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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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点头,哽咽着开口,“师父,我为你不值啊……你这么为天下人,他们却不知,你这么替我着想,不让我发现真相替你伤心,师父呀,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居然这么……” 没想到师父待自己竟是这样好! 琉璃再也说不下去,哭得抽抽搭搭。 蒂娜愣了愣,轻咳一声道:“琉璃啊……” 语气竟是温柔无比。 琉璃努力忍住哭声,泪眼般若的凑上去,乖巧的做个承欢膝下的小徒弟,蒂娜温暖的手搭在她头上,一下又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琉璃呀……你怎么这么自恋呢?” 突然,琉璃当场石化,掉到一半的眼泪也奇迹般的在眼睛凝住。 不错,这才是她的师父呀,那么自傲那么讨厌,刚才她从她身上感受到的高尚气节一定是错觉!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个骄傲自负的师父却真真实实的在用自己的方法,守护着天竺,保护着她的子民。 她是发自内心的,为能有这样一个师父而自豪。 “琉璃,你一直赖在这里,若是我的故人来了,谁来替我招呼她呢?” 估计是师父看她哭哭啼啼的嫌她烦,所以在赶她走。 正当她准备起身时,蒂娜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深沉而认真的说:“琉璃,如果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话,那唯有此事了。” 那一瞬间她突然看见蒂娜一向神采飞扬的眼神里闪烁着星星点点,她终于明白这个“故人”对师父而言是何等终于。 于是急忙问道:“那师父需要我替你去找她吗?” 蒂娜愣了一下,松开她的手,望着窗外天际之处淡淡叹息,“随缘吧……” 窗外,黑云压顶,风雨欲来。 琉璃隐隐觉得,这天象很不吉利。 花妖经过五天三夜的赶路终于赶到了天竺,一踏入境内就看见很多穿着白袍一步一步赤脚赶去朝圣的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却有着相同的目的——去参加百年难得一见的圣礼,天竺国师的成佛仪式。 这不但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圣典,更特殊的是连佛使都会亲自来接渡国师前往般若境地。 而这个国师毫无疑问,就是蒂娜。 说实话,当花妖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个味儿。 按道理该为他高兴吧,可从今以后他们的缘分就真尽了,他那卑微的爱情就一点想头都没了,想到这儿他就高兴不起来。 而且不但如此,他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暗爽,典型的他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而且又恰巧别人也偏偏不好时就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觉——这就是暗爽。最关键的是,蒂娜若能到达般若,那就证明白如风对她来说真的就只是天边飘过的云,什么都不算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会莫名的兴奋,仿佛多年而来自己在感情上求而不得的窝囊气都发泄了出来。 然后花妖突然唉声叹气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扭曲可怕? 他抬头看看天上焦阳,炙热灼人,空气里闷热得没有一丝风,被细汗浸湿的衣服湿润润的黏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花妖舔舔干渴的嘴唇,有些欲哭无泪。 回想第一次见到蒂娜时,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干渴,炎热一如今日。忽然有些惊讶,初识和离别竟然是这样惊人的相似,好似冥冥之中就早已注定。 突然轰隆一声,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就已经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还变得真快。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哗哗落了下来。 别人都在纷纷奔走避雨,就花妖一个人站在雨中,酐畅淋漓。 久旱逢甘霖,爽! 可他没注意的是,就在他欢畅的沐浴天恩时,站在屋檐下避雨的人群中,有一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等大雨将他一身尘埃洗净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来到屋檐下,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张手帕,把水拧尽,一点一点的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脸。 