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冷心不变 忘忧剑 玩世不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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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们敲响了,还没等房中主人回话,少年就已经在门口喊起“在下嵘雪门第五代弟子方笠洲,拜见天山大侠墨夷修!”“天山如今要轮到我这样一个隐居修道的庸人?”墨夷修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天山终年积雪,一个五代弟子怎么忍受得了?“如果是四代以上弟子我也许会让他在门口站一会儿,白长天真是老谋深算。”墨夷修打开了门,见到的的确是一个比陆穹峡卢望峰略小的少年,方笠洲笑道“终于请到您了。”墨夷修拦手道“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被你请到了。”方笠洲道“上次我师兄来,跪了七天你都没开门。”墨夷修道“我现在开门不代表会跟你走。”方笠洲道“我所求之事您可知道?”墨夷修道“大概是要我帮忙消灭天下公敌。”方笠洲道“既然知道,还会不答应?”墨夷修道“我为什么要答应?”方笠洲奇道“摄血教解开修罗印,天下即将落入他手,我们怎么能坐以待毙?”墨夷修道“如果修罗印真的解开,我么去也是送死,如果没有,我去也是多此一举。”方笠洲道“一个墨夷修可以抵挡很多敌人。”墨夷修道“匹夫之勇,难道是白长天注重的?”方笠洲道“不是我们天山,而是人界。”墨夷修道“人界需要的人不是我。”说到这里墨夷修仰天长叹,就像是在怀念什么人。方笠洲见墨夷修好像心事重重,不再问“请前辈三思。”墨夷修回过神来道“从北向南和其他地方攻打摄血教不一样,因为还要经过麒麟教。”方笠洲奇道“麒麟教?”墨夷修道“你师父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觉得这麒麟教只不过是地方宗教汇集地,可不知道,这麒麟教如果是摄血教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我们是不是去送死?”方笠洲道“那一块端了,舍小取大,也。。。。”墨夷修笑道“他们只是修道的良民,我们这样做和摄血教有区别吗?”方笠洲道“你是说只有少数人?”墨夷修道“哪怕是一个,而且这个人会跑。”方笠洲道“这样说我们只能绕道,和东边道路的人会合?”墨夷修道“是的。”方笠洲也笑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墨夷修道“你只需要把我的话传给你的师傅就行了。”方笠洲道“上次你没有说。”墨夷修道“上次来的人不是你。”方笠洲道“师兄一定会记恨我。”墨夷修道“你可以和师傅秘密说。”方笠洲道“不可能,很难办到。”墨夷修道“以你的智慧可以。”方笠洲道“大侠真的不愿意帮天下。。。。”墨夷修道“如果想,我就不会隐居。”方笠洲道“可以告诉我真的情况吗?”墨夷修道“血神兽。”方笠洲点点头不说话,陆穹峡自从卢望峰和慕容雪走到了一块,便逍遥四方,好在巨阙剑也比得上亢龙剑,行侠仗义不留名,却要了解到很多信息,神州之人对付西域来客,天道酬勤,既然决定不找卢望峰,就只身前往天山,心中还在想卢望峰最好不要知道这个消息,否则惹火上身,想到这里已经走到积雪皑皑的天山,这番雪景岂是中原武林所见得到?心中一直想着当年和卢望峰一块习剑一块玩耍,师傅脾气很好,年纪现在也不过是而立左右,而今天走回天山的只有自己,为什么不御剑?不光是为了看雪景,也是不想被天山一行的人看见,因为墨夷修和天山九派不想扯上关系,这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打断了沉睡在美梦中的陆穹峡“等一下!”陆穹峡回过神来见一个雪白衣衫的女子,年纪比自己大上一两岁,左手拿着一把剑,光看这双玉手就足够动人,陆穹峡不喜欢女人,可是忽然有一种好感涌上心头,女子雪白的皮肤在冰天雪地中更加一分冰冷,冷艳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面se,“看什么看?!”女子很生气当即拔出宝剑的一半,双眼就像捕猎的雄鹰,这双眼睛长在一个美丽姑娘脸上实在不算好看,不过陆穹峡笑了,因为这个女子绝不会笑“我本来看不到你,是你让我看见你的。”女子如果再生气,就是无理取闹了,她没有让陆穹峡失望,瞥眼收剑道“也罢,你来这里做什么?”陆穹峡道“这句话我很想问你,好奇之心一定大过你问我。”女子有点不悦“我是嵘雪门第四代弟子湛晴雪。”陆穹峡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湛晴雪道“这里没有路。”陆穹峡道“脚下的,都是路。”湛晴雪道“有大道不走走山路,而且阁下也佩戴着长剑,莫说是来观赏雪景的。”陆穹峡笑道“从来没有人猜到过我的目的,你是第一个。”湛晴雪道“那又怎么样,这样夸我我就会相信你?”陆穹峡道“在看雪景的途中能见到姑娘这般绝世美女,也算有幸。”湛晴雪道“你再油嘴滑舌我就动剑了。”陆穹峡道“不明白啊,不明白。”湛晴雪道“不明白你要死了?”陆穹峡道“你喜欢杀人?”湛晴雪道“是有的人喜欢被我杀。”陆穹峡道“没想到嵘雪门的人喜欢吓人。”湛晴雪道“我不是个容易被戏弄的人。”陆穹峡道“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湛晴雪道“说你不明白什么。”陆穹峡道“第一,女人是不是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美人,而喜欢被别人说是丑八怪。第二,嵘雪门离这里有上百里路程,你来这里做什么,第三,我看雪景关你什么事?居然动不动就要拔剑。”湛晴雪道“要看雪景,到这里就够了,再上去也没什么可看的。”陆穹峡道“爬山不爬到顶峰,人生一大遗憾。”湛晴雪道“要爬山为什么不走正路。”陆穹峡道“正路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湛晴雪道“如此说来你经常来这里?”陆穹峡道“不是经常来这里,这里就是我的。”湛晴雪道“是不是你的由不得你说。”陆穹峡将手中巨阙剑横在面前道“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手中不是这把剑。”湛晴雪道“你想试剑?”陆穹峡道“你的武功也许够了,但是剑不配,即使我赢了你也算不上赢,就算我赤手空拳接下你的剑,还是算不了赢。”湛晴雪道“你的废话很多。”陆穹峡道“我不喜欢说话,但是要看对谁。”湛晴雪道“这里不能让你上去”陆穹峡道“能告诉我为什么?”湛晴雪道“你不需要知道。”陆穹峡道“你本来可以跟我解释,只不过懒得回答我,却不知道这样说话只会让我更加好奇而一定要知道。”湛晴雪道“你的武功有墨夷修的几成?”陆穹峡道“一成都不到。”湛晴雪道“那你输定了。”