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原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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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按照二小姐的吩咐，告诉了马掌柜，他笑呵呵地应了。”青黛站在慕容灵犀的身旁。
慕容灵犀点点头。
“奴婢觉得......觉得马掌柜有些奇怪......”青黛迟疑地说道。慕容灵犀微皱着眉头，示意青黛继续说下去。
“他今日十分热情，铺子里的小厮们也忙着打扫、清理，和昨日相比，有些奇怪。他还说让小姐放心，铺子里有他在，保证会把铺子打理好。”
“哼，他倒是识趣，”慕容灵犀冷笑着，“许是怕我换了他吧，七皇叔将这铺子输了，连带着铺子里的人都不要了，他若是还像原来一般，除了这里，怕是无处可去了吧。”
青黛赞同地点点头。
午后的阳光依旧很热烈，绿茵地上的花草们微微低下了头，翠绿的叶子打着卷儿，迎面袭来的微风，变成了一股股的热浪，拂上脸孔。
慕容灵犀和青黛主仆二人沿着青石板小路继续前行着，虽然打着伞，但是慕容灵犀仍是热的脸颊像红苹果一样。
看到慕容灵犀主仆二人进了梧桐苑，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一道青色的身影跑回了杨柳苑。
“哼，她要是永远都醒不过来就好了......”慕容灵倩的话还没说完，尤姨娘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下去吧。”刚才来将慕容灵犀的行踪禀报给尤姨娘和慕容灵倩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行了礼，退了下去。
“我的大小姐，小点声儿吧，也不怕被人听见......”尤姨娘轻声劝着。
“姨娘，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吗？她们凭什么还好好地？而我......我......”说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尤姨娘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轻抚着慕容灵倩的头发：“大小姐，你的父亲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你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还有钱嬷嬷，至今还都关在柴房里面，并没有被发卖出去。
舒氏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到时候不用咱们动手，她就一命呜呼了，咱们只要等着看就行了。”
“还有那个慕容灵犀呢？她把我害成这样，我绝不放过她。”慕容灵倩眼神凶狠，咬牙切齿。
“还用你不放过她吗？她做出了那样的事，你父亲和祖母第一个就不会让她......”尤姨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快停了下来。
“她做了什么事？”慕容灵倩来了兴趣，追问道。
“没什么事......”尤姨娘敷衍着。
“好姨娘，你就告诉我嘛，你看我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天天吃药，还不能出去，都快把我闷死了，你就当是将笑话讲给我听，让我也乐乐嘛！”慕容灵倩拉着尤姨娘的袖子，不停摇晃，撒着娇。
“好吧，千万别说出去啊，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你过来......”尤姨娘受不住慕容灵倩的软磨硬泡，贴在慕容灵倩的耳边悄声说了起来。
“啊，这是真的吗？她竟是如此地不知廉耻？”慕容灵倩张大了嘴吧，几乎能装下一个鸡蛋了。
尤姨娘示意她别说话：“行了，千万别说出去，舒氏就是因为这事才晕倒的，老夫人下令，不得议论，我也是磨了半天，老爷才告诉我的......”
想到昨夜为了让慕容长山说出在舒氏的房里发生的事情，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两人折腾到了丑时才歇下，尤姨娘不由得红了老脸。
慕容灵倩胡乱地点点头：“知道了。”
慕容灵犀陪着舒氏坐在罗汉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时，香草进来禀报，老妇人身边的桔梗过来了。
桔梗恭敬地行了礼：“太太，老夫人说晚膳摆在青松苑，让您通知一下各院。”
“嗯。”舒氏微笑着点点头。
“桔梗姐姐放心吧，只管回禀老夫人，一切都会妥妥当当的。”香菱笑着说。
“那奴婢就回去了，老夫人还等着呢。”桔梗笑着行了礼，退下了。
香菱忙跟着送了出去。
“这是要做什么？”桔梗和香菱出去后，舒氏的脸就垮了下来。
“母亲不必担心，祖母定是想要家里人在一起说说话，热闹一下，您只管让赵嬷嬷安排就行了。”慕容灵犀微笑着。
“是啊，您好好休息，有奴婢在呢。”赵嬷嬷也笑着说，脸上却闪过一丝担忧。
这件事可不能告诉二小姐，若是她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老夫人不知道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希望到时候不要为难太太和二小姐就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众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青松苑。
青松苑早已备好了三桌饭菜，按照以往的规矩：老夫人、慕容长山、慕容远、舒氏一桌，慕容灵犀、慕容灵倩、慕容灵俐一桌，尤姨娘和李姨娘一桌。
众人给老夫人行了礼，又相互间见了礼，才按照各自的位置入了席。
慕容灵俐在看到慕容灵倩的那一霎那，张大了嘴吧，随即便要大笑出声，突然意识到这是在青松苑，便用拳头堵住了嘴巴，低下头，强忍着笑意，但肩膀还是一耸一耸地。
慕容灵犀察觉到慕容灵俐的异样，装作没有看到，但是稍微一抬头，便知道慕容灵俐是怎么了。
眼前的慕容灵倩顶着如甜白瓷圆盘般的大圆脸，挽着凌虚髻，满头珠翠，原本俏丽的五官就像挤在了一起，偏偏慕容灵倩又想在宴席上出风头，穿着翡翠色的齐胸襦裙，就像是绿色的藤曼上结了一颗大葫芦。
慕容灵犀咬了咬嘴唇，忍住了笑意，不过在她看来，更像是双层的棒棒糖。
不知是哪个丫鬟还是婆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一时间的青松苑，笑声成片，哄堂大笑，有的丫鬟笑得飞出了眼泪，还有个婆子笑倒在地，更夸张的是，还有个丫鬟拍着手在笑......
