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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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雅……”钟离叫了一声，笑道：“很好的名字，我看素公子容貌清秀，风流雅致，这个名字起的好啊！”说着举起酒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敬素公子一杯！”
两人举杯畅饮，相谈甚欢。钟离问道：“不知素公子可是有什么难事，刚才我见公子愁容满面，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为公子排忧解难？”
素雅一笑，摇头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有感而发罢了！你呢，是不是有什么难事，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的忙呢！”
钟离喝了一口酒，笑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想通了，自然高兴，高兴就要喝酒啊！这最开心的还是遇到了公子，真是人逢知己千杯少啊！”“你想通了什么事情，说来让我也听听，说不定我就想明白了呢！”素雅痴痴笑道，她一向不喝酒的，如今喝了一些就有点儿上头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
钟离叹了一口气，低头喝一口酒，又去看窗外，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今天见了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素雅一愣，接着道：“很好啊，那你应该很开心，怎么还会来这里喝闷酒呢？”“呵呵，是啊，我应该开心的，因为我想了她这么多年，今天好不容易见到！只是，只是，我们以后却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从此天涯各一方了！”钟离笑着喝酒，眼角却是渗出泪来。
素雅喝着酒，拍了拍钟离的肩膀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们今天是诀别吗？嘿嘿，其实没有什么好伤心的，这天下呀就没有不散的筵席！不过，你既然爱她，为什么不跟着她浪迹天涯呢？”
钟离摇头，道：“要是真的可以浪迹天涯的话，我自然愿意，可惜她却是不给我这个机会！”“那你们是怎么回事？”素雅有些大舌头了，“她不，不给你机会？为什么，你这么好，又会弹琴，又钟情与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嫁人了！”钟离幽幽道，“那个人并不爱她，他有很多的夫人，她只是他其中一个不受宠的夫人！我爱她，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不如那人的偶尔出现的那一面，她就算是独守空闺，也不愿意跟我一起走，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就这样让她心甘情愿的守活寡！”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了起来，“呵呵，我今天去见她，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让我帮她去赢得那个人的欢心？多么可笑，她居然这样要求我，她真的不爱我，一丁点的也没有，居然让我去讨好她的丈夫！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从来没有！”
素雅听了钟离的话，顿时对他同情不已，与他比起来自己可算是幸运多了！毕竟顾天倾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自己也是因为一时面子上过不去，才生气的。“你不要太伤心了，既然她做出那样的选择，那就证明她其实并不值得你去爱啊！世上好姑娘多得是，你又何必执着呢？”素雅轻声安慰道。
钟离笑着点头，倒了倒酒，已经没有了。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喊着掌柜的拿酒。掌柜的走了过来，见钟离已经喝完了一壶，便笑着劝道：“钟先生，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喝一壶都没事的，这会子看着有些上头了，还是悠着些吧！”说着又放了一壶酒。
钟离笑着道：“老李啊，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我今天高兴，没事的，你去吧！”
掌柜的又喊小厮给两人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笑道：“两位，酒喝多了伤身，还是少喝一点啊！”“罗嗦！”素雅白了掌柜的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钟兄，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好！”钟离笑着又给素雅倒酒，坐定后，他一口饮尽杯子里面的酒，沉声道：“我今天见她过得不好，人也憔悴了不少，也是，那样的大户人家，怎么可能过得好？可是她依然不死心，依然想着去讨好他，我不明白，她以前不是那样爱慕虚荣的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看着好心疼，却是没有办法把她救出来，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帮助她！”
素雅见钟离说的伤心，劝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已经做的很好，是她自己不珍惜，或者她是真的爱她的丈夫，每天只要能看到他就很开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也不用太自责了！人活着就要往前看，总是活在过去，未免太悲观了！”