陆穹峡道“姑娘若是能接得住我师父的一招半式,也不会只是四代弟子了。”湛晴雪猛然惊道“你是墨夷修的弟子。”陆穹峡道“原来你们在背后都是这样称呼,需要有事请求的时候就像条野狗,真是可笑。”陆穹峡心想一定要逼她先动手,哪知湛晴雪镇定自若,这时候反而不生气“本来以为墨夷修的弟子能做好待客之道,虽是隐居高人,却不应该失去尊严。”陆穹峡笑道“这般我哪里像主人,反客为主也有个顺序吧。”湛晴雪这时候笑了,虽然是微微一闪,几乎不可见,但是露出纯洁无暇的那种温情,但是看到陆穹峡几乎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转眼又是冷了下来“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上去便是,天山嵘雪门请墨夷修天下为重,共同对付摄血教。”陆穹峡道“摄血教的确罪不容诛,天下讨之本当随之而行,可惜我师父不喜欢团体作战。”湛晴雪道“独行大侠都没有好结果。”陆穹峡道“跟着一群乌合之众更是生不如死。”湛晴雪气道“你说乌合之众?”陆穹峡道“不错,我游历神州几年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心寒,所谓门派修道只不过是逼出了更多小人和疯子。”湛晴雪自幼没有下山,所谓天下大事都是掌门白长天所说,深信不疑,可是陆穹峡这样一说她也起了一分疑心“乌合之众能够除大患,那也罢。”陆穹峡笑道“如果只是白白送死,何不等到玉仙狩猎,天下大乱。”湛晴雪怒道“你这是懦夫之言!”陆穹峡道“你见过转眼之间数千上万人变成血水,兄弟朋友瞬间消失吗?”湛晴雪道“没有。”陆穹峡见到血魔嗜血狂饮,亢龙剑都直接被吞噬,这等力量何其恐怖强大?让人心智崩溃。“上兵伐谋,抛砖引玉才是上上之策,这样聚众去只是送死。”湛晴雪道“是么?依你之见难道要等到被杀才是修道之本?”陆穹峡道“修道是为了成仙,成仙是为了救人,跳过这个过程急于求成绝对没有好结果。”湛晴雪道“你看起来不过和我一般,说话倒是想我师傅。”陆穹峡笑道“你没有下山,不过。。。我很后悔下山,宁愿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师傅说了就去做。”湛晴雪道“你是说我们最信任的人说出的话也不一定能让我们相信。”陆穹峡道“当然,我说的你也可以不相信。”湛晴雪道“客人需要对主人尊重。”陆穹峡道“好了姑娘,我没猜错应该有一个弟子在请我师父,但是绝对请不到,你只不过是在这里等他,拦住我是因为不远有雪神兽出没,你不想让很多人白白送命。”湛晴雪道“你的话很多。”陆穹峡道“我说过要看是对谁说的,接下来很多天我可能都只能对着一张脸说话,在这之前能见见姑娘很惬意。”湛晴雪道“你是不是叫做陆穹峡?”陆穹峡奇道“你知道?”湛晴雪道“我说是你师父说的,你信不信。”陆穹峡笑道“既然姑娘不愿意告诉我,我又何必问,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我可以猜得到。”说到这里陆穹峡拱手拜谢走开,还不等湛晴雪说话,他居然先告辞,但是身后传来一句让他不得不回头的话“云省成。”陆穹峡大惊回头,脸se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可是湛晴雪却看不到了,因为她已经消失,随风而逝,好像这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人“如此高强的轻功,算我看走了眼。”方笠洲回头向东走去,这时候如果能有人用十个字以内说清楚他的心情,那就能直接成仙,湛晴雪喝道“看不见我吗?”方笠洲回过神来笑道“师姐,你一身白衣又在雪地之中,难道是为了让别人看到?”湛晴雪道“既然你也请不到,我们回去也罢。”方笠洲道“我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不行便放弃,你们不行便继续。”湛晴雪道“因为你是小辈,最小的一辈。”方笠洲讪笑道“师姐美貌无双,说不定别人看见你还更容易动心。”方笠洲心想湛晴雪一定会生气,但是今ri的她和往ri的确有些不一样“墨夷修如果是这种人,算是师傅瞎眼了。”方笠洲道“师姐为什么不敢试试?”两人本来并肩而走,湛晴雪忽然转过身来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人,你有没有看到?”方笠洲道“一个人?我没见到。”湛晴雪道“我用移形身法才闪开,他应该是向墨夷修家中赶去才对,怎么不见?”方笠洲道“也许我刚刚走他就来了。”湛晴雪道“他难道在找我?”方笠洲道“找你可能还比较容易,但是如果是见墨夷修就白走了。”湛晴雪道“为什么?”方笠洲道“因为墨夷修走了。”湛晴雪奇道“他走了?”方笠洲道“我刚转身不久,他就向南边走了。”湛晴雪道“南边?刚才我去过的地方?”方笠洲道“他是去做什么的?”湛晴雪道“我怎么知道?”方笠洲道“也许是下山。”湛晴雪道“那就是天大的笑话,我们四请请不动的人在我们走之后往南边去了。”方笠洲道“要不要跟师傅说?”湛晴雪道“只需要说我们没有成功,然后你把墨夷修要传的话说了就行。”方笠洲道“你怎么知道墨夷修要我传话?”湛晴雪道“因为今天我的话比你得多。”方笠洲笑道“如果这句话被别人听到,我就完了。”湛晴雪道“你可以投靠墨夷修。”方笠洲道“师姐怎么这样不喜欢门派?”湛晴雪道“没有这些东西,就不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方笠洲道“我们不是为了修仙救人?”湛晴雪道“修仙救人只需要知道法门,剩下的自己修炼不是一样?”方笠洲道“想要知道就要拜师,这种恩德不报答行吗?”湛晴雪道“在我看来,不行,但是如果是被赶出师门,另当别论。。。。。还有你也出来吧。”方笠洲奇道“你在和谁说话?”草丛之中忽然一阵嬉笑,一个古灵jing怪的小脑袋探出头来“师姐,我也要抓你的把柄。”方笠洲一见是霜双,本来就对她有几分爱意“小师姐,师姐早就看见你,才这样说。”霜双笑道“我不信,师姐就是要造反,我要告诉师傅去。”湛晴雪道“你信不信师傅会当什么都没听见。”方笠洲道“为什么。”湛晴雪道“你等她问会死啊。”方笠洲才知道道“小师姐,你斗不过师姐的。”霜双撅嘴不言。湛晴雪道“你居然不想问。”霜双道“我问师傅去。”方笠洲急道“别这样,你们又没仇。”湛晴雪道“这个问题师傅一定会很愿意回答你。”方笠洲道“小师姐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湛晴雪道“没用了,她已经听到了。”方笠洲道“对了,小师姐来这里做什么?”湛晴雪道“她会说随便跟来看看,不行么。”霜双心想这湛晴雪绝顶聪明,自己多说都没用,只好说道“我就是师傅派来的,就是要监视你们,怎么着?要杀我?”方笠洲笑道“小师姐别生气,有话好说。”湛晴雪道“她没有开玩笑,从她腰间的忘忧剑就能看出。”方笠洲奇道“忘忧剑?”湛晴雪道“这把剑是六界中难得的怪剑。”方笠洲道“我没听说过。”霜双大惊失se“你不可能知道的!”湛晴雪道“我是不可能,但是我知道了。”方笠洲道“这把剑有什么特别?”湛晴雪道“用十几种已经灭种的毒草熬成的水淬炼而成,剑锋是钝的。”