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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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一。
如同往常，昨日李承道依旧是把自己灌的烂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醉酒的原因加上了一条——他失约了！曾经答应与他们一起过年的他与她一起爽约了！
现代的人们也许有人对新年早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种传统欢喜，失去那种尽情宣泄生活的喜悦与热情的欢畅感！相反的把它当做一个能放假的利己传统节假日！一个送礼、送红包、请吃饭、同学聚会炫耀的绝佳日子！
可是每个时代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人——他们就是那群一如既往期待着春节的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比乡下的空巢老人们更加期待着春节！因为春节意味着他们能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与自己的亲人在一起，那就是一种团圆啊！无论他是一如既往的空手而归，还是罕见的自己带上送给每个人的礼物而不是姐姐提醒着。
可是今年他们注定等不到他了！
所以今天还是出城一趟吧！尽管他们不是他们！
大早被婢女敲门声吵醒的李承道，习惯性的揉着自己仍有些头疼的脑袋胡乱想着，同时摇摇晃晃着起身“稍等！”
他嘶哑着声音坐在桌旁，先用凉水给自己漱口，借此刺激依然有些昏沉的大脑。待稍微清醒之后，他稍加整理，这才打开门。
“武照？”
开门，随即李承道习惯性的揉着脑袋——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是这位敲的门？这样让自己怎么去继续着计划？
“殿下……”女孩儿看似不露痕迹的后退几步，以手掩鼻，微露的下巴夸张的快速吸几口气儿“殿下昨天又醉酒啦？”
“怎么？”李承道抬臂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啊！
“酒臭味儿太大啦！”
“那我还是回避吧~”有时女孩儿的嗅觉对于这种事最为敏捷，所以李承道也不在意，微侧过身子尽量远离着她便要离去。
“像这样殿下会找不到喜欢的女孩儿的~”不知为什么，武照突然吐出这句很突兀、很不礼貌的话。
“那又如何？”李承道没有停顿，背对着她轻轻一笑——此生许她不负卿，那么其他人的看法与自己何干？
“殿下……”武照下意识的还想要说什么，只是抬起手后，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离自己很远！远到自己再怎么大声，声音也传不到他的耳边！
而事实肯定不是如此，李承道自然是听见了她的呼声，只是装作没有听见罢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呢！
“顺儿？川儿？你们怎么在这儿？”让人把自己带到厨房后，李承道跟着婢女进门，却发现自己的义妹与妹妹都在厨房里——要在也不应该是武顺与临川吧？搭档的不对呀？
“我们……”像是半夜偷吃蛋糕的小女孩儿被抓住，面红耳赤的武顺漆黑的眼眸四处乱转着，就是不敢抬首直视李承道；而临川，却脸色如常的上前拉着他的衣角，示意着他低下脑袋。
“二哥”在李承道好奇的弯下腰之后，小女孩随即玩微红着小脸诺诺道“川儿喜欢吃素馅儿的牢丸儿~”
“呀~”闻言李承道捏了捏临川可爱的小红脸“与二哥相同的口味呀~”
“嗯~”小女孩儿摆脱李承道的手，而后低头拉起武顺跑出厨房——二哥喜欢的东西，川儿都喜欢！
待俩女孩儿跑到大厅，才停下来。
而气喘吁吁的武顺随即嗔怪的白了武照她们一眼“吓……吓着我啦！”
她及时改口，接着上前轻敲武照与武明的脑袋“怎么义兄会到厨房去？你们不是应该脱住他的吗？”
“大姐~”被袭击的武家小妹委屈的抱着自己的小脑袋，撅起嘴嘟囔着“人家根本没有看见他啦~”
“我也是！”一旁的李恪也趁机解释着——刚才自己未来老婆也有意无意地瞥了自己一眼不是？
“我也不知道……”而被临川死死盯着的武照也有些赧赧道“殿下跑的太快啦~”
“要不就是他已经知道啦？”见临川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武照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几转，而后肯定的推测着。
