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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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莫雪鸢对这里的环境也不是那么的熟悉，所以莫雪鸢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当然身边依旧是有两个大汉跟着。
虽然是碍眼，但是莫雪鸢知道，现在不管是自己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离开自己一步远，所以索性就放弃了。
到处都是人，看来云姨因为这个也赚了不少的钱，有的房门是紧闭着，有的在大堂里喝着小酒，唱着小曲。
现在的莫雪鸢看到这么多的人，自己又不知道该是怎么做才好。
莫雪鸢就这样站在栏杆前，看着这么多的人，呆呆的想着自己的司马锐。
“诗诗小姐，诗诗小姐，云姨到处在找你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碧云看到莫雪鸢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有些生气地说道。
“云姨没事找我干什么啊？再说了，现在的我也没有想要逃跑啊，所以有必要现在还时不时地查看一下我的行踪吗？”莫雪鸢没好气地说道。
“找你干什么啊，找你接客啊！”碧云看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莫雪鸢凶，所以自己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友好地说道。
莫雪鸢见过很多的丫鬟，各种各样的丫鬟自己都见过，不管是喜欢八卦的，但是喜欢占小便宜的，还是喜欢像是墙头草两边倒的，自己都是觉得十分的正常，十分的习以为常，因为自己平时身边的丫鬟也是很多，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好像是见过似的，但是现在到了这里，现在看到了碧云，莫雪鸢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最极品，只有更极品，像是碧云这样的人，估计是没有男人敢娶她的吧，一般敢娶她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的人，莫雪鸢还是会觉得她十分的可怜，不得已才会在这里赚钱，忍受这里肮脏的环境，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放在碧云的身上，莫雪鸢倒是觉得这个事情是罪有应得。
“接客？我不是和云姨说好了吗？我只是卖艺的，我不卖身的！”莫雪鸢说道，难道这里的人说话都是不算话的吗？前面和你说的是好好的，但是转眼就变了主意，人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讲信用啊！
“这个可是你和云姨之间的事情，和我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我只是负责平时你的起居饮食，只是负责你的梳妆打扮，所以关于接客还是不接客这件事情，我可是管不了，若是你不想要接客，你直接的和云姨说，你不用在这里没事找我的麻烦。”碧云的鼻孔朝天的说道。
“云姨现在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云姨。”莫雪鸢看也没有看碧云说道。现在自己不应该和碧云一般见识，如果自己和碧云一般见识，自己和碧云有什么区别呢，所以自己千万不可以因为这样一些不值得的人而拉低自己的品味。
“云姨现在在你的房间里等你，云姨说，你化妆最好将自己化的漂亮一点，不要吓走自己的客人。”碧云打量了一下莫雪鸢说道，根本就没有怎么涂脂抹粉，果然还是需要自己的帮忙啊，没有自己，莫雪鸢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啊！自己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自己还是很重要的，自己的位置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代替的啊！
“就算是我不涂脂抹粉，也比你有资格站在这里。”莫雪鸢不喜欢人身攻击，但是现在的碧云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当然是不能就这样被人欺负啊！碧云是自己的丫鬟，按理说是要听命于自己，但是现在竟然是爬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所以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忍，照着碧云的性格，现在都如此了，以后肯定是更加的嚣张跋扈，自己肯定是需要将碧云的嚣张的气焰打压下来，而且现在若是自己和碧云之间有了冲突，云姨肯定是会选择站在这边的，毕竟是可以帮助云姨赚钱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碧云。
若不是因为碧云对自己太过分，自己肯定不会对碧云如此。一切都是怪碧云自己自讨没趣。自己不断的为自己制造麻烦。像是这样的愚笨的人，根本不适合做丫鬟，如果像是这样的也丫鬟面对一个凶狠的主子，早就是性命不保了。
“你……你……太过分了！诗诗。你迟早是会后悔的，我碧云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好惹的。”碧云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到这样气急败坏的碧云，莫雪鸢依旧是不气不恼地说道：“碧云，我想现在你若是还在这里跟我纠缠，到时候你说云姨杖责的是我，还是你呢？”