方笠洲道“为什么是钝的?”霜双说道“别问我。”湛晴雪道“钝剑向人砍去的时候没有危险,很多人都不会躲开,被钝剑砍到的人会忘记一切。”方笠洲奇道“忘记一切?”湛晴雪道“一个人忘记了一切,是不是和死人没有区别?”方笠洲点点头道“如果是敌人,必死无疑了。”霜双道“除了师傅和我,没有人知道。”湛晴雪道“我知道这件事也可以告诉师傅。”方笠洲道“师姐别闹了,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霜双道“师傅早就怀疑你了,没想到你自愿承认。”湛晴雪道“你太傻了,师傅一定要你暗地里装傻,可是你却好像没事人。你以为忘忧剑可以对付得了我?”霜双道“你离我三丈,只要一动我就御空而起,你轻功不如我。更杀不了我。”湛晴雪道“我什么时候要说过要杀你,而且我身边有个喜欢你的人,我动不了手。”霜双冷笑一声“要说喜欢,应该没有人讨厌你吧。”湛晴雪道“师傅如果知道你有这么傻,会先杀了你。”霜双气道“你别胡说八道!再骂我就动手了。”湛晴雪道“一个生气的人不可能飞得远。”方笠洲急着心想两人要是真的动剑,自己可拦不住,先拔剑在手“两位师姐别再这样,如果。。。。”说到这里三人都听到了有脚步声靠近这里,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是故意要让三人听到,但是忽然之间脚步声消失了,湛晴雪感觉到的那股力量也消失了,一阵风呼啸而过,三人一个转头,手中长剑已经不见“谁?”没有人,三人目瞪口呆,什么也没看见,陆穹峡没有上山,而是向山下走去,直觉告诉他墨夷修不可能知道云省成的事情,而去嵘雪门也只有可能碰钉子,但是大路中间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你的剑换了。”陆穹峡欣喜若狂大笑道“比不上以前的。”墨夷修转过身来,笑道“这么久不来见我,走到山脚就不上来了?”陆穹峡道“我也很想见师傅呀,可惜有事在身。”墨夷修道“走到山脚才有事?”陆穹峡道“说来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可是就是这样。”墨夷修道“为什么不来见我再走?”陆穹峡道“我怕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墨夷修道“我可以同你一块去。”陆穹峡笑道“卢望峰回来了。”墨夷修道“你还是很聪明。”陆穹峡道“可惜总要留一个人在家。”墨夷修道“他很快也会来。”陆穹峡笑道“我去历练还不如你直接教我。”墨夷修道“中原有天山见不到的东西,我难道说错了。”陆穹峡道“我可是有好几次都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了。”墨夷修道“我也是这样,而且青冥宫的人来过几次,顾流虎也是死在这里,七星神剑就消失在我的眼前。”陆穹峡道“你的眼前。”墨夷修道“我一向都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可是这一次我有点晕了。”陆穹峡道“能让你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墨夷修道“你们又不回来,我不能离开血神兽,慕容雪会看好的。”陆穹峡奇道“慕容雪?你认识?”墨夷修道“你以为卢望峰跟你一样没良心啊?”陆穹峡笑道“我以为我比的过他,没想到我就像个白痴。”墨夷修道“你没有回来,也没有带女人,其实让我比较满意。”陆穹峡道“也不一定,比如他自己肯定比我幸福。”墨夷修道“据说你们完成了一件事,就分道扬镳。”陆穹峡道“不是完成,而是看见别人完成。”墨夷修道“一人修炼两成八卦,其实已经在我之上。”陆穹峡道“师傅剑法也是取自此人。”墨夷修道“连剑都是,可惜一年前我胸口一痛,感觉再也见不到他。”陆穹峡道“乱世之中,难有完卵。”墨夷修道“你要做什么,能说来听听?”陆穹峡道“打听云省成的消息。”墨夷修道“怎么打听?”陆穹峡道“我所知道云省成提到过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叫做玉莲。”墨夷修道“好像就你不是很正常,最像我。”陆穹峡道“这个女孩是修罗的女儿。”墨夷修微微皱眉道“哦?”陆穹峡道“刚才有个拦路的女人告诉我,云省成肯定在摄血教。”墨夷修道“这个女人呢?”陆穹峡道“应该是麒麟教的。”墨夷修道“摄血教没有女人,麒麟教没有男人。”陆穹峡笑道“师傅你从来没有下山,却一清二楚,远离东海,却也能感觉到地煞之灭,要我怎么能比得过?”墨夷修道“我是梦到的。”陆穹峡道“我也经常梦到,包括六界很多奇怪的事情。”墨夷修道“你在这个时候回来见我,一定是有事。”陆穹峡道“据说修罗印解开了。”墨夷修道“这个消息我很奇怪是怎么传出去的。”陆穹峡道“也许摄血教有内jian。”墨夷修道“不一定是内jian,也许本来就是摄血教里面的人,想看一场大战。”陆穹峡道“不管是什么,我相信师傅你是不会管。”墨夷修道“除非灰神出现,不然我没有兴趣。”陆穹峡道“我也不希望你跟着我们玩命,明明就是隐居的人。”墨夷修道“但是你的朋友,你们四个我必须护着。”陆穹峡道“可是云省成如果是愿意呆在摄血教的。。。”墨夷修道“不可能,他是被迫的。”陆穹峡道“得想个办法,要不要等卢望峰?”墨夷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还要教慕容雪怎么控制雪神兽。”陆穹峡道“我们直接去麒麟教还是摄血教?”墨夷修道“我们只有两个人,当然是御剑。”陆穹峡道“我是问目的。”墨夷修道“如果我们御剑卢望峰肯定找不到我们了。”陆穹峡道“我是问目的。”墨夷修道“我这不是说了很清楚?”陆穹峡道“先去麒麟教圣地?”墨夷修道“你不是说了碰到一个麒麟教的教徒?”陆穹峡道“我也很想知道麒麟教派人到嵘雪门是要做什么。”墨夷修道“也许根本不关紧要。”陆穹峡道“我们可以直接问罗刹,麒麟教的修罗。”墨夷修道“你这个都知道?”陆穹峡道“本来摄血教的修罗和麒麟教的罗刹是一对夫妻,但是有了摩擦所以分居两地,可我不排除天下围攻摄血教的时候麒麟教不会帮忙。”墨夷修道“所以云省成很危险。”陆穹峡道“他又不是什么灵力有多强的人,就算要抓他也没什么意义。”墨夷修道“所以他是自愿去的。”陆穹峡道“他没有和当时去圳龙谷的朋友同行。”墨夷修道“你们都散了,随着御龙者一同散了。”陆穹峡道“幸好我们都是生面孔。”两人飞身前往麒麟教圣地,圣地名字叫做陀螺架,天山以南都是一片荒漠,寸草不生,但是在这陀螺架却是另一种样子,北边有月牙泉,南边是罗凤山,西边一片胡杨林连在了这里,墨夷修道“你很少御剑是不是?”陆穹峡道“是不是有退无进?”墨夷修道“你做了游侠,经常御剑有什么用?”陆穹峡笑道“师傅何不去瞧瞧?”墨夷修道“我看起来就像你兄长,实际上应该可以做你的父亲。”两人离陀螺架一公里处下落,但是面前站着一个人,既惊讶又高兴,陆穹峡一见是卢望峰,叹道“这么快?”卢望峰知道墨夷修从来不会要自己行礼,而且还有一肚子话想跟陆穹峡说“是你们太慢了。”陆穹峡道“慕容雪也太聪明了吧,这么快就能学会?”卢望峰道“我只是留下字条然后逃开的,见师傅不在,我当然着急。”