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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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刺客将帝都搅得兵荒马乱，街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宪兵，繁华街道各色广告牌统统换成了通辑令。
人们对高额赏金津津乐道，也有人疑惑为什么官方只公布了一位犯人的长相。
转眼过了十天，在全民围剿的口号下，刺客依旧没有落网，甚至连一条有用线索也没找到。
搜查对帝都正常生活秩序造成极大影响。虽然非常不情愿，官方也只得放松部分地方的管控。但像太空站这种地方，依旧是重点监控对象。
但这一切，对在军事大臣提供的安全屋里宅了十天的尤里与叶初而言，并无影响。
“兼容程序搭建进展只到百分之八，而且从昨天起就没动过。”叶初看了一眼屏幕，习惯性地想对龟速过头的机器招呼一下子，幸好及时想起这种老家伙有多么脆弱，在铸成大错之前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尤里没有接话，一脸凝重。他知道旧式电子设备向上兼容新式载体不容易，但没想到会不容易到这份上。
如果继续将希望寄托在这二十来台老古董上，还不知猴年马月能跑完中间相差的三百多年。
“上次你说的黑市在哪里？”尤里问道。
他对各种民生数据了然于心，知道帝国行政机构还有哪些薄弱环节需要改进。但生长环境始然，对这种听名字就带着浓浓下水道味儿的灰色地带，却知之甚少。
和他相反，喜欢黑白两道双杀通吃的叶初还在地球时就习惯性地搜集了相关情报，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渠道。
叶初调出谷歌宇宙，拉到围绕帝都环行的一颗卫星，再往前推进十光年，是一片陨石组成的伊柯伯带，看似其貌不扬。
“就在这里。这颗卫星是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的黑市。离帝都够近，既方便贵族们做点法律之外的事，又不会触动某些人的神经，皆大欢喜。伊柯伯带则是帝都垃圾场，堆积了无数破烂，里面的拾荒者都由黑市直接控制。”
尤里点点头表示懂了。垃圾少了只是垃圾，多了却是财富。这片由几十个质量以千万吨计的超大陨石组成的垃圾星座，每年的产出足以抵得上一个中等富庶星座一整年的gdp。
叶初俯身，挨个看过老旧电脑外箱上的标签：“这批东西是战白熊从博物馆弄来的，还没去过黑市。让他派人去找找。”
自认即将迎来合作蜜月期，战白熊自然不会拒绝尤里的要求。不到三天，负责联系他们的秘书便轻快地致电，说不但又找到了五十来台完好的指定机型，还找到了一台同年代的超级计算机。根据发现的遗址来看，那里曾经安放着联邦最大的粒子对撞机。
这是绝对的意外之喜，让尤里和叶初兴奋不已。科研用的计算机比民用功能强出不知多少，有了这个强助，相信用不了多久，那恼人的8%就能变成100%。
秘书随即安排了专机，但在启程的前一夜，尤里发现，书房里的8%变成了0。
叶初只想到一个可能：“怎么回事，被图灵发现了吗？”
噼里啪啦敲了一通键盘，尤里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些许，表情一派无力：“因为之前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搭建了部分的程序感应到更大的载体，根据设置自动转移了——昨天秘书把计算机集中在一起做了个检查，想看看完好程度，却触发了暗网忘记更改的自动设定。”
又是个实际如脱缰野马偏离计划的悲剧。叶初只关心一件事：“它有没有计算过，一切完成需要多长时间？”
“至少三天。”
时间看似不长，但将计划的最关键点丢在看不见的地方，却让人无法安心。
“可以先暂停吗？”
尤里摇了摇头：“这是最麻烦的一点。因为之前暗网运行的地方极端不稳定，程序一旦进行，不能中断，否则极易造成数据丢失。现在它的进展已到了19%，书房的机器已经无法容纳它。”
