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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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章 谆谆教诲
第二天一早，谭生勇说自己要在县城办事，章晓彤一个人回到乡上，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命中注定遇贵人。
她想，已婚男女都一样，遇上自己喜欢的，那对方就是自己的情人，如果不喜欢，那就是潜规则。能让一个男人在生理上满足自己，在事业上帮助自己，这有什么不妥呢。女人都想找个疼自己的做老公，找个自己爱的做情人，如果这个情人有钱有权，那可谓双喜临门，人生之幸莫过于此。
一路上，她想起了自己走后的乡政府办公室，杨冠江是不错的人选，但是，最担心的还是赵雯雯，赵雯雯是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作为一个办公室主任，主要是看乡长书记的态度，如果两个主要领导力挺，这个就成，如果主要领导听从其他班子的意见，这个就很难说，赵雯雯的写作能力，协调能力，见机都不错，相比下来，杨冠江的优势不是很明显。
想到杨冠江的实力，她还有两道保险，一是她这个老主任的推荐，二是让谭生勇推荐，这两道保险应该起到很大的作用。一路想着，很快就到了乡政府，刚好是上班时间。
昨天安排部署的新农合收缴工作，各工作队，分管领导都去下乡了，办公室还有小苏和杨冠江，小姜也下乡了。她来到办公室，看见两人紧挨着看一张新闻图片，或许是不想让小苏跟杨冠江处得太近，或许是他觉得自己正在为他的前程考虑，他竟然不好好工作。
“干什么呢？上班不好好上，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上班要有个上班的样，这让社会上来办事的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两人没注意到她进来，原来再看一次洪灾后，猪被冲上树的一组照片。说猪会上树，男人靠得住，所以，就有些嬉笑调侃。
小姜听后，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她决定要找杨冠江好好的谈一次话，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要让他兢兢业业，踏实工作，以在短时间内获得其他班子成员的支持。
这个谈话，她不想让小苏知道，这小苏是个封不住嘴的人，平日里就爱背地里嚼别人的长短，还有点人来疯。她对小苏很有意见，好在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她决定用晚上的时间，悄悄把这次话谈了。
整个上午，杨冠江都闷闷不乐，他搞不懂这个章晓彤到底是啥回事，好像自从自己正式来到这个办公室，做什么她都不如意。他一直想，结合自己那天晚上喝酒醉，还有在果园的各种迹象来分析，他得出了一个不敢确定的结论：她是在吃自己的醋。
是的，直觉比分析更重要，直觉是什么就是什么，一般不会错，一但进行理性分析，往往离题万里。他确定是这样之后，心里好受多了。自己跟焦娜聊天，跟小苏套近乎，她发脾气，那都可以理解。
不管是什么，被人爱始终是一种幸福，他不想去多想，把工作做好才是王道，自己来政府办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表现自己，当前，最要紧的是认认真真的把所有安排的材料做好。
中午厨房里吃饭，就章晓彤、小苏、杨冠江4个人，所有人下乡都没有回来。章晓彤见状，又教训起他们两个。
“你们看，所有人，包括领导都下乡，辛辛苦苦，你们在办公室舒舒服服，日不晒，风不刮，雨不淋，还不知道好好工作，一天上，看图片，你们不觉得愧疚吗？”
两人也不耐烦回话，只顾自己吃饭，他在心底却有些好笑，暗暗说她：“何必小题大做，我们又没有影响工作，你自己跑去跟别人睡，人家才挨近一点，你就如此奚落。”
很快，他和小苏都吃好了，就剩她一个，还有师傅陪着她。她又交代师傅，这段时间下乡的人多，菜饭少弄点，不要浪费。
