪拜起来。
“哈哈哈······”
轩辕泽明爽朗地大笑，“众位爱卿平身！今日朝堂一团祥和之气，朕龙心大悦，小德子，速去准备宴席，朕今日晌午在御花园宴请百官，赏桂饮酒、君臣同乐！”
“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朝堂之上扫去多日的萎靡，兴旺之气大盛！
* * *
“湘、湘凝！”
寂静的晋阳殿中，刚刚苏醒的柏清芸，痛楚地扶着脑袋。
“小、娘娘，您还好吗？”
湘凝关切地站在床边。
“好、好痛！”
柏清芸痛楚地呢喃。
“娘娘，要不要湘凝帮您准备些热水泡泡？”
不舍地扶起自家主子，看着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桃，湘凝一下张红了芙颊。
“啊！”
疑惑的柏清芸顺着湘凝的目光一瞧，吓得惊叫起来，“我、我、我······”
“娘娘，是、是皇上昨晚留宿在此的。”
“什么！”
一股被羞辱的怒气涌上柏清芸的心头，“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娘娘，这事儿并不能怪皇上，昨晚，是您自己巴着皇上不让走的！”
既然事已如此，湘凝心底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自家主子一直以来的痴恋，和皇上对她的任性的包容，湘凝一直看在眼里，有时候她都忍不住地嫉妒自家主子遇上这么好的男人！如今尘埃落定，或许能让主子彻底的死心，了结这场纠缠着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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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进去吧！”
柏元褚扶着苏柠玉交给芳菲。
“元褚好气度！”
见苏柠玉进了相爷府的大门，一直没吱声的楚雄赞叹。
“大姐夫见笑了！”
柏元褚无奈地摇头，“外面冷，我们进屋再说。”
“嗯！”
楚雄点点头，举步走了进去。二人在柏濮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花厅，分别在桌子边坐下。
“元褚真的不会责怪柠玉吗？”
“大姐夫，事情已然如此，再多责怪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柏元褚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
楚雄脸色一凜。
“大姐夫，睿智如你应该也猜到元褚心中所想。”
“元褚，你真的决定放弃！”
虽然答案如此明显，楚雄还是忍不住震惊。
“其实说来还亏得柠玉她们今日闯下的祸端，不然我们还被蒙着鼓里。倘若一味莽撞行事，到时候悔之晚矣！而且，一旦出现那样的结局，我们这一大家子必然不能全身而退！”
“元褚，你真的认为这个三王妃有如此的魔力！”
楚雄犹不甘心地追问。
“大姐夫，元褚知道您并不甘不愿放弃之前白白付出，但是，和将来一家老小的身首异处相比，那些身外之物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么严重！”
饶是楚雄也忍不住惊呼。
“大姐夫，这是元褚的直觉。如果您不相信，明天之后这个三王妃一定有所动作，您仔细留心看看再做定夺，如何？”
“唉！”
呆愣了会儿，楚雄一身长叹，“也只好这样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大姐夫，我送送你！”
“不了，让柏濮送我就行。”
楚雄摆摆手，“柠玉那边，你还是去哄哄吧，毕竟一个女人家家的也吓坏了！”
“是！元褚一定遵从大姐夫的叮嘱。”
柏元褚拱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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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京城某处不起眼的院落，一个黑衣男子四下张望了番，伸手有节奏地敲响木门。
“吱呀！”
木门开启，一个壮实的男人闪身让黑衣人进入，仍不放心地伸头打探了一番，才匆匆掩上木门。
“咦！好像今晚的建安城好不热闹呢！”
黑暗里，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穆静染，秀眉轻锁地自言自语。睡了大半天的她，晚餐后又被采昕压回床上躺着，可瞪着眼睛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的实在难受。将采昕和喜儿赶出去后，反锁了卧房门，翻窗出了王爷府。
在大理寺门口守候半天后，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劳么子太师，再跟着那楚太师来到相爷府，本想翻墙进去打探打探，没想到这个相爷府戒备森严，不想打草惊蛇的她只得退了出来。
好容易等出来楚太师，还想着跟去楚太师府晃晃，结果路过一处烟花之地的时候，自己一时好奇，多看了几眼，等回头再找人时，已经失去了楚太师的踪迹。不甘心地找了几条街，没见着楚太师，却无意间碰上这个鬼祟的黑衣人。
“要不要进去看看？”
穆静染苦恼。“算了，还是先试试，不行就回去睡觉！”
打定主意，穆静染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墙外，纤腰一拧飞身上了院墙，矮下身四下张望了会儿，发现后院一处灯火，扯出一条黑巾蒙在脸上，悄然滑入院子里······
灯火之处
“这么说，你家主子不愿干了！”
隐在黑暗里的男人，话语里无法掩饰的怒火。
