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六道轮回 妖鬼乱 四将舍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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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这里是死人才能来的地方,六道(又名六趣、六凡或六道轮回)是众生轮回之道途。六道可分为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为天、人、阿修罗;三恶道为畜生、饿鬼、地狱。但阿修罗虽为善道,因德不及天,故曰非天;以其苦道,尚甚于人,故有时被列入三恶道中,合称为四恶道。任何人若遵守五戒,可得六根整然人身。若在五戒上,再加行十善,即可生到神界。世间只有神魔者拥有真正的万寿无疆,修道者和灵力高强者,都是相对的长寿,必定有死亡轮回一天,而进六道,(这里不提),鬼界是在人界出现之后神界所造的交换结界,没有空间的地方,鬼界之所以成为了真正的实体世界,是由魔尊血见愁的来到而变成的,yin曹地府,五方鬼府,地藏菩萨,原本都来对付这个让神界谈虎se变,甚至闻风丧胆的魔尊,但是血见愁莫说是鬼界不见,就是魔界也是已经近千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人们已经渐渐淡忘了他,甚至十殿阎罗都不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静静的流逝数千年的鬼界这一ri不是很平静,鬼兵来回巡逻是平时的十倍以上,在黑暗的角落,出没着不和谐的声音,冥风,击残,两位世界上最初的妖,为什么来到鬼界?等一波巡逻兵走过之后,冥风道“最近怎么这么多的兵?以前鬼界可没有这么紧张过。”击残道“好像zhong yang大厅和地狱都出了些事。”冥风道“我们四人十几年都没有进得了这些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击残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也没机会知道,但是他们一乱,我们就有机会找到老主人。”冥风道“的确,这个机会不能放过,呆会儿怎么安排?”击残道“我们这十几年不能白费,你去西边冥河方向勘察有什么地方他们巡逻得少,什么地方多。”冥风道“你去找寂破和赢幽,我们在哪里见面?”击残道“还是秦广王的地方好了,他认识我。”冥风道“就这样,走。”冥风左躲右闪,心道这守兵果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出现了数十倍的人,他在鬼界这么多年,见到的鬼兵还没有这几ri见的一半多,走到了来的很少的冥河,度过这里可以穿越到酆都,到达人界,空桥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冥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居然会有人,而且见这人白衫一身,玉面纶巾,一身正气,居然会在鬼界的空桥上,空桥之下是一帆破船,站在船上的人,一身黑衣包裹着全身,箬笠遮住大半个脸,这两反差极大的人在一起说话,冥风尴尬异常,这白衣青年人心道这ri好怪,魔,人,妖,居然都在鬼界出现,他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何不过来一叙?”冥风走进道“打搅了。”这青年人道“今ri好清闲,在下公子秋,阁下可是在寻找什么?”冥风不敢小视这人,因为无言以对必定是被一语道破着什么“你在这里又是做什么?”公子秋道“没瞧见我再和这位鬼差说话吗?”冥风道“你不是鬼界的人,来鬼界就是为了和一个差役正大光明的聊天?”公子秋道“所言不假,无可挑剔,你是不是来找什么人?”冥风道“是的。”公子秋道“而且你已经找了很久。”冥风道“也不错。”公子秋笑道“等到今天,证明你需要收到答案了。”冥风道“在哪里?”公子秋道“你既然来了很久,必定知道,最近鬼界的人,多了数十倍。”冥风道“是的,我也正在苦恼。”公子秋道“鬼界变出幽灵幻术需要十殿阎罗共同施术,所以不太可能,那鬼界的兵哪里来的?”冥风道“我怎么知道?”公子秋笑道“难怪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冥风道“有话直说,看来是遇到前辈高人,不高恭维,抱歉的很。”他口气却是强硬,不把公子秋放在眼中,公子秋道“这个问题只能你想,我不能说,我所知道的,就是前一段时间,鬼界闯进来了一个人。”冥风奇道“一个人?”公子秋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不是闯进来的,是被神界送进来的。”冥风道“愿闻其详。”公子秋道“我只知其一,他一个人短时间来到鬼界,所以五方大帝和十殿阎罗都乱了。”他们却不知道,齐风来到这里作乱,导致鬼界开始戒严,当杜寒冰带着莫容紫英和云天河来到这里大战的时候,他一走鬼界就开始不停的使出幻术围攻,还好乾坤一掷逆转局势,这里不提,冥风道“这个时候好像更容易乘虚而入。”公子秋道“这自然是,zhong yang大殿就是同道,易进难出,别怪我没提醒你。”冥风道“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才是。”公子秋道“你要是弄出更大的乱子,可别怪我无情。”这句话一出,风声鹤唳,杀气凛然冲天而起,在黑夜弥漫的鬼界有着通天冠ri的恐惧,冥风的嘴唇还是不动,他见过横尸片野的血原,见过妖界与人界战争的场面,这种杀气虽然前所未见,包括即将要见的那个人,也绝没有这种能力“你来这里,看来不是我该知道的。”公子秋道“有的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得好。”冥风道“你深有体会。”公子秋道“我很不想知道的东西,都知道,所以来了这里,我希望你不是布我后尘的人。”冥风道“我很快就能出去完成这个使命。”公子秋哈哈一笑道“这里最好永远别来。”冥风走了,转身就像是机器人一般的迈步开走,一时间居然忘记要躲避鬼兵的巡逻,这个一直低着头的船使开始说话“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公子秋道“你说什么?”韩北旷道“鬼兵变多,必定是地狱涌出,而地狱鬼兵变少,他们想要去见的人,就变成了空门等候。”公子秋道“这不是很好吗?”韩北旷道“你希望出乱子。”公子秋道“不希望。”韩北旷道“那你还不如杀了他来的方便。”公子秋道“你有所不知,他们要见的人,我也见过。”韩北旷那已经僵硬多年的脸好像忽然撕裂“哦?”公子秋道“他们是想救他。”韩北旷道“能成功吗?”公子秋道“不能。”韩北旷道“为什么?”公子秋道“因为他不想走。”韩北旷道“不想走?”公子秋道“你肯定奇怪,世界上有人会不想离开地狱。”韩北旷道“那只能说他原来呆的地方,还不如地狱。”公子秋道“你又错了。”韩北旷道“哦?”公子秋道“妖界虽然不如人界,但是相比之鬼界,是个天堂。”韩北旷道“看来,你很有把握。”公子秋道“一个人想要赎罪的时候,他会放弃一切。”韩北旷道“什么罪?”公子秋道“逆天罪。”韩北旷道“可笑可笑。”公子秋道“可笑的事,都是悲天悯人的。”