偏偏慕容灵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众人一起傻笑，纵是这样，慕容灵犀看到她那个样子，也只是抿着唇勾了勾嘴角。
慕容灵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饶是慕容远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翘起了嘴角。
“都给我闭嘴！”老夫人一声怒吼，笑声一时间停了下来，整个青松苑安静地诡异。
慕容长山眼里晦涩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舒氏满脸的怜悯，李姨娘正襟危坐，不过眼中闪过的一丝耻笑泄露了她真是的想法，尤姨娘则坐立不安，有心前去提醒慕容灵倩，但又看到老夫人、慕容长山和舒氏端坐在那里，便不敢动弹，心中满满的全是担忧......
慕容灵倩饶是再愚蠢，也发现了众人看着她的眼神，有着怜悯和嘲笑。顾不得长辈在场，飞快地跑进了内室......
反应快的桔梗跟着跑了进去，却被慕容灵倩狰狞的表情吓呆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慕容灵倩恼怒地将镜子打翻在地，怪不得姨娘和丫鬟们不让她照镜子，连洗脸的盆都换成了木的，还一味地哄着她，说她还和以前一般漂亮。
慕容灵犀，都怪慕容灵犀那个贱/人，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毒蛇咬伤，怎么会毁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
“啊......啊......”慕容灵倩大叫着，红着双眼直接向着慕容灵犀冲了过来。
众人被慕容灵倩的这副模样吓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还不快拉住大小姐？”慕容远见慕容灵倩瞪着慕容灵犀，一边大喊着一边跑到了慕容灵犀的前面，将慕容灵犀挡在了身后。
“慕容灵犀，你这个小贱/人，是你，是你害得我......”慕容灵倩面容狰狞，指着慕容远身后的慕容灵犀大骂。
慕容灵犀从慕容远身后走了出来，平静地注视着慕容灵倩，声音冷冷地响起：“大姐姐，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这样说话，未免血口喷人。父亲已经审问了杨柳苑的丫鬟和婆子，那一竹笼的毒蛇是钱嬷嬷偷偷带进杨柳苑的，秋萍和秋叶也都承认了，这件事你是知情的，明明是你们自己没有看好毒蛇，让它们跑了出来，咬伤了你，你怎能怪在我的头上？亦或是老天有眼，害人不成终害己......”
“你......”慕容灵倩哑口无言，指着慕容灵犀的手指微微颤抖。
“是啊，灵倩，那些丫鬟和婆子都已经承认了，不关灵犀的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慕容远冷冷地看着慕容灵倩。
“大庭广众的，如此吵闹，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坐下......”慕容长山开口训斥。
看着慕容远满脸的维护之情，老夫人冷然犀利的眼神，慕容长山的训斥，舒氏眼中的怜悯，如走马灯般在慕容灵倩的眼前转动，怒气冲天之际，又想到了尤姨娘告诉她的事情，全然忘记了尤姨娘嘱咐她的话，此刻只想着如何让慕容灵犀脸面尽失，不管不顾地喊道：“慕容灵犀！慕容远！你们这一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无视礼法，兄妹乱/伦，做出了如此恶心、人尽可夫的事情，我若是你们，早就自己了断了，现在还好意思出现在人前，竟然在这里说我，你，还有你，就应该被沉塘，就应该被火烧死，就应该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轮回......”
