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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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老爷请留步！”忽的，那米行内堂走出一个俊朗小少年，看起来十岁模样，那老练模样应该就是幕氏少东家，却又让人不得不感慨古人的早熟，连这么小的男孩，竟也能想到“薄利多销”的策略！
“幕氏米行的诸位伙计都可以作证！”那小少年先是对着李承乾行了一礼，才继续道“此事是长孙家小郎君无礼在先！”
“你！”闻言那方才还在叫喊着的长孙涣脸色瞬间扭曲，转过身来指着他大骂道“幕一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竟敢胡说八道！”
“住口！”首先开口的是那长孙姓的男人，他快步冲过去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长孙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你打我？”被打的那男孩儿下意识的捂着脸，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长孙嘉庆！”那小男孩儿显然也是失去了分寸，竟歇斯底里的直呼着那男人的名字“你敢打小爷！”
“你是忘了我是谁了吧！”男孩儿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竟指着那男人，本是可爱的面色突的狰狞“你不过是我阿耶身边的一条狗！”
“竟然还敢打我！”
“你是活腻了吧！”
“长孙嘉庆？”其他人诺诺没有出声，孙道却是走了神“长孙嘉庆？”
“好像听说过呀？”他微皱了眉喃喃自语“是谁呢？”
“长孙嘉庆是原薛国公长孙顺德的次子！”耳聪目明的高通侧身轻声给他解惑“前些日子陛下刚封他做了雍州长史！”
“原来是长孙顺德~”孙道了然点头，却还是有些疑惑。
“带走！”那长孙嘉庆也不愿与那小鬼计较，冷着脸抬臂一挥“全部压回大牢，让陛下处置！”
“是！”
他的属下们也不迟疑，听令便鱼贯而入，冲上前便欲卸了众人手上的武器，根本没有给孙道考虑的时间。
“什么都别做！”回过神来的孙道及时制止了欲抵抗的侍卫，压低了声音“先去看看，随机应变！”
说完转过脑袋，与那亦是转首交代伙计的少年相视一笑，随后率先踏步跟上——大唐的皇宫住过了，大牢也尝试一番未尝不可。
可惜，先那长孙涣一步踏出去的孙道，绝不会看到，长孙涣脸上那已经压抑不住冷笑……
“咚咚！”那书房门被轻轻敲响“陛下，暗卫回报！”
“进！”书房内正看着奏折的李世民，闻言不由得把手中的奏折丢向一边，而后闭了眼揉着脑袋——好像有近期有任务的就只有那小子周围的暗卫了吧？
不会是又给自己弄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听说今天他带着老五老六出宫了吗？难道是老五老六带着干了什么破事来找自己给他们擦屁~股？
“属下拜见陛下！”
“说！”
他胡思乱想之间，那依旧是一袭便衣的暗卫已经入了书房。
“回陛下，殿下们去了东市，与长孙家小郎君起了冲突！”那暗卫埋着脑袋“一干人等全部被长安长史长孙嘉庆大人带了回去，关入了大牢！”
“高统领让属下请示陛下”那暗卫顿了顿“该如何行动？”
“涣儿？”听及这名字李世民双眸精光微闪，接着又念叨着“刚来的长孙嘉庆？”
“怎么这么巧？”他微微眯了眼呢喃了一句，而后猛地睁开了眼，沉声问道“是涣儿与他刚起了冲突后长孙嘉庆随即就出现的？”
“是！”那暗卫不敢隐瞒，恭声回道。
“真巧啊！”李世民闻言冷笑两声，而后厉声喝道“传朕口喻，令金吾卫立即把李承道他们全部给我押回来！不得有误！”
“谁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让他们提头来见！”
“是！”闻言那暗卫微一抱拳，随后立即转身快步开门离去。
“忘了呀！”待大殿重新恢复了平静，李世民才坐下，颇为无奈的揉着脑袋“忘了无忌与李承道有杀身之仇啊！”
虽然他不是真的，然而无忌也不知道呀！
那小子可真的给朕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总不能再告诉无忌真相吧？
可无忌也太急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这手法太过浅鄙，完全不像自己那狐狸般狡猾的大舅子干的蠢事啊。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而这边，不多时，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大牢。