陆穹峡道“但是你没有师傅那么jing惕。”卢望峰道“我见屋里还是热的,就跑过来了,你们肯定聊了不少吧,师傅太偏心了。”墨夷修苦笑一声“这个,你看你已经有了伴侣,我俩不还是单身。”陆穹峡哈哈大笑道“师傅肯定是想让我们介绍介绍。”卢望峰道“哦。。。你还没疯我担心师傅做什么?”陆穹峡道“玄霄那次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吧。”卢望峰道“所以你听到修罗印的消息连我也不通知就回来?”陆穹峡道“你不是隐居了吗?”卢望峰道“师傅不是吗?”陆穹峡道“你还有个伴。”卢望峰道“师傅也有。”陆穹峡道“我本来到了,却没有上去,是师傅自己跟上来的。”卢望峰道“因为我要到了,不害怕雪神兽发狂。”陆穹峡道“然后你就先到这里等我们。”卢望峰道“有一点我不知道,所以你得说。”陆穹峡道“云省成可能有危险。”卢望峰道“他好像在摄血教住的好好的。”陆穹峡道“如果是好好的不可能连麒麟教派到嵘雪门的jian细都知道这个名字。”卢望峰道“你会知道看门的人名吗?”陆穹峡道“有名就证明还活着没有人说死人的名字。”卢望峰道“那个jian细是不是一身白衣,脸se如雪,目光如炬?”陆穹峡笑道“我该想到,你应该会碰到,但是你怎么判断她就是?”卢望峰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陆穹峡道“她跟我斗心,输了。”卢望峰道“输得很崩溃。”陆穹峡道“是这样,所以见到你的时候已经不需要考虑了。”卢望峰道“你把她逼成这样,是不是要对她负责?”陆穹峡道“内jian可是做好随时送命的。”卢望峰道“所以至少要以身相许啊。”陆穹峡道“是不是雪儿跟着你有点想死急于找一个人聊天?”卢望峰苦笑道“我比叶流云还惨,他还有个可以什么不管的妹妹。”陆穹峡道“我倒是有个更奇怪的问题。”卢望峰道“她为什么知道你认识云省成。”陆穹峡道“我没打算去问她,因为她不想让我问。”卢望峰道“所以你就放弃最好的机会飞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来打探?”陆穹峡道“一个人不想说话是没有办法让他说的。”卢望峰道“你是对女人这样吧?”陆穹峡道“这次算特例。”卢望峰道“再往南就是北疆,要不要叫上叶流云?他也肯定愿意救云省成。”陆穹峡道“你说他会不知道?”卢望峰道“肯定不知道,他在对付修罗渗透出去的力量分支。”陆穹峡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比你懂。”卢望峰道“他也许不是跟修罗有仇。”陆穹峡道“我猜到了。”卢望峰道“什么?”陆穹峡道“杜寒冰曾经说过南疆有个叫做厉江流的人。”卢望峰道“你觉得叶流云对付不了他?”陆穹峡道“我去过圳龙谷。”卢望峰听到师傅找女人都不可能有听到此事惊讶“你去过?你走进去了?”陆穹峡道“那里的障碍和法阵都消失了。”墨夷修面se惨白,脑中一片空白,曾经那个噩梦终于得到了证实,眼中泪水居然涌了出来,两人自小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墨夷修的眼泪,也根本不去想过剑法神通的人会有眼泪,卢望峰道“那你见到什么?”陆穹峡道“一个梦。”卢望峰道“什么样的梦?”陆穹峡道“我想了很久,还是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不过我看到了很多可能是他看到的东西。”卢望峰道“比如修罗印?”陆穹峡道“修罗印你不是也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卢望峰道“这时有人故意传出来的,这件事只有五十岁以上的人才知道,我们对他的了解也都是梦。”陆穹峡道“西域这里会有一场大战,逆天大战。”卢望峰道“修罗印一旦解开,我们就只是尘埃罢了,至于结果,也再没有救世主。”陆穹峡道“介入神魔,算不算送死?”卢望峰道“肯定是。”陆穹峡道“你放得下吗?”卢望峰道“与其等死何不拼死?”陆穹峡道“叶流云也肯定在忙,所以不要打扰他,我们知道,他也一定知道。”卢望峰道“云省成呢?”陆穹峡道“也知道。”卢望峰道“你要是他会做什么?”陆穹峡道“会想办法杀了自己的岳父。”卢望峰道“也许修罗是被逼的。”陆穹峡道“谁会逼他?”卢望峰道“很强的人。”陆穹峡道“我们三个够不够?”卢望峰道“也许不够。”陆穹峡道“白白的送死。”卢望峰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帮手。”陆穹峡道“你想通灵雪神兽?”卢望峰道“逆天罪会引来天诛,同归于尽也许比送死要强那么一点点。”陆穹峡道“也许还不会死,神界也在同行队伍之中。”卢望峰道“因为魔界也会介入,神界要想赢,只能化cheng ren。”陆穹峡道“魔界会不会?”卢望峰道“这个我没有梦到过。”墨夷修的伤痛很快的消失,永远封印在心中“不会,神界会的事情魔界不一定会。”陆穹峡道“师傅你确定灰神会出现?”墨夷修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会来,我能下山了。”卢望峰微微一笑,不敢看墨夷修的眼睛“你们看一下这把剑。”卢望峰拿出腰间唯一的一把剑,这把剑浑身镶玉,看起来根本就是陈列所用,陆穹峡道“这把剑一定有文章。”墨夷修好像想到了什么,卢望峰道“这是我从一个嵘雪门四代弟子手中拿到的。”陆穹峡道“你对这把剑很有兴趣?”卢望峰道“这把剑叫做忘忧剑。。。”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墨夷修大喝一声“闪开!!”玉龙剑豁然出鞘,两人都来不及眨眼,只见寒光一闪,一道淡蓝se剑影闪过,卢望峰手中长剑没有出窍,却穿了过去,玉龙剑剑刃从忘忧剑剑身上穿过去,陆穹峡背后一寒“这是什么剑?空间之剑?”墨夷修收剑说道“不可能,世界上没有空间之剑。”卢望峰瞧着忘忧剑“师傅你见过这把剑?”墨夷修摇摇头“梦中见过,能让人忘却一切的迷情妖剑。”陆穹峡道“是妖剑?修仙门派怎么可能有妖剑?”卢望峰道“要不要回天山去看看动静?”墨夷修摇摇头“也许用得到,既然来了,没必要回去,而且不久他们也会来这里,何不等他们?”陆穹峡道“我差不多可以想象到他们这个门派是多么好玩了。”墨夷修道“可惜了那个五代弟子。”卢望峰道“有人会比他更可怜。”墨夷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白长天居然会要四代弟子带出来,他真的老糊涂了。”陆穹峡道“可能想起来轻松,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卢望峰道“就当戏言。”三人步行走向陀螺架,陆穹峡道“会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卢望峰道“肯定会。”陆穹峡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卢望峰道“你是说忽然有三个人从北边走到这个地方,身上一点沙尘都没有,会暴露身怀绝技这一点。”墨夷修道“我们要做什么比较合理。”陆穹峡道“等到天黑再进去?”卢望峰道“我本来还想看看街上有些什么东西,能不能。。。”陆穹峡笑道“要两个男人陪你实在是抱歉得很。”卢望峰还没来得及说话,墨夷修道“我想直接见罗刹。”
