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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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词不是我所做——胜之不武”李恪抬起头与李承道对视着，那神色，有不解，有释然，有放松，有尴尬，有屈辱，出乎李承道意料的是，没有憎恨。
“那你知道第一场你们到底在比试什么吗？”李承道站起来拉着临川的手走出来，站在李恪面前，问道。
“不知”闻此言，李恪满脸的迷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二哥在讲什么。而当事人不懂，其他人就更加迷茫了！
“贺兰越石，告诉他！”别人不知道，李承道可不会相信贺兰越石也一无所知，没有头绪。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个‘诚’字吧~”贺兰越石思索一阵，才开口解惑“蜀王殿下写的那首词，在下昨日在隐王殿下的房中也看见过——既然蜀王与在下都知道这首词，那么就不可能是隐王殿下想要偏颇谁——这样的话，就只能有一种可能——那首词本身就是一个试题——这是一场“诚”的比试！”
“隐王殿下，不知在下说的对与不对？”
“本王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话说诗人登临古迹黄鹤楼，泛览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诗兴大作，脱口而出，一泻千里。既自然宏丽，又饶有风骨。诗虽不协律，但音节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的珍品。传说一位被称为诗仙的人登此楼，目睹此诗，大为折服。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大才题诗在上头。””
“本王自诩那首词乃元宵之景偶遇绝句！所以你们交上来两张白纸是本王最想看见的！可是结果却是很令人失望！”
“诚乃一个人立身之本！往小里说——诚是夫妻和睦的必然条件，教育儿女的必有教程；往大里说——诚，下是百姓信任父母官的根本，上是开明君主重用的前提！你们将来家事国事都与其息息相关！”
“再者！虽然李恪为情所困，可是也只能是——可以理解，但不可以原谅！”
“而且人人都以为本王会暗中偏袒李恪，谁会知道本王一开始就是要坑李恪一回的呢！”
说着拍拍李恪的肩膀，对上他迟疑的双瞳“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你明白，连哥哥的话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他人呢？”
皇宫即是最大的战场，李承道怎么可能引导李恪成为一个单纯的王爷呢！
“好了！”说完李承道吧紧紧抓住自己手躲在身后的小女孩儿推到胸前回到大厅“现在是最后一场比试！”
待所有人都再次进入紧张的状态，李承道方才缓缓开口“最后一场非常简单”
虽然他这样说，他们自然是没有信心相信的——这位殿下，总是会弄出点儿与众不同出来！所以有些话还是听听就行。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至少，小女孩儿还在用力反抓着李承道的手！无视武照丫头那复杂眼神，李承道笑了起来——不苛求，只要有人相信自己就会满足！
“真的很简单！”李承道隐去双瞳中的些许自嘲“话说两只癞蛤蟆在那争个你死我活，可人家天鹅根本不理会那也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所以，最后一场的主角是武家大娘子——由她自己来选择自己的未来！”
说完他看着众人呆住的神色隐晦地撇一撇嘴——说了很简单就是没人信！活该！
不是说不偏袒李恪的么？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武士嘴角抽搐，心里暗骂着——这该死的李承道！
至于主角武家大娘子武顺，闻得此言，瞬间面红耳赤，偷偷瞥一眼李恪而后迅速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正偷偷瞅着另一位当事人，目色复杂。
而另一位主角李恪，紧张的神色顿时松弛下来，看向李承道的目光中，竟与武照一样，夹带着复杂。
“殿下，就不用比了吧？在下认输！”在所有人都在为贺兰越石惋惜之时，他却微笑着直接认负“没有爱情的婚姻，都是不道德的婚姻——殿下的这句话在下很是赞同！所以在下恭喜世妹与蜀王殿下了！”
“那……”见状武士还想说几句，谁知被李承道毫不客气的打断——
“感觉怎么样？李恪”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李恪开心的笑着，俄而小心的问“二哥！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也不知道到底指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李承道锤着他的胸，于他的耳边低语“只是还想让你知道——即便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信任的时候，还有人值得你信任~”
说着对着李恪瞥了瞥一旁脸色红透偷偷注视着李恪的武顺，而后转身笑着“越石兄，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
“恭敬不如从命”贺兰越石躬身以对，结果被李承道拉着走出去。他边走还一边提醒着其他人“虽然人家小两口在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的倾情对视着，可你们也该知趣的给人家腾个空间吧？”
……
“顺儿！”少年拉起身边少女的素手轻轻喊着。
“殿下~”雄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使得少女的身体有些酥软，不由向少年的身体微微靠去。这看似主动的行为使得少女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狂飙，俏脸瞬间红透，粉红色的唇瓣儿微微喘着，霎时诱人。