“几位爷！”那中年男人冷笑着勾起了嘴“就请屈尊进这大牢待些时辰吧！”
“长孙嘉庆！”闻言那长孙家小郎君还是忍不住叫嚣道“现在放小爷出去还来的及！否则等阿耶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哼哼！”闻言长孙嘉庆冷颜道“关键是现在你阿耶不在！”
“所以你只能任我摆布！”至此声音更加阴恨“来人！送长孙家小郎君进最里面的大牢里蹲着！任何人不许私自探监！”
“你！你！”那长孙涣狰狞着脸怒喝道“长孙嘉庆，你给小爷等着！”
长孙涣也不完全是一个纨绔子弟，见长孙嘉庆是铁了心的不放过自己，终于收敛了些许少爷脾气，撂下一句狠话便往前走去，把本来以为他会反抗而准备推攘着他的衙役扔在背后。
“殿下，嘉庆得罪了！”见此长孙嘉庆才转过来来，对着早已入了那幽暗潮湿牢房的李承道深深鞠躬，声色诚恳，却是赔罪。
“长孙大人禀公执法，何罪之有~”阴暗中那人隐晦的点了点头，李承道随即用那嘶哑的声音轻笑着回道。
“嘉庆惭愧，长孙家出此纨绔子弟！”那中年男人却没有起身，便这样与李承道对着话，只是声音中包含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让人不知真假。
“？”闻言孙道不由得轻疑了一声，眼眸中异光闪烁，却断然插了嘴“长孙小郎君只是较之别人有些顽皮罢了，况且要言错，也只是算在国舅大人身上，长史大人何罪之有~”
不知是否是故意，便连那李家老五老六，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讽刺。
“公子所言及是！”然而长孙嘉庆却好似毫不在意，反而很赞同他的话，因此话语中带了一丝无奈“只是那长孙涣在长安呈凶许久，便连在下刚刚上任不久也为他擦了数次屁~股，也曾拜访过长孙大人，只是仍是无用之功！”
“许是国舅大人忙于国事无暇顾及儿女吧~”幽暗中孙道勾起了嘴轻笑道“因此还是得靠长史大人多担待着些吧~”
“可公子也看见了~”闻言长孙嘉庆更是苦笑不已“小郎君可是一点儿也不怕我~”
“长史长孙嘉庆何在？”
孙道还未开口，大牢外，便传来了一声怒喝。
“何人在此喧哗！”闻言长孙嘉庆不由皱了眉，跟着声音沉着脸喝道。
“传陛下口喻”闻声进来一位高举令牌的将领“长史长孙嘉庆听旨，立即把隐王一干人等交与金吾卫！不得耽误！”
“臣长孙嘉庆接旨！”躬着身肃声回了一句，长孙嘉庆直起了身，嘴角似乎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隐王殿下身边可真是能人辈出啊~”
“嘉庆刚刚跟着入了大牢，陛下的旨意接着便跟着身后进来了~”
“没办法”却是孙道浅笑着“仇人多了，怕死而已~”
“公子说笑了~”从属下手中接过钥匙亲自给他们开了门“殿下洪福齐天，怎么会有那么多嚣小鼠辈敢冒犯呢~”
“借长孙大人的吉言了~”跟着李承道出了门，孙道给长孙嘉庆作了一揖“那孙道便告辞了~”
“恭送隐王殿下~”长孙嘉庆随即也躬着身对着转身离开的李承道一行人……
太极宫，两仪殿。
“怎么回事？”他刚入殿，李世民便冷着一张脸质问道。
“别装了！”孙道随意的找了张座椅坐下，瞥见一旁放于桌旁却半点未动的茶，不由得轻笑着“你的大舅子来过了？”
“来过了！”李世民闻言为愣，而后的声音中带了一抹不善“无忌是来认错的！”
“？”听出了李世民话中的责备，孙道话语中也有些冷意“无错却来赔罪？”
“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况且我现在的这个身份还与他有仇？”
“如果排除他是你大舅子的身份”他冷笑着“那么无论如何都应该值得你怀疑吧！”
“不用再多说！”见李世民张口欲言他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挥了挥手“把我的原本的身份考虑在内，如果你还是觉得我是心怀不轨，我也没有办法~”
“毕竟内心深处，我们都有几分对彼此的不信任~”
“而且，现在长孙无忌心机多深这种事不是重点！”说着他昂起了脑袋盯着李世民的双眼，一字一珠“重点是，长孙嘉庆为什么向我示好！”
“这些才是应该考虑的事~”沉重的气氛刚刚升起，他随意的态度便把它打破“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你应该考虑的事~”
“我是无所谓，相反你倒是应该追根究底~”
“因为从被封之后我就没有外出过，更别讲去拜访过杜府与秦府，本身也没有什么出人意表的投机之处，他为什么第一个向我示好？”
“换句话说，他为什么都不再观察事态的发展便急迫的向我示好？不会太急了吗？”
“最为关键的是”他重新拿起一个茶杯灌满了水“为什么偏偏是他长孙嘉庆？我与长孙无忌的仇他又不是不知道~”
挥了挥手表示勿插嘴，他继续道“可如果说他是与别人商量好的，来向我示好”
“那么，虽然今天我出宫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可他也不可能及时知晓这一切并随之安排好这场戏吧？而且他也不知道我今天所行的目的地，或者是要干什么~”
