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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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斗仍在进行，驾驶员对芳心说：“你不要顾及我了赶紧离开这种地方，否则可能会被……”驾驶员下半话没有说，咳嗽起来，芳心劝着：“你不能说话了，再说血会流得更多……”驾驶员指点一下远处的包对芳心说：“把我的包拿来吧，里面有我用的东西……”芳心快跑几步把包拿在手，驾驶员吃力地打开包对芳心说：“这里面的东西你交给组织吧……”
芳心打开包仔细检查，原来是跳伞用的装备，有背带，容器，主伞盖，备用伞盖。还有跳伞服，驾驶员说：“我们部队装备不多，把这些东西送到部队让更多的战友享受跳伞的待遇……”芳心心有余悸，人都要没有，要这些跳伞装备有何用，可是她没说。她懂驾驶员此时的心情，对一个驾驶员来说赔队装血是最好的，也是他一生的荣誉，值得珍惜。芳心知道驾驶员伤在了头部，如果不是精神控制可能活不到现在，她必须让他多活几分钟。突击队还在打，铁矿石伤得不轻，仍坚持不下火线，胡向前叫着把子弹朝敌人射击。如果不是驾驶员还有气，芳心也不可能留在这里，她恨不能多长几双手，起码是一边拿枪一边救人。
“你不必顾及我了，我要休息了……”驾驶员轻声说着，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芳心似乎猜出驾驶员想干什么，她劝他：“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要振奋精神……”驾驶员说：“这不是胡思乱想，你听现在仗打得多么激烈，我们怎能袖手旁观？”芳心说：“你现在是伤员有权休息了……”驾驶员说：“不能这样说，我们人少力不从心，丢下我甩下包袱……”
这时，有人把铁矿石抬到驾驶员身边，芳心又去救治铁矿石，此时，铁矿石拉着芳心的手说：“你不要管我们了，给我把枪拿来，告诉胡队长带着突击队突围，我们掩护……”驾驶员也随声附和：“对对对我们负责掩护……”术心很感动：“你们的任务不是掩护而是养伤，我是医生你们要听我的……”铁矿石严厉地说：“时间来不及了快找胡队长突围……”
这时枪声响得更加激烈，原来，逃之夭夭的老大和狼感到不对劲，听见自己的直升飞机来了，慌忙返回率队包围了边防战士。老大对狼说：“我们失去了一次机会不能再失第二次，我从右，你从左包围……”狼说：“你就看兄弟的好吧……”
狼带着一群喽罗朝胡向前隐藏的地方悄无声息靠上去，他们想包围胡向前，老大就地阻击，拦住胡向前的后路。狼和老大洋洋得意，看这种阵式突击队跑不了的，不论从哪个方向离开就有可能陷于绝境，狼和老大的喽罗包围圈越来越小。胡向前身边已经没有几个突击队战友了，一个个伤的伤，牺牲的牺牲，胡向前已经顾及不了很多了，能多消灭一个敌人就算赚了一个。
听着激烈的枪声，爆炸声，驾驶员知道局势不容乐观，他对铁矿石说：“我们不能躺在这里了，我们也要战斗了……”铁矿石说：“战斗就战斗难道我们怕打仗吗？”驾驶员吩咐芳心：“情况紧急，把我们的枪拿来吧……”芳心掏出手枪：“你们是伤员有我在你们是不能参加战斗的，这是医生的命令……”驾驶员说：“你就不要费尽心机阻抗我们了……”
芳心比划着手枪，固执地说：“不，有我在就不能让你们伤员参加战斗……”驾驶员苦口婆心：“你别穷讲究了，就按我们说的办吧……”铁矿石也说：“你连冲锋枪都不能用，何以保护我们，还是靠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吧，去，把冲锋枪摆在我们前面……”芳心没办法，只好按他们的要求把冲锋枪摆在二人前面，又找了几颗手雷和子弹也摆好眼前，然后睁大眼睛看着。