“刚才我差点儿就怕你因为我作弊而讨厌我！”见美人主动，情商陡升的李恪自然而然的把少女环在怀中，在她的耳边快速的粗喘着，似乎仍是心有余悸。
“殿下~”令自己着迷的灼热气息直接喷投在自己的耳朵上，使得她的晶莹剔透的小耳朵更加敏感，不由缩了缩脖子。又听得心上人吐出心声，她把脑袋埋在少年的怀中，喃喃道“妾身活得太累了！所以那日殿下自然的所作所为就自然完全占据妾身的心——而贺兰世兄虽然也是仪表堂堂，可是他的笑同时也是最好的面具；而殿下的自然，殿下的不做作，殿下的坦诚，才能让顺儿发自内心的真正笑着，才能让顺儿敞开心扉真正活着！才能让顺儿勇敢的在你的面前笑、哭、悲、闹！这样的顺儿，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顺儿！这样的家，才是家！”
“顺儿相信，殿下是顺儿最好的归宿！”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顺儿，我李恪一生有你，足矣！
……
另一边，是宾客尽欢的李承道与贺兰越石两人。
在李承道的房间。
“贺兰郎君，辛苦了！”幽暗的房间里，端起桌上的白开水，李承道先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而后才对着坐在下首的贺兰越石道谢。
对！就是道谢！
事情本来就不可能那么简单！
与聪明人交谈，并且达到了一定共识，那么双方都必然有得有失。贺兰越石失去的自然是武家的婚约，而李承道付出的，是把自己带入一个更大的坑——典型的拆东墙补西墙！表面上看，这笔交易是他吃亏了……
时光回转——昨天傍晚，地点仍是李承道幽暗的房间内。
“……贺兰楚石是你什么人？”
“是”虽然对李承道直言自己的名觉得有些不妥，也不习惯他这样单刀直入，不过贺兰越石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回话，所以他低着头，语调平静
“贺兰楚石是不孝舍弟！”
尽管他语气平静，为了掩饰不露出异样也低着头，可是在李承道意有所指并细心观察的情况下，他那不知何因而微微颤抖的手，虽然是在昏暗的环境中，不过却也是没有逃脱李承道的眼睛。或者说，在李承道有所准备的针对性的提问下，即使是再狡猾的狐狸，也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何况这位十六七岁的少年！
“~？”李承道拉长声音，勾起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不孝这么大的罪名从何说起？”
“额……”贺兰越石微微愣住——原本只是客气谦虚的说辞，谁知道他竟然追根究底！难道京中的消息已经传到荆州了？
可是谁会在意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儿？而且与自己和荆州之事联系在一起？
抬起脑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讯息，却才记起这位的脸上一直带着一个面具！
“殿下说笑了——舍弟贺兰楚石自幼顽劣，惹得家父头疼不已，所以在下常常称他不孝~”
不管他是否有所了解，反正自己不能乱了阵脚，而且这种家族丑事，必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李承道完全没有惊讶，因为他在客厅中的种种表现显示，这位也是一位纳兰容若似的人物，满腹才华，却英年早逝的美男子！这样的一位人物，任何人都不会小觑！
可惜的是，他去世太早，史书上几乎没有关于他的记载，最为后世之人所熟知的是，他的妻子武顺与李治的那档子烂事，当然还有他那倒霉的儿女！
幸好，现在的他们，命运早已改变！而且既然此人这么有才，李承道肯定不会再让他早早的离开人世，使得大唐失去一位栋梁之才！
“那舍弟成亲与否？”李承道故意把话题引到贺兰楚石的身上，毕竟他只了解那位，对于这位也是不甚了解；不过从自己的印象来看，他也是一位聪明人——这也就够了！
“……”昏暗的房间里，坐于下首的贺兰越石不禁浑身无意识的小幅度颤抖着，拳头紧紧攥住，连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肉体中也没有没有知觉！
而李承道眼中精光一轮，随即微眯双眼，嘴角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触及痛点了！
“越石无能，舍弟早些日子比越石先一步成亲！”他依旧低着脑袋，不让李承道看见他的表情，只是他内心的感情却怎么也无法控制住，所以不断颤抖的手，外加声音中那丝若有若无的颤音飘露出来，完全出卖了他，只是那种情绪下的他不可能发觉罢了。
“？”虽然李承道也知道贺兰越石心中肯定充满苦楚与悲痛，可是事态的发展使得他不得不继续问下去，直到两人达到共识为止！
“不知舍弟与哪家娘子结亲？”
“咳咳！咳咳……”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贺兰越石的脸色迅速苍白，不断的咳嗽。瘦弱的身体，因为些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而无法直起身子，当然更是说不出话来——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虽然潜意识里不相信，可是现实使得贺兰越石不由得不相信！
“喝茶！”李承道面色复杂，可还是急忙倒了杯水送至他的面前——毕竟是自己步步紧逼不舍！
即使找借口说服自己是为了自己的计划。
“谢殿下！”许是听出李承道话语中的愧疚与担忧，贺兰越石接过茶，学着李承道大口咕噜灌着，似乎是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那首词不是我所做——胜之不武”李恪抬起头与李承道对视着，那神色，有不解，有释然，有放松，有尴尬，有屈辱，出乎李承道意料的是，没有憎恨。
“那你知道第一场你们到底在比试什么吗？”李承道站起来拉着临川的手走出来，站在李恪面前，问道。