韩北旷道“我犯的,也是逆天的罪,却不想赎罪。”公子秋道“你还不能走。”韩北旷道“我知道,我要是走了,族人就会灭亡。”公子秋道“韩家注定是第一个灭亡的。”韩北旷道“但是我希望有人能够出类拔萃,哪怕只有一个,用全族人的命来换。”公子秋仰天叹道“我喜欢血,但是好久没有看见了,用血换来的东西,一定是绝佳的神韵。”韩北旷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再走?”公子秋道“下一次玉仙狩猎结束。”zhong yang大厅再一次空空荡荡,无人问津,齐风也好,四位妖界将军亲自躬行,本来准备好了万劫不复也要进入地狱,可是这里没有人,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是不是伏兵在什么地方等着捉拿?这个问题几位愚蠢的妖是不会考虑的,四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赢幽对冥风道“你刚才去了哪里?怎么全身煞气?”冥风摇摇头,不过还是说道“地狱有十八层,我们去哪一层?怎么排布?”寂破道“第七层刀山地狱。”击残和赢幽几乎同时喊出声来“什么?!”冥风道“别嚷嚷,现在地狱鬼兵机会都出来,正式空着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去什么时候去?”击残道“这么好的机会会不会是陷阱?”冥风道“就算是陷阱,也要去,何况我所知道的,这不会是陷阱。”四人结印下坠,果不其然有路,但是地狱的路狭窄异常,四人都无法并剑下落,路上少许鬼兵也被他们打得魂飞魄散,第七层,刀山地狱门口没有人守着,这一路太顺了,顺利得不自然,齐风勇闯鬼界的时候杀了不少鬼兵,可是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了,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只能一个个人进入,石壁回廊,巨山耸立,乌云压顶,陡峭开孔,奇观现世,巍峨建拔的陡峭上只有一个微型入口,刀做成的山,洞中依然是刀枪林立,密不透风血渐满地,腥味让人作呕,但是还是不见人影,就是这种安静,让身经百战的四位将军都不寒而栗,忽然嘘声大起,因为转角处见到了第一个生命,是妖!狐妖,九尾狐妖,为什么这里会有全身无伤的狐妖?四人还来不及问话,里面传来一声轻叹“你们来了?”在陌生的鬼界遇到同类的妖,已经是万分惊喜,但是这个熟悉的声音更让四位将军兴奋,ri夜寻觅,踏破铁鞋,数十载光yin,等候的就是现在,四人无视九尾狐,绕过曲折的路径,向声音处快步走去,什么样子的场景?四人无不是心想主人在受着什么刑罚,什么摧残,但是田虱安详的坐在地上,连衣角的线头都没有裂开,四位守将同时跪下,齐声喊道“属下该死。”田虱睁开双眼,流露的没有情感只有淡然,他缓缓道“起身吧,我已经不是妖界之主,你们找我很久了了吧?”冥风道“大人何出此言?女主人还在苦苦支撑着幻瞑界,为了守候紫晶石,为了大人。”田虱道“你们这是要叫我回去?”击残道“事不宜迟,大人快走才是、。”田虱道“你们这是逆天。”冥风道“即使逆天,也不足惜。”田虱淡然道“这是为什么?”几人哽咽一阵居然不说话。田虱道“是不是幻瞑界出了什么事?”击残道“一切安好,不然我等不会来到鬼界。”田虱道“一切安好?那为什么你们在幻瞑界离开昆仑山之后才来这里?难道真的是巧合?”赢幽道“女主人想念大人,未尝不可。”田虱道“你们与琼华派一战,六人合力打过了玄震和玄霄,还杀了太玄真人和玄震,这本来是好事,可你们还是来了,来请我回山,不对,这不对。。。”四人目瞪口呆,面se就像是偷吃被抓的孩子一样无言以对。田虱道“而今结界由婵幽一人控制,算到今ri,再过不到几个月,幻瞑界再到昆仑山,琼华派人才辈出,而幻瞑界强弩之末,再次阻挡琼华双剑非常吃力,这才要我回去。”冥风道“大人不念旧情也要为少主做主才是。”田虱道“少主失踪这么多年,在人界有可能活的下去吗?”寂破道“大人就算不回幻瞑界,那也离开这里,我们追随你直到天涯海角。”田虱道“幻瞑界还需要你们,六人不要为了我而放弃守卫的世界,神界没有了,人界没有了,妖界还呆不下去,真要和我一样永世呆在鬼界不成?”冥风道“这些年大人没有受过罪?”田虱道“在这里第一次轮回是一百三十亿年,我这还刚刚开始不久。”寂破道“那大人灵力可还在?”田虱道“来到这里必然灵压全废,鬼兵岂可拦得住我?”冥风道“大人真的不愿意回去?”田虱道“天数已定,幻瞑界必败,那个被你们共同击败的玄霄,这一次一定会荡平幻瞑界,我都不能改变。”赢幽道“主人身在鬼界,是否耗光灵力用来探测梦境?”田虱道“他的梦境中,只有女人和敌人,这种梦一做就是十九年,其心之乱,可想而知。”赢幽道“战死沙场也比听天由命得强。”田虱道“他做他的逆天梦,我也要学?知其不可而为之,匹夫尚不去,死多有什么意义?”击残道“带领众妖逃跑也行,琼华派要的只有紫晶石。”田虱道“要紫晶石你们给他不就行了,一定要打得血流成河婵幽才满意,女儿也失踪,自己也受伤,守着这绰绰有余的紫晶石,这不是庸人自扰?”冥风道“寸土必争,岂有人打到家中,还坐视不理?”田虱道“琼华派逆天控制宇宙,等着神界灭他们就是的,那玄霄再强,天神合理杀他不是问题,而你们已经一错再错,我有什么回天之力?除非你们找到那个来鬼界搅局的人。”其实齐风就是因为在琼华派才来到鬼界,这个宇宙的穿越,田虱是不知道的,冥风道“大错已成,大人若是安在,岂不是逢凶化吉?”田虱道“杀了婵幽,谁都会免遭磨难。”四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田虱不但不念夫妻恩情,句句讥讽,按理来说婵幽只身抵挡外敌,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料田虱把她一口否决,而且就像是对着自己的敌人言语,实在是匪夷所思,田虱又道“很快就要玉仙狩猎,你们也不要回幻瞑界,如果幻瞑界保得不灭,你们再回去,等玉仙狩猎结束,我就到人界,还是在昆仑山,统治本来由我得到的地方。”冥风道“大人在等什么?等玄霄被神界擒获?”田虱道“很快,神界不会任由这种力量蔓延,魔道正在苏醒,血见愁千年不见,不代表消失。”寂破道“若是幻瞑界消失,如何是好?”田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玉仙狩猎前后都是人才辈出,这个时代,我需要舞台。”冥风道“大人是不想墨守成规再见利刃?”田虱道“剑出鞘是为了沾血,人修仙是为了除名,妖cheng ren是为了生命,前面这只九尾狐,是被我救下来的魂魄,她**还在,便可以移形换影,到来此处。”赢幽道“大人救她是为了什么?”田虱道“你认为呢?”冥风道“有不和谐的灵压。”田虱道“不错,她身上有三种我迄今为止从未见过的灵压,都是当年天皇身上都没有出现过的。”寂破道“这只狐妖怎么死的?。。。”忽然后面一声轻喝,听起来那么柔美,那么清丽诱人“我不叫狐妖,我有名字。”田虱微微一笑道“的确,我们也都有,要是有人叫我们梦妖,想必是歹人了。”九尾狐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秋波流转,楚楚动人,可惜面对的是四位沙场跑腿和胸怀大志的伟谋“我叫伊芳。”田虱笑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优雅的名字,这位兄弟如今可好?”伊芳泪痕上依稀又要挤出朱砂“我不在了,他又不会照顾自己。。。。”