此时，在坡脚村民委，纪委书记田开升、赵雯雯等也跟村民委几个村干部在一起喝酒，几杯酒下肚，几个村干部不约而同向她推荐赵雯雯，还说起了章晓彤的坏话。
“田书记，小赵是个大学生，文笔又好，做人也好，咋就把她放来村民委蹲点，就村民委这些工作，我们几个大老粗就能搞定。”
“怎么，乡政府的人你们不喜欢，嫌弃了？”
“看书记说得，小赵来，为我们做了多少事，大学生还当起了我们老文盲的文书，说实话，有她在，我们多轻松，文字上的全不用操心，只是，你们领导这样做，有点不够意思，大材小用。”
“你们这是瞎说，村民委是基层一线，年轻人就应该到基层锻炼，特别象小赵，是棵好苗子，应该从基层锻炼，这是我们班子决定的。”
“得，你是纪委书记，是领导，要讲理论我们讲不过，我们就认一条，一个女同志，文文静静的，你们拿来蹲什么点，村民委离乡政府有多远，偏要吃住在村民委，不是说我们小气，这是有点过。”
“成了，不要发牢骚了，有些事情，看在心里就行，既然你们心疼她，就在工作上，生活上多照顾一些。”
“你承认了吧，我就说，那个章晓彤，我们每次去乡政府，她都大拽拽的，说点话又难听，这样的人你们拿当办公室主任，要是我是领导，我拿小赵当。”
“人有所长，也有所短，我想这是能力与人品不对称的原因，反正嘛，你们又不看她脸色吃饭，耐着点。”
“是不是谭书记坚持要她当主任，我们这些村民委干部都清楚，章晓彤在文化站时，来下乡，大家饭都不想给她吃，没想到谭生勇一来，就把她调进乡政府，还提拔当主任，憨人都知道她靠的还不是那两片。”
“瞎说，好好喝你们的酒，要是这话传出去，我看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喝酒聊天，那是把话当下酒菜，说出来的话，好比吃进肚子的菜，过了就过了，谁还当真。赵雯雯的工作能力，为人处事，田开升当然知道，但是，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一些小事情，没必要出面干预。党委领导，政府干事，纪委监督，人大表态，政协议论，只要不犯大的错，就算未雨绸缪，监督到位。
这次调动杨冠江，有人就提出与其调杨冠江，不如把赵雯雯调回去。田开升差点没笑出来，赵雯雯就是谭生勇为章晓彤当主任扫清的障碍，怎么可能，除非章晓彤调走。所以，田开升在乡镇多年，老领导，敏感性很高啊。
单独跟赵雯雯在一起的时候，田开升还是会做工作。他说：“小赵，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要乱想，这次让你下村蹲点，主要是想让你到基层锻炼，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益无害，你还年轻，路还长，机会还多，一定要学会养精蓄锐，厚积薄发。他们说的都是瞎话，千万不可往心里去，也不可乱传出去。”
“嗯，这个我知道，谢谢田叔叔。”
“他们都说你是城里的孩子，娇气，缺乏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精神意识，我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你虽然家里面有钱，但你不象有些女孩，爱慕虚荣，生活奢华。”
“其实，我从小家里面很穷，只是这几年，父亲才发达起来，我已经习惯了节俭。蹲点就蹲点，我没有啥想法。”
“你是个优秀的孩子，有这想法叔叔就放心了，不怕，只要时间到，叔叔一定想办法让你回乡上。”
坡脚村民委距乡政府不是很远，其实，当时也考虑过赵雯雯是女孩子，才让她在坡脚村民委蹲点，田开升是老纪委书记，多年来，他都是挂钩这个村民委，人直爽，跟村民委干部处得很好。不是大原则的问题，他一般都不去管。
有人开玩笑说，谭生勇跟章晓彤搞不正当关系，你管不管，他说，这个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看有没有人举报。那人说，那我举报。他毫不客气地说：一，你拿不出真凭实据，二、跟你毫无关系，三、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你凭什么举报。
还真是管有理由，不管也有理由。