钟离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笑道：“是啊，你说的很多，人活着就要往前看，我今天就是和她划清了界限，以后她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去管了，任凭她去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也不伤心，再也不伤心了！”“这就好，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素雅高声笑道，想着自己的事情，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钟离重重的点头，忽地想起了什么，笑道：“你看我，都糊涂了，本来不是说好为你排忧解难的吗，这怎么尽是说我的破事了，你也赶紧说说你的吧，你又遇到了什么事？”
素雅叹了一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听了你的故事，我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堪一提，不提也罢！”说着又喝酒。
钟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夺素雅的酒杯，手里的酒杯一个不稳，便倒在了邻座人的身上。只听那人叫道：“喂，有没有长眼睛，不见这里坐着人啊？”
钟离见酒洒在了别人的身上，急忙道歉，笑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我没看见，不，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抹那人的衣衫。
那人也喝的有些高了，红着一张脸，凑近钟离看了一眼，怪笑道：“没看见，你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啊，我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弹琴的吗？一个江湖卖艺的人，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说着就一手把钟离推倒在桌子上。
那边掌柜见这边闹腾了起来，急忙赶了过来，先扶住了钟离，又给那人道歉，道：“周少爷，真是不好意思，您就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
那周少爷冷哼一声，脚往椅子上一踩，拍着衣衫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让我不计较！”说着一脚将掌柜的踢翻在地，周少爷身后的随从就将掌柜的拉了起来，一顿好打。
周少爷又去拉钟离，伸手就要朝着钟离脸上打去。“啊”一声惨叫，众人只见那周少爷的一只手被钟离对面的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手里，只见他轻轻一捏，周少爷就痛的大喊大叫，“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打老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素雅笑着将他的手捏的更重，另一只手提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道：“放了掌柜的，你再去给钟兄磕头认罪，我就放了你，要不然，哼，小心你的手！”说着向上一提，那周少爷又是一声惨叫。“放了，放了他……”他急急的冲着自己的随从喊道。
那些随从见素雅抓着自家少爷，自然不敢不听，急忙松了手。
素雅笑道：“不错，很好，现在给钟兄道歉！”
那周少爷岂能愿意，哼哼半天不说话，素雅也不含糊，杏眸一眯，朝着周少爷就是一脚，将他踢得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哈哈哈，你看他，看他，像只乌龟，哈哈……”素雅拉着钟离指着周少爷笑，钟离也笑，“素雅，你真厉害！”
周少爷的随从一见周少爷被打，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就冲着素雅扑了过来，酒肆其它客人见闹的大了，都赶紧离开，有的人贪图小便宜居然把酒肆的杯碗都藏在了怀里拿走了。掌柜和小二拦也拦不住。
素雅推开钟离，展开拳脚，只见乒乒乓乓不一会功夫那些随从就全都撂倒在了地上。
钟离拍手大笑，“好，好，好好，好玩！”
掌柜的见闹的不可开交了，桌子椅子都被打烂了，墙角堆放的酒缸也被砸烂了，到处都是酒水。周少爷和他的随从都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掌柜的没有办法，只上来拉素雅，道：“哎呦喂，我的少爷啊，别再打了，我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啊！”
谁知这一拉，好巧不巧的就拉在了素雅的发带上，霎时间，发带脱落，一头乌黑秀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斜下来，素雅一旋身，足尖点地，飞向唯一没有破烂的桌子上，回旋着身子，朝着钟离笑。
钟离目瞪口呆的望着素雅，直觉的比九天上的天女还要好看，只见她一身素白衣衫，黑发如瀑，眉如远黛，眸含秋水，盈盈的望着自己，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了！
不仅是钟离，就连周少爷和掌柜的也都看傻了！
她向钟离伸手，笑道：“钟兄，还不赶紧过来！”钟离就朝着她跑了过去，她伸手一带，两人就越窗而去。
掌柜的呆愣的站在那里，喃喃道：“这，这是……”
那周少爷更是没有出息，被打的趴在了地上，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素雅消失的方向，不住的道：“天女下凡啊……”
素雅拉着钟离跑出了很远，这才放开他，大笑：“好笑，真好笑，也好玩，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钟离没有武功，被素雅这么一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扑在一旁狂吐起来。
被风一吹，两人都清醒了不少。素雅见钟离难受的厉害，便走过去给他拍着背，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能喝！”
钟离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朝着素雅摆手，示意自己很好。过了很久，他才拉着素雅往边上站了站，吐着气，道：“姑娘，我不是不能喝，而不是不能跑啊，你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功夫？跑了这么久也不见你累！”
素雅偷笑，道：“你猜啊！”