田虱道“想必是个人。”这句话听似废话,实际所言不假“是的。。很好的人,救了我。。”田虱道“你送了命,他知不知道?”伊芳道“怎么会不知。。。”田虱道“既然知道,岂不心痛无比?”伊芳道“他不会记得我,我只是个累赘,他武功很高,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了。。。”田虱道“那他不是可以帮你报仇了?你不高兴吗?”伊芳摇摇头,苦涩已经是习惯的“他报不了仇。。”田虱道“如此说来,杀了你的人。。。”伊芳凄然泪下默然不语,四位将军均是更倒吸凉气,田虱道“世事无常,他不知道你在这里罢了,你要不要回去?”伊芳抬头望着他,有点不相信“鬼兵移走,无人看守你我才暂且被放在这里,一旦出去就是逆天,我说的可不错?”田虱点点头道“一点不错。”伊芳道“他会要一个负罪的妖吗?”田虱道“如果他在乎你,就是逆天上千次也是在所不惜。”伊芳道“你呢?为了什么?”田虱笑道“我们活过上万年,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对四位将军使了个眼se道“你们可否帮我做一件事?”冥风道“大人只管开口,做不到我们永不回来。”田虱道“北yin酆都大帝殿中有个叫转轮锁的东西,是第十殿阎罗转轮王送给他的,把这样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记得这个时候酆都大敌不在,鬼界巡逻兵集中在五方鬼府,殿中鬼兵最少的时候。”击残道“没问题,属下一定照办。”其实做不做得到,他自己也不清楚,暂且先答应,四人走后,伊芳还是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提不起jing神,田虱也坐在地上“是不是肚子饿了?”伊芳瞥了他一言道“谢谢啊,。。这是我第二次说了。”田虱道“只可惜我不是人。”其实田虱此时化cheng ren形,相貌与人毫无差异,加上年纪看上去也不过而立,还算得上英俊青年,伊芳道“同类不好吗?”田虱道“你不用谢我,我在这闲着无聊,救了你也是有所请求的。”伊芳道“只要不是害他,什么我都帮。”田虱道“你想多了,我认都不认识他,怎么害他?而且都是逆天之人,有何不可同路?”伊芳道“他和你不一样,和很多人都不一样。”田虱道“哦?是么,同道中人还有歧路。”伊芳道“别提了,我好想再见他。”田虱道“你知道我要转轮锁为了什么?”伊芳摇摇道“不知道。”田虱道“就是给你的,你只要被这把锁锁住,就是出了鬼界,重新回到九州大地做狐妖,都没有神会知道。”伊芳道“看来你要我帮的事情和人界有关。”田虱道“我不逼你,你出去逍遥自在我也管不着。”伊芳道“那我不得不答应了。”田虱道“全凭你,我的手下定然会取到转轮锁,到时回人界,你走酆都,他们回妖界,我在之后才离开。”伊芳道“一切都是你的掌中棋子一样。”田虱道“不过我奉劝你不要去报一箭之仇。”伊芳道“那血海深仇呢?”田虱道“可以借刀杀人,不可以躬身委行。”伊芳道“记住了,还有什么?”田虱道“你好像不想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伊芳道“应该是让我难提起jing神的事。”田虱道“六道轮回各有所命,不是一ri两ri可以接受,大乘至上灵压让我重新有了生命,也不知道是感谢还是埋怨神界。”伊芳道“那为什么还要救我?你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还奢求一个毫不相干的弱者来做?”田虱道“我没想那么多,看见好不容易有同类中的另类,你说过你不受控制,只认识一个他,但是还有两股力量,我也是前所未见,这些ri子你要记起来,说给我听听。”伊芳道“占据和利用有没有区别?”田虱顿了一顿道“占据是暴力,利用是智力。”五方鬼府东方蔡郁垒、神花荼正在大殿中闲聊着什么,蔡郁垒坐在木椅上,仰天道“难得这殿中如此清闲。”神花荼道“你还有心闲着,鬼兵统统不准休息无刻不在守候着鬼界的安定,这时候按理我们是最幸苦的时候。”蔡郁垒道“我们急什么?再急肯能就是周乞,嵇康的下场。”神花荼缚背而走道“说的也是,真要有能闯进鬼界的人,我们也拿不住,保命的要紧。”蔡郁垒道“要等别人来到这里变成强弩之末,那也太天真了。”神花荼道“这时候是考验罗酆六天的首位情况了,就算来鬼界,不都是在这六个天宫偷东西才对?”蔡郁垒道“知道罗酆六天的人根本不存在,数万年没有动静,这ri进来的人也是奔地狱而去。”神花荼道“他是被传送进来的,否则想斗过烛龙进来作乱,天皇都不可能做到。”蔡郁垒道“我们也不要大意,被掀翻宫殿可以说螳臂当车,但是被偷宝贝,可就是笑话。”神花荼道“你喜欢听笑话吗?”蔡郁垒道“我每天都在听。”神花荼道“有的时候,笑话听起来可以让你流泪。”蔡郁垒不想说这些,只好扯开话题道“秦广王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鬼兵排列对敌有什么用?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杀不死,抓不住,奈何桥后是轮回轨道,还不如打通来的方便,你我这种千年守候魔尊的人,甘受寂寞罢了,来这么多小丑是让我们享受吗?”神花荼道“神界让罗酆六天受酆都大帝直辖抓捕禁捕魔尊,我们只不过是管理小差的人,这些事别说望尘莫及,就是酆都大帝我都没见过。”蔡郁垒道“不就是人模鬼样,这里十有仈jiu没见过,而且这人常ri失踪,哪ri要是魔尊出现,我们只当什么都看不见最好。”神花荼道“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要恨只能恨自己的眼睛了。”蔡郁垒道“鬼界灵力限制,是为了制衡魔尊和魂魄,但是我们一样的无从修炼,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绝好光yin?”神花荼道“天齐仁圣大帝曾经想废除,向神界反应,结果呢?不见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蔡郁垒道“直接招来杀身之祸肯定不可能,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人有理由让他失踪。”神花荼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蔡郁垒接口道“他自愿的。”神花荼道“躲起来不是为了永远不见,而是为了再见之时一鸣惊人。”蔡郁垒道“两位大帝,罗酆六天,五方鬼府,十殿阎罗,十八地狱,六道轮回这些都是为一个人准备,但是而今有人直入直出,连个人影都感觉不到,守在不周山的还有六界第一上古生灵烛龙,这千万年的存在,就是被遗弃的创造,我们担心个什么?还不如躺着静等那一ri的逆天再起,风云再斗,神魔再战。”神花荼道“好一个逆天论,若不是亲耳听到,没有人相信这是从东方鬼府大人口中说出。”蔡郁垒道“言出必信,神界不败,但魔界不灭,终究还是制衡着六界。”神花荼道“那这丈谁还会打?不是自找麻烦?”蔡郁垒道“魔界现在唯一的正式魔尊只有重楼,他是个很喜欢找麻烦,而且没有麻烦就浑身不舒服的人。”神花荼道“你居然还认识魔尊,服了你了。”蔡郁垒道“没什么好服的,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来这里找血见愁,没有见到,与我打了个照面。”神花荼道“我们等了无数年都没见到,想必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这个人。”