叶初无奈道：“看来只有让秘书他们先暂时留在当地，等程序构建完成再回来。”
“不错，让他们——”话说到一半，尤里面色微变：“暗网刚刚说有部分代码无法转换，需要按现在的代码源格式手工搭建。看来我得过去一趟。”
叶初一愣：“不能由其他人帮忙？”
尤里摇头：“暗网的存在，目前只有你和我知道，暂时不宜外泄。”
舒展一下手臂，叶初立即做了决定：“那么我和你一起去。”
“别忘了你还是通辑犯。官方没公布我的画像，相对而言，我比你安全。”尤里不赞成地说道。
摸摸顶了几个月的猫耳，叶初眯起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别忘了他们通辑的是个喵团星人。”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一个小时后，一对颧骨生着爬行类与水生类混合鳞片、其貌不扬的ao伴侣出现在帝都平民中转站。
像所有的恩爱伴侣一样，他们十指紧扣，相依相偎，身上的复古皮装也是情侣系，与体征非常合衬。只是alpha脚上的铆钉皮靴比omega的高了几寸，将原本只有一点点的身高差拉开不少。远远看去，两人就像一双差参不齐的筷子，缠缠绵绵到天涯。
窃窃私语间，他们深情凝视着彼此，视线不肯稍做偏移，仿佛少看一眼就如隔三秋。
这情形让旁观者不禁感慨：热恋就是好啊，让两个眼圈比熊猫还黑、脸色比姜汤还黄的家伙都能生出对方最美的错觉。活生生的两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人还生怕对方被抢走。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看似处于热恋期的二人，貌似深情的对话实际如下。
“我觉得——”
“改装非常完美，刚才走过的宪兵完全没认出你。”
“但是——”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公元时期摇滚青年装束，你对大众的品位有什么不满？”
“……叶初，你是在报复我当初让你粘猫耳吗？”否则为什么只有他要穿高跟靴？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小心眼的想法呢？”不是才怪。
低头看了一眼满脸蜡黄也掩不住喜气洋洋的叶初，尤里在心底叹息一声：他怎么就挑中这么个小心眼的家伙？
当然，想归想，见人潮涌动，他揽住叶初肩膀的手臂环得更紧了。
战白熊对他们的出行大力反对，但却无法左右他们的决定，最终还是拿出了因叶初敲诈而准备的两个身份。
现在，他们分别叫做亚当和该隐，出生于垃圾星座，是在外打工多年的一对兄弟。因为最近严查，酒吧老板生意受到影响，他们趁机休假回乡。
天衣无缝的身份，再配上符合身份的绝佳打扮，不但宪兵队无视了他们，任由这对恩爱情侣大刺刺地从巨幅通辑令下走过。就连抵达目的地后，秘书看到他们的一瞬间都有些迟疑。
身为战白熊的心腹，秘书自然知道最近藏在郊区别墅那两个人的身份，彼此也曾见过面。但现在，对着面前这双一身骚气基佬紫紧身皮衣的非主流，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叫保镖的冲动。
“哦，你们好……”他干巴巴地问好，“原来是尤——亚当先生和该隐先生。我通过中介租用了你们家的仓库。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这几天我还想请你们帮忙看管一下货物。”
“没问题，酬金到位就好。”
秘书把早就准备好的经费递给叶初：“酬劳在这里，那么，麻烦两位了。”
演完假惺惺的客套戏，秘书带着其他人搬到垃圾星座的另一头，暗中保护他们，免得走得太近，让人发现端倪。
黑市背后的势力错踪复杂，垃圾场这块大蛋糕更是引来出无数利益纠葛。虽然他们都有掩饰伪装的身份，但做为外来人士，小心总是没错的。
帮助暗网改编部分程序的事由尤里来做。之前他就有相关经验，现在重新上手，驾轻就熟。
唯一的顾虑便只是时间。两人只希望以最快速度搞定，离开这里。