“长孙老爷请留步！”忽的，那米行内堂走出一个俊朗小少年，看起来十岁模样，那老练模样应该就是幕氏少东家，却又让人不得不感慨古人的早熟，连这么小的男孩，竟也能想到“薄利多销”的策略！
“幕氏米行的诸位伙计都可以作证！”那小少年先是对着李承乾行了一礼，才继续道“此事是长孙家小郎君无礼在先！”
“你！”闻言那方才还在叫喊着的长孙涣脸色瞬间扭曲，转过身来指着他大骂道“幕一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竟敢胡说八道！”
“住口！”首先开口的是那长孙姓的男人，他快步冲过去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长孙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你打我？”被打的那男孩儿下意识的捂着脸，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长孙嘉庆！”那小男孩儿显然也是失去了分寸，竟歇斯底里的直呼着那男人的名字“你敢打小爷！”
“你是忘了我是谁了吧！”男孩儿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竟指着那男人，本是可爱的面色突的狰狞“你不过是我阿耶身边的一条狗！”
“竟然还敢打我！”
“你是活腻了吧！”
“长孙嘉庆？”其他人诺诺没有出声，孙道却是走了神“长孙嘉庆？”
“好像听说过呀？”他微皱了眉喃喃自语“是谁呢？”
“长孙嘉庆是原薛国公长孙顺德的次子！”耳聪目明的高通侧身轻声给他解惑“前些日子陛下刚封他做了雍州长史！”
“原来是长孙顺德~”孙道了然点头，却还是有些疑惑。
“带走！”那长孙嘉庆也不愿与那小鬼计较，冷着脸抬臂一挥“全部压回大牢，让陛下处置！”
“是！”
他的属下们也不迟疑，听令便鱼贯而入，冲上前便欲卸了众人手上的武器，根本没有给孙道考虑的时间。
“什么都别做！”回过神来的孙道及时制止了欲抵抗的侍卫，压低了声音“先去看看，随机应变！”
说完转过脑袋，与那亦是转首交代伙计的少年相视一笑，随后率先踏步跟上——大唐的皇宫住过了，大牢也尝试一番未尝不可。
可惜，先那长孙涣一步踏出去的孙道，绝不会看到，长孙涣脸上那已经压抑不住冷笑……
“咚咚！”那书房门被轻轻敲响“陛下，暗卫回报！”
“进！”书房内正看着奏折的李世民，闻言不由得把手中的奏折丢向一边，而后闭了眼揉着脑袋——好像有近期有任务的就只有那小子周围的暗卫了吧？
不会是又给自己弄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听说今天他带着老五老六出宫了吗？难道是老五老六带着干了什么破事来找自己给他们擦屁~股？
“属下拜见陛下！”
“说！”
他胡思乱想之间，那依旧是一袭便衣的暗卫已经入了书房。
“回陛下，殿下们去了东市，与长孙家小郎君起了冲突！”那暗卫埋着脑袋“一干人等全部被长安长史长孙嘉庆大人带了回去，关入了大牢！”
“高统领让属下请示陛下”那暗卫顿了顿“该如何行动？”
“涣儿？”听及这名字李世民双眸精光微闪，接着又念叨着“刚来的长孙嘉庆？”
“怎么这么巧？”他微微眯了眼呢喃了一句，而后猛地睁开了眼，沉声问道“是涣儿与他刚起了冲突后长孙嘉庆随即就出现的？”
“是！”那暗卫不敢隐瞒，恭声回道。
“真巧啊！”李世民闻言冷笑两声，而后厉声喝道“传朕口喻，令金吾卫立即把李承道他们全部给我押回来！不得有误！”
“谁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让他们提头来见！”
“是！”闻言那暗卫微一抱拳，随后立即转身快步开门离去。
“忘了呀！”待大殿重新恢复了平静，李世民才坐下，颇为无奈的揉着脑袋“忘了无忌与李承道有杀身之仇啊！”
虽然他不是真的，然而无忌也不知道呀！
那小子可真的给朕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总不能再告诉无忌真相吧？
可无忌也太急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这手法太过浅鄙，完全不像自己那狐狸般狡猾的大舅子干的蠢事啊。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而这边，不多时，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大牢。
“几位爷！”那中年男人冷笑着勾起了嘴“就请屈尊进这大牢待些时辰吧！”
“长孙嘉庆！”闻言那长孙家小郎君还是忍不住叫嚣道“现在放小爷出去还来的及！否则等阿耶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哼哼！”闻言长孙嘉庆冷颜道“关键是现在你阿耶不在！”