“咚咚咚!”们敲响了,还没等房中主人回话,少年就已经在门口喊起“在下嵘雪门第五代弟子方笠洲,拜见天山大侠墨夷修!”“天山如今要轮到我这样一个隐居修道的庸人?”墨夷修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天山终年积雪,一个五代弟子怎么忍受得了?“如果是四代以上弟子我也许会让他在门口站一会儿,白长天真是老谋深算。”墨夷修打开了门,见到的的确是一个比陆穹峡卢望峰略小的少年,方笠洲笑道“终于请到您了。”墨夷修拦手道“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被你请到了。”方笠洲道“上次我师兄来,跪了七天你都没开门。”墨夷修道“我现在开门不代表会跟你走。”方笠洲道“我所求之事您可知道?”墨夷修道“大概是要我帮忙消灭天下公敌。”方笠洲道“既然知道,还会不答应?”墨夷修道“我为什么要答应?”方笠洲奇道“摄血教解开修罗印,天下即将落入他手,我们怎么能坐以待毙?”墨夷修道“如果修罗印真的解开,我么去也是送死,如果没有,我去也是多此一举。”方笠洲道“一个墨夷修可以抵挡很多敌人。”墨夷修道“匹夫之勇,难道是白长天注重的?”方笠洲道“不是我们天山,而是人界。”墨夷修道“人界需要的人不是我。”说到这里墨夷修仰天长叹,就像是在怀念什么人。方笠洲见墨夷修好像心事重重,不再问“请前辈三思。”墨夷修回过神来道“从北向南和其他地方攻打摄血教不一样,因为还要经过麒麟教。”方笠洲奇道“麒麟教?”墨夷修道“你师父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觉得这麒麟教只不过是地方宗教汇集地,可不知道,这麒麟教如果是摄血教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我们是不是去送死?”方笠洲道“那一块端了,舍小取大,也。。。。”墨夷修笑道“他们只是修道的良民,我们这样做和摄血教有区别吗?”方笠洲道“你是说只有少数人?”墨夷修道“哪怕是一个,而且这个人会跑。”方笠洲道“这样说我们只能绕道,和东边道路的人会合?”墨夷修道“是的。”方笠洲也笑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墨夷修道“你只需要把我的话传给你的师傅就行了。”方笠洲道“上次你没有说。”墨夷修道“上次来的人不是你。”方笠洲道“师兄一定会记恨我。”墨夷修道“你可以和师傅秘密说。”方笠洲道“不可能,很难办到。”墨夷修道“以你的智慧可以。”方笠洲道“大侠真的不愿意帮天下。。。。”墨夷修道“如果想,我就不会隐居。”方笠洲道“可以告诉我真的情况吗?”墨夷修道“血神兽。”方笠洲点点头不说话,陆穹峡自从卢望峰和慕容雪走到了一块,便逍遥四方,好在巨阙剑也比得上亢龙剑,行侠仗义不留名,却要了解到很多信息,神州之人对付西域来客,天道酬勤,既然决定不找卢望峰,就只身前往天山,心中还在想卢望峰最好不要知道这个消息,否则惹火上身,想到这里已经走到积雪皑皑的天山,这番雪景岂是中原武林所见得到?心中一直想着当年和卢望峰一块习剑一块玩耍,师傅脾气很好,年纪现在也不过是而立左右,而今天走回天山的只有自己,为什么不御剑?不光是为了看雪景,也是不想被天山一行的人看见,因为墨夷修和天山九派不想扯上关系,这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打断了沉睡在美梦中的陆穹峡“等一下!”陆穹峡回过神来见一个雪白衣衫的女子,年纪比自己大上一两岁,左手拿着一把剑,光看这双玉手就足够动人,陆穹峡不喜欢女人,可是忽然有一种好感涌上心头,女子雪白的皮肤在冰天雪地中更加一分冰冷,冷艳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面se,“看什么看?!”女子很生气当即拔出宝剑的一半,双眼就像捕猎的雄鹰,这双眼睛长在一个美丽姑娘脸上实在不算好看,不过陆穹峡笑了,因为这个女子绝不会笑“我本来看不到你,是你让我看见你的。”女子如果再生气,就是无理取闹了,她没有让陆穹峡失望,瞥眼收剑道“也罢,你来这里做什么?”陆穹峡道“这句话我很想问你,好奇之心一定大过你问我。”女子有点不悦“我是嵘雪门第四代弟子湛晴雪。”陆穹峡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湛晴雪道“这里没有路。”陆穹峡道“脚下的,都是路。”湛晴雪道“有大道不走走山路,而且阁下也佩戴着长剑,莫说是来观赏雪景的。”陆穹峡笑道“从来没有人猜到过我的目的,你是第一个。”湛晴雪道“那又怎么样,这样夸我我就会相信你?”陆穹峡道“在看雪景的途中能见到姑娘这般绝世美女,也算有幸。”湛晴雪道“你再油嘴滑舌我就动剑了。”陆穹峡道“不明白啊,不明白。”湛晴雪道“不明白你要死了?”陆穹峡道“你喜欢杀人?”湛晴雪道“是有的人喜欢被我杀。”陆穹峡道“没想到嵘雪门的人喜欢吓人。”湛晴雪道“我不是个容易被戏弄的人。”陆穹峡道“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湛晴雪道“说你不明白什么。”陆穹峡道“第一,女人是不是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美人,而喜欢被别人说是丑八怪。第二,嵘雪门离这里有上百里路程,你来这里做什么,第三,我看雪景关你什么事?居然动不动就要拔剑。”湛晴雪道“要看雪景,到这里就够了,再上去也没什么可看的。”陆穹峡道“爬山不爬到顶峰,人生一大遗憾。”湛晴雪道“要爬山为什么不走正路。”陆穹峡道“正路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湛晴雪道“如此说来你经常来这里?”陆穹峡道“不是经常来这里,这里就是我的。”湛晴雪道“是不是你的由不得你说。”陆穹峡将手中巨阙剑横在面前道“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手中不是这把剑。”湛晴雪道“你想试剑?”陆穹峡道“你的武功也许够了,但是剑不配,即使我赢了你也算不上赢,就算我赤手空拳接下你的剑,还是算不了赢。”湛晴雪道“你的废话很多。”陆穹峡道“我不喜欢说话,但是要看对谁。”湛晴雪道“这里不能让你上去”陆穹峡道“能告诉我为什么?”湛晴雪道“你不需要知道。”陆穹峡道“你本来可以跟我解释,只不过懒得回答我,却不知道这样说话只会让我更加好奇而一定要知道。”湛晴雪道“你的武功有墨夷修的几成?”陆穹峡道“一成都不到。”湛晴雪道“那你输定了。”陆穹峡道“姑娘若是能接得住我师父的一招半式,也不会只是四代弟子了。”湛晴雪猛然惊道“你是墨夷修的弟子。”陆穹峡道“原来你们在背后都是这样称呼,需要有事请求的时候就像条野狗,真是可笑。”陆穹峡心想一定要逼她先动手,哪知湛晴雪镇定自若,这时候反而不生气“本来以为墨夷修的弟子能做好待客之道,虽是隐居高人,却不应该失去尊严。”