两人继续闲聊一阵,不久便出行,鬼界的鬼府从来没有这么空旷过,就是这种空旷,让忽然乍现的笑声这么yin冷难受,一个轻柔的笑声在殿中回荡“怕人来偷东西是吧,这我就来了。”黑衣人倒贴在上空,一跃而下,犹如蜻蜓点水落下,尘埃落定,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也没有声响“好一个空虚的防守。”忽然肩头一送,因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豁然转身之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她黑纱蒙面,急得倒退几步,站稳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那和韩北旷对话的公子秋,他恭手作揖笑道“姑娘有礼了。”这蒙面女子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公子秋道“我认为姑娘没有资格提问。”蒙面女子仰了仰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她一定是理亏的“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公子秋道“这个当然,不过我呆在这里很久了。”她嗤得一声,显得瞧不起面前的玉面公子“那就别看见我。”公子秋淡淡的向前走了两步道“可是,我已经看见了。”蒙面女子道“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公子秋微微笑唇,但是不发声道“这我可不信。”蒙面女子道“你很有自信,不过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公子秋摇摇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走人界,新出小辈自然是不知道。”蒙面女子几乎要笑了出来“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敢这样小瞧,你不跪下磕头本姑娘可饶不了你。”公子秋也笑道“能挖了我眼睛的人,是不会偷偷摸摸来鬼界的。”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走到了蒙面女子面前,但是蒙面女子这次没有退后“你叫什么名字?”公子秋道“小生公子秋,敢问姑娘芳名。”蒙面女子道“你能接得住我的招,再说。”她左手一扬三枚金针居然自右边而出,右腿倒退一步一只蝴蝶镖又从左路飞出,两人相距稍进,但是这女子也敢用远距离常用的飞镖,出招极快,电闪之间两路不同,公子秋单掌挥去,要么挡开一路,要么避开一路,可公子秋同时挡开了两枚金针和蝴蝶镖,速度比之蒙面女子更快了一分,奇怪的是蒙面女子心道这人要挡开左路或者右路的都有可能,为什么都挡住了而且又漏过了一枚针,这可真是天下奇闻,眼见一枚针插入淹没在公子秋的腹部不见“你!”公子秋还是满脸堆笑道“姑娘好厉害,可惜我躲不过了。”蒙面女子凛然道“你中了剧毒,别乱动。”公子秋摆了摆手笑道“我自小百毒不侵,姑娘可是对错了人,你周身贴身短衫,我应该早就料到你的武器不是毒药就是毒镖。”蒙面女子道“你别逞强,这毒非常厉害,你挺不了多久,赶快去酆都找药还来得及!”公子秋好像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你是从酆都来的?”蒙面女子道“我可没本事闯不周山。”公子秋道“酆都直对鬼门关,现在的突破难度不会低于不周山多少,你也敢来?”蒙面女子道“关你什么事,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说罢转身要走,但是公子秋的手再次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次力道千钧,灵压几乎让蒙面女子喘不过气,当已经清晰的感觉出嘴角流出白沫和血迹,而且公子秋只是静静的走到了她的身前,显得高大无比,因为此时她已经是跪着的,公子秋的目光中滚滚流淌翻涌着黑红se的滚沫,全身的煞气铺天盖地席卷着鬼界一般,面se已经有点杀气,甚至怒威,谁都会吓得扑倒不动,但还是静静的问了一句“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鬼门关有人闯进来的痕迹,蔡郁垒和神花荼来到桃止山,细细的察觉这一丝不和谐,蔡郁垒道“有人来了。”守兵连连跪下急道“属下该死,请鬼帝惩罚!”神花荼道“不关你的事,来者可谓神不知鬼不觉。”蔡郁垒道“隐藏身体,还能隐藏灵压,这种人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来?”神花荼道“说不定只是为了保险。”蔡郁垒道“还真被你说对了,鬼界风声鹤唳,反而让不少人乘虚而入。”神花荼道“你是说进来的不止一个人?”蔡郁垒道“灵力即使隐藏,也不会消失,有三个人,走过这里,但是前两个人是一路的,后面一个人就难判断了。”两人却也想不到,别人已经到了自己的鬼殿,神花荼道“你说他们想要找什么?”蔡郁垒道“如果是找神器,那就是走错路了。”神花荼道“纣绝yin天宫和泰煞谅事宗天宫在西边嶓冢山,明晨耐犯武城天宫和恬昭罪气天宫在南方罗浮山,宗灵七非天宫和敢司连宛屡天宫在北边罗鄷山。”蔡郁垒道“看来他们胆子很大却并不是来偷东西的。”神花荼道“那是来救人的?”蔡郁垒道“地狱有几兆人,就凭这几个人,别说救出,就算招人都是不可能的。”神花荼道“他们既然进来这个门,就不劳你担心了,圆满而回逆天的人不是你我。”蔡郁垒道“我们真是废物。”神花荼道“这话总要听到的,还不如自己说的轻松。”蔡郁垒道“多听两次就习惯了,你准备怎么办?瓮中捉鳖?关门捉贼?”神花荼“先不要打草惊蛇,他们若不是自己要来,受到指使,请君入瓮岂不妙哉?”蔡郁垒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别又变回了人,那就继续天天听笑话。”神花荼道“这世界上有人喜欢天天哭丧吗?”蔡郁垒道“没有。”神花荼道“那很快就会有人要天天哭了,一哭就是五百四十亿年。”蔡郁垒道“可别要我见到他,鬼帝总比鬼差要好。”神花荼道“人却不好,女娲再世必定身形俱灭,泪滴穿石。”蔡郁垒道“你心痛了?”神花荼叹道“当煞气渐渐袭入人心,就是最悲哀的时候。”蔡郁垒道“他们既然能隐身,你不怕就在我们身边,已经听去了大半?”神花荼道“你不怕我怕什么?”蔡郁垒道“这句话不是笑话,可我爱听。”神花荼道“忠言逆耳利于行,好话不如好酒。”蔡郁垒道“好久不如好事。”神花荼道“走,直接到周乞嵇康那里去。全府戒严,逼出原形,哪怕是有再多的魂魄。”蔡郁垒道“魂魄不碍事,而且聚魂咒,我还想试一试。”神花荼眉头一扬道“你想再试一次?”蔡郁垒道“只要不成功,就要试下去。”神花荼道“具体有什么危险我不知道,但是,不会是好的东西。”蔡郁垒道“聚魂咒是魔尊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不用岂不是浪费?”神花荼道“什么陷阱都可以踩,你偏要踩这个,笑话说给自己听,说到最后可不要哭了。”蔡郁垒道“笑话听到哭,而且是自己说,这多么有趣?”神花荼使了个眼se道“走,回去。”两人回到鬼殿,煞气已经全部消失,蒙面女子和公子秋已经消失,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一样,两人也感觉不到那种yin森的不和谐。