“不知”闻此言，李恪满脸的迷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二哥在讲什么。而当事人不懂，其他人就更加迷茫了！
“贺兰越石，告诉他！”别人不知道，李承道可不会相信贺兰越石也一无所知，没有头绪。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个‘诚’字吧~”贺兰越石思索一阵，才开口解惑“蜀王殿下写的那首词，在下昨日在隐王殿下的房中也看见过——既然蜀王与在下都知道这首词，那么就不可能是隐王殿下想要偏颇谁——这样的话，就只能有一种可能——那首词本身就是一个试题——这是一场“诚”的比试！”
“隐王殿下，不知在下说的对与不对？”
“本王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话说诗人登临古迹黄鹤楼，泛览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诗兴大作，脱口而出，一泻千里。既自然宏丽，又饶有风骨。诗虽不协律，但音节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的珍品。传说一位被称为诗仙的人登此楼，目睹此诗，大为折服。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大才题诗在上头。””
“本王自诩那首词乃元宵之景偶遇绝句！所以你们交上来两张白纸是本王最想看见的！可是结果却是很令人失望！”
“诚乃一个人立身之本！往小里说——诚是夫妻和睦的必然条件，教育儿女的必有教程；往大里说——诚，下是百姓信任父母官的根本，上是开明君主重用的前提！你们将来家事国事都与其息息相关！”
“再者！虽然李恪为情所困，可是也只能是——可以理解，但不可以原谅！”
“而且人人都以为本王会暗中偏袒李恪，谁会知道本王一开始就是要坑李恪一回的呢！”
说着拍拍李恪的肩膀，对上他迟疑的双瞳“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你明白，连哥哥的话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他人呢？”
皇宫即是最大的战场，李承道怎么可能引导李恪成为一个单纯的王爷呢！
“好了！”说完李承道吧紧紧抓住自己手躲在身后的小女孩儿推到胸前回到大厅“现在是最后一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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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这样说，他们自然是没有信心相信的——这位殿下，总是会弄出点儿与众不同出来！所以有些话还是听听就行。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至少，小女孩儿还在用力反抓着李承道的手！无视武照丫头那复杂眼神，李承道笑了起来——不苛求，只要有人相信自己就会满足！
“真的很简单！”李承道隐去双瞳中的些许自嘲“话说两只癞蛤蟆在那争个你死我活，可人家天鹅根本不理会那也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所以，最后一场的主角是武家大娘子——由她自己来选择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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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偏袒李恪的么？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武士嘴角抽搐，心里暗骂着——这该死的李承道！
至于主角武家大娘子武顺，闻得此言，瞬间面红耳赤，偷偷瞥一眼李恪而后迅速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正偷偷瞅着另一位当事人，目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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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就不用比了吧？在下认输！”在所有人都在为贺兰越石惋惜之时，他却微笑着直接认负“没有爱情的婚姻，都是不道德的婚姻——殿下的这句话在下很是赞同！所以在下恭喜世妹与蜀王殿下了！”
“那……”见状武士还想说几句，谁知被李承道毫不客气的打断——
“感觉怎么样？李恪”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李恪开心的笑着，俄而小心的问“二哥！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也不知道到底指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李承道锤着他的胸，于他的耳边低语“只是还想让你知道——即便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信任的时候，还有人值得你信任~”
说着对着李恪瞥了瞥一旁脸色红透偷偷注视着李恪的武顺，而后转身笑着“越石兄，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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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儿！”少年拉起身边少女的素手轻轻喊着。
“殿下~”雄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使得少女的身体有些酥软，不由向少年的身体微微靠去。这看似主动的行为使得少女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狂飙，俏脸瞬间红透，粉红色的唇瓣儿微微喘着，霎时诱人。