陆穹峡笑道“这般我哪里像主人,反客为主也有个顺序吧。”湛晴雪这时候笑了,虽然是微微一闪,几乎不可见,但是露出纯洁无暇的那种温情,但是看到陆穹峡几乎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转眼又是冷了下来“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上去便是,天山嵘雪门请墨夷修天下为重,共同对付摄血教。”陆穹峡道“摄血教的确罪不容诛,天下讨之本当随之而行,可惜我师父不喜欢团体作战。”湛晴雪道“独行大侠都没有好结果。”陆穹峡道“跟着一群乌合之众更是生不如死。”湛晴雪气道“你说乌合之众?”陆穹峡道“不错,我游历神州几年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心寒,所谓门派修道只不过是逼出了更多小人和疯子。”湛晴雪自幼没有下山,所谓天下大事都是掌门白长天所说,深信不疑,可是陆穹峡这样一说她也起了一分疑心“乌合之众能够除大患,那也罢。”陆穹峡笑道“如果只是白白送死,何不等到玉仙狩猎,天下大乱。”湛晴雪怒道“你这是懦夫之言!”陆穹峡道“你见过转眼之间数千上万人变成血水,兄弟朋友瞬间消失吗?”湛晴雪道“没有。”陆穹峡见到血魔嗜血狂饮,亢龙剑都直接被吞噬,这等力量何其恐怖强大?让人心智崩溃。“上兵伐谋,抛砖引玉才是上上之策,这样聚众去只是送死。”湛晴雪道“是么?依你之见难道要等到被杀才是修道之本?”陆穹峡道“修道是为了成仙,成仙是为了救人,跳过这个过程急于求成绝对没有好结果。”湛晴雪道“你看起来不过和我一般,说话倒是想我师傅。”陆穹峡笑道“你没有下山,不过。。。我很后悔下山,宁愿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师傅说了就去做。”湛晴雪道“你是说我们最信任的人说出的话也不一定能让我们相信。”陆穹峡道“当然,我说的你也可以不相信。”湛晴雪道“客人需要对主人尊重。”陆穹峡道“好了姑娘,我没猜错应该有一个弟子在请我师父,但是绝对请不到,你只不过是在这里等他,拦住我是因为不远有雪神兽出没,你不想让很多人白白送命。”湛晴雪道“你的话很多。”陆穹峡道“我说过要看是对谁说的,接下来很多天我可能都只能对着一张脸说话,在这之前能见见姑娘很惬意。”湛晴雪道“你是不是叫做陆穹峡?”陆穹峡奇道“你知道?”湛晴雪道“我说是你师父说的,你信不信。”陆穹峡笑道“既然姑娘不愿意告诉我,我又何必问,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我可以猜得到。”说到这里陆穹峡拱手拜谢走开,还不等湛晴雪说话,他居然先告辞,但是身后传来一句让他不得不回头的话“云省成。”陆穹峡大惊回头,脸se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可是湛晴雪却看不到了,因为她已经消失,随风而逝,好像这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人“如此高强的轻功,算我看走了眼。”方笠洲回头向东走去,这时候如果能有人用十个字以内说清楚他的心情,那就能直接成仙,湛晴雪喝道“看不见我吗?”方笠洲回过神来笑道“师姐,你一身白衣又在雪地之中,难道是为了让别人看到?”湛晴雪道“既然你也请不到,我们回去也罢。”方笠洲道“我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不行便放弃,你们不行便继续。”湛晴雪道“因为你是小辈,最小的一辈。”方笠洲讪笑道“师姐美貌无双,说不定别人看见你还更容易动心。”方笠洲心想湛晴雪一定会生气,但是今ri的她和往ri的确有些不一样“墨夷修如果是这种人,算是师傅瞎眼了。”方笠洲道“师姐为什么不敢试试?”两人本来并肩而走,湛晴雪忽然转过身来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人,你有没有看到?”方笠洲道“一个人?我没见到。”湛晴雪道“我用移形身法才闪开,他应该是向墨夷修家中赶去才对,怎么不见?”方笠洲道“也许我刚刚走他就来了。”湛晴雪道“他难道在找我?”方笠洲道“找你可能还比较容易,但是如果是见墨夷修就白走了。”湛晴雪道“为什么?”方笠洲道“因为墨夷修走了。”湛晴雪奇道“他走了?”方笠洲道“我刚转身不久,他就向南边走了。”湛晴雪道“南边?刚才我去过的地方?”方笠洲道“他是去做什么的?”湛晴雪道“我怎么知道?”方笠洲道“也许是下山。”湛晴雪道“那就是天大的笑话,我们四请请不动的人在我们走之后往南边去了。”方笠洲道“要不要跟师傅说?”湛晴雪道“只需要说我们没有成功,然后你把墨夷修要传的话说了就行。”方笠洲道“你怎么知道墨夷修要我传话?”湛晴雪道“因为今天我的话比你得多。”方笠洲笑道“如果这句话被别人听到,我就完了。”湛晴雪道“你可以投靠墨夷修。”方笠洲道“师姐怎么这样不喜欢门派?”湛晴雪道“没有这些东西,就不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方笠洲道“我们不是为了修仙救人?”湛晴雪道“修仙救人只需要知道法门,剩下的自己修炼不是一样?”方笠洲道“想要知道就要拜师,这种恩德不报答行吗?”湛晴雪道“在我看来,不行,但是如果是被赶出师门,另当别论。。。。。还有你也出来吧。”方笠洲奇道“你在和谁说话?”草丛之中忽然一阵嬉笑,一个古灵jing怪的小脑袋探出头来“师姐,我也要抓你的把柄。”方笠洲一见是霜双,本来就对她有几分爱意“小师姐,师姐早就看见你,才这样说。”霜双笑道“我不信,师姐就是要造反,我要告诉师傅去。”湛晴雪道“你信不信师傅会当什么都没听见。”方笠洲道“为什么。”湛晴雪道“你等她问会死啊。”方笠洲才知道道“小师姐,你斗不过师姐的。”霜双撅嘴不言。湛晴雪道“你居然不想问。”霜双道“我问师傅去。”方笠洲急道“别这样,你们又没仇。”湛晴雪道“这个问题师傅一定会很愿意回答你。”方笠洲道“小师姐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湛晴雪道“没用了,她已经听到了。”方笠洲道“对了,小师姐来这里做什么?”湛晴雪道“她会说随便跟来看看,不行么。”霜双心想这湛晴雪绝顶聪明,自己多说都没用,只好说道“我就是师傅派来的,就是要监视你们,怎么着?要杀我?”方笠洲笑道“小师姐别生气,有话好说。”湛晴雪道“她没有开玩笑,从她腰间的忘忧剑就能看出。”方笠洲奇道“忘忧剑?”湛晴雪道“这把剑是六界中难得的怪剑。”方笠洲道“我没听说过。”霜双大惊失se“你不可能知道的!”湛晴雪道“我是不可能,但是我知道了。”方笠洲道“这把剑有什么特别?”湛晴雪道“用十几种已经灭种的毒草熬成的水淬炼而成,剑锋是钝的。”方笠洲道“为什么是钝的?”霜双说道“别问我。”湛晴雪道“钝剑向人砍去的时候没有危险,很多人都不会躲开,被钝剑砍到的人会忘记一切。”方笠洲奇道“忘记一切?”湛晴雪道“一个人忘记了一切,是不是和死人没有区别?”方笠洲点点头道“如果是敌人,必死无疑了。”