鬼界,这里是死人才能来的地方,六道(又名六趣、六凡或六道轮回)是众生轮回之道途。六道可分为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为天、人、阿修罗;三恶道为畜生、饿鬼、地狱。但阿修罗虽为善道,因德不及天,故曰非天;以其苦道,尚甚于人,故有时被列入三恶道中,合称为四恶道。任何人若遵守五戒,可得六根整然人身。若在五戒上,再加行十善,即可生到神界。世间只有神魔者拥有真正的万寿无疆,修道者和灵力高强者,都是相对的长寿,必定有死亡轮回一天,而进六道,(这里不提),鬼界是在人界出现之后神界所造的交换结界,没有空间的地方,鬼界之所以成为了真正的实体世界,是由魔尊血见愁的来到而变成的,yin曹地府,五方鬼府,地藏菩萨,原本都来对付这个让神界谈虎se变,甚至闻风丧胆的魔尊,但是血见愁莫说是鬼界不见,就是魔界也是已经近千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人们已经渐渐淡忘了他,甚至十殿阎罗都不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静静的流逝数千年的鬼界这一ri不是很平静,鬼兵来回巡逻是平时的十倍以上,在黑暗的角落,出没着不和谐的声音,冥风,击残,两位世界上最初的妖,为什么来到鬼界?等一波巡逻兵走过之后,冥风道“最近怎么这么多的兵?以前鬼界可没有这么紧张过。”击残道“好像zhong yang大厅和地狱都出了些事。”冥风道“我们四人十几年都没有进得了这些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击残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也没机会知道,但是他们一乱,我们就有机会找到老主人。”冥风道“的确,这个机会不能放过,呆会儿怎么安排?”击残道“我们这十几年不能白费,你去西边冥河方向勘察有什么地方他们巡逻得少,什么地方多。”冥风道“你去找寂破和赢幽,我们在哪里见面?”击残道“还是秦广王的地方好了,他认识我。”冥风道“就这样,走。”冥风左躲右闪,心道这守兵果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出现了数十倍的人,他在鬼界这么多年,见到的鬼兵还没有这几ri见的一半多,走到了来的很少的冥河,度过这里可以穿越到酆都,到达人界,空桥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冥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居然会有人,而且见这人白衫一身,玉面纶巾,一身正气,居然会在鬼界的空桥上,空桥之下是一帆破船,站在船上的人,一身黑衣包裹着全身,箬笠遮住大半个脸,这两反差极大的人在一起说话,冥风尴尬异常,这白衣青年人心道这ri好怪,魔,人,妖,居然都在鬼界出现,他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何不过来一叙?”冥风走进道“打搅了。”这青年人道“今ri好清闲,在下公子秋,阁下可是在寻找什么?”冥风不敢小视这人,因为无言以对必定是被一语道破着什么“你在这里又是做什么?”公子秋道“没瞧见我再和这位鬼差说话吗?”冥风道“你不是鬼界的人,来鬼界就是为了和一个差役正大光明的聊天?”公子秋道“所言不假,无可挑剔,你是不是来找什么人?”冥风道“是的。”公子秋道“而且你已经找了很久。”冥风道“也不错。”公子秋笑道“等到今天,证明你需要收到答案了。”冥风道“在哪里?”公子秋道“你既然来了很久,必定知道,最近鬼界的人,多了数十倍。”冥风道“是的,我也正在苦恼。”公子秋道“鬼界变出幽灵幻术需要十殿阎罗共同施术,所以不太可能,那鬼界的兵哪里来的?”冥风道“我怎么知道?”公子秋笑道“难怪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冥风道“有话直说,看来是遇到前辈高人,不高恭维,抱歉的很。”他口气却是强硬,不把公子秋放在眼中,公子秋道“这个问题只能你想,我不能说,我所知道的,就是前一段时间,鬼界闯进来了一个人。”冥风奇道“一个人?”公子秋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不是闯进来的,是被神界送进来的。”冥风道“愿闻其详。”公子秋道“我只知其一,他一个人短时间来到鬼界,所以五方大帝和十殿阎罗都乱了。”他们却不知道,齐风来到这里作乱,导致鬼界开始戒严,当杜寒冰带着莫容紫英和云天河来到这里大战的时候,他一走鬼界就开始不停的使出幻术围攻,还好乾坤一掷逆转局势,这里不提,冥风道“这个时候好像更容易乘虚而入。”公子秋道“这自然是,zhong yang大殿就是同道,易进难出,别怪我没提醒你。”冥风道“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才是。”公子秋道“你要是弄出更大的乱子,可别怪我无情。”这句话一出,风声鹤唳,杀气凛然冲天而起,在黑夜弥漫的鬼界有着通天冠ri的恐惧,冥风的嘴唇还是不动,他见过横尸片野的血原,见过妖界与人界战争的场面,这种杀气虽然前所未见,包括即将要见的那个人,也绝没有这种能力“你来这里,看来不是我该知道的。”公子秋道“有的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得好。”冥风道“你深有体会。”公子秋道“我很不想知道的东西,都知道,所以来了这里,我希望你不是布我后尘的人。”冥风道“我很快就能出去完成这个使命。”公子秋哈哈一笑道“这里最好永远别来。”冥风走了,转身就像是机器人一般的迈步开走,一时间居然忘记要躲避鬼兵的巡逻,这个一直低着头的船使开始说话“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公子秋道“你说什么?”韩北旷道“鬼兵变多,必定是地狱涌出,而地狱鬼兵变少,他们想要去见的人,就变成了空门等候。”公子秋道“这不是很好吗?”韩北旷道“你希望出乱子。”公子秋道“不希望。”韩北旷道“那你还不如杀了他来的方便。”公子秋道“你有所不知,他们要见的人,我也见过。”韩北旷那已经僵硬多年的脸好像忽然撕裂“哦?”公子秋道“他们是想救他。”韩北旷道“能成功吗?”公子秋道“不能。”韩北旷道“为什么?”公子秋道“因为他不想走。”韩北旷道“不想走?”公子秋道“你肯定奇怪,世界上有人会不想离开地狱。”韩北旷道“那只能说他原来呆的地方,还不如地狱。”公子秋道“你又错了。”韩北旷道“哦?”公子秋道“妖界虽然不如人界,但是相比之鬼界,是个天堂。”韩北旷道“看来,你很有把握。”公子秋道“一个人想要赎罪的时候,他会放弃一切。”韩北旷道“什么罪?”公子秋道“逆天罪。”韩北旷道“可笑可笑。”公子秋道“可笑的事,都是悲天悯人的。”韩北旷道“我犯的,也是逆天的罪,却不想赎罪。”公子秋道“你还不能走。”韩北旷道“我知道,我要是走了,族人就会灭亡。”公子秋道“韩家注定是第一个灭亡的。”韩北旷道“但是我希望有人能够出类拔萃,哪怕只有一个,用全族人的命来换。”公子秋仰天叹道“我喜欢血,但是好久没有看见了,用血换来的东西,一定是绝佳的神韵。”