但程序搭建的速度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虽说比只靠20来台机子时快了许多，但仍不能一蹴而就。以平均每天25%的速度估计，还要三天才能完成。
时间不算太长，只要万事小心，应该不会再出岔子。
接下来，两人深居简出。喜欢搜集情报的叶初虽不免好奇，想通过探查画张垃圾星座的关系网，看看有没有分一杯羹的可能。但为了尤里，只有忍耐这冲动。
不过，凭借天生的情报天赋，在仅限于食品店的活动范围里，他还是打听出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做完品相糟糕味道也好不到哪里的三明治晚餐，他边吃边告诉尤里：“隔壁的舞蹈班实际是皮条客，专门招收未成年的漂亮小男孩来训练，然后推荐他们到各个星球的特殊俱乐部工作。”
这种行为并未违反法律，但仍让尤里觉得不舒服。他马上在待办事项里记了一笔：“等我们离开后就向国税局举报，以非法瞒税为罪名，逮捕舞蹈班的老板。”
皮条客的税目当然不会干净，但能瞬间想出这损招的尤里也很……叶初心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比我还会刮钱。
记起初衷，他忍不住叹气：“其实我是想说，等尘埃落定后我们去俱乐部玩玩吧，听说他们复原了公元早期的天魔舞。”
尤里这才意识到，无论告白前和告白后，他们都没有约会过。顿时感到抱歉：“当然，当然。一旦事情了结，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
叶初满意地抱住他。两人亲热片刻，各回岗位。尤里在老式机械键盘前敲敲打打，叶初则负责监视外界有没有异动，同时趁办公事时满足下好奇心。
一转眼，便到了第三天晚上。
按照预估，只要再过八个小时，天亮之前程序便能建好，时间一到，暗网马上就能恢复以前的强大。
越接近目标的时刻越是不能松懈。叶初比以往更加谨慎地盯着监控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离大功告成只剩下五个小时的时候，刚刚录完最后一条指令的尤里被叶初突如其来的低声惊呼吸引过去。
“隔壁——他刚刚被人带进了舞蹈班！”叶初指着定格的监控说道，上面赫然是位熟人。
两名刺客将帝都搅得兵荒马乱，街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宪兵，繁华街道各色广告牌统统换成了通辑令。
人们对高额赏金津津乐道，也有人疑惑为什么官方只公布了一位犯人的长相。
转眼过了十天，在全民围剿的口号下，刺客依旧没有落网，甚至连一条有用线索也没找到。
搜查对帝都正常生活秩序造成极大影响。虽然非常不情愿，官方也只得放松部分地方的管控。但像太空站这种地方，依旧是重点监控对象。
但这一切，对在军事大臣提供的安全屋里宅了十天的尤里与叶初而言，并无影响。
“兼容程序搭建进展只到百分之八，而且从昨天起就没动过。”叶初看了一眼屏幕，习惯性地想对龟速过头的机器招呼一下子，幸好及时想起这种老家伙有多么脆弱，在铸成大错之前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尤里没有接话，一脸凝重。他知道旧式电子设备向上兼容新式载体不容易，但没想到会不容易到这份上。
如果继续将希望寄托在这二十来台老古董上，还不知猴年马月能跑完中间相差的三百多年。
“上次你说的黑市在哪里？”尤里问道。
他对各种民生数据了然于心，知道帝国行政机构还有哪些薄弱环节需要改进。但生长环境始然，对这种听名字就带着浓浓下水道味儿的灰色地带，却知之甚少。
和他相反，喜欢黑白两道双杀通吃的叶初还在地球时就习惯性地搜集了相关情报，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渠道。
叶初调出谷歌宇宙，拉到围绕帝都环行的一颗卫星，再往前推进十光年，是一片陨石组成的伊柯伯带，看似其貌不扬。
“就在这里。这颗卫星是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的黑市。离帝都够近，既方便贵族们做点法律之外的事，又不会触动某些人的神经，皆大欢喜。伊柯伯带则是帝都垃圾场，堆积了无数破烂，里面的拾荒者都由黑市直接控制。”
