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与孤独 男孩的约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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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吃了什么呀？”曹曲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
“吃米饭啊，香喷喷的，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米饭，还有热乎乎的粉肠。真的特别好吃。”
“粉肠有那么好吃吗？你小子可真是容易满足啊。”曹曲拍了拍冬冬的头，他很庆幸冬冬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因为往事而开心。“吃完之后，你就跟他回家了？”
“算是吧，不过在吃饭的时候我们还聊了很多的事情。他告诉我他结婚结的很晚，到三十五岁才当上准爸爸。他说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特别高兴，每天下班都特别早，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育儿书，还在网上看中了各种各样小孩子玩的玩具。可是，有一天他老婆告诉他，她患了很严重的病，必须把孩子打掉。他说，这对于他们夫妻两来说无疑是个噩耗。虽然很舍不得，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决定打掉孩子给妻子治病，反正等病治好了再要孩子也不迟。”
“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吗？”曹曲觉得应该又遇到了其他更加严重的问题。
“后来他才知道他老婆患了很严重的病，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治好。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钱，于是只好每天拼命工作，一直加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经常很久才到医院看望他的妻子。他的满脑子里面都是怎么把钱攒够，怎么让医院赶紧做手术，可是世事难料，就在他攒够钱的那天，医院来电话说他老婆已经死了。”
听到这里曹曲沉默了。
“他说他很想要一个小孩，问我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他还说他存了很多钱却没有地方花。我之前还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要有负担，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经常说这样的话，他总说自己有很多钱，自己不缺钱。”
“是吗？”曹曲还真是奇怪，哪有人老是把自己有钱的事情暴露。
“他似乎真的不缺钱，他花很多很多的钱来把咖啡馆布置得很美，而他却不在乎咖啡馆的收入，就算一整天都没有一个顾客他也不会不开心。”
“这样看来他真的不缺钱啊。”
“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他供我上学。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知道张澜吗？”
“我知道这个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一次都没见过吗？”曹曲很疑惑。
“没见过。”
“可是你陆叔叔说他们经常在店里面见面，你怎么一次都没见过呢？”曹曲问。
“也许他们是不想让我知道吧，他们总是选择我上学的时间见面。”
“好吧。”曹曲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你吴叔叔和陆叔叔关系怎么样？”
“我不大清楚，应该不错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吵架。”
听到冬冬这么说，曹曲觉得原来很多事情冬冬都不知道。
他们就那样聊了很久之后，曹曲首先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哎呀，这坐了一天屁股都痛了。”还坐着的冬冬抬头看着这个大哥哥，曹曲继续说，“收拾东西走吧。”
“走？去哪？”冬冬不明白曹曲的意思。
“当然是走去我家啊，难道你还想继续流荡街头？”曹曲理所当然，他今天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接冬冬到自己家里去，准确说应该是接到洛克家去。
“你家？”冬冬的眼睛瞪得很大，“为什么？我不去。”
“快快收拾好你的东西。”曹曲一把把冬冬从地上拉起来，“你就当是我逼你的吧。在很久以前是一个善良的警察叔叔收留了我，那今天我这个善良的警察叔叔就要收留你。你就成全我吧。”曹曲这样故作的轻松和幽默让冬冬觉得很舒服，他竟然乖乖的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可是当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后，在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居然再一次停下来，“你不害怕吗？”
“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曹曲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害怕。
“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你不害怕吗？”冬冬说到这里的时候，手紧紧地抓着行李包，眼睛望着地面。