“哼！”碧云用力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看到碧云离开了，莫雪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日子和以前的日子比起来真的是太差了，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催人老啊。以前的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是什么都要自己考虑，自我保护。
莫雪鸢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下，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姨真是无所不能啊，自己出去的时候，已经关好了门，但是现在的云姨也已经是坐在了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个房间的锁也是可有可无的，一点价值都看不到啊！
“云姨。”看到了云姨，莫雪鸢淡淡地喊了一声。
“诗诗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的妆发也不好啊，难道碧云是没有好好的帮你梳妆打扮吗？”云姨一上来便是一连串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肯定有客人喜欢这样的妆扮。”莫雪鸢淡淡地说道。
“那也是，不过试试也好啊，只是诗诗啊，以后你的房间的门不用锁上，我们这里的房间的门都不用上锁的。以免我们需要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云姨现在对莫雪鸢的态度是特别的好，真的是捧在手掌心似的，但是莫雪鸢知道，这样的好只是为了自己可以给她赚钱而已。若是有一天自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指不定是被怎么对待呢，也许扫地出门都嫌碍事，但是现在都是这样的现实，所以莫雪鸢倒是也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毕竟是在青楼。皇宫都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何况是青楼呢，这个就更加的不用说了。所以真的是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知道的，下次我会注意的，只是云姨，碧云说我现在要去接客，只是我们不是商量好了，我不接客，我只卖艺吗？”莫雪鸢说道，要自己接客，真的是做不到啊！
“是啊是啊，你是不接客，但是你就算是卖艺你也要和客人接触啊。你们先见见面，知道客人的喜好，听听客人想要听什么小曲，你说是不是啊？”云姨一脸媚笑地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莫雪鸢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是逃脱不了了。所以索性自己去面对就好了。
“好好好，你赶紧去。就在桃花阁。”云姨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莫雪鸢应允道。因为平时不管是弹琴还是唱小曲，都应该是有乐师在身边的，但是莫雪鸢现在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所以呢，还是一个人自己慢慢的去解决这些事情吧。
莫雪鸢来到了云姨说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已经秃顶的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像是这样的形象还到青楼女来玩，真的是令人觉得作呕，但是莫雪鸢知道，一般可以到青楼来玩的人都是这些的人，所以看见了几次也都是觉得还好了。
莫雪鸢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道：“先生，我……我……”
“哎哟，好漂亮的小姑娘啊，来来来，过来啊，让大爷抱抱。”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直接的向莫雪鸢伸出了咸猪手。
莫雪鸢一个灵巧的闪躲，十分的幸运的躲过了这个老男人的咸猪手。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老子进来花钱你还不让老子碰啊！”中年男人有些生气地说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我只是为你唱小曲的，不知道这位大爷喜欢听什么样的小曲？”莫雪鸢知道这些所谓的客人都是云姨的摇钱树，所以自己不可以得罪这些摇钱树，不然云姨肯定又会找自己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莫雪鸢知道，不管这个客人怎么样的刁难自己，自己还是需要和颜悦色的，不可以得罪这些人，只要他们不特别的过分，那就行了。
“听小曲？听什么小曲啊！大爷现在来妓院是找轻松的，但是现在的你是让我来听小曲，我不听什么破小曲，你现在给大爷喝酒！”中年男人依旧是特别的生气地说道，也许因为他是青楼的常客，所以对于青楼的一些规矩都是十分的了解。到这里来了，肯定是来找乐子的，所以面对着这样的可口的莫雪鸢，自己若是吃不到，那该是多么的令人觉得愤怒啊！
“这位大爷，小女子诗诗只是在这里唱小曲的，既然大爷不喜欢听小曲，那么现在的诗诗为大爷跳一支舞。”莫雪鸢说道，既然是不喜欢听小曲，那么就跳舞吧，若是自己一再的退步，这个人还是得寸进尺，那么自己也就没辙了。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说了，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听小曲，不是为了看你跳舞的，我只是想要你陪着我，找找乐子，所以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这里有酒，现在你自罚三杯。”中年男人递给莫雪鸢一杯酒。