这种时候芳心有些傻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每次执行任务时并不是这种样式，现在不同了，一切全变了。
铁矿石一边开枪一边对身边的驾驶员说：“看来我们今天是牺牲在此了，你说我们以前打仗不是这样训练的，怎么一夜间全变了，是我们应付不了吗？”驾驶员气喘吁吁地回答：“以前我们的训练是好的，现在敌人改变了战术和打法，我们必须有自己的打法和战术，否则吃哑巴亏的是我们……”铁矿石端枪射击：“敌人怎么回事越聚越多，打不过来了……”驾驶员说：“这是敌人早就计划好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铁矿石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掉以轻心了，我们的部队又失算了……”
驾驶员和铁矿石朝敌人射击，援助了胡向前，他趁此机会跳出树丛转移到另一个隐蔽地方，继续朝敌人射击。都是山坡地，敌人看不见胡向前，而胡向前看得见敌人，这就造成敌人被胡向前战名状态。当一个敌人端枪朝铁矿石冲去时，胡向前看见了抬手一枪，冲到跟前的敌人倒下了，铁矿石朝胡向前伸出V字手，表示胜利。然而眼前的敌人还是继续冲锋，没有退走的意思，胡向前心想敌人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是想阻止自己呢，还是故弄玄虚在此封锁自己的队伍，眼巴巴看着突击队打没了，胡向前痛心疾首。他看见阵地上除了自己，还有芳心，还有驾驶员和铁矿石，此外已经没有力量了，战友全部牺牲了。
当机立断，必须向芳心靠近，胡向前发现芳心傻子般站起来，这不是暴露目标吗？他想叫喊，又担心这样一叫惊动敌人，芳心更危险了。可是不叫，芳心傻了，她已经成为战场惊弓之鸟，胡向前来不及多想了，跳出掩藏地方朝芳心跑去。
与此同时，铁矿石和驾驶员也看见了芳心，看见胡向前朝芳心跑去，他们端枪射击，以此掩护胡向前。战场上真是瞬息万变，刚刚和胡向前并肩战斗的芳心忽然变成傻子，这不能不让胡向前思潮起伏，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式。
老大也看见了这样一幕，他命令：“停止射击，捉活的……”狼看见了芳心，兴奋地说：“捉一个活的也不错，我们可以交换人质了……”喽罗们不再射击，朝芳心悄无声息包围上去，铁矿石和驾驶员心急如火，朝敌人更加凶狠地射击。
“你带一路人对付他，我带一路对付那个女的……”老大吩咐狼带人包围铁矿石和驾驶员，狼高兴地说：“你放心吧，谁也跑不了我们的手心，不过那个女的给我留着……”狼哧哧笑着，老大阴阴地说：“放心吧有你用她的时候……”
敌人能有一百多人，必须迅速消灭，否则带来的是后患无穷。铁矿石和驾驶员都意识到这种形态，铁矿石说：“我们动不了，只能守在这里了……”驾驶员说：“敌人不射击了我们趁此机会敲他们一个脑袋瓜子，看他们长的结实不结实……”
啪，一枪，驾驶员弹无虚发，果然打倒一个敌人。铁矿石说：“好的，我也顺藤摸瓜，打倒一个……”说着，铁矿石的枪也响了，冲在前面授敌人倒下了。驾驶员高兴地说：“如果有机会我们喝一次酒，我们在部队多年就是没喝过酒……”铁矿石感叹地说：“是呀我们每天忙不过来地训练就是为了今天能与敌人战斗，然而我还是想不通敌人为什么是这种打法……”
驾驶员说：“这种打法很正常，他们来少了容易被消灭，来多了我们也不怕，打就是了……”铁矿石说：“可是我就是感到不对劲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算起来我们已经是第二批突击队了，临来时上级指示我们支援，谁也没有想到会受到阻击，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而我们是措手不及……”驾驶员充满信心地说：“第一批突击队失败，第二突击队损耗尽了，第二批突击队还会来，上级领导不可能不派人来支援，他们也要寻找线索，寻找情报汇报，我相信还会有第三批突击队……”