韩北旷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再走?”公子秋道“下一次玉仙狩猎结束。”zhong yang大厅再一次空空荡荡,无人问津,齐风也好,四位妖界将军亲自躬行,本来准备好了万劫不复也要进入地狱,可是这里没有人,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是不是伏兵在什么地方等着捉拿?这个问题几位愚蠢的妖是不会考虑的,四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赢幽对冥风道“你刚才去了哪里?怎么全身煞气?”冥风摇摇头,不过还是说道“地狱有十八层,我们去哪一层?怎么排布?”寂破道“第七层刀山地狱。”击残和赢幽几乎同时喊出声来“什么?!”冥风道“别嚷嚷,现在地狱鬼兵机会都出来,正式空着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去什么时候去?”击残道“这么好的机会会不会是陷阱?”冥风道“就算是陷阱,也要去,何况我所知道的,这不会是陷阱。”四人结印下坠,果不其然有路,但是地狱的路狭窄异常,四人都无法并剑下落,路上少许鬼兵也被他们打得魂飞魄散,第七层,刀山地狱门口没有人守着,这一路太顺了,顺利得不自然,齐风勇闯鬼界的时候杀了不少鬼兵,可是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了,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只能一个个人进入,石壁回廊,巨山耸立,乌云压顶,陡峭开孔,奇观现世,巍峨建拔的陡峭上只有一个微型入口,刀做成的山,洞中依然是刀枪林立,密不透风血渐满地,腥味让人作呕,但是还是不见人影,就是这种安静,让身经百战的四位将军都不寒而栗,忽然嘘声大起,因为转角处见到了第一个生命,是妖!狐妖,九尾狐妖,为什么这里会有全身无伤的狐妖?四人还来不及问话,里面传来一声轻叹“你们来了?”在陌生的鬼界遇到同类的妖,已经是万分惊喜,但是这个熟悉的声音更让四位将军兴奋,ri夜寻觅,踏破铁鞋,数十载光yin,等候的就是现在,四人无视九尾狐,绕过曲折的路径,向声音处快步走去,什么样子的场景?四人无不是心想主人在受着什么刑罚,什么摧残,但是田虱安详的坐在地上,连衣角的线头都没有裂开,四位守将同时跪下,齐声喊道“属下该死。”田虱睁开双眼,流露的没有情感只有淡然,他缓缓道“起身吧,我已经不是妖界之主,你们找我很久了了吧?”冥风道“大人何出此言?女主人还在苦苦支撑着幻瞑界,为了守候紫晶石,为了大人。”田虱道“你们这是要叫我回去?”击残道“事不宜迟,大人快走才是、。”田虱道“你们这是逆天。”冥风道“即使逆天,也不足惜。”田虱淡然道“这是为什么?”几人哽咽一阵居然不说话。田虱道“是不是幻瞑界出了什么事?”击残道“一切安好,不然我等不会来到鬼界。”田虱道“一切安好?那为什么你们在幻瞑界离开昆仑山之后才来这里?难道真的是巧合?”赢幽道“女主人想念大人,未尝不可。”田虱道“你们与琼华派一战,六人合力打过了玄震和玄霄,还杀了太玄真人和玄震,这本来是好事,可你们还是来了,来请我回山,不对,这不对。。。”四人目瞪口呆,面se就像是偷吃被抓的孩子一样无言以对。田虱道“而今结界由婵幽一人控制,算到今ri,再过不到几个月,幻瞑界再到昆仑山,琼华派人才辈出,而幻瞑界强弩之末,再次阻挡琼华双剑非常吃力,这才要我回去。”冥风道“大人不念旧情也要为少主做主才是。”田虱道“少主失踪这么多年,在人界有可能活的下去吗?”寂破道“大人就算不回幻瞑界,那也离开这里,我们追随你直到天涯海角。”田虱道“幻瞑界还需要你们,六人不要为了我而放弃守卫的世界,神界没有了,人界没有了,妖界还呆不下去,真要和我一样永世呆在鬼界不成?”冥风道“这些年大人没有受过罪?”田虱道“在这里第一次轮回是一百三十亿年,我这还刚刚开始不久。”寂破道“那大人灵力可还在?”田虱道“来到这里必然灵压全废,鬼兵岂可拦得住我?”冥风道“大人真的不愿意回去?”田虱道“天数已定,幻瞑界必败,那个被你们共同击败的玄霄,这一次一定会荡平幻瞑界,我都不能改变。”赢幽道“主人身在鬼界,是否耗光灵力用来探测梦境?”田虱道“他的梦境中,只有女人和敌人,这种梦一做就是十九年,其心之乱,可想而知。”赢幽道“战死沙场也比听天由命得强。”田虱道“他做他的逆天梦,我也要学?知其不可而为之,匹夫尚不去,死多有什么意义?”击残道“带领众妖逃跑也行,琼华派要的只有紫晶石。”田虱道“要紫晶石你们给他不就行了,一定要打得血流成河婵幽才满意,女儿也失踪,自己也受伤,守着这绰绰有余的紫晶石,这不是庸人自扰?”冥风道“寸土必争,岂有人打到家中,还坐视不理?”田虱道“琼华派逆天控制宇宙,等着神界灭他们就是的,那玄霄再强,天神合理杀他不是问题,而你们已经一错再错,我有什么回天之力?除非你们找到那个来鬼界搅局的人。”其实齐风就是因为在琼华派才来到鬼界,这个宇宙的穿越,田虱是不知道的,冥风道“大错已成,大人若是安在,岂不是逢凶化吉?”田虱道“杀了婵幽,谁都会免遭磨难。”四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田虱不但不念夫妻恩情,句句讥讽,按理来说婵幽只身抵挡外敌,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料田虱把她一口否决,而且就像是对着自己的敌人言语,实在是匪夷所思,田虱又道“很快就要玉仙狩猎,你们也不要回幻瞑界,如果幻瞑界保得不灭,你们再回去,等玉仙狩猎结束,我就到人界,还是在昆仑山,统治本来由我得到的地方。”冥风道“大人在等什么?等玄霄被神界擒获?”田虱道“很快,神界不会任由这种力量蔓延,魔道正在苏醒,血见愁千年不见,不代表消失。”寂破道“若是幻瞑界消失,如何是好?”田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玉仙狩猎前后都是人才辈出,这个时代,我需要舞台。”冥风道“大人是不想墨守成规再见利刃?”田虱道“剑出鞘是为了沾血,人修仙是为了除名,妖cheng ren是为了生命,前面这只九尾狐,是被我救下来的魂魄,她**还在,便可以移形换影,到来此处。”赢幽道“大人救她是为了什么?”田虱道“你认为呢?”冥风道“有不和谐的灵压。”田虱道“不错,她身上有三种我迄今为止从未见过的灵压,都是当年天皇身上都没有出现过的。”寂破道“这只狐妖怎么死的?。。。”忽然后面一声轻喝,听起来那么柔美,那么清丽诱人“我不叫狐妖,我有名字。”田虱微微一笑道“的确,我们也都有,要是有人叫我们梦妖,想必是歹人了。”九尾狐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秋波流转,楚楚动人,可惜面对的是四位沙场跑腿和胸怀大志的伟谋“我叫伊芳。”田虱笑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优雅的名字,这位兄弟如今可好?”伊芳泪痕上依稀又要挤出朱砂“我不在了,他又不会照顾自己。。。。”田虱道“想必是个人。”这句话听似废话,实际所言不假“是的。。很好的人,救了我。。”田虱道“你送了命,他知不知道?”伊芳道“怎么会不知。。。”田虱道“既然知道,岂不心痛无比?”伊芳道“他不会记得我,我只是个累赘,他武功很高,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了。。。”