因为莫雪鸢对这里的环境也不是那么的熟悉，所以莫雪鸢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当然身边依旧是有两个大汉跟着。
虽然是碍眼，但是莫雪鸢知道，现在不管是自己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离开自己一步远，所以索性就放弃了。
到处都是人，看来云姨因为这个也赚了不少的钱，有的房门是紧闭着，有的在大堂里喝着小酒，唱着小曲。
现在的莫雪鸢看到这么多的人，自己又不知道该是怎么做才好。
莫雪鸢就这样站在栏杆前，看着这么多的人，呆呆的想着自己的司马锐。
“诗诗小姐，诗诗小姐，云姨到处在找你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碧云看到莫雪鸢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有些生气地说道。
“云姨没事找我干什么啊？再说了，现在的我也没有想要逃跑啊，所以有必要现在还时不时地查看一下我的行踪吗？”莫雪鸢没好气地说道。
“找你干什么啊，找你接客啊！”碧云看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莫雪鸢凶，所以自己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友好地说道。
莫雪鸢见过很多的丫鬟，各种各样的丫鬟自己都见过，不管是喜欢八卦的，但是喜欢占小便宜的，还是喜欢像是墙头草两边倒的，自己都是觉得十分的正常，十分的习以为常，因为自己平时身边的丫鬟也是很多，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好像是见过似的，但是现在到了这里，现在看到了碧云，莫雪鸢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最极品，只有更极品，像是碧云这样的人，估计是没有男人敢娶她的吧，一般敢娶她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的人，莫雪鸢还是会觉得她十分的可怜，不得已才会在这里赚钱，忍受这里肮脏的环境，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放在碧云的身上，莫雪鸢倒是觉得这个事情是罪有应得。
“接客？我不是和云姨说好了吗？我只是卖艺的，我不卖身的！”莫雪鸢说道，难道这里的人说话都是不算话的吗？前面和你说的是好好的，但是转眼就变了主意，人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讲信用啊！
“这个可是你和云姨之间的事情，和我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我只是负责平时你的起居饮食，只是负责你的梳妆打扮，所以关于接客还是不接客这件事情，我可是管不了，若是你不想要接客，你直接的和云姨说，你不用在这里没事找我的麻烦。”碧云的鼻孔朝天的说道。
“云姨现在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云姨。”莫雪鸢看也没有看碧云说道。现在自己不应该和碧云一般见识，如果自己和碧云一般见识，自己和碧云有什么区别呢，所以自己千万不可以因为这样一些不值得的人而拉低自己的品味。
“云姨现在在你的房间里等你，云姨说，你化妆最好将自己化的漂亮一点，不要吓走自己的客人。”碧云打量了一下莫雪鸢说道，根本就没有怎么涂脂抹粉，果然还是需要自己的帮忙啊，没有自己，莫雪鸢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啊！自己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自己还是很重要的，自己的位置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代替的啊！
“就算是我不涂脂抹粉，也比你有资格站在这里。”莫雪鸢不喜欢人身攻击，但是现在的碧云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当然是不能就这样被人欺负啊！碧云是自己的丫鬟，按理说是要听命于自己，但是现在竟然是爬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所以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忍，照着碧云的性格，现在都如此了，以后肯定是更加的嚣张跋扈，自己肯定是需要将碧云的嚣张的气焰打压下来，而且现在若是自己和碧云之间有了冲突，云姨肯定是会选择站在这边的，毕竟是可以帮助云姨赚钱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碧云。
若不是因为碧云对自己太过分，自己肯定不会对碧云如此。一切都是怪碧云自己自讨没趣。自己不断的为自己制造麻烦。像是这样的愚笨的人，根本不适合做丫鬟，如果像是这样的也丫鬟面对一个凶狠的主子，早就是性命不保了。
“你……你……太过分了！诗诗。你迟早是会后悔的，我碧云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好惹的。”碧云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到这样气急败坏的碧云，莫雪鸢依旧是不气不恼地说道：“碧云，我想现在你若是还在这里跟我纠缠，到时候你说云姨杖责的是我，还是你呢？”
“哼！”碧云用力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看到碧云离开了，莫雪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日子和以前的日子比起来真的是太差了，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催人老啊。以前的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是什么都要自己考虑，自我保护。