驾驶员说话时，已经力不从心了，他的胸部又中了子弹，鲜血流着，他现在是强忍痛苦支撑着自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敌人把芳心抓走，更不能眼睁睁看见自己人落到敌人的手中，如果芳心被敌人抓去意味着什么。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救芳心，掩护胡向前，他故意暴露自己让敌人看见他在射击，以此给胡向前救芳心的机会。铁矿石也看清了这一点，也在不断射击，掩护胡向前救芳心。与此同时，老大也看出破绽，他叫喊：“拦住前面那个人，不能让他跑过去，快开枪……”
敌人又开枪了，密集的子弹如雨一样洒落在胡向前眼前，他只看见芳心站在高处张望，并没顾及身边的枪林弹雨。就在这时，突然一颗手榴弹落下来，惊醒了芳心，她看见胡向前朝自己跑来，看见驾驶员端枪射击，看见铁矿石在摇动着手臂。此时此刻，她恍然大悟，是自己一时的惊呆害了战友，她马上端枪朝冲到前面的敌人射击，本想活捉她的敌人被她打死了。
然而，这一切悔之晚矣，胡向前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倒下了，芳心不顾一切地朝胡向前倒下的地方奔跑。在她身后是老大的喽罗在追赶，老大喊着：“不要开枪抓活的……”看见这样情况，铁矿石和驾驶员不约而同，跳出来朝敌人射击。狼看见路上受阻，气急败坏地叫喊：“给我打死他们……”喽罗们听到命令开枪射击，铁矿石和驾驶员身上不同程度被击中了，铁矿石身中数弹，还是坚持射击，直到子弹打光了他才倒下。驾驶员没有倒下，他也中了几弹，胳膊肘儿，腿上，都在流血。
战场上突然寂静了，芳心意识到只有自己还活着，宁死也不能被敌人抓到，她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此时，战斗仍在进行，驾驶员对芳心说：“你不要顾及我了赶紧离开这种地方，否则可能会被……”驾驶员下半话没有说，咳嗽起来，芳心劝着：“你不能说话了，再说血会流得更多……”驾驶员指点一下远处的包对芳心说：“把我的包拿来吧，里面有我用的东西……”芳心快跑几步把包拿在手，驾驶员吃力地打开包对芳心说：“这里面的东西你交给组织吧……”
芳心打开包仔细检查，原来是跳伞用的装备，有背带，容器，主伞盖，备用伞盖。还有跳伞服，驾驶员说：“我们部队装备不多，把这些东西送到部队让更多的战友享受跳伞的待遇……”芳心心有余悸，人都要没有，要这些跳伞装备有何用，可是她没说。她懂驾驶员此时的心情，对一个驾驶员来说赔队装血是最好的，也是他一生的荣誉，值得珍惜。芳心知道驾驶员伤在了头部，如果不是精神控制可能活不到现在，她必须让他多活几分钟。突击队还在打，铁矿石伤得不轻，仍坚持不下火线，胡向前叫着把子弹朝敌人射击。如果不是驾驶员还有气，芳心也不可能留在这里，她恨不能多长几双手，起码是一边拿枪一边救人。
“你不必顾及我了，我要休息了……”驾驶员轻声说着，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芳心似乎猜出驾驶员想干什么，她劝他：“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要振奋精神……”驾驶员说：“这不是胡思乱想，你听现在仗打得多么激烈，我们怎能袖手旁观？”芳心说：“你现在是伤员有权休息了……”驾驶员说：“不能这样说，我们人少力不从心，丢下我甩下包袱……”