“奴婢按照二小姐的吩咐，告诉了马掌柜，他笑呵呵地应了。”青黛站在慕容灵犀的身旁。
慕容灵犀点点头。
“奴婢觉得......觉得马掌柜有些奇怪......”青黛迟疑地说道。慕容灵犀微皱着眉头，示意青黛继续说下去。
“他今日十分热情，铺子里的小厮们也忙着打扫、清理，和昨日相比，有些奇怪。他还说让小姐放心，铺子里有他在，保证会把铺子打理好。”
“哼，他倒是识趣，”慕容灵犀冷笑着，“许是怕我换了他吧，七皇叔将这铺子输了，连带着铺子里的人都不要了，他若是还像原来一般，除了这里，怕是无处可去了吧。”
青黛赞同地点点头。
午后的阳光依旧很热烈，绿茵地上的花草们微微低下了头，翠绿的叶子打着卷儿，迎面袭来的微风，变成了一股股的热浪，拂上脸孔。
慕容灵犀和青黛主仆二人沿着青石板小路继续前行着，虽然打着伞，但是慕容灵犀仍是热的脸颊像红苹果一样。
看到慕容灵犀主仆二人进了梧桐苑，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一道青色的身影跑回了杨柳苑。
“哼，她要是永远都醒不过来就好了......”慕容灵倩的话还没说完，尤姨娘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下去吧。”刚才来将慕容灵犀的行踪禀报给尤姨娘和慕容灵倩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行了礼，退了下去。
“我的大小姐，小点声儿吧，也不怕被人听见......”尤姨娘轻声劝着。
“姨娘，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吗？她们凭什么还好好地？而我......我......”说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尤姨娘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轻抚着慕容灵倩的头发：“大小姐，你的父亲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你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还有钱嬷嬷，至今还都关在柴房里面，并没有被发卖出去。
舒氏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到时候不用咱们动手，她就一命呜呼了，咱们只要等着看就行了。”
“还有那个慕容灵犀呢？她把我害成这样，我绝不放过她。”慕容灵倩眼神凶狠，咬牙切齿。
“还用你不放过她吗？她做出了那样的事，你父亲和祖母第一个就不会让她......”尤姨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快停了下来。
“她做了什么事？”慕容灵倩来了兴趣，追问道。
“没什么事......”尤姨娘敷衍着。
“好姨娘，你就告诉我嘛，你看我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天天吃药，还不能出去，都快把我闷死了，你就当是将笑话讲给我听，让我也乐乐嘛！”慕容灵倩拉着尤姨娘的袖子，不停摇晃，撒着娇。
“好吧，千万别说出去啊，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你过来......”尤姨娘受不住慕容灵倩的软磨硬泡，贴在慕容灵倩的耳边悄声说了起来。
“啊，这是真的吗？她竟是如此地不知廉耻？”慕容灵倩张大了嘴吧，几乎能装下一个鸡蛋了。
尤姨娘示意她别说话：“行了，千万别说出去，舒氏就是因为这事才晕倒的，老夫人下令，不得议论，我也是磨了半天，老爷才告诉我的......”
想到昨夜为了让慕容长山说出在舒氏的房里发生的事情，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两人折腾到了丑时才歇下，尤姨娘不由得红了老脸。
慕容灵倩胡乱地点点头：“知道了。”
慕容灵犀陪着舒氏坐在罗汉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时，香草进来禀报，老妇人身边的桔梗过来了。
桔梗恭敬地行了礼：“太太，老夫人说晚膳摆在青松苑，让您通知一下各院。”
“嗯。”舒氏微笑着点点头。
“桔梗姐姐放心吧，只管回禀老夫人，一切都会妥妥当当的。”香菱笑着说。
“那奴婢就回去了，老夫人还等着呢。”桔梗笑着行了礼，退下了。
香菱忙跟着送了出去。
“这是要做什么？”桔梗和香菱出去后，舒氏的脸就垮了下来。
“母亲不必担心，祖母定是想要家里人在一起说说话，热闹一下，您只管让赵嬷嬷安排就行了。”慕容灵犀微笑着。
“是啊，您好好休息，有奴婢在呢。”赵嬷嬷也笑着说，脸上却闪过一丝担忧。
这件事可不能告诉二小姐，若是她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老夫人不知道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希望到时候不要为难太太和二小姐就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众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青松苑。
青松苑早已备好了三桌饭菜，按照以往的规矩：老夫人、慕容长山、慕容远、舒氏一桌，慕容灵犀、慕容灵倩、慕容灵俐一桌，尤姨娘和李姨娘一桌。
众人给老夫人行了礼，又相互间见了礼，才按照各自的位置入了席。
慕容灵俐在看到慕容灵倩的那一霎那，张大了嘴吧，随即便要大笑出声，突然意识到这是在青松苑，便用拳头堵住了嘴巴，低下头，强忍着笑意，但肩膀还是一耸一耸地。
慕容灵犀察觉到慕容灵俐的异样，装作没有看到，但是稍微一抬头，便知道慕容灵俐是怎么了。
眼前的慕容灵倩顶着如甜白瓷圆盘般的大圆脸，挽着凌虚髻，满头珠翠，原本俏丽的五官就像挤在了一起，偏偏慕容灵倩又想在宴席上出风头，穿着翡翠色的齐胸襦裙，就像是绿色的藤曼上结了一颗大葫芦。
慕容灵犀咬了咬嘴唇，忍住了笑意，不过在她看来，更像是双层的棒棒糖。
不知是哪个丫鬟还是婆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一时间的青松苑，笑声成片，哄堂大笑，有的丫鬟笑得飞出了眼泪，还有个婆子笑倒在地，更夸张的是，还有个丫鬟拍着手在笑......