“我是中立的！”见李恪与临川兄妹俩瞥向自己，目露不善，贺兰越石也不恼，只是笑着摇头否认——这种时候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啊！那位殿下的手段可比你们多呢！
“那……”武照脸色微变“不会是殿下与我们相同的想法吧~”
而武照这么随口一说却使得众人也是一惊……
这时，李承道还在厨房内。
“请问，谁是厨娘？”李承道努力用平和亲切的语气问，只是他的面具显然会使得他的努力徒劳无功。
“回……回殿下……”一位中年妇人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后低头诺诺弱弱的回着“民妇便…是…”
“不用害怕~”李承道苦笑着，可还是徒劳的安慰着“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我做几个吃食而已~”
“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差人来告知民妇便是”闻此言那妇人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如复重释“来厨房对殿下的名声……”
“无碍~”李承道摆摆手“我是想给顺儿她们准备一些惊喜，所以还是亲自来一趟的好~”
“民妇明白了~”李承道完全不可能看到，低首的妇人嘴角抽搐，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嗯！”她的态度让李承道很满意“那先端一碗热水来吧~”
“是！”边上的人得到暗示，立即匆匆端来一碗热水送至李承道手边。
“好啦！”李承道接过热水，放入几个铜币“你们继续吧，等到包馅儿的时候告诉我一声便是~”
“殿下，我们已经开始了~”果然是这样，那民妇暗笑着，却还是如实回答。
“那样正好！”闻言本欲坐下来的李承道笑着端着碗上前几步“那按照我的要求顺便做几个吃食吧”
“是~”那厨娘应声而起，带着李承道走到面板前“殿下请讲”
“把这几个铜币用两块面皮包上”瞅见满满的一面板的饺子，李承道竟不由自主的动手示意着——他拿起一张面皮，加了半勺肉馅儿，然后把一枚铜币轻轻放在上面，最后再叠上一块面皮四周捏紧“就是这样~”
“对了！你们大娘子与二娘子都喜欢什么馅儿的牢丸？”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李承道竟然刚刚想到，不过幸好不迟。
“大娘子是素馅儿的，而二娘子是肉馅儿的牢丸~”
“额……”李承道纠结了，怎么会这样？
“那用这种方法包上两个带铜币的肉馅儿的和一个不带铜币的肉馅儿的”
“素馅儿包亮个不加铜币与不加红糖的，带红糖的包六个”
“记住了！”说着李承道加重语气“到时候，二娘子碗里要有两个肉馅的！另一个……”
“另一个放在二郎碗中！”
“至于红糖，大娘子，蜀王，公主的碗里分别放两个”
“最后剩下的那两个素馅儿的放我碗里！”
“记住了？”
“嗯！民妇记住了！”李承道的语气让厨娘别无选择——反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只是按照吩咐而已……
“怎么啦？”回到大厅的李承道被她们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儿真的很大？这样想着，他再次抬臂闻了闻，可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酒臭味！
而瞥见他的动作，了然的武照低敛眉目，难得的发慈悲，新年不让他看见自己鄙视的神色——方才不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的么！
“二哥！”临川故作镇定的走上前试淡淡然探着问“武照说肉馅儿的牢丸味道更好——我想换换口味儿，可是又怕吃不下……”
“那让厨房送一半素馅儿的一半肉馅儿的上来吧~”李承道心里一突，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建议。
“嗯！”小女孩儿开心的点着脑袋，背后却伸出手指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
见状惴惴不安的她们陡然放松下来。
“照儿，我们昨天还有一些话没说完吧？”李承道悄悄勾起嘴角，把话题转向武照。
“呀！照儿都忘了呢~”闻言武照想起他昨日的话，美眸闪过一丝了然，故意瞥一眼临川而后娇声笑着“那殿下我们外边谈？”
