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天下武会初出庐 萧遥待命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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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的人有了自己的使命,他有很多种选择,逃避,面对,只不过是针锋相对的一种观点,也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完成使命,萧遥自然不姓萧,就好像杜寒冰不姓杜,齐风不姓齐,他睡眠的时间是天下之间最长的,他比被冰封十九年的玄霄睡得长,证据自然就是他做的梦比玄霄长得多,梦中萧遥学会了逍遥派的所有武学,所有技能,所有的内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最合适呆在这个世界的人,逍遥派和所有门派都不一样,并不修仙,所以萧遥并不知道如何御空而行,也不知道五灵法门,而就是靠着世界上最简单的一招一式和修道群侠齐头并进,这也为自己创造了最基本的基础,夏侯魏就是灵力尽失的情况下将天地宇真诀化为己有,融会贯通顶八卦运转,萧遥也正是因为这样成为泽,世界上没有人能解释天地宇真诀到底是什么,独孤剑是从封印在体内的剑圣魂灵中得知,当然现在独孤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睡在安静的世界,萧遥已经很多次都不相信自己能做到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他做到了,的确做到了,他能冲在上万人之前,到头来只不过是在最佳的位置亲眼看见自己最爱的人被人送入万劫不复,当一个人的努力付之东流,也许会疯,但是努力却是将自己推向深渊,一个人会崩溃,萧遥虽然面临边缘,但是一个人将他拉了回来,不是安慰将他拉回,不是同情不是斗志不是信念,是威严,狂龙的威严,这种力量好比万象天引将人从万丈深渊拉到九霄云端,萧遥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逍遥,如果让一个女人忘了心智,不知道师傅会不会责怪?这是萧遥睡醒之前最后一次的思考,至于他做梦,都已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个知道自己在做梦的人,免不了少了一些兴致,萧遥曾经睡了一年,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别人,自己就差不多万劫不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他先在脑中构思先在在哪里,柔软的床,女人的香气,还有檀香,房间不小,空气还算新鲜,萧遥忍不住了,他见到杜寒冰出掌之时,才知道一个人要忍耐的寂寞远远不是一两年能办到的,他知道的不多,但是最后一瞬间他依稀能感觉到,夏侯魏在告诉他,依旧是忍耐,忍耐不是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更不是被逼之后的爆发前奏,就是一种天命,一个人能拜天下第一为师,能练古今第一奇术,能在魔尊手下两次安然逃生,这就是一种天命,眼睛睁开了,这的确是一张女人的床,但让萧遥真正惊讶的是床边还倒着一个女人,她趴在床头,此情此景就像是一个丫头在伺候一个公子,她正好压着萧遥的衣角,捏的紧紧地,萧遥心想要挣脱势必要费一番功夫,只好顺水推舟,继续躺在床上,萧遥穿的是长袍,脱衣服的时候多有不便,要说点这样一个女孩的睡穴,他怎么下得了手?便随意想想,自己这是在哪里?最后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天地间混沌一片,萧遥调息内功,运气聚灵,只觉得聚灵有些困难,玄门之处被人强行顶回来,他最开始以为是面前的女孩所为,但是杀气全无,灵力内敛,不露声色,气息正常,有这样功力的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喜欢弄得全身香气,穿长裙带各种装饰,当然萧遥见过的女人并不多,一想到女人,他就有点生不如死,最基本的报仇都不知道埋怨谁,逍遥两人字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