等全身都放松下来后,他才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于是忍不住把视线往人群里瞥了瞥。 这种感觉如芒在背,好像自己成为别人虎视眈眈的猎物一般,十分骇人。花妖不能理解,明明是第一次来天竺,怎么会有一种遇上仇人的感觉? 可是只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殆尽了,好似先前的都只是一丝错觉而已。 他环视了人群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情况,终于放下心来——果然,是错觉。 然而就在他收回视线的时,用余光在角落里瞥见一个裹着白斗篷的人,一身素白,半点尘埃都不然。 花妖心头无法抑制的震动起来,遥想当年,那人也是穿尘而来独自一人站在蒂娜面前,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干净得宛如谪仙。 他心头一沉——果然是无法躲避的宿命吗?偏偏在这个时候又遇上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于此同时,好像约好一般,在花妖视线落在那人身上时,那人忽然抬头,两道锐利视线和花妖的视线碰在一起,电光火石般激起火花。 即便被大雨淋得全身尽湿,也掩饰不住那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于是一如既往的抬头,扬起鼻尖,轻轻的哼了一声。 只一个轻哼,就惊得花妖吓掉了手中的帕子。 白如风?真的是白如风! 当年她中了黑山老妖致命一击,又悄悄带走了换骨丹,花妖满心笃定她只有两个结局,一是死,而是成为绝世大妖怪。 可是两个结局他都没猜中,白如风竟然没成为绝世大妖怪,也没有死去,而是一直顽强的活着,残喘至今。 如今显而易见,虽然白如风面容一如当年,但昔日干净倔强的眼眸如今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泛着淡淡一层死气。很明显,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日。 看到这样的白如风,花妖又无可避免的自责起来。 他虽然故作镇定,但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辗转过无数念头了。 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相见,是如此仓促而又叫人尴尬。 花妖踟蹰着,是要假惺惺的去打个招呼嘘寒问暖一翻,还是扭开头视而不见?反正都已经是情敌了呀,何必强颜欢笑做得那么假? 可就在他由于的瞬间,白如风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决定。 只见白如风气势汹汹的拨开人群停在他面前站定,气呼呼的一句,“果真是你!”然后跳起脚狠狠发出一连串咒骂,“我呸,我呸,我呸呸呸!你不要脸,你抢人恋人,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妖道还故意抢她!真是冤家路窄!倒霉^气!” 还不等花妖反应过来就被妙语连珠一顿轰炸,然后四周的人都带着惊疑不定的眼光,齐刷刷的把视线射到他们身上来。 然后白如风的脸瞬间红得冒烟,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多么丢脸的事,她突然脚底抹油,“咻”的一下跳进大雨中,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这样离奇的遭遇让花妖彻底傻了,白如风居然半点都不掩饰对他的敌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骂了一通后就不负责任的跑了,留下他在原地几乎被周围鄙视的眼神射成刺猬。 于是花妖也无颜再杵下去了,学着白如风冲进雨里一溜烟跑了。 跑了一阵突然停下,一拍脑门,暗骂一声笨!为什么要跟着白如风的脚步跑,竞争已经开始,他必须要想办法在白如风前面见到蒂娜。 因为过了今天他就再也见不见蒂娜了,蒂娜时间有限,若是白如风赶在他之前见到蒂娜……那丫头本就聒噪,蒂娜若被她缠住……蒂娜就没时间见自己了! 反正已经自私过一次了,再自私一次也无妨…… 想到这里花妖毅然扭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若是和白如风比速度,花妖自然是比不过她的。可是白如风脑子笨,一根筋,只知道跟着朝拜的人群走,而那些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虔诚,通常会选一条最远的路。 花妖为了确保能赶在白如风之前到,必须要选择一条小路就近抄去。 大雨将天空洗涤,天空又干净得纤尘不染。碧蓝的天空中一道七彩长虹贯穿,尤为壮观。 蒂娜嘴里叼着一串佛珠躺在禅坐上,看上去她正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其实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有多么的紧张。 时间一点一点逼近,圣典转眼便会开始,可是琉璃还没消息传来。 那她到底来还是不来呢?来还是不来呢? 正想着,琉璃突然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师父师父,不好了不好了,来了个妖怪,吵着闹着说和你是旧识,师姐妹们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所以都不敢动手除妖。”