“你的秘密？”
“收留我的人……他们……都死了，我……”
“你这小孩怎么那么不懂事？”曹曲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行李包，“我说过害怕了吗？”而且我绝对不会出事，绝对，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坚定的眼神充满力量的望着他，“不禁如此，我还要帮你找到你的妈妈？”
冬冬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却紧抿着。
“怎么，你不相信我这个警察叔叔？”曹曲伸出自己的小指，“拉拉勾，这是我们俩的约定。”
冬冬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地把自己的小指伸出来，勾上曹曲的小指，曹曲立即弯曲自己的小指，咧着嘴笑着说，“拉拉勾一百年不许变。”这真是一个幼稚的游戏，可是这样幼稚的游戏却是小孩子们的最爱，自己小的时候也会用这样的办法来要求自己的妈妈实现自己的承诺，尽管很多时候妈妈都没有实现。
完成了这样一个“仪式”之后，曹曲提着冬冬的行李就往楼下跑，冬冬迟缓地迈着步子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
“快点跟上来，带你吃粉肠去。”曹曲在下面大声地喊。
当洛克看到自己的家里面多了一个男孩的时候，紧紧地盯着曹曲，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曹曲嬉皮笑脸地告诉他，“请相信我的做法是对的，就像你当时选择收留我一样。”
……
陆仁和吴达俊案件依旧没有进展，凶手太聪明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本来以为可以从五年前秦天案件中发现一些端倪，可是线索却断了。
曹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贴满了现场的照片，张澜死亡现场，小希死亡现场，吴达俊死亡现场，陆仁死亡现场，墙面上被画的乱七八糟，各种人物关系，各种联系都被标注。曹曲有这样的习惯，把关于案件的所有资料搜集，贴在自己的家里，随时随地寻找办案的突破。
就因为这件事情洛克经常说曹曲越来越像一个警察了。以前的曹曲就只知道关心自己母亲的案件，已经到了接近疯狂的地步。现在他开始领悟到一个警察的真正使命——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奉献。
“怎么样？有其他的头绪吗？”洛克看到曹曲又在面对着照片墙思索，于是走到他旁边说。
曹曲摇摇头，“有一条线已经弄清楚了，只是只走到一半却没路可走了。”
“不防说来听听。”
“吴达俊，”说着，曹曲用手中的笔指了指吴达俊的照片，“秦氏集团财务部的一员，和张澜本来就认识。我调查过，他有一个妻子患了很严重的病，急需很多的钱来动手术，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只好卖力工作，加班挣钱。我想有人就利用他的这一点，让他透露秦氏的财务信息。”
一旁的洛克咬着下唇在听，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以下都是我的猜测，还没有被证实。”看到洛克点点头之后曹曲继续，“如果他答应透露这个机密的话就会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你猜，此刻正需要用钱去医治自己妻子的他会怎么做呢？所以，最终吴达俊还是出卖了秦氏。秦氏集团财务上出了问题，这个信息被暴露之后，很多银行开始拒绝或者停止给秦氏集团贷款，而急需用钱来运转的公司没有了钱就瘫痪了一般，等着破产。”
“至于秦天的死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新的证据，那就假设他是因为身体疲劳而神智不清，最终导致开车的失误。发生了事故之后，吴达俊为什么会不选择报警而爬那么远呢？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有了点眉目，那天他妻子死了。一定是在同一时间他收到了医院的通知。”曹曲继续分析，而手里的笔还在点着吴达俊的相片。
接着他把笔转移到张澜的相片上，“当她知道吴达俊在事故现场，可是他却不报警的时候，她把心里的恨转移到了吴达俊的身上，我想当时她一定恨不得杀他。可是，我从秦苏晴那里知道，张澜根本就没有去问吴达俊的罪，因为等她忙完所有的事情再去找他的时候，她发现他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张澜因为这个恨去调查吴达俊的？”洛克觉得不大可能，于是他问曹曲。
“哼，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说不通，张澜对吴达俊的恨只是暂时性的恨，那只是一种内心强迫自己转移情感的恨意，这样的情感不会太久。过了一段时间，张澜从秦天死亡的痛苦之中清醒之后她就不会恨他了。”
“这么说来，张澜会去调查吴达俊是别的原因？”洛克跟着曹曲的思维。
“没错，一定是后来某一天她听说了一个事实——吴达俊出卖了秦氏，你猜听到这样的信息之后她会怎么做？”
“没错，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合理了。”洛克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也跟着曹曲一起分析，“张澜找到吴达俊之后，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和他这个老同事问这问那，嘘寒问暖。吴达俊本来是有些紧张的，可是看到张澜这个样子戒心渐渐放下了。然而，他却不知道张澜私底下会逼迫陆仁调查自己。”
“张澜以为这一次会找到吴达俊出卖秦氏集团的证据，然而却先酿造了自己的悲剧。真没想到，她的威胁真的逼急了陆仁。”
……
