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11章 各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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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平王妃越发觉得奇怪，今日毓儿嘴里说出的话儿，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燕凌毓淡淡一笑，道：“这件东西看似平淡无奇，只有特殊时候才能发挥作用。那就是一块看似十分普通的石头，可它却能在月圆之夜发出荧光。就是这看似普通的石头救治了我。”燕凌宸徐徐说着，嘴角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任何时候，只要一想到司徒君宁，他的心里便是幸福的，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的笑容。
这笑容，是平王妃许久未曾见过的，那还是燕凌毓尚未生病以前，他这样笑过。
“毓儿，你没事儿吧？”平王妃当然不信，只以为儿子在说胡话。这说着，平王妃伸出手触摸燕凌毓的额头，她想试试儿子究竟有没有发烧。
燕凌毓笑着移开了她的手，转眸看向平王妃，郑重道：“母妃，毓儿所言没有一句是假，母妃，拥有这石头之人便是司徒君宁。”说完这些，燕凌毓如释重负的笑笑。
平王妃本来不相信，可是燕凌毓说的有板有眼，她就是怀疑，也不能说些什么。再者，毓儿嘴里说的无极大师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啊！
这样以来，平王妃便犹豫了。
不过，即便是那人救了儿子，也不能让她嫁入府里，最多是给些银子了事。如此一想，平王妃淡淡笑道：“毓儿，此时暂且不急，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燕凌毓如何不知母妃心里的主意，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她以为只要拖着，就能解决问题吗？他再也不是那个躺在病床，不能做决定的燕凌毓了。这一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所想，那就是娶她为妻，即便抛弃荣华富贵，亦是在所不惜。
“母妃，您若是信不过毓儿，尽管去问无极大师。还有，母妃，这一世，我除了司徒君宁，谁也不娶，这一世，我只娶她一人。”燕凌毓凤眸睁开，怔怔看着平王妃，他的话语异常坚定。
他的心，更是不容置疑。
平王妃哪见过儿子如此的坚决，此刻微蹙眉头，叹息一声，道：“毓儿，不管如何，这件事儿还要询问你父王的意思，以后再说吧！”
这分明还是托辞！燕凌毓冷笑一声，不再辩解，扬长而去！
却说司徒府，自从司徒文山见过燕凌毓，这心里整日想的便是这件事儿，可是他却不敢轻易和女儿说。他亦是十分诧异，那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他为何要畏惧？但是一想到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神，他就于心不忍。难道，这就是愧对佟夕颜的下场吗？
司徒文山甚至不敢看女儿的面孔，那张像极了佟夕颜的面容。
如今，司徒府，寿康苑，司徒文山静静坐在老夫人对面，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继而放下，转眸看向老夫人，思忖片刻，终是说出口：“母亲，今儿儿子有一事想与母亲相商。”
老夫人早就瞧出了儿子有心事，不过他不说，老夫人便没有询问。这会子司徒君山既然开了口，老夫人便笑道：“有事说来听听就是了。”
司徒文山得了允许，这才缓缓开口，将燕凌毓来府求亲的事儿说与老夫人听。老夫人听后，缓缓闭上眸子，长叹一声，道：“儿子，这件事儿若是在我看来倒是不错的，但是宁儿的性子你也知道，若是她不答应，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件事情，还是小心为宜。”
这样的答应，司徒文山略有失望，他当然知道女儿的性子，只是，这一次，他的确是对平王世子的话语上心了。
“这些话儿，儿子明白。”司徒文山亦是长叹一声。
说罢，他再次陷入深思之中，该如何与女儿说，她才能同意这件事儿呢！
老夫人看出了司徒文山的心思，又道：“此时不急，可以通过丫鬟探出宁儿的心思，若是她是愿意的，再向她说也不迟；若是她十分反感，只怕说了也没用。”
这个……倒是可行！司徒文山慢慢体会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照母亲说的办吧！对于这个女儿，我真是没辙了！”
本来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燕凌毓来府的那日，司徒君宁便得了消息。当时她不过是莞尔一笑作罢。这些个世子，能有几个真心的？再说，燕京城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儿，谁家不是三妻四妾，即便燕凌毓娶她之后再纳妾，别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她能容忍吗？