琉璃点头,哽咽着开口,“师父,我为你不值啊……你这么为天下人,他们却不知,你这么替我着想,不让我发现真相替你伤心,师父呀,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居然这么……” 没想到师父待自己竟是这样好! 琉璃再也说不下去,哭得抽抽搭搭。 蒂娜愣了愣,轻咳一声道:“琉璃啊……” 语气竟是温柔无比。 琉璃努力忍住哭声,泪眼般若的凑上去,乖巧的做个承欢膝下的小徒弟,蒂娜温暖的手搭在她头上,一下又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琉璃呀……你怎么这么自恋呢?” 突然,琉璃当场石化,掉到一半的眼泪也奇迹般的在眼睛凝住。 不错,这才是她的师父呀,那么自傲那么讨厌,刚才她从她身上感受到的高尚气节一定是错觉!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个骄傲自负的师父却真真实实的在用自己的方法,守护着天竺,保护着她的子民。 她是发自内心的,为能有这样一个师父而自豪。 “琉璃,你一直赖在这里,若是我的故人来了,谁来替我招呼她呢?” 估计是师父看她哭哭啼啼的嫌她烦,所以在赶她走。 正当她准备起身时,蒂娜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深沉而认真的说:“琉璃,如果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话,那唯有此事了。” 那一瞬间她突然看见蒂娜一向神采飞扬的眼神里闪烁着星星点点,她终于明白这个“故人”对师父而言是何等终于。 于是急忙问道:“那师父需要我替你去找她吗?” 蒂娜愣了一下,松开她的手,望着窗外天际之处淡淡叹息,“随缘吧……” 窗外,黑云压顶,风雨欲来。 琉璃隐隐觉得,这天象很不吉利。 花妖经过五天三夜的赶路终于赶到了天竺,一踏入境内就看见很多穿着白袍一步一步赤脚赶去朝圣的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却有着相同的目的——去参加百年难得一见的圣礼,天竺国师的成佛仪式。 这不但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圣典,更特殊的是连佛使都会亲自来接渡国师前往般若境地。 而这个国师毫无疑问,就是蒂娜。 说实话,当花妖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个味儿。 按道理该为他高兴吧,可从今以后他们的缘分就真尽了,他那卑微的爱情就一点想头都没了,想到这儿他就高兴不起来。 而且不但如此,他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暗爽,典型的他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而且又恰巧别人也偏偏不好时就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觉——这就是暗爽。最关键的是,蒂娜若能到达般若,那就证明白如风对她来说真的就只是天边飘过的云,什么都不算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会莫名的兴奋,仿佛多年而来自己在感情上求而不得的窝囊气都发泄了出来。 然后花妖突然唉声叹气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扭曲可怕? 他抬头看看天上焦阳,炙热灼人,空气里闷热得没有一丝风,被细汗浸湿的衣服湿润润的黏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花妖舔舔干渴的嘴唇,有些欲哭无泪。 回想第一次见到蒂娜时,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干渴,炎热一如今日。忽然有些惊讶,初识和离别竟然是这样惊人的相似,好似冥冥之中就早已注定。 突然轰隆一声,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就已经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还变得真快。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哗哗落了下来。 别人都在纷纷奔走避雨,就花妖一个人站在雨中,酐畅淋漓。 久旱逢甘霖,爽! 可他没注意的是,就在他欢畅的沐浴天恩时,站在屋檐下避雨的人群中,有一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等大雨将他一身尘埃洗净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来到屋檐下,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张手帕,把水拧尽,一点一点的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脸。 等全身都放松下来后,他才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于是忍不住把视线往人群里瞥了瞥。 这种感觉如芒在背,好像自己成为别人虎视眈眈的猎物一般,十分骇人。