钟离笑着摇头，“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少见，一点儿也不像是姑娘的样子！”
“素雅……”钟离叫了一声，笑道：“很好的名字，我看素公子容貌清秀，风流雅致，这个名字起的好啊！”说着举起酒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敬素公子一杯！”
两人举杯畅饮，相谈甚欢。钟离问道：“不知素公子可是有什么难事，刚才我见公子愁容满面，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为公子排忧解难？”
素雅一笑，摇头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有感而发罢了！你呢，是不是有什么难事，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的忙呢！”
钟离喝了一口酒，笑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想通了，自然高兴，高兴就要喝酒啊！这最开心的还是遇到了公子，真是人逢知己千杯少啊！”“你想通了什么事情，说来让我也听听，说不定我就想明白了呢！”素雅痴痴笑道，她一向不喝酒的，如今喝了一些就有点儿上头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
钟离叹了一口气，低头喝一口酒，又去看窗外，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今天见了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素雅一愣，接着道：“很好啊，那你应该很开心，怎么还会来这里喝闷酒呢？”“呵呵，是啊，我应该开心的，因为我想了她这么多年，今天好不容易见到！只是，只是，我们以后却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从此天涯各一方了！”钟离笑着喝酒，眼角却是渗出泪来。
素雅喝着酒，拍了拍钟离的肩膀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们今天是诀别吗？嘿嘿，其实没有什么好伤心的，这天下呀就没有不散的筵席！不过，你既然爱她，为什么不跟着她浪迹天涯呢？”
钟离摇头，道：“要是真的可以浪迹天涯的话，我自然愿意，可惜她却是不给我这个机会！”“那你们是怎么回事？”素雅有些大舌头了，“她不，不给你机会？为什么，你这么好，又会弹琴，又钟情与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嫁人了！”钟离幽幽道，“那个人并不爱她，他有很多的夫人，她只是他其中一个不受宠的夫人！我爱她，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不如那人的偶尔出现的那一面，她就算是独守空闺，也不愿意跟我一起走，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就这样让她心甘情愿的守活寡！”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了起来，“呵呵，我今天去见她，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让我帮她去赢得那个人的欢心？多么可笑，她居然这样要求我，她真的不爱我，一丁点的也没有，居然让我去讨好她的丈夫！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从来没有！”
素雅听了钟离的话，顿时对他同情不已，与他比起来自己可算是幸运多了！毕竟顾天倾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自己也是因为一时面子上过不去，才生气的。“你不要太伤心了，既然她做出那样的选择，那就证明她其实并不值得你去爱啊！世上好姑娘多得是，你又何必执着呢？”素雅轻声安慰道。
钟离笑着点头，倒了倒酒，已经没有了。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喊着掌柜的拿酒。掌柜的走了过来，见钟离已经喝完了一壶，便笑着劝道：“钟先生，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喝一壶都没事的，这会子看着有些上头了，还是悠着些吧！”说着又放了一壶酒。
钟离笑着道：“老李啊，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我今天高兴，没事的，你去吧！”
掌柜的又喊小厮给两人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笑道：“两位，酒喝多了伤身，还是少喝一点啊！”“罗嗦！”素雅白了掌柜的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钟兄，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好！”钟离笑着又给素雅倒酒，坐定后，他一口饮尽杯子里面的酒，沉声道：“我今天见她过得不好，人也憔悴了不少，也是，那样的大户人家，怎么可能过得好？可是她依然不死心，依然想着去讨好他，我不明白，她以前不是那样爱慕虚荣的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看着好心疼，却是没有办法把她救出来，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帮助她！”
素雅见钟离说的伤心，劝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已经做的很好，是她自己不珍惜，或者她是真的爱她的丈夫，每天只要能看到他就很开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也不用太自责了！人活着就要往前看，总是活在过去，未免太悲观了！”
钟离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笑道：“是啊，你说的很多，人活着就要往前看，我今天就是和她划清了界限，以后她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去管了，任凭她去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也不伤心，再也不伤心了！”“这就好，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素雅高声笑道，想着自己的事情，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钟离重重的点头，忽地想起了什么，笑道：“你看我，都糊涂了，本来不是说好为你排忧解难的吗，这怎么尽是说我的破事了，你也赶紧说说你的吧，你又遇到了什么事？”