这时，有人把铁矿石抬到驾驶员身边，芳心又去救治铁矿石，此时，铁矿石拉着芳心的手说：“你不要管我们了，给我把枪拿来，告诉胡队长带着突击队突围，我们掩护……”驾驶员也随声附和：“对对对我们负责掩护……”术心很感动：“你们的任务不是掩护而是养伤，我是医生你们要听我的……”铁矿石严厉地说：“时间来不及了快找胡队长突围……”
这时枪声响得更加激烈，原来，逃之夭夭的老大和狼感到不对劲，听见自己的直升飞机来了，慌忙返回率队包围了边防战士。老大对狼说：“我们失去了一次机会不能再失第二次，我从右，你从左包围……”狼说：“你就看兄弟的好吧……”
狼带着一群喽罗朝胡向前隐藏的地方悄无声息靠上去，他们想包围胡向前，老大就地阻击，拦住胡向前的后路。狼和老大洋洋得意，看这种阵式突击队跑不了的，不论从哪个方向离开就有可能陷于绝境，狼和老大的喽罗包围圈越来越小。胡向前身边已经没有几个突击队战友了，一个个伤的伤，牺牲的牺牲，胡向前已经顾及不了很多了，能多消灭一个敌人就算赚了一个。
听着激烈的枪声，爆炸声，驾驶员知道局势不容乐观，他对铁矿石说：“我们不能躺在这里了，我们也要战斗了……”铁矿石说：“战斗就战斗难道我们怕打仗吗？”驾驶员吩咐芳心：“情况紧急，把我们的枪拿来吧……”芳心掏出手枪：“你们是伤员有我在你们是不能参加战斗的，这是医生的命令……”驾驶员说：“你就不要费尽心机阻抗我们了……”
芳心比划着手枪，固执地说：“不，有我在就不能让你们伤员参加战斗……”驾驶员苦口婆心：“你别穷讲究了，就按我们说的办吧……”铁矿石也说：“你连冲锋枪都不能用，何以保护我们，还是靠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吧，去，把冲锋枪摆在我们前面……”芳心没办法，只好按他们的要求把冲锋枪摆在二人前面，又找了几颗手雷和子弹也摆好眼前，然后睁大眼睛看着。
这种时候芳心有些傻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每次执行任务时并不是这种样式，现在不同了，一切全变了。
铁矿石一边开枪一边对身边的驾驶员说：“看来我们今天是牺牲在此了，你说我们以前打仗不是这样训练的，怎么一夜间全变了，是我们应付不了吗？”驾驶员气喘吁吁地回答：“以前我们的训练是好的，现在敌人改变了战术和打法，我们必须有自己的打法和战术，否则吃哑巴亏的是我们……”铁矿石端枪射击：“敌人怎么回事越聚越多，打不过来了……”驾驶员说：“这是敌人早就计划好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铁矿石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掉以轻心了，我们的部队又失算了……”
驾驶员和铁矿石朝敌人射击，援助了胡向前，他趁此机会跳出树丛转移到另一个隐蔽地方，继续朝敌人射击。都是山坡地，敌人看不见胡向前，而胡向前看得见敌人，这就造成敌人被胡向前战名状态。当一个敌人端枪朝铁矿石冲去时，胡向前看见了抬手一枪，冲到跟前的敌人倒下了，铁矿石朝胡向前伸出V字手，表示胜利。然而眼前的敌人还是继续冲锋，没有退走的意思，胡向前心想敌人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是想阻止自己呢，还是故弄玄虚在此封锁自己的队伍，眼巴巴看着突击队打没了，胡向前痛心疾首。他看见阵地上除了自己，还有芳心，还有驾驶员和铁矿石，此外已经没有力量了，战友全部牺牲了。
当机立断，必须向芳心靠近，胡向前发现芳心傻子般站起来，这不是暴露目标吗？他想叫喊，又担心这样一叫惊动敌人，芳心更危险了。可是不叫，芳心傻了，她已经成为战场惊弓之鸟，胡向前来不及多想了，跳出掩藏地方朝芳心跑去。
与此同时，铁矿石和驾驶员也看见了芳心，看见胡向前朝芳心跑去，他们端枪射击，以此掩护胡向前。战场上真是瞬息万变，刚刚和胡向前并肩战斗的芳心忽然变成傻子，这不能不让胡向前思潮起伏，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式。