拘束,金钱权利美**望仇恨,仇恨最强,如果一个人被仇恨束缚,这辈子都得不到安宁,这是入逍遥派萧遥听到的第一句话,他接近伊芳目的并非报仇,因为一个人要报仇应该是要苦心修炼,萧遥只练一年,怎么可能和天命抗衡,女子醒来了,她穿的虽然复杂,萧遥也只想得出这个词,但是年纪却是很小,看起来不到二十,她这一醒来正好将手拿开,和萧遥对视一望,两人双脸绯红,萧遥忽然跃起,向窗边掠过去,这种速度形同鬼魅,但一靠近窗边就感觉灵力环视,再进一步就要被压迫致死,只好落下,背后这女孩喊道“你声音小一点,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萧遥笑道“你放心,外面根本听不到你面的声音,哪怕是施术的人。”女孩道“你既然知道,就好好的躺在床上。”萧遥看她十分可爱,好像年纪有小了不少“在下萧遥,恳请知道该知道的一切。”女孩甜蜜的一笑“这么名字很有潇洒之意,想必一定是编出来的。”萧遥笑道“的确,不过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是这个,知道我以前名字的人,很少。”女孩道“我叫芮秋,是北城主的女儿。”萧遥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便第一次故作镇定“姑娘居然胆子大到将我留在这里,与外界隔绝。”芮秋道“那又怎么样?我跟你没仇,还给你好床睡,你难道还要下手杀我?”萧遥道“我从来不杀活人。”芮秋笑道“死人难道还有可杀的?”萧遥道“所以我才问心无愧啊,姑娘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有所求,所以我还是逃之夭夭为好。”芮秋鼓了鼓嘴巴说道“忘恩负义,早知道不对你这么好了。”萧遥笑道“姑娘恩惠此生难报,只不过这里出都出不去,想要报答恐怕都没有机会。”芮秋嘻嘻笑道“你不就是想跑?没门,你要陪我一辈子。”萧遥奇道“你该不会是从小到大都被关在这里吧?”芮秋道“自然不是,我是被我爹关在这里的。”萧遥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爹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吧?”芮秋道“当然不是,我还要问你你怎么来的?”萧遥道“你应该知道我一直睡着。”芮秋道“你是怎么睡着的呀?”萧遥道“我不知道,说起来废话太多,足够给你说几天的故事。”芮秋笑道“好啊,那你说,我睡着你坐在床头跟我说。”说着她真的将外衣脱下钻进被子笑道“我有的是时间,正好没人跟我来说故事。”萧遥当然知道这样一个女孩的寂寞,于是走了过去,坐在她床边说道“从前有一个女孩,觉得很寂寞,便相信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让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然后男人心怀鬼胎就把她非礼了。”芮秋笑道“那可真是不幸,然后呢?”萧遥从来没有想过然后,这个故事可不可以结局?可以,也不可以,在传统思想上来说,一个人作恶一定要有时候未到的应验,这就是窦娥冤的第四章,陈世美的结局,说远了,萧遥已然笑道“然后这个男人将她杀了,之后去逍遥。”这个暗示够不够明显?只有白痴听不懂,但芮秋就像个傻子“这个故事有点意思,你不是说很长吗?”萧遥道“我先问问,你刚才说要陪你一辈子是什么意思?”芮秋道“因为你一定要娶我,据说成婚的两人就能永不分离。”萧遥道“说的没错,所以我需要和我妻子永不分离才对,恳请姑娘放我出去和心爱之人团圆。”芮秋道“那她要是不爱你了呢?”萧遥道“为什么呢?”芮秋笑道“我去告诉他你把我非礼了,要对我负责。”萧遥道“她要是不信呢?”芮秋道“不信再说,反正你真要娶我,不然我爹肯定要杀了你。”萧遥道“这可就不妙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动手,话说我为什么要娶你?”这个转折是芮秋早就想到,但被问得这样直接,她都有点尴尬“你难道不喜欢我?”萧遥更没有想到得到的回答是这样“我很喜欢你,但我不是说了我有妻子。”芮秋道“那好啊,你妻子叫做什么?我去把她找来要我爹把她关起来,不要她见到你。”萧遥道“那我会一直想她怎么办?”芮秋道“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的,我娘离开的时候我爹就很伤心,久了还不都忘了。”