今天收了一天的新农合，效果很好，今年国家每人多补助30元，而个人多交10元，住院报销的比例便提高了 个百分点，在县级医院都可以报销80%，广大群众都愿意交，工作进度很快。
田开升吃过晚饭，就带着另一名工作人员回到乡上，整个政府大院，也就那么五、六个人。
杨冠江吃过晚饭，整了一天的材料，感觉还是累了，但睡觉还早，他来到办公室，开始玩游戏，下班时间，他想不应该有人会说。可是，偏偏还是让章晓彤说了。
章晓彤来到办公室，他还在打游戏，她很不高兴，说叫他别打了，她有话要说，他有些气愤，又只有忍着。
“以后你不要在办公室玩游戏、看电影，本来你经常加班，很辛苦，大家都知道，但是，如果，有一次两次，人家来办公室看见你不是加班，以后，就是你真加班，人家都会说你在玩。我不是教你虚伪，但这确实是你必须要注意的事情。你说在理不？”
“我觉得真是这么个理，我以后记住了。”
“今天晚上我是故意来找你，想跟你谈一些事，你记在心里就行，不要四处传。我要调走了，我一走，这办公室主任的位置就空缺，领导必然要我推荐，我当然要推荐你，我为啥这样要求你，就是希望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好的表现，在办公室就要有上班的样子，不要上做工作无关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理不理解我的用心，你要不理解，我也无所谓。”
“我当然理解，谢谢你，晓彤姐，我一定尽力。你要调到哪里？”
“现在，我最担忧的是赵雯雯，她是你这次竞当主任的最大对手，有好多领导还是比较看重她。你有比她强的地方，但毕竟你来的时间短，这些领导对你的了解不深，这是你的劣势。”对要调哪里，她装作没听见，所以没回答，他也没再追问。
“如果她很优秀，就让她当，反正我刚来，没经验，也怕当不好。”
“谁天生会，你要这样想，姐今晚算是跟你白交这个心了，这是机会，有机会你不能放弃，知道不？人生，有可能错过一次机会，就改变一辈子的命。”
“我会尽力的推荐你，你自己要努力，不要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完，章晓彤走了，她的话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转动，如果真当上这个主任，那真是离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这赵雯雯是什么来头，会不会有人替他说话，如果真的较量，自己还是没有胜算的把握。
他没心思再玩游戏，这个信息太重要了，章晓彤怎么这么快就要调走，调去哪里还不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推荐自己，这分量有多重。如果能让谭生勇推荐，高承东推荐，这个办公室主任，自己是当定了。办公室主任就是主要领导的左膀右臂，一般还是主要领导占主要意见，如果主要领导坚持要谁的话，基本就定。
谭生勇这里，只要晓彤姐帮忙，应该没问题，高承东，如果能让唐宝地出面，应该没问题。对，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帮助自。
他决定就找他们两个帮忙，现在，章晓彤好说，一句话的事，唐宝地哪里，还得去找他谈谈。现在，章晓彤还没正式调走，这消息不能漏出去，就是对唐宝地也不能说。那就等着吧，一旦章晓彤调动成定局，就赶紧找唐宝地。
时间过了半个月，关于章晓彤调动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音讯，谭生勇知道，一个副科级的干部任用有很多程序，先得组织部提出初步人选，常委会同意方案后，才开始去考察，考察过后，才开始公示，公示结束，没有人举报，才下文正式走马上任。
在这半个月里，章晓彤耐心地等待着，准备着，她不想在这期间出乱子。反而，心情更为复杂的还是杨冠江，左一天，右一天，就是不见调令，不听见别人议论，这让他不好拿捏时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跟唐宝地说。
在这半月里，他也是规规矩矩，上班基本不上，经常加班，整好的材料看了一遍又一遍。