老大也看见了这样一幕，他命令：“停止射击，捉活的……”狼看见了芳心，兴奋地说：“捉一个活的也不错，我们可以交换人质了……”喽罗们不再射击，朝芳心悄无声息包围上去，铁矿石和驾驶员心急如火，朝敌人更加凶狠地射击。
“你带一路人对付他，我带一路对付那个女的……”老大吩咐狼带人包围铁矿石和驾驶员，狼高兴地说：“你放心吧，谁也跑不了我们的手心，不过那个女的给我留着……”狼哧哧笑着，老大阴阴地说：“放心吧有你用她的时候……”
敌人能有一百多人，必须迅速消灭，否则带来的是后患无穷。铁矿石和驾驶员都意识到这种形态，铁矿石说：“我们动不了，只能守在这里了……”驾驶员说：“敌人不射击了我们趁此机会敲他们一个脑袋瓜子，看他们长的结实不结实……”
啪，一枪，驾驶员弹无虚发，果然打倒一个敌人。铁矿石说：“好的，我也顺藤摸瓜，打倒一个……”说着，铁矿石的枪也响了，冲在前面授敌人倒下了。驾驶员高兴地说：“如果有机会我们喝一次酒，我们在部队多年就是没喝过酒……”铁矿石感叹地说：“是呀我们每天忙不过来地训练就是为了今天能与敌人战斗，然而我还是想不通敌人为什么是这种打法……”
驾驶员说：“这种打法很正常，他们来少了容易被消灭，来多了我们也不怕，打就是了……”铁矿石说：“可是我就是感到不对劲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算起来我们已经是第二批突击队了，临来时上级指示我们支援，谁也没有想到会受到阻击，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而我们是措手不及……”驾驶员充满信心地说：“第一批突击队失败，第二突击队损耗尽了，第二批突击队还会来，上级领导不可能不派人来支援，他们也要寻找线索，寻找情报汇报，我相信还会有第三批突击队……”
驾驶员说话时，已经力不从心了，他的胸部又中了子弹，鲜血流着，他现在是强忍痛苦支撑着自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敌人把芳心抓走，更不能眼睁睁看见自己人落到敌人的手中，如果芳心被敌人抓去意味着什么。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救芳心，掩护胡向前，他故意暴露自己让敌人看见他在射击，以此给胡向前救芳心的机会。铁矿石也看清了这一点，也在不断射击，掩护胡向前救芳心。与此同时，老大也看出破绽，他叫喊：“拦住前面那个人，不能让他跑过去，快开枪……”
敌人又开枪了，密集的子弹如雨一样洒落在胡向前眼前，他只看见芳心站在高处张望，并没顾及身边的枪林弹雨。就在这时，突然一颗手榴弹落下来，惊醒了芳心，她看见胡向前朝自己跑来，看见驾驶员端枪射击，看见铁矿石在摇动着手臂。此时此刻，她恍然大悟，是自己一时的惊呆害了战友，她马上端枪朝冲到前面的敌人射击，本想活捉她的敌人被她打死了。
然而，这一切悔之晚矣，胡向前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倒下了，芳心不顾一切地朝胡向前倒下的地方奔跑。在她身后是老大的喽罗在追赶，老大喊着：“不要开枪抓活的……”看见这样情况，铁矿石和驾驶员不约而同，跳出来朝敌人射击。狼看见路上受阻，气急败坏地叫喊：“给我打死他们……”喽罗们听到命令开枪射击，铁矿石和驾驶员身上不同程度被击中了，铁矿石身中数弹，还是坚持射击，直到子弹打光了他才倒下。驾驶员没有倒下，他也中了几弹，胳膊肘儿，腿上，都在流血。
战场上突然寂静了，芳心意识到只有自己还活着，宁死也不能被敌人抓到，她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