“也好~”李承道笑着转向贺兰越石“越石待会儿吃完饭在府门前等我~”
“哼！”本对于临川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正欢的武照，听见李承道的话，脸色突的一变，恨恨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出门。
“二哥是有事儿！”李承道揉了揉临川的脑袋，随后却对着李恪道“李恪今天专门陪顺儿与川儿！”
“额……”李恪苦笑着挠着头——自己这算躺着中枪？
“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屋外，武照冷着脸半怒道。
“放心吧！”李承道自然知道她为何生气“我不会妨碍你与越石的！我还记得自己的承诺！”
“希望殿下的话可信！”虽然自己的心事被直言有些害羞，可是武照也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帮助自己与他的因素。
“今天我找你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打个赌吧！”
“怎么赌？”武照似有所悟，只是一时间抓之不住。
“就赌今天的牢丸？”
“怎么说？”武照眼角微挑，想通了某些事。
“就赌今天你碗里的牢丸里能不能中奖！”
“不许换碗？”
“当然！”
“怎么赌？”
“我赌你今天能中奖，而且是意想不到的！”
“殿下的演技超凡呀”武照嫣然一笑“不过照儿也想赌自己能中奖呢！”
“额”李承道这才想起自己是晕了头——怎么能这么急迫呢！这样不是告诉别人自己的底牌了吗？
“骗你的啦！”瞧出他眼中的懊恼，武照浅笑着“不过照儿也要赌一回——赌殿下也会中奖！”
“你们的演技也不差呀！”闻此言，略略思索李承道也反应过来，哼笑着。
“彼此彼此啦~”武照笑得像一个小狐狸，直把李承道气的转过脸“话说赌注呢？”
“简单，关键时刻不拖我后腿！”
“那照儿想要问殿下一个问题，殿下必须回答，而且不许撒谎！”
“这样我有些吃亏吧，毕竟这已经变成等价交换了！”
“那这样吧，殿下如果觉得问题涉及太深可以选择不回答，不过这也就意味这我还有继续问其他问题的权利，直至殿下回答了为止！”
“也行！”略微思索，李承道便同意下来——一味的压抑只会造成更为严重的爆发。
“殿下果然爽快！”目的到达，武照笑声双靥——这样就是平局啦……
新年初一。
如同往常，昨日李承道依旧是把自己灌的烂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醉酒的原因加上了一条——他失约了！曾经答应与他们一起过年的他与她一起爽约了！
现代的人们也许有人对新年早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种传统欢喜，失去那种尽情宣泄生活的喜悦与热情的欢畅感！相反的把它当做一个能放假的利己传统节假日！一个送礼、送红包、请吃饭、同学聚会炫耀的绝佳日子！
可是每个时代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人——他们就是那群一如既往期待着春节的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比乡下的空巢老人们更加期待着春节！因为春节意味着他们能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与自己的亲人在一起，那就是一种团圆啊！无论他是一如既往的空手而归，还是罕见的自己带上送给每个人的礼物而不是姐姐提醒着。
可是今年他们注定等不到他了！
所以今天还是出城一趟吧！尽管他们不是他们！
大早被婢女敲门声吵醒的李承道，习惯性的揉着自己仍有些头疼的脑袋胡乱想着，同时摇摇晃晃着起身“稍等！”
他嘶哑着声音坐在桌旁，先用凉水给自己漱口，借此刺激依然有些昏沉的大脑。待稍微清醒之后，他稍加整理，这才打开门。
“武照？”
开门，随即李承道习惯性的揉着脑袋——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是这位敲的门？这样让自己怎么去继续着计划？
“殿下……”女孩儿看似不露痕迹的后退几步，以手掩鼻，微露的下巴夸张的快速吸几口气儿“殿下昨天又醉酒啦？”
“怎么？”李承道抬臂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啊！
“酒臭味儿太大啦！”
“那我还是回避吧~”有时女孩儿的嗅觉对于这种事最为敏捷，所以李承道也不在意，微侧过身子尽量远离着她便要离去。