这些事儿，司徒君宁不愿多想，若是不能得一真心人，那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如今老夫人有意让她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君宁耳朵里。
“小姐，奴婢听二夫人的意思，是要将六小姐嫁给平王世子，不知小姐可否知晓此事？”青黛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淡淡说道。
府里的事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青黛早已习以为常，如今即便听了些许消息，她也不当真，只是当做笑料说与六小姐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司徒君宁放下书卷，缓步走向青黛，微微一笑道：“青黛，我问你，你觉得我是否知晓此事了？”说罢，她眼珠子一转，又是一笑。
青黛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转眸看向小姐，小姐从未如此认真过，难道她真的是相信了二夫人的话吗？
“这个……”青黛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犹豫道：“奴婢觉得小姐定然是知晓这些事儿，可是二夫人的话，小姐未必相信。”
司徒君宁不是不信，只是，这燕凌毓究竟是怀着什么目的要娶她？不管是二夫人的意思，还是怎祖母的意思，既是燕凌毓来府了，目的便是十分明确，这司徒府究竟要作何决定，司徒君宁一时间还真是猜不透。
依照父亲的性子，当然是希望能够攀上平王府这门亲戚；至于祖母，却是未必了。二婶，说句实在的，不过是个局外人，她的话儿真假有何区别！
“青黛，你果然懂得我的意思。”司徒君宁笑道，摸了摸青黛的头。
青黛更是诧异，小姐年岁比自己还小，可是做起事来却是不比二夫人差。这成熟稳重的性子，真的是天生的吗？
司徒君宁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浅浅一笑。青黛的表情早就说明了一切，但是，她心里早有了注意。
那就是，对于西燕所有男子，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两心相悦。但若是遇不到，那她一辈子不嫁人。
不过，这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一事儿，那就是燕凌宸，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我要让你付出性命的代价，偿还你前世欠下的债！
老夫人的意思，就是通过这些流言蜚语，给司徒君宁一些暗示，继而看出她真正的心思。然而，几日过后，老夫人却是失望了。
对于这些有的没的，司徒君宁只当是没听见一样，平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每日的请安，司徒君宁都未在老夫人面前表现出一分的不悦。
这并不代表她默认了。
这日，老夫人终是耐不住性子，与司徒君宁进行了一次长久的推心置腹的交谈。
寿康苑，长廊下。
“六丫头，祖母知道你是个心细的孩子，一些事儿本来我觉得不告诉你的。但是今儿我还是决定告诉你。”说完这些，老夫人转眸看着司徒君宁，一刻未曾离开眼神。
司徒君宁亦是睁大眼睛盯着祖母，她知道祖母接下来的话，但是，她却不敢说出口。
这事儿，若是说清楚了，她的未来就不能改变了。可是她的心，她自己都不知。她对燕凌毓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感谢吗？感谢他的多次相救？
她着实想不清楚。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老夫人凝视了半天孙女，最终说了出来，“宁儿，你对平王世子，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话儿，司徒君宁总觉得十分诡异。
她是见过燕凌毓，但是只是私下见过。老夫人这样询问，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司徒君宁不能确定，此刻亦是装作糊涂道：“祖母，您真说笑了，宁儿未曾见过平王世子，还能有怎样的感觉？不过，既然他是世子，这燕京城内定有无数女子十分倾慕他吧！”
她这是在试探祖母，究竟是不是知道她和燕凌毓之间的秘密见面。
当老夫人听闻，怅然所悟一般，用手轻轻敲打这脑袋，羞涩的笑笑：“你瞧我这脑袋，你原来是没有见过平王世子的。我这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夫人这会子的确是记错了，湘王世子来过府，即便司徒君宁没有亲眼瞧见，这背地里估计也是见到的。但是平王世子，六丫头的确是没有见过，就连她自己都没有见过。