花妖不能理解,明明是第一次来天竺,怎么会有一种遇上仇人的感觉? 可是只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殆尽了,好似先前的都只是一丝错觉而已。 他环视了人群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情况,终于放下心来——果然,是错觉。 然而就在他收回视线的时,用余光在角落里瞥见一个裹着白斗篷的人,一身素白,半点尘埃都不然。 花妖心头无法抑制的震动起来,遥想当年,那人也是穿尘而来独自一人站在蒂娜面前,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干净得宛如谪仙。 他心头一沉——果然是无法躲避的宿命吗?偏偏在这个时候又遇上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于此同时,好像约好一般,在花妖视线落在那人身上时,那人忽然抬头,两道锐利视线和花妖的视线碰在一起,电光火石般激起火花。 即便被大雨淋得全身尽湿,也掩饰不住那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于是一如既往的抬头,扬起鼻尖,轻轻的哼了一声。 只一个轻哼,就惊得花妖吓掉了手中的帕子。 白如风?真的是白如风! 当年她中了黑山老妖致命一击,又悄悄带走了换骨丹,花妖满心笃定她只有两个结局,一是死,而是成为绝世大妖怪。 可是两个结局他都没猜中,白如风竟然没成为绝世大妖怪,也没有死去,而是一直顽强的活着,残喘至今。 如今显而易见,虽然白如风面容一如当年,但昔日干净倔强的眼眸如今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泛着淡淡一层死气。很明显,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日。 看到这样的白如风,花妖又无可避免的自责起来。 他虽然故作镇定,但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辗转过无数念头了。 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相见,是如此仓促而又叫人尴尬。 花妖踟蹰着,是要假惺惺的去打个招呼嘘寒问暖一翻,还是扭开头视而不见?反正都已经是情敌了呀,何必强颜欢笑做得那么假? 可就在他由于的瞬间,白如风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决定。 只见白如风气势汹汹的拨开人群停在他面前站定,气呼呼的一句,“果真是你!”然后跳起脚狠狠发出一连串咒骂,“我呸,我呸,我呸呸呸!你不要脸,你抢人恋人,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妖道还故意抢她!真是冤家路窄!倒霉^气!” 还不等花妖反应过来就被妙语连珠一顿轰炸,然后四周的人都带着惊疑不定的眼光,齐刷刷的把视线射到他们身上来。 然后白如风的脸瞬间红得冒烟,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多么丢脸的事,她突然脚底抹油,“咻”的一下跳进大雨中,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这样离奇的遭遇让花妖彻底傻了,白如风居然半点都不掩饰对他的敌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骂了一通后就不负责任的跑了,留下他在原地几乎被周围鄙视的眼神射成刺猬。 于是花妖也无颜再杵下去了,学着白如风冲进雨里一溜烟跑了。 跑了一阵突然停下,一拍脑门,暗骂一声笨!为什么要跟着白如风的脚步跑,竞争已经开始,他必须要想办法在白如风前面见到蒂娜。 因为过了今天他就再也见不见蒂娜了,蒂娜时间有限,若是白如风赶在他之前见到蒂娜……那丫头本就聒噪,蒂娜若被她缠住……蒂娜就没时间见自己了! 反正已经自私过一次了,再自私一次也无妨…… 想到这里花妖毅然扭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若是和白如风比速度,花妖自然是比不过她的。可是白如风脑子笨,一根筋,只知道跟着朝拜的人群走,而那些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虔诚,通常会选一条最远的路。 花妖为了确保能赶在白如风之前到,必须要选择一条小路就近抄去。 大雨将天空洗涤,天空又干净得纤尘不染。碧蓝的天空中一道七彩长虹贯穿,尤为壮观。 蒂娜嘴里叼着一串佛珠躺在禅坐上,看上去她正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其实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有多么的紧张。 时间一点一点逼近,圣典转眼便会开始,可是琉璃还没消息传来。 那她到底来还是不来呢?来还是不来呢? 正想着,琉璃突然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师父师父,不好了不好了,来了个妖怪,吵着闹着说和你是旧识,师姐妹们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所以都不敢动手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