“像这样殿下会找不到喜欢的女孩儿的~”不知为什么，武照突然吐出这句很突兀、很不礼貌的话。
“那又如何？”李承道没有停顿，背对着她轻轻一笑——此生许她不负卿，那么其他人的看法与自己何干？
“殿下……”武照下意识的还想要说什么，只是抬起手后，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离自己很远！远到自己再怎么大声，声音也传不到他的耳边！
而事实肯定不是如此，李承道自然是听见了她的呼声，只是装作没有听见罢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呢！
“顺儿？川儿？你们怎么在这儿？”让人把自己带到厨房后，李承道跟着婢女进门，却发现自己的义妹与妹妹都在厨房里——要在也不应该是武顺与临川吧？搭档的不对呀？
“我们……”像是半夜偷吃蛋糕的小女孩儿被抓住，面红耳赤的武顺漆黑的眼眸四处乱转着，就是不敢抬首直视李承道；而临川，却脸色如常的上前拉着他的衣角，示意着他低下脑袋。
“二哥”在李承道好奇的弯下腰之后，小女孩随即玩微红着小脸诺诺道“川儿喜欢吃素馅儿的牢丸儿~”
“呀~”闻言李承道捏了捏临川可爱的小红脸“与二哥相同的口味呀~”
“嗯~”小女孩儿摆脱李承道的手，而后低头拉起武顺跑出厨房——二哥喜欢的东西，川儿都喜欢！
待俩女孩儿跑到大厅，才停下来。
而气喘吁吁的武顺随即嗔怪的白了武照她们一眼“吓……吓着我啦！”
她及时改口，接着上前轻敲武照与武明的脑袋“怎么义兄会到厨房去？你们不是应该脱住他的吗？”
“大姐~”被袭击的武家小妹委屈的抱着自己的小脑袋，撅起嘴嘟囔着“人家根本没有看见他啦~”
“我也是！”一旁的李恪也趁机解释着——刚才自己未来老婆也有意无意地瞥了自己一眼不是？
“我也不知道……”而被临川死死盯着的武照也有些赧赧道“殿下跑的太快啦~”
“要不就是他已经知道啦？”见临川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武照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几转，而后肯定的推测着。
“我是中立的！”见李恪与临川兄妹俩瞥向自己，目露不善，贺兰越石也不恼，只是笑着摇头否认——这种时候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啊！那位殿下的手段可比你们多呢！
“那……”武照脸色微变“不会是殿下与我们相同的想法吧~”
而武照这么随口一说却使得众人也是一惊……
这时，李承道还在厨房内。
“请问，谁是厨娘？”李承道努力用平和亲切的语气问，只是他的面具显然会使得他的努力徒劳无功。
“回……回殿下……”一位中年妇人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后低头诺诺弱弱的回着“民妇便…是…”
“不用害怕~”李承道苦笑着，可还是徒劳的安慰着“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我做几个吃食而已~”
“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差人来告知民妇便是”闻此言那妇人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如复重释“来厨房对殿下的名声……”
“无碍~”李承道摆摆手“我是想给顺儿她们准备一些惊喜，所以还是亲自来一趟的好~”
“民妇明白了~”李承道完全不可能看到，低首的妇人嘴角抽搐，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嗯！”她的态度让李承道很满意“那先端一碗热水来吧~”
“是！”边上的人得到暗示，立即匆匆端来一碗热水送至李承道手边。
“好啦！”李承道接过热水，放入几个铜币“你们继续吧，等到包馅儿的时候告诉我一声便是~”
“殿下，我们已经开始了~”果然是这样，那民妇暗笑着，却还是如实回答。
“那样正好！”闻言本欲坐下来的李承道笑着端着碗上前几步“那按照我的要求顺便做几个吃食吧”
“是~”那厨娘应声而起，带着李承道走到面板前“殿下请讲”
“把这几个铜币用两块面皮包上”瞅见满满的一面板的饺子，李承道竟不由自主的动手示意着——他拿起一张面皮，加了半勺肉馅儿，然后把一枚铜币轻轻放在上面，最后再叠上一块面皮四周捏紧“就是这样~”
“对了！你们大娘子与二娘子都喜欢什么馅儿的牢丸？”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李承道竟然刚刚想到，不过幸好不迟。