时间还是一日比一日难过，终于，组织部正式打来电话，说要来乡政府考察干部，叫全体干部职工等着。小苏接的电话，她告诉章晓彤，章晓彤一脸灿烂。此时，很多人还不知道来考察谁。
正文 第)章 谆谆教诲
第二天一早，谭生勇说自己要在县城办事，章晓彤一个人回到乡上，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命中注定遇贵人。
她想，已婚男女都一样，遇上自己喜欢的，那对方就是自己的情人，如果不喜欢，那就是潜规则。能让一个男人在生理上满足自己，在事业上帮助自己，这有什么不妥呢。女人都想找个疼自己的做老公，找个自己爱的做情人，如果这个情人有钱有权，那可谓双喜临门，人生之幸莫过于此。
一路上，她想起了自己走后的乡政府办公室，杨冠江是不错的人选，但是，最担心的还是赵雯雯，赵雯雯是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作为一个办公室主任，主要是看乡长书记的态度，如果两个主要领导力挺，这个就成，如果主要领导听从其他班子的意见，这个就很难说，赵雯雯的写作能力，协调能力，见机都不错，相比下来，杨冠江的优势不是很明显。
想到杨冠江的实力，她还有两道保险，一是她这个老主任的推荐，二是让谭生勇推荐，这两道保险应该起到很大的作用。一路想着，很快就到了乡政府，刚好是上班时间。
昨天安排部署的新农合收缴工作，各工作队，分管领导都去下乡了，办公室还有小苏和杨冠江，小姜也下乡了。她来到办公室，看见两人紧挨着看一张新闻图片，或许是不想让小苏跟杨冠江处得太近，或许是他觉得自己正在为他的前程考虑，他竟然不好好工作。
“干什么呢？上班不好好上，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上班要有个上班的样，这让社会上来办事的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两人没注意到她进来，原来再看一次洪灾后，猪被冲上树的一组照片。说猪会上树，男人靠得住，所以，就有些嬉笑调侃。
小姜听后，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她决定要找杨冠江好好的谈一次话，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要让他兢兢业业，踏实工作，以在短时间内获得其他班子成员的支持。
这个谈话，她不想让小苏知道，这小苏是个封不住嘴的人，平日里就爱背地里嚼别人的长短，还有点人来疯。她对小苏很有意见，好在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她决定用晚上的时间，悄悄把这次话谈了。
整个上午，杨冠江都闷闷不乐，他搞不懂这个章晓彤到底是啥回事，好像自从自己正式来到这个办公室，做什么她都不如意。他一直想，结合自己那天晚上喝酒醉，还有在果园的各种迹象来分析，他得出了一个不敢确定的结论：她是在吃自己的醋。
是的，直觉比分析更重要，直觉是什么就是什么，一般不会错，一但进行理性分析，往往离题万里。他确定是这样之后，心里好受多了。自己跟焦娜聊天，跟小苏套近乎，她发脾气，那都可以理解。
不管是什么，被人爱始终是一种幸福，他不想去多想，把工作做好才是王道，自己来政府办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表现自己，当前，最要紧的是认认真真的把所有安排的材料做好。
中午厨房里吃饭，就章晓彤、小苏、杨冠江4个人，所有人下乡都没有回来。章晓彤见状，又教训起他们两个。
“你们看，所有人，包括领导都下乡，辛辛苦苦，你们在办公室舒舒服服，日不晒，风不刮，雨不淋，还不知道好好工作，一天上，看图片，你们不觉得愧疚吗？”
两人也不耐烦回话，只顾自己吃饭，他在心底却有些好笑，暗暗说她：“何必小题大做，我们又没有影响工作，你自己跑去跟别人睡，人家才挨近一点，你就如此奚落。”
很快，他和小苏都吃好了，就剩她一个，还有师傅陪着她。她又交代师傅，这段时间下乡的人多，菜饭少弄点，不要浪费。
此时，在坡脚村民委，纪委书记田开升、赵雯雯等也跟村民委几个村干部在一起喝酒，几杯酒下肚，几个村干部不约而同向她推荐赵雯雯，还说起了章晓彤的坏话。