这个平王世子，老夫人却是有所耳闻。自小就重病缠身，今儿这病终于康复了。
“祖母，宁儿没有见过，谈不上什么感觉的。”司徒君宁装模作样的笑笑，她暗自腹诽：原来祖母真的是记错了！
“什么东西？”平王妃越发觉得奇怪，今日毓儿嘴里说出的话儿，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燕凌毓淡淡一笑，道：“这件东西看似平淡无奇，只有特殊时候才能发挥作用。那就是一块看似十分普通的石头，可它却能在月圆之夜发出荧光。就是这看似普通的石头救治了我。”燕凌宸徐徐说着，嘴角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任何时候，只要一想到司徒君宁，他的心里便是幸福的，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的笑容。
这笑容，是平王妃许久未曾见过的，那还是燕凌毓尚未生病以前，他这样笑过。
“毓儿，你没事儿吧？”平王妃当然不信，只以为儿子在说胡话。这说着，平王妃伸出手触摸燕凌毓的额头，她想试试儿子究竟有没有发烧。
燕凌毓笑着移开了她的手，转眸看向平王妃，郑重道：“母妃，毓儿所言没有一句是假，母妃，拥有这石头之人便是司徒君宁。”说完这些，燕凌毓如释重负的笑笑。
平王妃本来不相信，可是燕凌毓说的有板有眼，她就是怀疑，也不能说些什么。再者，毓儿嘴里说的无极大师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啊！
这样以来，平王妃便犹豫了。
不过，即便是那人救了儿子，也不能让她嫁入府里，最多是给些银子了事。如此一想，平王妃淡淡笑道：“毓儿，此时暂且不急，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燕凌毓如何不知母妃心里的主意，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她以为只要拖着，就能解决问题吗？他再也不是那个躺在病床，不能做决定的燕凌毓了。这一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所想，那就是娶她为妻，即便抛弃荣华富贵，亦是在所不惜。
“母妃，您若是信不过毓儿，尽管去问无极大师。还有，母妃，这一世，我除了司徒君宁，谁也不娶，这一世，我只娶她一人。”燕凌毓凤眸睁开，怔怔看着平王妃，他的话语异常坚定。
他的心，更是不容置疑。
平王妃哪见过儿子如此的坚决，此刻微蹙眉头，叹息一声，道：“毓儿，不管如何，这件事儿还要询问你父王的意思，以后再说吧！”
这分明还是托辞！燕凌毓冷笑一声，不再辩解，扬长而去！
却说司徒府，自从司徒文山见过燕凌毓，这心里整日想的便是这件事儿，可是他却不敢轻易和女儿说。他亦是十分诧异，那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他为何要畏惧？但是一想到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神，他就于心不忍。难道，这就是愧对佟夕颜的下场吗？
司徒文山甚至不敢看女儿的面孔，那张像极了佟夕颜的面容。
如今，司徒府，寿康苑，司徒文山静静坐在老夫人对面，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继而放下，转眸看向老夫人，思忖片刻，终是说出口：“母亲，今儿儿子有一事想与母亲相商。”
老夫人早就瞧出了儿子有心事，不过他不说，老夫人便没有询问。这会子司徒君山既然开了口，老夫人便笑道：“有事说来听听就是了。”
司徒文山得了允许，这才缓缓开口，将燕凌毓来府求亲的事儿说与老夫人听。老夫人听后，缓缓闭上眸子，长叹一声，道：“儿子，这件事儿若是在我看来倒是不错的，但是宁儿的性子你也知道，若是她不答应，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件事情，还是小心为宜。”
这样的答应，司徒文山略有失望，他当然知道女儿的性子，只是，这一次，他的确是对平王世子的话语上心了。
“这些话儿，儿子明白。”司徒文山亦是长叹一声。
说罢，他再次陷入深思之中，该如何与女儿说，她才能同意这件事儿呢！
老夫人看出了司徒文山的心思，又道：“此时不急，可以通过丫鬟探出宁儿的心思，若是她是愿意的，再向她说也不迟；若是她十分反感，只怕说了也没用。”
这个……倒是可行！司徒文山慢慢体会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照母亲说的办吧！对于这个女儿，我真是没辙了！”
本来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燕凌毓来府的那日，司徒君宁便得了消息。当时她不过是莞尔一笑作罢。这些个世子，能有几个真心的？再说，燕京城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儿，谁家不是三妻四妾，即便燕凌毓娶她之后再纳妾，别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她能容忍吗？