霜双道“除了师傅和我,没有人知道。”湛晴雪道“我知道这件事也可以告诉师傅。”方笠洲道“师姐别闹了,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霜双道“师傅早就怀疑你了,没想到你自愿承认。”湛晴雪道“你太傻了,师傅一定要你暗地里装傻,可是你却好像没事人。你以为忘忧剑可以对付得了我?”霜双道“你离我三丈,只要一动我就御空而起,你轻功不如我。更杀不了我。”湛晴雪道“我什么时候要说过要杀你,而且我身边有个喜欢你的人,我动不了手。”霜双冷笑一声“要说喜欢,应该没有人讨厌你吧。”湛晴雪道“师傅如果知道你有这么傻,会先杀了你。”霜双气道“你别胡说八道!再骂我就动手了。”湛晴雪道“一个生气的人不可能飞得远。”方笠洲急着心想两人要是真的动剑,自己可拦不住,先拔剑在手“两位师姐别再这样,如果。。。。”说到这里三人都听到了有脚步声靠近这里,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是故意要让三人听到,但是忽然之间脚步声消失了,湛晴雪感觉到的那股力量也消失了,一阵风呼啸而过,三人一个转头,手中长剑已经不见“谁?”没有人,三人目瞪口呆,什么也没看见,陆穹峡没有上山,而是向山下走去,直觉告诉他墨夷修不可能知道云省成的事情,而去嵘雪门也只有可能碰钉子,但是大路中间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你的剑换了。”陆穹峡欣喜若狂大笑道“比不上以前的。”墨夷修转过身来,笑道“这么久不来见我,走到山脚就不上来了?”陆穹峡道“我也很想见师傅呀,可惜有事在身。”墨夷修道“走到山脚才有事?”陆穹峡道“说来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可是就是这样。”墨夷修道“为什么不来见我再走?”陆穹峡道“我怕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墨夷修道“我可以同你一块去。”陆穹峡笑道“卢望峰回来了。”墨夷修道“你还是很聪明。”陆穹峡道“可惜总要留一个人在家。”墨夷修道“他很快也会来。”陆穹峡笑道“我去历练还不如你直接教我。”墨夷修道“中原有天山见不到的东西,我难道说错了。”陆穹峡道“我可是有好几次都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了。”墨夷修道“我也是这样,而且青冥宫的人来过几次,顾流虎也是死在这里,七星神剑就消失在我的眼前。”陆穹峡道“你的眼前。”墨夷修道“我一向都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可是这一次我有点晕了。”陆穹峡道“能让你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墨夷修道“你们又不回来,我不能离开血神兽,慕容雪会看好的。”陆穹峡奇道“慕容雪?你认识?”墨夷修道“你以为卢望峰跟你一样没良心啊?”陆穹峡笑道“我以为我比的过他,没想到我就像个白痴。”墨夷修道“你没有回来,也没有带女人,其实让我比较满意。”陆穹峡道“也不一定,比如他自己肯定比我幸福。”墨夷修道“据说你们完成了一件事,就分道扬镳。”陆穹峡道“不是完成,而是看见别人完成。”墨夷修道“一人修炼两成八卦,其实已经在我之上。”陆穹峡道“师傅剑法也是取自此人。”墨夷修道“连剑都是,可惜一年前我胸口一痛,感觉再也见不到他。”陆穹峡道“乱世之中,难有完卵。”墨夷修道“你要做什么,能说来听听?”陆穹峡道“打听云省成的消息。”墨夷修道“怎么打听?”陆穹峡道“我所知道云省成提到过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叫做玉莲。”墨夷修道“好像就你不是很正常,最像我。”陆穹峡道“这个女孩是修罗的女儿。”墨夷修微微皱眉道“哦?”陆穹峡道“刚才有个拦路的女人告诉我,云省成肯定在摄血教。”墨夷修道“这个女人呢?”陆穹峡道“应该是麒麟教的。”墨夷修道“摄血教没有女人,麒麟教没有男人。”陆穹峡笑道“师傅你从来没有下山,却一清二楚,远离东海,却也能感觉到地煞之灭,要我怎么能比得过?”墨夷修道“我是梦到的。”陆穹峡道“我也经常梦到,包括六界很多奇怪的事情。”墨夷修道“你在这个时候回来见我,一定是有事。”陆穹峡道“据说修罗印解开了。”墨夷修道“这个消息我很奇怪是怎么传出去的。”陆穹峡道“也许摄血教有内jian。”墨夷修道“不一定是内jian,也许本来就是摄血教里面的人,想看一场大战。”陆穹峡道“不管是什么,我相信师傅你是不会管。”墨夷修道“除非灰神出现,不然我没有兴趣。”陆穹峡道“我也不希望你跟着我们玩命,明明就是隐居的人。”墨夷修道“但是你的朋友,你们四个我必须护着。”陆穹峡道“可是云省成如果是愿意呆在摄血教的。。。”墨夷修道“不可能,他是被迫的。”陆穹峡道“得想个办法,要不要等卢望峰?”墨夷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还要教慕容雪怎么控制雪神兽。”陆穹峡道“我们直接去麒麟教还是摄血教?”墨夷修道“我们只有两个人,当然是御剑。”陆穹峡道“我是问目的。”墨夷修道“如果我们御剑卢望峰肯定找不到我们了。”陆穹峡道“我是问目的。”墨夷修道“我这不是说了很清楚?”陆穹峡道“先去麒麟教圣地?”墨夷修道“你不是说了碰到一个麒麟教的教徒?”陆穹峡道“我也很想知道麒麟教派人到嵘雪门是要做什么。”墨夷修道“也许根本不关紧要。”陆穹峡道“我们可以直接问罗刹,麒麟教的修罗。”墨夷修道“你这个都知道?”陆穹峡道“本来摄血教的修罗和麒麟教的罗刹是一对夫妻,但是有了摩擦所以分居两地,可我不排除天下围攻摄血教的时候麒麟教不会帮忙。”墨夷修道“所以云省成很危险。”陆穹峡道“他又不是什么灵力有多强的人,就算要抓他也没什么意义。”墨夷修道“所以他是自愿去的。”陆穹峡道“他没有和当时去圳龙谷的朋友同行。”墨夷修道“你们都散了,随着御龙者一同散了。”陆穹峡道“幸好我们都是生面孔。”两人飞身前往麒麟教圣地,圣地名字叫做陀螺架,天山以南都是一片荒漠,寸草不生,但是在这陀螺架却是另一种样子,北边有月牙泉,南边是罗凤山,西边一片胡杨林连在了这里,墨夷修道“你很少御剑是不是?”陆穹峡道“是不是有退无进?”墨夷修道“你做了游侠,经常御剑有什么用?”陆穹峡笑道“师傅何不去瞧瞧?”墨夷修道“我看起来就像你兄长,实际上应该可以做你的父亲。”两人离陀螺架一公里处下落,但是面前站着一个人,既惊讶又高兴,陆穹峡一见是卢望峰,叹道“这么快?”卢望峰知道墨夷修从来不会要自己行礼,而且还有一肚子话想跟陆穹峡说“是你们太慢了。”陆穹峡道“慕容雪也太聪明了吧,这么快就能学会?”卢望峰道“我只是留下字条然后逃开的,见师傅不在,我当然着急。”陆穹峡道“但是你没有师傅那么jing惕。”卢望峰道“我见屋里还是热的,就跑过来了,你们肯定聊了不少吧,师傅太偏心了。”墨夷修苦笑一声“这个,你看你已经有了伴侣,我俩不还是单身。”陆穹峡哈哈大笑道“师傅肯定是想让我们介绍介绍。”卢望峰道“哦。。。你还没疯我担心师傅做什么?”