尤里点点头表示懂了。垃圾少了只是垃圾，多了却是财富。这片由几十个质量以千万吨计的超大陨石组成的垃圾星座，每年的产出足以抵得上一个中等富庶星座一整年的gdp。
叶初俯身，挨个看过老旧电脑外箱上的标签：“这批东西是战白熊从博物馆弄来的，还没去过黑市。让他派人去找找。”
自认即将迎来合作蜜月期，战白熊自然不会拒绝尤里的要求。不到三天，负责联系他们的秘书便轻快地致电，说不但又找到了五十来台完好的指定机型，还找到了一台同年代的超级计算机。根据发现的遗址来看，那里曾经安放着联邦最大的粒子对撞机。
这是绝对的意外之喜，让尤里和叶初兴奋不已。科研用的计算机比民用功能强出不知多少，有了这个强助，相信用不了多久，那恼人的8%就能变成100%。
秘书随即安排了专机，但在启程的前一夜，尤里发现，书房里的8%变成了0。
叶初只想到一个可能：“怎么回事，被图灵发现了吗？”
噼里啪啦敲了一通键盘，尤里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些许，表情一派无力：“因为之前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搭建了部分的程序感应到更大的载体，根据设置自动转移了——昨天秘书把计算机集中在一起做了个检查，想看看完好程度，却触发了暗网忘记更改的自动设定。”
又是个实际如脱缰野马偏离计划的悲剧。叶初只关心一件事：“它有没有计算过，一切完成需要多长时间？”
“至少三天。”
时间看似不长，但将计划的最关键点丢在看不见的地方，却让人无法安心。
“可以先暂停吗？”
尤里摇了摇头：“这是最麻烦的一点。因为之前暗网运行的地方极端不稳定，程序一旦进行，不能中断，否则极易造成数据丢失。现在它的进展已到了19%，书房的机器已经无法容纳它。”
叶初无奈道：“看来只有让秘书他们先暂时留在当地，等程序构建完成再回来。”
“不错，让他们——”话说到一半，尤里面色微变：“暗网刚刚说有部分代码无法转换，需要按现在的代码源格式手工搭建。看来我得过去一趟。”
叶初一愣：“不能由其他人帮忙？”
尤里摇头：“暗网的存在，目前只有你和我知道，暂时不宜外泄。”
舒展一下手臂，叶初立即做了决定：“那么我和你一起去。”
“别忘了你还是通辑犯。官方没公布我的画像，相对而言，我比你安全。”尤里不赞成地说道。
摸摸顶了几个月的猫耳，叶初眯起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别忘了他们通辑的是个喵团星人。”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一个小时后，一对颧骨生着爬行类与水生类混合鳞片、其貌不扬的ao伴侣出现在帝都平民中转站。
像所有的恩爱伴侣一样，他们十指紧扣，相依相偎，身上的复古皮装也是情侣系，与体征非常合衬。只是alpha脚上的铆钉皮靴比omega的高了几寸，将原本只有一点点的身高差拉开不少。远远看去，两人就像一双差参不齐的筷子，缠缠绵绵到天涯。
窃窃私语间，他们深情凝视着彼此，视线不肯稍做偏移，仿佛少看一眼就如隔三秋。
这情形让旁观者不禁感慨：热恋就是好啊，让两个眼圈比熊猫还黑、脸色比姜汤还黄的家伙都能生出对方最美的错觉。活生生的两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人还生怕对方被抢走。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看似处于热恋期的二人，貌似深情的对话实际如下。
“我觉得——”
“改装非常完美，刚才走过的宪兵完全没认出你。”
“但是——”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公元时期摇滚青年装束，你对大众的品位有什么不满？”
“……叶初，你是在报复我当初让你粘猫耳吗？”否则为什么只有他要穿高跟靴？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小心眼的想法呢？”不是才怪。