这些事儿，司徒君宁不愿多想，若是不能得一真心人，那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如今老夫人有意让她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君宁耳朵里。
“小姐，奴婢听二夫人的意思，是要将六小姐嫁给平王世子，不知小姐可否知晓此事？”青黛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淡淡说道。
府里的事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青黛早已习以为常，如今即便听了些许消息，她也不当真，只是当做笑料说与六小姐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司徒君宁放下书卷，缓步走向青黛，微微一笑道：“青黛，我问你，你觉得我是否知晓此事了？”说罢，她眼珠子一转，又是一笑。
青黛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转眸看向小姐，小姐从未如此认真过，难道她真的是相信了二夫人的话吗？
“这个……”青黛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犹豫道：“奴婢觉得小姐定然是知晓这些事儿，可是二夫人的话，小姐未必相信。”
司徒君宁不是不信，只是，这燕凌毓究竟是怀着什么目的要娶她？不管是二夫人的意思，还是怎祖母的意思，既是燕凌毓来府了，目的便是十分明确，这司徒府究竟要作何决定，司徒君宁一时间还真是猜不透。
依照父亲的性子，当然是希望能够攀上平王府这门亲戚；至于祖母，却是未必了。二婶，说句实在的，不过是个局外人，她的话儿真假有何区别！
“青黛，你果然懂得我的意思。”司徒君宁笑道，摸了摸青黛的头。
青黛更是诧异，小姐年岁比自己还小，可是做起事来却是不比二夫人差。这成熟稳重的性子，真的是天生的吗？
司徒君宁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浅浅一笑。青黛的表情早就说明了一切，但是，她心里早有了注意。
那就是，对于西燕所有男子，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两心相悦。但若是遇不到，那她一辈子不嫁人。
不过，这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一事儿，那就是燕凌宸，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我要让你付出性命的代价，偿还你前世欠下的债！
老夫人的意思，就是通过这些流言蜚语，给司徒君宁一些暗示，继而看出她真正的心思。然而，几日过后，老夫人却是失望了。
对于这些有的没的，司徒君宁只当是没听见一样，平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每日的请安，司徒君宁都未在老夫人面前表现出一分的不悦。
这并不代表她默认了。
这日，老夫人终是耐不住性子，与司徒君宁进行了一次长久的推心置腹的交谈。
寿康苑，长廊下。
“六丫头，祖母知道你是个心细的孩子，一些事儿本来我觉得不告诉你的。但是今儿我还是决定告诉你。”说完这些，老夫人转眸看着司徒君宁，一刻未曾离开眼神。
司徒君宁亦是睁大眼睛盯着祖母，她知道祖母接下来的话，但是，她却不敢说出口。
这事儿，若是说清楚了，她的未来就不能改变了。可是她的心，她自己都不知。她对燕凌毓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感谢吗？感谢他的多次相救？
她着实想不清楚。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老夫人凝视了半天孙女，最终说了出来，“宁儿，你对平王世子，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话儿，司徒君宁总觉得十分诡异。
她是见过燕凌毓，但是只是私下见过。老夫人这样询问，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司徒君宁不能确定，此刻亦是装作糊涂道：“祖母，您真说笑了，宁儿未曾见过平王世子，还能有怎样的感觉？不过，既然他是世子，这燕京城内定有无数女子十分倾慕他吧！”
她这是在试探祖母，究竟是不是知道她和燕凌毓之间的秘密见面。
当老夫人听闻，怅然所悟一般，用手轻轻敲打这脑袋，羞涩的笑笑：“你瞧我这脑袋，你原来是没有见过平王世子的。我这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夫人这会子的确是记错了，湘王世子来过府，即便司徒君宁没有亲眼瞧见，这背地里估计也是见到的。但是平王世子，六丫头的确是没有见过，就连她自己都没有见过。
这个平王世子，老夫人却是有所耳闻。自小就重病缠身，今儿这病终于康复了。
“祖母，宁儿没有见过，谈不上什么感觉的。”司徒君宁装模作样的笑笑，她暗自腹诽：原来祖母真的是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