曹曲和洛克在这里把自己的猜想都捋了一遍，最后的总结是——当时要吴达俊出卖秦氏集团的人到底是谁？这个人才是罪魁祸首？而且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杀害了吴达俊和陆仁。
“你们吃了什么呀？”曹曲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
“吃米饭啊，香喷喷的，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米饭，还有热乎乎的粉肠。真的特别好吃。”
“粉肠有那么好吃吗？你小子可真是容易满足啊。”曹曲拍了拍冬冬的头，他很庆幸冬冬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因为往事而开心。“吃完之后，你就跟他回家了？”
“算是吧，不过在吃饭的时候我们还聊了很多的事情。他告诉我他结婚结的很晚，到三十五岁才当上准爸爸。他说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特别高兴，每天下班都特别早，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育儿书，还在网上看中了各种各样小孩子玩的玩具。可是，有一天他老婆告诉他，她患了很严重的病，必须把孩子打掉。他说，这对于他们夫妻两来说无疑是个噩耗。虽然很舍不得，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决定打掉孩子给妻子治病，反正等病治好了再要孩子也不迟。”
“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吗？”曹曲觉得应该又遇到了其他更加严重的问题。
“后来他才知道他老婆患了很严重的病，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治好。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钱，于是只好每天拼命工作，一直加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经常很久才到医院看望他的妻子。他的满脑子里面都是怎么把钱攒够，怎么让医院赶紧做手术，可是世事难料，就在他攒够钱的那天，医院来电话说他老婆已经死了。”
听到这里曹曲沉默了。
“他说他很想要一个小孩，问我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他还说他存了很多钱却没有地方花。我之前还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要有负担，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经常说这样的话，他总说自己有很多钱，自己不缺钱。”
“是吗？”曹曲还真是奇怪，哪有人老是把自己有钱的事情暴露。
“他似乎真的不缺钱，他花很多很多的钱来把咖啡馆布置得很美，而他却不在乎咖啡馆的收入，就算一整天都没有一个顾客他也不会不开心。”
“这样看来他真的不缺钱啊。”
“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他供我上学。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知道张澜吗？”
“我知道这个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一次都没见过吗？”曹曲很疑惑。
“没见过。”
“可是你陆叔叔说他们经常在店里面见面，你怎么一次都没见过呢？”曹曲问。
“也许他们是不想让我知道吧，他们总是选择我上学的时间见面。”
“好吧。”曹曲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你吴叔叔和陆叔叔关系怎么样？”
“我不大清楚，应该不错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吵架。”
听到冬冬这么说，曹曲觉得原来很多事情冬冬都不知道。
他们就那样聊了很久之后，曹曲首先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哎呀，这坐了一天屁股都痛了。”还坐着的冬冬抬头看着这个大哥哥，曹曲继续说，“收拾东西走吧。”
“走？去哪？”冬冬不明白曹曲的意思。
“当然是走去我家啊，难道你还想继续流荡街头？”曹曲理所当然，他今天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接冬冬到自己家里去，准确说应该是接到洛克家去。
“你家？”冬冬的眼睛瞪得很大，“为什么？我不去。”
“快快收拾好你的东西。”曹曲一把把冬冬从地上拉起来，“你就当是我逼你的吧。在很久以前是一个善良的警察叔叔收留了我，那今天我这个善良的警察叔叔就要收留你。你就成全我吧。”曹曲这样故作的轻松和幽默让冬冬觉得很舒服，他竟然乖乖的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可是当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后，在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居然再一次停下来，“你不害怕吗？”
“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曹曲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害怕。
“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你不害怕吗？”冬冬说到这里的时候，手紧紧地抓着行李包，眼睛望着地面。
“你的秘密？”
“收留我的人……他们……都死了，我……”