“大娘子是素馅儿的，而二娘子是肉馅儿的牢丸~”
“额……”李承道纠结了，怎么会这样？
“那用这种方法包上两个带铜币的肉馅儿的和一个不带铜币的肉馅儿的”
“素馅儿包亮个不加铜币与不加红糖的，带红糖的包六个”
“记住了！”说着李承道加重语气“到时候，二娘子碗里要有两个肉馅的！另一个……”
“另一个放在二郎碗中！”
“至于红糖，大娘子，蜀王，公主的碗里分别放两个”
“最后剩下的那两个素馅儿的放我碗里！”
“记住了？”
“嗯！民妇记住了！”李承道的语气让厨娘别无选择——反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只是按照吩咐而已……
“怎么啦？”回到大厅的李承道被她们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儿真的很大？这样想着，他再次抬臂闻了闻，可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酒臭味！
而瞥见他的动作，了然的武照低敛眉目，难得的发慈悲，新年不让他看见自己鄙视的神色——方才不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的么！
“二哥！”临川故作镇定的走上前试淡淡然探着问“武照说肉馅儿的牢丸味道更好——我想换换口味儿，可是又怕吃不下……”
“那让厨房送一半素馅儿的一半肉馅儿的上来吧~”李承道心里一突，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建议。
“嗯！”小女孩儿开心的点着脑袋，背后却伸出手指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
见状惴惴不安的她们陡然放松下来。
“照儿，我们昨天还有一些话没说完吧？”李承道悄悄勾起嘴角，把话题转向武照。
“呀！照儿都忘了呢~”闻言武照想起他昨日的话，美眸闪过一丝了然，故意瞥一眼临川而后娇声笑着“那殿下我们外边谈？”
“也好~”李承道笑着转向贺兰越石“越石待会儿吃完饭在府门前等我~”
“哼！”本对于临川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正欢的武照，听见李承道的话，脸色突的一变，恨恨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出门。
“二哥是有事儿！”李承道揉了揉临川的脑袋，随后却对着李恪道“李恪今天专门陪顺儿与川儿！”
“额……”李恪苦笑着挠着头——自己这算躺着中枪？
“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屋外，武照冷着脸半怒道。
“放心吧！”李承道自然知道她为何生气“我不会妨碍你与越石的！我还记得自己的承诺！”
“希望殿下的话可信！”虽然自己的心事被直言有些害羞，可是武照也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帮助自己与他的因素。
“今天我找你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打个赌吧！”
“怎么赌？”武照似有所悟，只是一时间抓之不住。
“就赌今天的牢丸？”
“怎么说？”武照眼角微挑，想通了某些事。
“就赌今天你碗里的牢丸里能不能中奖！”
“不许换碗？”
“当然！”
“怎么赌？”
“我赌你今天能中奖，而且是意想不到的！”
“殿下的演技超凡呀”武照嫣然一笑“不过照儿也想赌自己能中奖呢！”
“额”李承道这才想起自己是晕了头——怎么能这么急迫呢！这样不是告诉别人自己的底牌了吗？
“骗你的啦！”瞧出他眼中的懊恼，武照浅笑着“不过照儿也要赌一回——赌殿下也会中奖！”
“你们的演技也不差呀！”闻此言，略略思索李承道也反应过来，哼笑着。
“彼此彼此啦~”武照笑得像一个小狐狸，直把李承道气的转过脸“话说赌注呢？”
“简单，关键时刻不拖我后腿！”
“那照儿想要问殿下一个问题，殿下必须回答，而且不许撒谎！”
“这样我有些吃亏吧，毕竟这已经变成等价交换了！”
“那这样吧，殿下如果觉得问题涉及太深可以选择不回答，不过这也就意味这我还有继续问其他问题的权利，直至殿下回答了为止！”
“也行！”略微思索，李承道便同意下来——一味的压抑只会造成更为严重的爆发。
“殿下果然爽快！”目的到达，武照笑声双靥——这样就是平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