萧遥道“我在这之前就是伤心之时,姑娘还是不要提及喜事,你对我很好,但这也只不过是我所见到。”芮秋道“少骗我了,你不可能有妻子,这么不肯要我吗?我爹要把我送给一个坏蛋,你都不帮我,还说什么回报。”萧遥道“原来帮你就是娶你,这种事情随便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不就行了。”芮秋道“那个人是东城主的儿子,很坏的一个人就对了,我不答应我爹就将我关在这里,正好你从天而降,你如果娶我,就没有这些事情了。”萧遥道“你爹要杀我怎么办?”芮秋道“我挡在你前面。”萧遥道“总不能一直挡下去。”芮秋道“那你就带我走啊,我知道你身法很快,其实功力很高,如果想出去一定能出去,你一表人才,心肠又好,我相信你。”萧遥道“这句话我才知道我把你看小了,这个交换不难,你很可爱,但跟着我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难道就要放弃你爹?”芮秋道“哪还有一个办法。”萧遥不知不觉被带入险境,等自己知道了,才只能继续笑了笑“你的新郎官什么时候就会来?”芮秋道“还有一个月。”萧遥笑道“还有一个月你急什么?”芮秋道“我爹要办一个乱斗会,召集最强的组织,你如果能打赢那个钭正辉就可以娶我了。”萧遥笑道“打赢他帮你解围算我报答你了吧,为什么要娶你?”芮秋道“你不娶我我爹会杀了你。”萧遥道“你爹和钭正辉谁的武功会更高?”芮秋道“当然是钭正辉,我见过的人不少,他的武功最高,你是我遇到最奇怪的,功力忽高忽低,难捉摸。”萧遥道“所以你对我有兴趣也是因为这个?”芮秋道“既然打不过他,怎么帮我?要不你现在非礼我,一个月我肚子会变大不?”萧遥笑道“据我所知至少要两个多月,你还是少想些,有这种天赋就帮我个忙,我试试打通玄门将灵力激发。”芮秋道“你练的武功和灵力根本无关,打通有什么用?”萧遥道“我最近刚刚练到需要的武学,你不愿意帮个忙?”芮秋道“你内劲浑厚,如果不是性格所致,再练八成会走火入魔,到时候难免破窗而出。”萧遥笑道“这样不是正好,你就告诉天下人你被一个飞出去的人非礼了,看谁还敢要你。”芮秋伸手捏了捏他说道“你才舍不得这样害我。”萧遥道“上万人,无论是谁可能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偏偏是我落到这里。”芮秋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喜欢胡思乱想。”萧遥道“你有探灵这种本事,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带在身边只有好处。”芮秋笑道“你想通了?”北城是最靠近结界的一座城,它是四大城之中最大的,镇守城主自然也是一方豪杰,将万里土地悬空的人对豪杰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晁展在殿前仰视天空,心中何其辽阔,因为四城什么时候可以同而为一?当然是现在,淳于阎从殿下走到殿上,在晁展的眼中已经有一朵云飘过上空,这一天没有风,所以淳于阎走上来的时候,晁展加上本来就欣慰,居然笑了出来,淳于阎走到最后一格也跟着笑道“你笑什么?”晁展道“大胆,居然见到本大人不下跪。”淳于阎道“下跪也要有理由,我现在正好没事。”晁展道“从你爬楼就知道了。”淳于阎道“上次看你笑好像还是乱斗会夺魁。”晁展道“当时中梁永晃想要因此掌握四城,结果自取其辱,我为何不笑?”淳于阎道“你现在的笑,好像还是因为他。”晁展道“我也许会布他后尘,也许我还会笑一次。”淳于阎道“你就这么有把握?”晁展道“钭正辉定当不辱使命,这是绝对毋庸置疑的。”淳于阎道“我并不是怕他反目,而是如果有人能赢他,起步功败垂成?”晁展道“你认为有人能赢他?”淳于阎道“当然没有。”晁展道“如果四城合一,天下可定也。”淳于阎道“现在好像也不是很乱。”晁展道“各种组织耳目遍布天下,尔虞我诈,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把绑着很紧的刀悬在你睡觉的头顶,即使它根本威胁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好受。”淳于阎道“你女儿为什么不喜欢他?”晁展道“因为上菜钭正辉在她面前杀了一群人,这群人的确该死,但是却绝对不能公布他们的名字,芮儿自幼聪明伶俐,我这一犹豫,她就认为不仁不义,现在是说烂喉咙她都不会听。”淳于阎道“那你把她关起来做什么?”晁展道“她跑了怎么办?”淳于阎道“你不是说钭正辉对她没意思?”晁展道“她跑了我怎么给钭思良交代?”