田虱道“那他不是可以帮你报仇了?你不高兴吗?”伊芳摇摇头,苦涩已经是习惯的“他报不了仇。。”田虱道“如此说来,杀了你的人。。。”伊芳凄然泪下默然不语,四位将军均是更倒吸凉气,田虱道“世事无常,他不知道你在这里罢了,你要不要回去?”伊芳抬头望着他,有点不相信“鬼兵移走,无人看守你我才暂且被放在这里,一旦出去就是逆天,我说的可不错?”田虱点点头道“一点不错。”伊芳道“他会要一个负罪的妖吗?”田虱道“如果他在乎你,就是逆天上千次也是在所不惜。”伊芳道“你呢?为了什么?”田虱笑道“我们活过上万年,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对四位将军使了个眼se道“你们可否帮我做一件事?”冥风道“大人只管开口,做不到我们永不回来。”田虱道“北yin酆都大帝殿中有个叫转轮锁的东西,是第十殿阎罗转轮王送给他的,把这样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记得这个时候酆都大敌不在,鬼界巡逻兵集中在五方鬼府,殿中鬼兵最少的时候。”击残道“没问题,属下一定照办。”其实做不做得到,他自己也不清楚,暂且先答应,四人走后,伊芳还是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提不起jing神,田虱也坐在地上“是不是肚子饿了?”伊芳瞥了他一言道“谢谢啊,。。这是我第二次说了。”田虱道“只可惜我不是人。”其实田虱此时化cheng ren形,相貌与人毫无差异,加上年纪看上去也不过而立,还算得上英俊青年,伊芳道“同类不好吗?”田虱道“你不用谢我,我在这闲着无聊,救了你也是有所请求的。”伊芳道“只要不是害他,什么我都帮。”田虱道“你想多了,我认都不认识他,怎么害他?而且都是逆天之人,有何不可同路?”伊芳道“他和你不一样,和很多人都不一样。”田虱道“哦?是么,同道中人还有歧路。”伊芳道“别提了,我好想再见他。”田虱道“你知道我要转轮锁为了什么?”伊芳摇摇道“不知道。”田虱道“就是给你的,你只要被这把锁锁住,就是出了鬼界,重新回到九州大地做狐妖,都没有神会知道。”伊芳道“看来你要我帮的事情和人界有关。”田虱道“我不逼你,你出去逍遥自在我也管不着。”伊芳道“那我不得不答应了。”田虱道“全凭你,我的手下定然会取到转轮锁,到时回人界,你走酆都,他们回妖界,我在之后才离开。”伊芳道“一切都是你的掌中棋子一样。”田虱道“不过我奉劝你不要去报一箭之仇。”伊芳道“那血海深仇呢?”田虱道“可以借刀杀人,不可以躬身委行。”伊芳道“记住了,还有什么?”田虱道“你好像不想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伊芳道“应该是让我难提起jing神的事。”田虱道“六道轮回各有所命,不是一ri两ri可以接受,大乘至上灵压让我重新有了生命,也不知道是感谢还是埋怨神界。”伊芳道“那为什么还要救我?你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还奢求一个毫不相干的弱者来做?”田虱道“我没想那么多,看见好不容易有同类中的另类,你说过你不受控制,只认识一个他,但是还有两股力量,我也是前所未见,这些ri子你要记起来,说给我听听。”伊芳道“占据和利用有没有区别?”田虱顿了一顿道“占据是暴力,利用是智力。”五方鬼府东方蔡郁垒、神花荼正在大殿中闲聊着什么,蔡郁垒坐在木椅上,仰天道“难得这殿中如此清闲。”神花荼道“你还有心闲着,鬼兵统统不准休息无刻不在守候着鬼界的安定,这时候按理我们是最幸苦的时候。”蔡郁垒道“我们急什么?再急肯能就是周乞,嵇康的下场。”神花荼缚背而走道“说的也是,真要有能闯进鬼界的人,我们也拿不住,保命的要紧。”蔡郁垒道“要等别人来到这里变成强弩之末,那也太天真了。”神花荼道“这时候是考验罗酆六天的首位情况了,就算来鬼界,不都是在这六个天宫偷东西才对?”蔡郁垒道“知道罗酆六天的人根本不存在,数万年没有动静,这ri进来的人也是奔地狱而去。”神花荼道“他是被传送进来的,否则想斗过烛龙进来作乱,天皇都不可能做到。”蔡郁垒道“我们也不要大意,被掀翻宫殿可以说螳臂当车,但是被偷宝贝,可就是笑话。”神花荼道“你喜欢听笑话吗?”蔡郁垒道“我每天都在听。”神花荼道“有的时候,笑话听起来可以让你流泪。”蔡郁垒不想说这些,只好扯开话题道“秦广王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鬼兵排列对敌有什么用?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杀不死,抓不住,奈何桥后是轮回轨道,还不如打通来的方便,你我这种千年守候魔尊的人,甘受寂寞罢了,来这么多小丑是让我们享受吗?”神花荼道“神界让罗酆六天受酆都大帝直辖抓捕禁捕魔尊,我们只不过是管理小差的人,这些事别说望尘莫及,就是酆都大帝我都没见过。”蔡郁垒道“不就是人模鬼样,这里十有仈jiu没见过,而且这人常ri失踪,哪ri要是魔尊出现,我们只当什么都看不见最好。”神花荼道“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要恨只能恨自己的眼睛了。”蔡郁垒道“鬼界灵力限制,是为了制衡魔尊和魂魄,但是我们一样的无从修炼,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绝好光yin?”神花荼道“天齐仁圣大帝曾经想废除,向神界反应,结果呢?不见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蔡郁垒道“直接招来杀身之祸肯定不可能,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人有理由让他失踪。”神花荼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蔡郁垒接口道“他自愿的。”神花荼道“躲起来不是为了永远不见,而是为了再见之时一鸣惊人。”蔡郁垒道“两位大帝,罗酆六天,五方鬼府,十殿阎罗,十八地狱,六道轮回这些都是为一个人准备,但是而今有人直入直出,连个人影都感觉不到,守在不周山的还有六界第一上古生灵烛龙,这千万年的存在,就是被遗弃的创造,我们担心个什么?还不如躺着静等那一ri的逆天再起,风云再斗,神魔再战。”神花荼道“好一个逆天论,若不是亲耳听到,没有人相信这是从东方鬼府大人口中说出。”蔡郁垒道“言出必信,神界不败,但魔界不灭,终究还是制衡着六界。”神花荼道“那这丈谁还会打?不是自找麻烦?”蔡郁垒道“魔界现在唯一的正式魔尊只有重楼,他是个很喜欢找麻烦,而且没有麻烦就浑身不舒服的人。”神花荼道“你居然还认识魔尊,服了你了。”蔡郁垒道“没什么好服的,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来这里找血见愁,没有见到,与我打了个照面。”神花荼道“我们等了无数年都没见到,想必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这个人。”两人继续闲聊一阵,不久便出行,鬼界的鬼府从来没有这么空旷过,就是这种空旷,让忽然乍现的笑声这么yin冷难受,一个轻柔的笑声在殿中回荡“怕人来偷东西是吧,这我就来了。”