素雅叹了一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听了你的故事，我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堪一提，不提也罢！”说着又喝酒。
钟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夺素雅的酒杯，手里的酒杯一个不稳，便倒在了邻座人的身上。只听那人叫道：“喂，有没有长眼睛，不见这里坐着人啊？”
钟离见酒洒在了别人的身上，急忙道歉，笑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我没看见，不，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抹那人的衣衫。
那人也喝的有些高了，红着一张脸，凑近钟离看了一眼，怪笑道：“没看见，你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啊，我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弹琴的吗？一个江湖卖艺的人，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说着就一手把钟离推倒在桌子上。
那边掌柜见这边闹腾了起来，急忙赶了过来，先扶住了钟离，又给那人道歉，道：“周少爷，真是不好意思，您就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
那周少爷冷哼一声，脚往椅子上一踩，拍着衣衫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让我不计较！”说着一脚将掌柜的踢翻在地，周少爷身后的随从就将掌柜的拉了起来，一顿好打。
周少爷又去拉钟离，伸手就要朝着钟离脸上打去。“啊”一声惨叫，众人只见那周少爷的一只手被钟离对面的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手里，只见他轻轻一捏，周少爷就痛的大喊大叫，“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打老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素雅笑着将他的手捏的更重，另一只手提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道：“放了掌柜的，你再去给钟兄磕头认罪，我就放了你，要不然，哼，小心你的手！”说着向上一提，那周少爷又是一声惨叫。“放了，放了他……”他急急的冲着自己的随从喊道。
那些随从见素雅抓着自家少爷，自然不敢不听，急忙松了手。
素雅笑道：“不错，很好，现在给钟兄道歉！”
那周少爷岂能愿意，哼哼半天不说话，素雅也不含糊，杏眸一眯，朝着周少爷就是一脚，将他踢得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哈哈哈，你看他，看他，像只乌龟，哈哈……”素雅拉着钟离指着周少爷笑，钟离也笑，“素雅，你真厉害！”
周少爷的随从一见周少爷被打，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就冲着素雅扑了过来，酒肆其它客人见闹的大了，都赶紧离开，有的人贪图小便宜居然把酒肆的杯碗都藏在了怀里拿走了。掌柜和小二拦也拦不住。
素雅推开钟离，展开拳脚，只见乒乒乓乓不一会功夫那些随从就全都撂倒在了地上。
钟离拍手大笑，“好，好，好好，好玩！”
掌柜的见闹的不可开交了，桌子椅子都被打烂了，墙角堆放的酒缸也被砸烂了，到处都是酒水。周少爷和他的随从都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掌柜的没有办法，只上来拉素雅，道：“哎呦喂，我的少爷啊，别再打了，我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啊！”
谁知这一拉，好巧不巧的就拉在了素雅的发带上，霎时间，发带脱落，一头乌黑秀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斜下来，素雅一旋身，足尖点地，飞向唯一没有破烂的桌子上，回旋着身子，朝着钟离笑。
钟离目瞪口呆的望着素雅，直觉的比九天上的天女还要好看，只见她一身素白衣衫，黑发如瀑，眉如远黛，眸含秋水，盈盈的望着自己，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了！
不仅是钟离，就连周少爷和掌柜的也都看傻了！
她向钟离伸手，笑道：“钟兄，还不赶紧过来！”钟离就朝着她跑了过去，她伸手一带，两人就越窗而去。
掌柜的呆愣的站在那里，喃喃道：“这，这是……”
那周少爷更是没有出息，被打的趴在了地上，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素雅消失的方向，不住的道：“天女下凡啊……”
素雅拉着钟离跑出了很远，这才放开他，大笑：“好笑，真好笑，也好玩，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钟离没有武功，被素雅这么一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扑在一旁狂吐起来。
被风一吹，两人都清醒了不少。素雅见钟离难受的厉害，便走过去给他拍着背，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能喝！”
钟离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朝着素雅摆手，示意自己很好。过了很久，他才拉着素雅往边上站了站，吐着气，道：“姑娘，我不是不能喝，而不是不能跑啊，你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功夫？跑了这么久也不见你累！”
素雅偷笑，道：“你猜啊！”
钟离笑着摇头，“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少见，一点儿也不像是姑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