“刚才我差点儿就怕你因为我作弊而讨厌我！”见美人主动，情商陡升的李恪自然而然的把少女环在怀中，在她的耳边快速的粗喘着，似乎仍是心有余悸。
“殿下~”令自己着迷的灼热气息直接喷投在自己的耳朵上，使得她的晶莹剔透的小耳朵更加敏感，不由缩了缩脖子。又听得心上人吐出心声，她把脑袋埋在少年的怀中，喃喃道“妾身活得太累了！所以那日殿下自然的所作所为就自然完全占据妾身的心——而贺兰世兄虽然也是仪表堂堂，可是他的笑同时也是最好的面具；而殿下的自然，殿下的不做作，殿下的坦诚，才能让顺儿发自内心的真正笑着，才能让顺儿敞开心扉真正活着！才能让顺儿勇敢的在你的面前笑、哭、悲、闹！这样的顺儿，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顺儿！这样的家，才是家！”
“顺儿相信，殿下是顺儿最好的归宿！”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顺儿，我李恪一生有你，足矣！
……
另一边，是宾客尽欢的李承道与贺兰越石两人。
在李承道的房间。
“贺兰郎君，辛苦了！”幽暗的房间里，端起桌上的白开水，李承道先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而后才对着坐在下首的贺兰越石道谢。
对！就是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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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回转——昨天傍晚，地点仍是李承道幽暗的房间内。
“……贺兰楚石是你什么人？”
“是”虽然对李承道直言自己的名觉得有些不妥，也不习惯他这样单刀直入，不过贺兰越石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回话，所以他低着头，语调平静
“贺兰楚石是不孝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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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位十六七岁的少年！
“~？”李承道拉长声音，勾起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不孝这么大的罪名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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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会在意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儿？而且与自己和荆州之事联系在一起？
抬起脑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讯息，却才记起这位的脸上一直带着一个面具！
“殿下说笑了——舍弟贺兰楚石自幼顽劣，惹得家父头疼不已，所以在下常常称他不孝~”
不管他是否有所了解，反正自己不能乱了阵脚，而且这种家族丑事，必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李承道完全没有惊讶，因为他在客厅中的种种表现显示，这位也是一位纳兰容若似的人物，满腹才华，却英年早逝的美男子！这样的一位人物，任何人都不会小觑！
可惜的是，他去世太早，史书上几乎没有关于他的记载，最为后世之人所熟知的是，他的妻子武顺与李治的那档子烂事，当然还有他那倒霉的儿女！
幸好，现在的他们，命运早已改变！而且既然此人这么有才，李承道肯定不会再让他早早的离开人世，使得大唐失去一位栋梁之才！
“那舍弟成亲与否？”李承道故意把话题引到贺兰楚石的身上，毕竟他只了解那位，对于这位也是不甚了解；不过从自己的印象来看，他也是一位聪明人——这也就够了！
“……”昏暗的房间里，坐于下首的贺兰越石不禁浑身无意识的小幅度颤抖着，拳头紧紧攥住，连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肉体中也没有没有知觉！
而李承道眼中精光一轮，随即微眯双眼，嘴角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触及痛点了！
“越石无能，舍弟早些日子比越石先一步成亲！”他依旧低着脑袋，不让李承道看见他的表情，只是他内心的感情却怎么也无法控制住，所以不断颤抖的手，外加声音中那丝若有若无的颤音飘露出来，完全出卖了他，只是那种情绪下的他不可能发觉罢了。
“？”虽然李承道也知道贺兰越石心中肯定充满苦楚与悲痛，可是事态的发展使得他不得不继续问下去，直到两人达到共识为止！
“不知舍弟与哪家娘子结亲？”
“咳咳！咳咳……”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贺兰越石的脸色迅速苍白，不断的咳嗽。瘦弱的身体，因为些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而无法直起身子，当然更是说不出话来——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虽然潜意识里不相信，可是现实使得贺兰越石不由得不相信！
“喝茶！”李承道面色复杂，可还是急忙倒了杯水送至他的面前——毕竟是自己步步紧逼不舍！
即使找借口说服自己是为了自己的计划。
“谢殿下！”许是听出李承道话语中的愧疚与担忧，贺兰越石接过茶，学着李承道大口咕噜灌着，似乎是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