“田书记，小赵是个大学生，文笔又好，做人也好，咋就把她放来村民委蹲点，就村民委这些工作，我们几个大老粗就能搞定。”
“怎么，乡政府的人你们不喜欢，嫌弃了？”
“看书记说得，小赵来，为我们做了多少事，大学生还当起了我们老文盲的文书，说实话，有她在，我们多轻松，文字上的全不用操心，只是，你们领导这样做，有点不够意思，大材小用。”
“你们这是瞎说，村民委是基层一线，年轻人就应该到基层锻炼，特别象小赵，是棵好苗子，应该从基层锻炼，这是我们班子决定的。”
“得，你是纪委书记，是领导，要讲理论我们讲不过，我们就认一条，一个女同志，文文静静的，你们拿来蹲什么点，村民委离乡政府有多远，偏要吃住在村民委，不是说我们小气，这是有点过。”
“成了，不要发牢骚了，有些事情，看在心里就行，既然你们心疼她，就在工作上，生活上多照顾一些。”
“你承认了吧，我就说，那个章晓彤，我们每次去乡政府，她都大拽拽的，说点话又难听，这样的人你们拿当办公室主任，要是我是领导，我拿小赵当。”
“人有所长，也有所短，我想这是能力与人品不对称的原因，反正嘛，你们又不看她脸色吃饭，耐着点。”
“是不是谭书记坚持要她当主任，我们这些村民委干部都清楚，章晓彤在文化站时，来下乡，大家饭都不想给她吃，没想到谭生勇一来，就把她调进乡政府，还提拔当主任，憨人都知道她靠的还不是那两片。”
“瞎说，好好喝你们的酒，要是这话传出去，我看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喝酒聊天，那是把话当下酒菜，说出来的话，好比吃进肚子的菜，过了就过了，谁还当真。赵雯雯的工作能力，为人处事，田开升当然知道，但是，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一些小事情，没必要出面干预。党委领导，政府干事，纪委监督，人大表态，政协议论，只要不犯大的错，就算未雨绸缪，监督到位。
这次调动杨冠江，有人就提出与其调杨冠江，不如把赵雯雯调回去。田开升差点没笑出来，赵雯雯就是谭生勇为章晓彤当主任扫清的障碍，怎么可能，除非章晓彤调走。所以，田开升在乡镇多年，老领导，敏感性很高啊。
单独跟赵雯雯在一起的时候，田开升还是会做工作。他说：“小赵，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要乱想，这次让你下村蹲点，主要是想让你到基层锻炼，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益无害，你还年轻，路还长，机会还多，一定要学会养精蓄锐，厚积薄发。他们说的都是瞎话，千万不可往心里去，也不可乱传出去。”
“嗯，这个我知道，谢谢田叔叔。”
“他们都说你是城里的孩子，娇气，缺乏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精神意识，我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你虽然家里面有钱，但你不象有些女孩，爱慕虚荣，生活奢华。”
“其实，我从小家里面很穷，只是这几年，父亲才发达起来，我已经习惯了节俭。蹲点就蹲点，我没有啥想法。”
“你是个优秀的孩子，有这想法叔叔就放心了，不怕，只要时间到，叔叔一定想办法让你回乡上。”
坡脚村民委距乡政府不是很远，其实，当时也考虑过赵雯雯是女孩子，才让她在坡脚村民委蹲点，田开升是老纪委书记，多年来，他都是挂钩这个村民委，人直爽，跟村民委干部处得很好。不是大原则的问题，他一般都不去管。
有人开玩笑说，谭生勇跟章晓彤搞不正当关系，你管不管，他说，这个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看有没有人举报。那人说，那我举报。他毫不客气地说：一，你拿不出真凭实据，二、跟你毫无关系，三、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你凭什么举报。
还真是管有理由，不管也有理由。
今天收了一天的新农合，效果很好，今年国家每人多补助30元，而个人多交10元，住院报销的比例便提高了 个百分点，在县级医院都可以报销80%，广大群众都愿意交，工作进度很快。
田开升吃过晚饭，就带着另一名工作人员回到乡上，整个政府大院，也就那么五、六个人。