黑衣人倒贴在上空,一跃而下,犹如蜻蜓点水落下,尘埃落定,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也没有声响“好一个空虚的防守。”忽然肩头一送,因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豁然转身之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她黑纱蒙面,急得倒退几步,站稳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那和韩北旷对话的公子秋,他恭手作揖笑道“姑娘有礼了。”这蒙面女子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公子秋道“我认为姑娘没有资格提问。”蒙面女子仰了仰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她一定是理亏的“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公子秋道“这个当然,不过我呆在这里很久了。”她嗤得一声,显得瞧不起面前的玉面公子“那就别看见我。”公子秋淡淡的向前走了两步道“可是,我已经看见了。”蒙面女子道“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公子秋微微笑唇,但是不发声道“这我可不信。”蒙面女子道“你很有自信,不过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公子秋摇摇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走人界,新出小辈自然是不知道。”蒙面女子几乎要笑了出来“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敢这样小瞧,你不跪下磕头本姑娘可饶不了你。”公子秋也笑道“能挖了我眼睛的人,是不会偷偷摸摸来鬼界的。”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走到了蒙面女子面前,但是蒙面女子这次没有退后“你叫什么名字?”公子秋道“小生公子秋,敢问姑娘芳名。”蒙面女子道“你能接得住我的招,再说。”她左手一扬三枚金针居然自右边而出,右腿倒退一步一只蝴蝶镖又从左路飞出,两人相距稍进,但是这女子也敢用远距离常用的飞镖,出招极快,电闪之间两路不同,公子秋单掌挥去,要么挡开一路,要么避开一路,可公子秋同时挡开了两枚金针和蝴蝶镖,速度比之蒙面女子更快了一分,奇怪的是蒙面女子心道这人要挡开左路或者右路的都有可能,为什么都挡住了而且又漏过了一枚针,这可真是天下奇闻,眼见一枚针插入淹没在公子秋的腹部不见“你!”公子秋还是满脸堆笑道“姑娘好厉害,可惜我躲不过了。”蒙面女子凛然道“你中了剧毒,别乱动。”公子秋摆了摆手笑道“我自小百毒不侵,姑娘可是对错了人,你周身贴身短衫,我应该早就料到你的武器不是毒药就是毒镖。”蒙面女子道“你别逞强,这毒非常厉害,你挺不了多久,赶快去酆都找药还来得及!”公子秋好像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你是从酆都来的?”蒙面女子道“我可没本事闯不周山。”公子秋道“酆都直对鬼门关,现在的突破难度不会低于不周山多少,你也敢来?”蒙面女子道“关你什么事,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说罢转身要走,但是公子秋的手再次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次力道千钧,灵压几乎让蒙面女子喘不过气,当已经清晰的感觉出嘴角流出白沫和血迹,而且公子秋只是静静的走到了她的身前,显得高大无比,因为此时她已经是跪着的,公子秋的目光中滚滚流淌翻涌着黑红se的滚沫,全身的煞气铺天盖地席卷着鬼界一般,面se已经有点杀气,甚至怒威,谁都会吓得扑倒不动,但还是静静的问了一句“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鬼门关有人闯进来的痕迹,蔡郁垒和神花荼来到桃止山,细细的察觉这一丝不和谐,蔡郁垒道“有人来了。”守兵连连跪下急道“属下该死,请鬼帝惩罚!”神花荼道“不关你的事,来者可谓神不知鬼不觉。”蔡郁垒道“隐藏身体,还能隐藏灵压,这种人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来?”神花荼道“说不定只是为了保险。”蔡郁垒道“还真被你说对了,鬼界风声鹤唳,反而让不少人乘虚而入。”神花荼道“你是说进来的不止一个人?”蔡郁垒道“灵力即使隐藏,也不会消失,有三个人,走过这里,但是前两个人是一路的,后面一个人就难判断了。”两人却也想不到,别人已经到了自己的鬼殿,神花荼道“你说他们想要找什么?”蔡郁垒道“如果是找神器,那就是走错路了。”神花荼道“纣绝yin天宫和泰煞谅事宗天宫在西边嶓冢山,明晨耐犯武城天宫和恬昭罪气天宫在南方罗浮山,宗灵七非天宫和敢司连宛屡天宫在北边罗鄷山。”蔡郁垒道“看来他们胆子很大却并不是来偷东西的。”神花荼道“那是来救人的?”蔡郁垒道“地狱有几兆人,就凭这几个人,别说救出,就算招人都是不可能的。”神花荼道“他们既然进来这个门,就不劳你担心了,圆满而回逆天的人不是你我。”蔡郁垒道“我们真是废物。”神花荼道“这话总要听到的,还不如自己说的轻松。”蔡郁垒道“多听两次就习惯了,你准备怎么办?瓮中捉鳖?关门捉贼?”神花荼“先不要打草惊蛇,他们若不是自己要来,受到指使,请君入瓮岂不妙哉?”蔡郁垒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别又变回了人,那就继续天天听笑话。”神花荼道“这世界上有人喜欢天天哭丧吗?”蔡郁垒道“没有。”神花荼道“那很快就会有人要天天哭了,一哭就是五百四十亿年。”蔡郁垒道“可别要我见到他,鬼帝总比鬼差要好。”神花荼道“人却不好,女娲再世必定身形俱灭,泪滴穿石。”蔡郁垒道“你心痛了?”神花荼叹道“当煞气渐渐袭入人心,就是最悲哀的时候。”蔡郁垒道“他们既然能隐身,你不怕就在我们身边,已经听去了大半?”神花荼道“你不怕我怕什么?”蔡郁垒道“这句话不是笑话,可我爱听。”神花荼道“忠言逆耳利于行,好话不如好酒。”蔡郁垒道“好久不如好事。”神花荼道“走,直接到周乞嵇康那里去。全府戒严,逼出原形,哪怕是有再多的魂魄。”蔡郁垒道“魂魄不碍事,而且聚魂咒,我还想试一试。”神花荼眉头一扬道“你想再试一次?”蔡郁垒道“只要不成功,就要试下去。”神花荼道“具体有什么危险我不知道,但是,不会是好的东西。”蔡郁垒道“聚魂咒是魔尊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不用岂不是浪费?”神花荼道“什么陷阱都可以踩,你偏要踩这个,笑话说给自己听,说到最后可不要哭了。”蔡郁垒道“笑话听到哭,而且是自己说,这多么有趣?”神花荼使了个眼se道“走,回去。”两人回到鬼殿,煞气已经全部消失,蒙面女子和公子秋已经消失,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一样,两人也感觉不到那种yin森的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