“回爷的话，我家主子并不是不愿跟随，关键是相爷的心思已经动摇，据我家主子刚刚收到的消息，楚太师从大理寺接人回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跟随相爷进入相府好一会才出来，至于相爷是不是劝说楚太师，这就不得而知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汗涔涔地禀报。
“啪！”
气恼的男人一甩衣袖，将桌上的茶盅扫下桌子。
“爷，我家主子特别关照，请您务必、尽快想方法应对，不然恐生枝节。”
“本、知道了，回去谢谢你家主子。”
男人压抑着火气说到。
“小的告退！”
黑衣人一拱手，转身站起快速地走出了房间。屋外的穆静染刚想跟去看看，突然屋子里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五哥，这个柏元褚是不是吓破胆了？”
“柏元褚为人缜密谨慎，做事情几乎滴水不漏，年纪轻轻就登上相爷之位，一点不输柏刚胥那个老狐狸。今儿这事情相当蹊跷，先是三王妃被打，接着轩辕泽明和辛婉莹那老太婆亲自去大理寺，直到柏元褚不愿去大理寺接人，这其间无不令人费解！”另一个男人声音响起。
“五哥，那我们现在咋办？”
“此事暂不慌，明日早朝看看轩辕泽明怎么处置······”
说着的男人突然噤声，低声喝到。
“爷，是我！”
正当吓一跳的穆静染，以为自己露陷的时候，刚刚开院门的男人声音响起。
“什么事？”
“回爷的话，刚刚来到那人特别叮嘱小人，说他家主子关照，这两天相府戒备森严，让我们不要乱闯。”
“好！知道了！你也下去加强戒备，不要让人得了空子。”屋里的男人不放心地吩咐。
“是！小的这就去加派人手！”
嘘！
吓死人了！穆静染拭去额头的虚汗，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间神秘的院落。
次日
东方曙光微露，灯火通明的金銮宝殿上，百官向皇上叩拜完毕，小德子佛尘一甩，上前一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京城是鱼龙混杂之地，各种消息早已喧嚣尘上。众百官自然明白今日大殿之上会有一场惨烈的较量！
“臣有本！”
宰相柏元褚跨出班列。
“准奏！”
龙椅上的轩辕泽明朗声同意。
“皇上，因微臣管束无力，昨日微臣家眷在御香楼冲撞，为青魈殿下送行的三王妃，至使三王妃因而受伤，微臣深感惶恐，十分不安！昨日亲自去王府给三王妃道歉，然王妃品性高洁、心怀宽广，告知微臣不再计较此事，令微臣倍感愧疚。虽王妃不再追究，但她毕竟是青魈国的公主，涉及到两国刚刚恢复的邦交，臣不敢欺瞒，今特上奏折，请皇上圣裁！”
柏元褚一撩官袍，跪地请求惩罚。
“柏卿家请起！”
丢下手中小德子递上的奏折，轩辕泽明缓缓走下丹壁，伸手扶起地上的柏元褚。“朕也收到了王妃派人送来的奏折，奏折里她明确提到此事到此为止，不再追究。此事到此为止，柏卿家你也不必为此事纠结了。”
“皇上，臣贵为一国之相，没能严束家眷，昨日之事亏得遇上王妃这大度之人，才没有造成更恶劣的后果，让皇上蒙羞！臣为此甚感不安。如今皇上也不责罚臣的过失，臣宽心之余，终是十分不安，但为了国纪朝纲，给百官一次警戒，信服天下黎民，臣愿意罚俸一年、城门值夜半载告诫世人。”
“好！”
轩辕泽明击掌，“柏卿家如此深明大义，不愧为我金砂国的一国之相！朕深感欣慰，如若百官皆像你这么精忠为国，我金砂兴旺临越其它诸国指日可待！小德子！”
“奴才在！”
“传朕旨意，丞相柏元褚高风亮节、深明大义，堪为百官之表率。今朕特嘉奖朕御笔亲书高风亮节金字匾额一幅，黄金千两、白银万定。并将丞相的义举在我金砂各府、各郡传扬下去，以正我金砂的士气！”
“臣柏元褚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愣了下的柏元褚，一脑子浆糊地跪地谢恩。
“皇上圣明！”
另一边的楚雄跟着跪地高呼。
见朝堂之上两大元老级别的大佬臣服，朝臣们心怀各异地纷纷跪拜起来。
“哈哈哈······”
轩辕泽明爽朗地大笑，“众位爱卿平身！今日朝堂一团祥和之气，朕龙心大悦，小德子，速去准备宴席，朕今日晌午在御花园宴请百官，赏桂饮酒、君臣同乐！”
“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朝堂之上扫去多日的萎靡，兴旺之气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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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凝！”
寂静的晋阳殿中，刚刚苏醒的柏清芸，痛楚地扶着脑袋。
“小、娘娘，您还好吗？”
湘凝关切地站在床边。
“好、好痛！”
柏清芸痛楚地呢喃。
“娘娘，要不要湘凝帮您准备些热水泡泡？”
不舍地扶起自家主子，看着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桃，湘凝一下张红了芙颊。
“啊！”
疑惑的柏清芸顺着湘凝的目光一瞧，吓得惊叫起来，“我、我、我······”
“娘娘，是、是皇上昨晚留宿在此的。”
“什么！”
一股被羞辱的怒气涌上柏清芸的心头，“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娘娘，这事儿并不能怪皇上，昨晚，是您自己巴着皇上不让走的！”
既然事已如此，湘凝心底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自家主子一直以来的痴恋，和皇上对她的任性的包容，湘凝一直看在眼里，有时候她都忍不住地嫉妒自家主子遇上这么好的男人！如今尘埃落定，或许能让主子彻底的死心，了结这场纠缠着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