杨冠江吃过晚饭，整了一天的材料，感觉还是累了，但睡觉还早，他来到办公室，开始玩游戏，下班时间，他想不应该有人会说。可是，偏偏还是让章晓彤说了。
章晓彤来到办公室，他还在打游戏，她很不高兴，说叫他别打了，她有话要说，他有些气愤，又只有忍着。
“以后你不要在办公室玩游戏、看电影，本来你经常加班，很辛苦，大家都知道，但是，如果，有一次两次，人家来办公室看见你不是加班，以后，就是你真加班，人家都会说你在玩。我不是教你虚伪，但这确实是你必须要注意的事情。你说在理不？”
“我觉得真是这么个理，我以后记住了。”
“今天晚上我是故意来找你，想跟你谈一些事，你记在心里就行，不要四处传。我要调走了，我一走，这办公室主任的位置就空缺，领导必然要我推荐，我当然要推荐你，我为啥这样要求你，就是希望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好的表现，在办公室就要有上班的样子，不要上做工作无关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理不理解我的用心，你要不理解，我也无所谓。”
“我当然理解，谢谢你，晓彤姐，我一定尽力。你要调到哪里？”
“现在，我最担忧的是赵雯雯，她是你这次竞当主任的最大对手，有好多领导还是比较看重她。你有比她强的地方，但毕竟你来的时间短，这些领导对你的了解不深，这是你的劣势。”对要调哪里，她装作没听见，所以没回答，他也没再追问。
“如果她很优秀，就让她当，反正我刚来，没经验，也怕当不好。”
“谁天生会，你要这样想，姐今晚算是跟你白交这个心了，这是机会，有机会你不能放弃，知道不？人生，有可能错过一次机会，就改变一辈子的命。”
“我会尽力的推荐你，你自己要努力，不要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完，章晓彤走了，她的话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转动，如果真当上这个主任，那真是离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这赵雯雯是什么来头，会不会有人替他说话，如果真的较量，自己还是没有胜算的把握。
他没心思再玩游戏，这个信息太重要了，章晓彤怎么这么快就要调走，调去哪里还不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推荐自己，这分量有多重。如果能让谭生勇推荐，高承东推荐，这个办公室主任，自己是当定了。办公室主任就是主要领导的左膀右臂，一般还是主要领导占主要意见，如果主要领导坚持要谁的话，基本就定。
谭生勇这里，只要晓彤姐帮忙，应该没问题，高承东，如果能让唐宝地出面，应该没问题。对，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帮助自。
他决定就找他们两个帮忙，现在，章晓彤好说，一句话的事，唐宝地哪里，还得去找他谈谈。现在，章晓彤还没正式调走，这消息不能漏出去，就是对唐宝地也不能说。那就等着吧，一旦章晓彤调动成定局，就赶紧找唐宝地。
时间过了半个月，关于章晓彤调动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音讯，谭生勇知道，一个副科级的干部任用有很多程序，先得组织部提出初步人选，常委会同意方案后，才开始去考察，考察过后，才开始公示，公示结束，没有人举报，才下文正式走马上任。
在这半个月里，章晓彤耐心地等待着，准备着，她不想在这期间出乱子。反而，心情更为复杂的还是杨冠江，左一天，右一天，就是不见调令，不听见别人议论，这让他不好拿捏时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跟唐宝地说。
在这半月里，他也是规规矩矩，上班基本不上，经常加班，整好的材料看了一遍又一遍。
时间还是一日比一日难过，终于，组织部正式打来电话，说要来乡政府考察干部，叫全体干部职工等着。小苏接的电话，她告诉章晓彤，章晓彤一脸灿烂。此时，很多人还不知道来考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