低头看了一眼满脸蜡黄也掩不住喜气洋洋的叶初，尤里在心底叹息一声：他怎么就挑中这么个小心眼的家伙？
当然，想归想，见人潮涌动，他揽住叶初肩膀的手臂环得更紧了。
战白熊对他们的出行大力反对，但却无法左右他们的决定，最终还是拿出了因叶初敲诈而准备的两个身份。
现在，他们分别叫做亚当和该隐，出生于垃圾星座，是在外打工多年的一对兄弟。因为最近严查，酒吧老板生意受到影响，他们趁机休假回乡。
天衣无缝的身份，再配上符合身份的绝佳打扮，不但宪兵队无视了他们，任由这对恩爱情侣大刺刺地从巨幅通辑令下走过。就连抵达目的地后，秘书看到他们的一瞬间都有些迟疑。
身为战白熊的心腹，秘书自然知道最近藏在郊区别墅那两个人的身份，彼此也曾见过面。但现在，对着面前这双一身骚气基佬紫紧身皮衣的非主流，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叫保镖的冲动。
“哦，你们好……”他干巴巴地问好，“原来是尤——亚当先生和该隐先生。我通过中介租用了你们家的仓库。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这几天我还想请你们帮忙看管一下货物。”
“没问题，酬金到位就好。”
秘书把早就准备好的经费递给叶初：“酬劳在这里，那么，麻烦两位了。”
演完假惺惺的客套戏，秘书带着其他人搬到垃圾星座的另一头，暗中保护他们，免得走得太近，让人发现端倪。
黑市背后的势力错踪复杂，垃圾场这块大蛋糕更是引来出无数利益纠葛。虽然他们都有掩饰伪装的身份，但做为外来人士，小心总是没错的。
帮助暗网改编部分程序的事由尤里来做。之前他就有相关经验，现在重新上手，驾轻就熟。
唯一的顾虑便只是时间。两人只希望以最快速度搞定，离开这里。
但程序搭建的速度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虽说比只靠20来台机子时快了许多，但仍不能一蹴而就。以平均每天25%的速度估计，还要三天才能完成。
时间不算太长，只要万事小心，应该不会再出岔子。
接下来，两人深居简出。喜欢搜集情报的叶初虽不免好奇，想通过探查画张垃圾星座的关系网，看看有没有分一杯羹的可能。但为了尤里，只有忍耐这冲动。
不过，凭借天生的情报天赋，在仅限于食品店的活动范围里，他还是打听出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做完品相糟糕味道也好不到哪里的三明治晚餐，他边吃边告诉尤里：“隔壁的舞蹈班实际是皮条客，专门招收未成年的漂亮小男孩来训练，然后推荐他们到各个星球的特殊俱乐部工作。”
这种行为并未违反法律，但仍让尤里觉得不舒服。他马上在待办事项里记了一笔：“等我们离开后就向国税局举报，以非法瞒税为罪名，逮捕舞蹈班的老板。”
皮条客的税目当然不会干净，但能瞬间想出这损招的尤里也很……叶初心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比我还会刮钱。
记起初衷，他忍不住叹气：“其实我是想说，等尘埃落定后我们去俱乐部玩玩吧，听说他们复原了公元早期的天魔舞。”
尤里这才意识到，无论告白前和告白后，他们都没有约会过。顿时感到抱歉：“当然，当然。一旦事情了结，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
叶初满意地抱住他。两人亲热片刻，各回岗位。尤里在老式机械键盘前敲敲打打，叶初则负责监视外界有没有异动，同时趁办公事时满足下好奇心。
一转眼，便到了第三天晚上。
按照预估，只要再过八个小时，天亮之前程序便能建好，时间一到，暗网马上就能恢复以前的强大。
越接近目标的时刻越是不能松懈。叶初比以往更加谨慎地盯着监控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离大功告成只剩下五个小时的时候，刚刚录完最后一条指令的尤里被叶初突如其来的低声惊呼吸引过去。
“隔壁——他刚刚被人带进了舞蹈班！”叶初指着定格的监控说道，上面赫然是位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