陆穹峡道“玄霄那次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吧。”卢望峰道“所以你听到修罗印的消息连我也不通知就回来?”陆穹峡道“你不是隐居了吗?”卢望峰道“师傅不是吗?”陆穹峡道“你还有个伴。”卢望峰道“师傅也有。”陆穹峡道“我本来到了,却没有上去,是师傅自己跟上来的。”卢望峰道“因为我要到了,不害怕雪神兽发狂。”陆穹峡道“然后你就先到这里等我们。”卢望峰道“有一点我不知道,所以你得说。”陆穹峡道“云省成可能有危险。”卢望峰道“他好像在摄血教住的好好的。”陆穹峡道“如果是好好的不可能连麒麟教派到嵘雪门的jian细都知道这个名字。”卢望峰道“你会知道看门的人名吗?”陆穹峡道“有名就证明还活着没有人说死人的名字。”卢望峰道“那个jian细是不是一身白衣,脸se如雪,目光如炬?”陆穹峡笑道“我该想到,你应该会碰到,但是你怎么判断她就是?”卢望峰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陆穹峡道“她跟我斗心,输了。”卢望峰道“输得很崩溃。”陆穹峡道“是这样,所以见到你的时候已经不需要考虑了。”卢望峰道“你把她逼成这样,是不是要对她负责?”陆穹峡道“内jian可是做好随时送命的。”卢望峰道“所以至少要以身相许啊。”陆穹峡道“是不是雪儿跟着你有点想死急于找一个人聊天?”卢望峰苦笑道“我比叶流云还惨,他还有个可以什么不管的妹妹。”陆穹峡道“我倒是有个更奇怪的问题。”卢望峰道“她为什么知道你认识云省成。”陆穹峡道“我没打算去问她,因为她不想让我问。”卢望峰道“所以你就放弃最好的机会飞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来打探?”陆穹峡道“一个人不想说话是没有办法让他说的。”卢望峰道“你是对女人这样吧?”陆穹峡道“这次算特例。”卢望峰道“再往南就是北疆,要不要叫上叶流云?他也肯定愿意救云省成。”陆穹峡道“你说他会不知道?”卢望峰道“肯定不知道,他在对付修罗渗透出去的力量分支。”陆穹峡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比你懂。”卢望峰道“他也许不是跟修罗有仇。”陆穹峡道“我猜到了。”卢望峰道“什么?”陆穹峡道“杜寒冰曾经说过南疆有个叫做厉江流的人。”卢望峰道“你觉得叶流云对付不了他?”陆穹峡道“我去过圳龙谷。”卢望峰听到师傅找女人都不可能有听到此事惊讶“你去过?你走进去了?”陆穹峡道“那里的障碍和法阵都消失了。”墨夷修面se惨白,脑中一片空白,曾经那个噩梦终于得到了证实,眼中泪水居然涌了出来,两人自小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墨夷修的眼泪,也根本不去想过剑法神通的人会有眼泪,卢望峰道“那你见到什么?”陆穹峡道“一个梦。”卢望峰道“什么样的梦?”陆穹峡道“我想了很久,还是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不过我看到了很多可能是他看到的东西。”卢望峰道“比如修罗印?”陆穹峡道“修罗印你不是也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卢望峰道“这时有人故意传出来的,这件事只有五十岁以上的人才知道,我们对他的了解也都是梦。”陆穹峡道“西域这里会有一场大战,逆天大战。”卢望峰道“修罗印一旦解开,我们就只是尘埃罢了,至于结果,也再没有救世主。”陆穹峡道“介入神魔,算不算送死?”卢望峰道“肯定是。”陆穹峡道“你放得下吗?”卢望峰道“与其等死何不拼死?”陆穹峡道“叶流云也肯定在忙,所以不要打扰他,我们知道,他也一定知道。”卢望峰道“云省成呢?”陆穹峡道“也知道。”卢望峰道“你要是他会做什么?”陆穹峡道“会想办法杀了自己的岳父。”卢望峰道“也许修罗是被逼的。”陆穹峡道“谁会逼他?”卢望峰道“很强的人。”陆穹峡道“我们三个够不够?”卢望峰道“也许不够。”陆穹峡道“白白的送死。”卢望峰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帮手。”陆穹峡道“你想通灵雪神兽?”卢望峰道“逆天罪会引来天诛,同归于尽也许比送死要强那么一点点。”陆穹峡道“也许还不会死,神界也在同行队伍之中。”卢望峰道“因为魔界也会介入,神界要想赢,只能化cheng ren。”陆穹峡道“魔界会不会?”卢望峰道“这个我没有梦到过。”墨夷修的伤痛很快的消失,永远封印在心中“不会,神界会的事情魔界不一定会。”陆穹峡道“师傅你确定灰神会出现?”墨夷修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会来,我能下山了。”卢望峰微微一笑,不敢看墨夷修的眼睛“你们看一下这把剑。”卢望峰拿出腰间唯一的一把剑,这把剑浑身镶玉,看起来根本就是陈列所用,陆穹峡道“这把剑一定有文章。”墨夷修好像想到了什么,卢望峰道“这是我从一个嵘雪门四代弟子手中拿到的。”陆穹峡道“你对这把剑很有兴趣?”卢望峰道“这把剑叫做忘忧剑。。。”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墨夷修大喝一声“闪开!!”玉龙剑豁然出鞘,两人都来不及眨眼,只见寒光一闪,一道淡蓝se剑影闪过,卢望峰手中长剑没有出窍,却穿了过去,玉龙剑剑刃从忘忧剑剑身上穿过去,陆穹峡背后一寒“这是什么剑?空间之剑?”墨夷修收剑说道“不可能,世界上没有空间之剑。”卢望峰瞧着忘忧剑“师傅你见过这把剑?”墨夷修摇摇头“梦中见过,能让人忘却一切的迷情妖剑。”陆穹峡道“是妖剑?修仙门派怎么可能有妖剑?”卢望峰道“要不要回天山去看看动静?”墨夷修摇摇头“也许用得到,既然来了,没必要回去,而且不久他们也会来这里,何不等他们?”陆穹峡道“我差不多可以想象到他们这个门派是多么好玩了。”墨夷修道“可惜了那个五代弟子。”卢望峰道“有人会比他更可怜。”墨夷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白长天居然会要四代弟子带出来,他真的老糊涂了。”陆穹峡道“可能想起来轻松,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卢望峰道“就当戏言。”三人步行走向陀螺架,陆穹峡道“会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卢望峰道“肯定会。”陆穹峡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卢望峰道“你是说忽然有三个人从北边走到这个地方,身上一点沙尘都没有,会暴露身怀绝技这一点。”墨夷修道“我们要做什么比较合理。”陆穹峡道“等到天黑再进去?”卢望峰道“我本来还想看看街上有些什么东西,能不能。。。”陆穹峡笑道“要两个男人陪你实在是抱歉得很。”卢望峰还没来得及说话,墨夷修道“我想直接见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