莫雪鸢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下，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姨真是无所不能啊，自己出去的时候，已经关好了门，但是现在的云姨也已经是坐在了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个房间的锁也是可有可无的，一点价值都看不到啊！
“云姨。”看到了云姨，莫雪鸢淡淡地喊了一声。
“诗诗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的妆发也不好啊，难道碧云是没有好好的帮你梳妆打扮吗？”云姨一上来便是一连串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肯定有客人喜欢这样的妆扮。”莫雪鸢淡淡地说道。
“那也是，不过试试也好啊，只是诗诗啊，以后你的房间的门不用锁上，我们这里的房间的门都不用上锁的。以免我们需要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云姨现在对莫雪鸢的态度是特别的好，真的是捧在手掌心似的，但是莫雪鸢知道，这样的好只是为了自己可以给她赚钱而已。若是有一天自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指不定是被怎么对待呢，也许扫地出门都嫌碍事，但是现在都是这样的现实，所以莫雪鸢倒是也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毕竟是在青楼。皇宫都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何况是青楼呢，这个就更加的不用说了。所以真的是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知道的，下次我会注意的，只是云姨，碧云说我现在要去接客，只是我们不是商量好了，我不接客，我只卖艺吗？”莫雪鸢说道，要自己接客，真的是做不到啊！
“是啊是啊，你是不接客，但是你就算是卖艺你也要和客人接触啊。你们先见见面，知道客人的喜好，听听客人想要听什么小曲，你说是不是啊？”云姨一脸媚笑地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莫雪鸢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是逃脱不了了。所以索性自己去面对就好了。
“好好好，你赶紧去。就在桃花阁。”云姨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莫雪鸢应允道。因为平时不管是弹琴还是唱小曲，都应该是有乐师在身边的，但是莫雪鸢现在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所以呢，还是一个人自己慢慢的去解决这些事情吧。
莫雪鸢来到了云姨说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已经秃顶的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像是这样的形象还到青楼女来玩，真的是令人觉得作呕，但是莫雪鸢知道，一般可以到青楼来玩的人都是这些的人，所以看见了几次也都是觉得还好了。
莫雪鸢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道：“先生，我……我……”
“哎哟，好漂亮的小姑娘啊，来来来，过来啊，让大爷抱抱。”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直接的向莫雪鸢伸出了咸猪手。
莫雪鸢一个灵巧的闪躲，十分的幸运的躲过了这个老男人的咸猪手。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老子进来花钱你还不让老子碰啊！”中年男人有些生气地说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我只是为你唱小曲的，不知道这位大爷喜欢听什么样的小曲？”莫雪鸢知道这些所谓的客人都是云姨的摇钱树，所以自己不可以得罪这些摇钱树，不然云姨肯定又会找自己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莫雪鸢知道，不管这个客人怎么样的刁难自己，自己还是需要和颜悦色的，不可以得罪这些人，只要他们不特别的过分，那就行了。
“听小曲？听什么小曲啊！大爷现在来妓院是找轻松的，但是现在的你是让我来听小曲，我不听什么破小曲，你现在给大爷喝酒！”中年男人依旧是特别的生气地说道，也许因为他是青楼的常客，所以对于青楼的一些规矩都是十分的了解。到这里来了，肯定是来找乐子的，所以面对着这样的可口的莫雪鸢，自己若是吃不到，那该是多么的令人觉得愤怒啊！
“这位大爷，小女子诗诗只是在这里唱小曲的，既然大爷不喜欢听小曲，那么现在的诗诗为大爷跳一支舞。”莫雪鸢说道，既然是不喜欢听小曲，那么就跳舞吧，若是自己一再的退步，这个人还是得寸进尺，那么自己也就没辙了。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说了，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听小曲，不是为了看你跳舞的，我只是想要你陪着我，找找乐子，所以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这里有酒，现在你自罚三杯。”中年男人递给莫雪鸢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