“你这小孩怎么那么不懂事？”曹曲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行李包，“我说过害怕了吗？”而且我绝对不会出事，绝对，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坚定的眼神充满力量的望着他，“不禁如此，我还要帮你找到你的妈妈？”
冬冬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却紧抿着。
“怎么，你不相信我这个警察叔叔？”曹曲伸出自己的小指，“拉拉勾，这是我们俩的约定。”
冬冬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地把自己的小指伸出来，勾上曹曲的小指，曹曲立即弯曲自己的小指，咧着嘴笑着说，“拉拉勾一百年不许变。”这真是一个幼稚的游戏，可是这样幼稚的游戏却是小孩子们的最爱，自己小的时候也会用这样的办法来要求自己的妈妈实现自己的承诺，尽管很多时候妈妈都没有实现。
完成了这样一个“仪式”之后，曹曲提着冬冬的行李就往楼下跑，冬冬迟缓地迈着步子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
“快点跟上来，带你吃粉肠去。”曹曲在下面大声地喊。
当洛克看到自己的家里面多了一个男孩的时候，紧紧地盯着曹曲，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曹曲嬉皮笑脸地告诉他，“请相信我的做法是对的，就像你当时选择收留我一样。”
……
陆仁和吴达俊案件依旧没有进展，凶手太聪明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本来以为可以从五年前秦天案件中发现一些端倪，可是线索却断了。
曹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贴满了现场的照片，张澜死亡现场，小希死亡现场，吴达俊死亡现场，陆仁死亡现场，墙面上被画的乱七八糟，各种人物关系，各种联系都被标注。曹曲有这样的习惯，把关于案件的所有资料搜集，贴在自己的家里，随时随地寻找办案的突破。
就因为这件事情洛克经常说曹曲越来越像一个警察了。以前的曹曲就只知道关心自己母亲的案件，已经到了接近疯狂的地步。现在他开始领悟到一个警察的真正使命——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奉献。
“怎么样？有其他的头绪吗？”洛克看到曹曲又在面对着照片墙思索，于是走到他旁边说。
曹曲摇摇头，“有一条线已经弄清楚了，只是只走到一半却没路可走了。”
“不防说来听听。”
“吴达俊，”说着，曹曲用手中的笔指了指吴达俊的照片，“秦氏集团财务部的一员，和张澜本来就认识。我调查过，他有一个妻子患了很严重的病，急需很多的钱来动手术，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只好卖力工作，加班挣钱。我想有人就利用他的这一点，让他透露秦氏的财务信息。”
一旁的洛克咬着下唇在听，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以下都是我的猜测，还没有被证实。”看到洛克点点头之后曹曲继续，“如果他答应透露这个机密的话就会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你猜，此刻正需要用钱去医治自己妻子的他会怎么做呢？所以，最终吴达俊还是出卖了秦氏。秦氏集团财务上出了问题，这个信息被暴露之后，很多银行开始拒绝或者停止给秦氏集团贷款，而急需用钱来运转的公司没有了钱就瘫痪了一般，等着破产。”
“至于秦天的死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新的证据，那就假设他是因为身体疲劳而神智不清，最终导致开车的失误。发生了事故之后，吴达俊为什么会不选择报警而爬那么远呢？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有了点眉目，那天他妻子死了。一定是在同一时间他收到了医院的通知。”曹曲继续分析，而手里的笔还在点着吴达俊的相片。
接着他把笔转移到张澜的相片上，“当她知道吴达俊在事故现场，可是他却不报警的时候，她把心里的恨转移到了吴达俊的身上，我想当时她一定恨不得杀他。可是，我从秦苏晴那里知道，张澜根本就没有去问吴达俊的罪，因为等她忙完所有的事情再去找他的时候，她发现他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张澜因为这个恨去调查吴达俊的？”洛克觉得不大可能，于是他问曹曲。
“哼，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说不通，张澜对吴达俊的恨只是暂时性的恨，那只是一种内心强迫自己转移情感的恨意，这样的情感不会太久。过了一段时间，张澜从秦天死亡的痛苦之中清醒之后她就不会恨他了。”
“这么说来，张澜会去调查吴达俊是别的原因？”洛克跟着曹曲的思维。
“没错，一定是后来某一天她听说了一个事实——吴达俊出卖了秦氏，你猜听到这样的信息之后她会怎么做？”
“没错，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合理了。”洛克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也跟着曹曲一起分析，“张澜找到吴达俊之后，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和他这个老同事问这问那，嘘寒问暖。吴达俊本来是有些紧张的，可是看到张澜这个样子戒心渐渐放下了。然而，他却不知道张澜私底下会逼迫陆仁调查自己。”
“张澜以为这一次会找到吴达俊出卖秦氏集团的证据，然而却先酿造了自己的悲剧。真没想到，她的威胁真的逼急了陆仁。”
……
曹曲和洛克在这里把自己的猜想都捋了一遍，最后的总结是——当时要吴达俊出卖秦氏集团的人到底是谁？这个人才是罪魁祸首？而且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杀害了吴达俊和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