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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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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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凯撒反手向后一拳。又是一招毫无征兆的攻击,如果不是圣斗士的战斗直觉惊人无比,恐怕又要挨一刀了——凯撒略微低头,迅速回身,女仆已经倒退出几十米,正站在一座架之,周围悬浮着数量惊人的飞刀。

    “速度还行,力量差得太远。”凯撒冷笑道,“无法攻破防御的攻击,再多又有用?”

    女仆咬咬牙,飞刀再次激射而出,凯撒迎头向她冲去,张口一喝,龙咆搅动空气,音波瞬间发动,将飞刀打得方向斜转,而他就这么直直地向女仆冲去,没有战技招式,但是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就是要命的绝招,女仆无奈,飘身转移。

    凯撒微微皱眉,对方的速度快得不像话,简直像是电击使的瞬移一样,但是的的确确又感觉到了风声——但是古怪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那种偷跑的觉。

    是速度爆发之类的技能吗?短取得速度的优势——不对,刚才那阵飞刀雨确实将每一个能够躲闪闪避的角落都覆盖到了,不到一秒钟布置好这么完美的阵势,连圣斗士和刺客的八阶暗器大师们都做不到,因为刚才的攻势包含的不仅仅是出手的速度,还包含了无与伦比的计算能力和战斗直觉——大脑给身体下令是需要反应的,可能这么快

    两道急速变幻的身影,在店中来回追逐,凯撒手持两把银质飞刀——正是随手从对方的飞刀雨中牵来的,虽然是两把飞刀,但是轮转切割,竟然散发出巨神之刃般的气势,锋芒割断空气,竟然产生强烈的风压,汇聚出的两道气刃长达半米,已经足以构成严密的防御圈——凯撒三指捏着刀柄,不断地转动着飞刀,刀锋摩擦空气,散发着嗤嗤的声响。

    两人遥遥对峙,女仆的胸脯不均匀地起伏着,依旧咬着牙,紧紧盯着凯撒。

    “……不觉得累吗?想打就拿出真本事让我见识见识,不想打转身走人老子也追不,你这样半吊子晃来晃去累不累?”凯撒哼道,对方确实没尽全力,不,似乎连认真都没认真起来,毕竟白天时那种危险的感觉并没有,唯一的原因就是对方心有顾虑。

    “你……你懂……”十六夜咲夜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低声道。

    回忆夹杂着思绪和淡淡的哀伤,逆流回一切发生之前。

    翠绿的森林,不停变幻着的美丽的洞穴,银发的小女孩,还有巨大的身影。

    “诺兹多姆诺兹多姆我已经能跟时光之河沟通了你看你看”像是将最珍重的宝物与最重要的亲人分享一样,小女孩郑重其事地将手放在了一株大树,奇异的波动产生了,然后树木一阵颤动,慢慢绿了枝头,嫩芽抽出不断生长,随即树叶发黄,纷纷叶落,枝头枯萎,然后又抽出嫩芽,如此而来,不断地循环着四季的变幻。

    龙目闪耀着变幻的光彩,默不作声地注视这这一切。

    轮回停止了,树木再也没抽出新芽——它枯死了,枯死在的流动中,也许是将来的注定,但是却在这个段中提早实现了未来的光景。

    小女孩先是疑惑了一下,但是都比不亲人的夸赞,于是堆起得意的笑脸,等待着称赞——结果却是重重的一巴掌——不,那是通过精神力念动的一击,其实很轻,但是女孩终身难忘,因为那是唯一的一次。

    完完怔住了,甚至连用手捂着脸颊这种下意识的事情都没有做。

    只是从诺兹多姆的眼神中明白了,似乎刚刚做了很不对的事情。

    “……诺兹多姆?”只能发出这种疑问的声音,因为在,就要流下眼泪了。

    “咲夜,你刚刚的行为太过轻率了,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做这种事情。”龙的声音淡淡的,在女孩儿的耳中却像是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一样,“你把那棵树加速到了四百年之后——它这四百年间会经历吗?他会是遮风挡雨的倚仗,守护无数生灵,甚至还会保全一个婴儿的性命,它四百年吸收天地精华,风吹日晒,遮挡阳光,洒向阴凉,完整的生命,出生到死亡的轮回——在你手中戛然而止,你加速了它的,实际是从‘现在’直达‘未来’的死亡的结果,这四百年的一切它都没有经历,换句话说……”

    “你杀死了它的一切,你剥夺了它的一切,你轻率地玩弄了属于它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了……”虽然这么道歉着,但是女孩儿小小的心灵还没能明白时光之龙的话的真正意义,但是并不妨碍她改正误的决心,“我这就把它恢复原样……我会向它好好道歉的……”

    逆流,将一切回转到发生之前——但是已经失去了效用,树依然光秃秃的,枯枝败叶,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会……会……明明是可以的……”

    “这就是你需要明白的,咲夜,”叹息声响起,“一去不返,就算是逆流的力量也无法挽回已经失去的,移位的石头会回归原位,但是逝去的生命却拒绝重来,的力量不但不是可以炫耀的资本,反正是需要虔诚对待的祝福。”

    “这就是我希望你明白的,的真谛不在于操纵而在于守护,维持已经发生的,期待即将发生的,守护正在发生的……”时光之龙,诺兹多姆的声音回荡着历史的凝重,“这并不是值得得意的力量,反倒是灵魂的负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第二天,时光之龙就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女孩儿找了好久,她觉得是做了事才导致了龙的离去,痛苦和自责,灵魂的愧疚,语言已经无法描述这种心情,这样的力量,从来没有意义。

    哪怕是经历了很多险恶甚至是致命的战斗,的力量也从未加持到任何一个人的身这种不招人喜欢的力量,果然用在身最合适……

    如果再对别人使用的话,诺兹多姆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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