偏偏慕容灵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众人一起傻笑，纵是这样，慕容灵犀看到她那个样子，也只是抿着唇勾了勾嘴角。
慕容灵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饶是慕容远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翘起了嘴角。
“都给我闭嘴！”老夫人一声怒吼，笑声一时间停了下来，整个青松苑安静地诡异。
慕容长山眼里晦涩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舒氏满脸的怜悯，李姨娘正襟危坐，不过眼中闪过的一丝耻笑泄露了她真是的想法，尤姨娘则坐立不安，有心前去提醒慕容灵倩，但又看到老夫人、慕容长山和舒氏端坐在那里，便不敢动弹，心中满满的全是担忧......
慕容灵倩饶是再愚蠢，也发现了众人看着她的眼神，有着怜悯和嘲笑。顾不得长辈在场，飞快地跑进了内室......
反应快的桔梗跟着跑了进去，却被慕容灵倩狰狞的表情吓呆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慕容灵倩恼怒地将镜子打翻在地，怪不得姨娘和丫鬟们不让她照镜子，连洗脸的盆都换成了木的，还一味地哄着她，说她还和以前一般漂亮。
慕容灵犀，都怪慕容灵犀那个贱/人，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毒蛇咬伤，怎么会毁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
“啊......啊......”慕容灵倩大叫着，红着双眼直接向着慕容灵犀冲了过来。
众人被慕容灵倩的这副模样吓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还不快拉住大小姐？”慕容远见慕容灵倩瞪着慕容灵犀，一边大喊着一边跑到了慕容灵犀的前面，将慕容灵犀挡在了身后。
“慕容灵犀，你这个小贱/人，是你，是你害得我......”慕容灵倩面容狰狞，指着慕容远身后的慕容灵犀大骂。
慕容灵犀从慕容远身后走了出来，平静地注视着慕容灵倩，声音冷冷地响起：“大姐姐，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这样说话，未免血口喷人。父亲已经审问了杨柳苑的丫鬟和婆子，那一竹笼的毒蛇是钱嬷嬷偷偷带进杨柳苑的，秋萍和秋叶也都承认了，这件事你是知情的，明明是你们自己没有看好毒蛇，让它们跑了出来，咬伤了你，你怎能怪在我的头上？亦或是老天有眼，害人不成终害己......”
“你......”慕容灵倩哑口无言，指着慕容灵犀的手指微微颤抖。
“是啊，灵倩，那些丫鬟和婆子都已经承认了，不关灵犀的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慕容远冷冷地看着慕容灵倩。
“大庭广众的，如此吵闹，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坐下......”慕容长山开口训斥。
看着慕容远满脸的维护之情，老夫人冷然犀利的眼神，慕容长山的训斥，舒氏眼中的怜悯，如走马灯般在慕容灵倩的眼前转动，怒气冲天之际，又想到了尤姨娘告诉她的事情，全然忘记了尤姨娘嘱咐她的话，此刻只想着如何让慕容灵犀脸面尽失，不管不顾地喊道：“慕容灵犀！慕容远！你们这一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无视礼法，兄妹乱/伦，做出了如此恶心、人尽可夫的事情，我若是你们，早就自己了断了，现在还好意思出现在人前，竟然在这里说我，你，还有你，就应该被沉塘，就应该被火烧死，就应该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