“所以你只能任我摆布！”至此声音更加阴恨“来人！送长孙家小郎君进最里面的大牢里蹲着！任何人不许私自探监！”
“你！你！”那长孙涣狰狞着脸怒喝道“长孙嘉庆，你给小爷等着！”
长孙涣也不完全是一个纨绔子弟，见长孙嘉庆是铁了心的不放过自己，终于收敛了些许少爷脾气，撂下一句狠话便往前走去，把本来以为他会反抗而准备推攘着他的衙役扔在背后。
“殿下，嘉庆得罪了！”见此长孙嘉庆才转过来来，对着早已入了那幽暗潮湿牢房的李承道深深鞠躬，声色诚恳，却是赔罪。
“长孙大人禀公执法，何罪之有~”阴暗中那人隐晦的点了点头，李承道随即用那嘶哑的声音轻笑着回道。
“嘉庆惭愧，长孙家出此纨绔子弟！”那中年男人却没有起身，便这样与李承道对着话，只是声音中包含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让人不知真假。
“？”闻言孙道不由得轻疑了一声，眼眸中异光闪烁，却断然插了嘴“长孙小郎君只是较之别人有些顽皮罢了，况且要言错，也只是算在国舅大人身上，长史大人何罪之有~”
不知是否是故意，便连那李家老五老六，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讽刺。
“公子所言及是！”然而长孙嘉庆却好似毫不在意，反而很赞同他的话，因此话语中带了一丝无奈“只是那长孙涣在长安呈凶许久，便连在下刚刚上任不久也为他擦了数次屁~股，也曾拜访过长孙大人，只是仍是无用之功！”
“许是国舅大人忙于国事无暇顾及儿女吧~”幽暗中孙道勾起了嘴轻笑道“因此还是得靠长史大人多担待着些吧~”
“可公子也看见了~”闻言长孙嘉庆更是苦笑不已“小郎君可是一点儿也不怕我~”
“长史长孙嘉庆何在？”
孙道还未开口，大牢外，便传来了一声怒喝。
“何人在此喧哗！”闻言长孙嘉庆不由皱了眉，跟着声音沉着脸喝道。
“传陛下口喻”闻声进来一位高举令牌的将领“长史长孙嘉庆听旨，立即把隐王一干人等交与金吾卫！不得耽误！”
“臣长孙嘉庆接旨！”躬着身肃声回了一句，长孙嘉庆直起了身，嘴角似乎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隐王殿下身边可真是能人辈出啊~”
“嘉庆刚刚跟着入了大牢，陛下的旨意接着便跟着身后进来了~”
“没办法”却是孙道浅笑着“仇人多了，怕死而已~”
“公子说笑了~”从属下手中接过钥匙亲自给他们开了门“殿下洪福齐天，怎么会有那么多嚣小鼠辈敢冒犯呢~”
“借长孙大人的吉言了~”跟着李承道出了门，孙道给长孙嘉庆作了一揖“那孙道便告辞了~”
“恭送隐王殿下~”长孙嘉庆随即也躬着身对着转身离开的李承道一行人……
太极宫，两仪殿。
“怎么回事？”他刚入殿，李世民便冷着一张脸质问道。
“别装了！”孙道随意的找了张座椅坐下，瞥见一旁放于桌旁却半点未动的茶，不由得轻笑着“你的大舅子来过了？”
“来过了！”李世民闻言为愣，而后的声音中带了一抹不善“无忌是来认错的！”
“？”听出了李世民话中的责备，孙道话语中也有些冷意“无错却来赔罪？”
“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况且我现在的这个身份还与他有仇？”
“如果排除他是你大舅子的身份”他冷笑着“那么无论如何都应该值得你怀疑吧！”
“不用再多说！”见李世民张口欲言他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挥了挥手“把我的原本的身份考虑在内，如果你还是觉得我是心怀不轨，我也没有办法~”
“毕竟内心深处，我们都有几分对彼此的不信任~”
“而且，现在长孙无忌心机多深这种事不是重点！”说着他昂起了脑袋盯着李世民的双眼，一字一珠“重点是，长孙嘉庆为什么向我示好！”
“这些才是应该考虑的事~”沉重的气氛刚刚升起，他随意的态度便把它打破“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你应该考虑的事~”
“我是无所谓，相反你倒是应该追根究底~”
“因为从被封之后我就没有外出过，更别讲去拜访过杜府与秦府，本身也没有什么出人意表的投机之处，他为什么第一个向我示好？”
“换句话说，他为什么都不再观察事态的发展便急迫的向我示好？不会太急了吗？”
“最为关键的是”他重新拿起一个茶杯灌满了水“为什么偏偏是他长孙嘉庆？我与长孙无忌的仇他又不是不知道~”
挥了挥手表示勿插嘴，他继续道“可如果说他是与别人商量好的，来向我示好”
“那么，虽然今天我出宫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可他也不可能及时知晓这一切并随之安排好这场戏吧？而且他也不知道我今天所行的目的地，或者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