淳于阎道“未免有点残忍。”晁展道“她和他娘一样,有天生感知灵力的能力,你想想我有没有可能真的将这样的人送给别人,再说我当年因为他娘而夺魁,之后愧对良多,现在也只能在她身上回报。”淳于阎道“你难道想等着她长大懂理才让她出来?”晁展道“这有何不可。”淳于阎道“我哪里叫做回报。”晁展道“我有看不住她,除非有个能让我相信的人来看着她。”淳于阎道“我不就是吗?”晁展道“你比我还忙,还不如我自己来。”淳于阎笑道“也可以给那方小子。”晁展道“他也算个后起之辈,但是悟性还是差了点。”淳于阎道“你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吗?”晁展道“是不得不信。”淳于阎道“目前来看,你请的这些人,都已经完成了任务。”晁展道“还差一个。”淳于阎道“你说的是降雪之事?”晁展微微皱眉,实在不想去问却还是显露出来,淳于阎道“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晁展道“我觉得你应该直接回答。”淳于阎道“我还没有蠢到不知道你会怎么反应就说出来。”晁展道“你亲自说出来就没有任何顾忌。”淳于阎道“我好想猜对了。”晁展道“你猜错了,无论你是谁,违反了本城主的命令,只有一个下场。”淳于阎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要你问的。”晁展道“因为你肯定已经有答案等着,不能问倒你我是不会问的,从看见大雪到北城这里,还不到一天,你要知道除非能御空而行。”淳于阎道“我去了天眼。”晁展微微动容“你是怎么进去的?”淳于阎道“你应该知道。”晁展道“我曾经说过,谁进去了不用我动手就会万劫不复。”淳于阎道“所以你并不需要动手。”晁展道“你的胆量很大。”淳于阎道“勇气是需要脑子来做支撑的。”晁展道“好,我将女儿交给你,你看好她。”淳于阎道“你认为我这些作为只不过是为了让一个无辜的人变得更无辜?”晁展道“我认为是,其他理由都是编出来的。”淳于阎道“那就多多感谢了。”两人已经迈开脚步,将危险靠近萧遥,晁展谈笑自若,谁都不知道他想着什么,包括淳于阎“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掌握这些棋子的?”淳于阎道“当然是用钱。”晁展道“我哪来的这些钱?”淳于阎道“这就说来话长,这个本事也只有你。”晁展道“能让所有人承付,是绝对不能用武力,这个道理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习武只不过是我怕死,仅此而已。”其实有的时候这个理由够了,一个求平安的人反而往往会不安,一个寻求不安的人,往往出人意料逆转乾坤,有个很不怕死的人曾经说过,逃避并不是胆小,而是有牵挂,一个人有了牵挂就难免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变得不像自己,只有恐惧能让一个人变强,变强的目的是让曾经让自己恐惧的人深受其害,害怕是最强的动力,最有效的反馈,很多人不懂这个问题,等到明白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吓得不能动或者不敢想,而后心有余悸,越来越怕,不敢去想,某种意义上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就像夏天被晒得皮开肉绽的人还能做什么?难道学后羿去将太阳射下来?他们两人怎么可能猜到芮秋的房间内有个青年男子?这两人靠近的时候结界解除,萧遥可以跑,可以一走了之,他并没有牵挂才对,这个地方不会跑,以后还可以来,现在不走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他有十三种逃跑的方法,但是芮秋拉住了他,芮秋自然是不会擒拿手法更不可能有天引神力,但是萧遥就是挣脱不开,这并不是力气内功可以解决的,人的心一软,就要陷入万丈深渊,所以一个人要对抗天命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自己的心变得比铁硬,比冰冷,两人几乎同时见到萧遥,萧遥顺着芮秋的手将她抱了起来,语气平缓说道“两位莫要乱来,小心芮秋性命。”芮秋却嘻嘻笑道“你才不会杀我,我爹很厉害的,能感觉到杀气。”晁展最担心的自然不是眼下这人要杀芮秋,而是芮秋的名节,只怕是难以保全,想到这里不禁唉声叹气,淳于阎道“这位公子,你我来比划一番如何?”萧遥摇了摇头“我跟你没有仇,你跟我也绝对没有。”淳于阎道“比划是不用理由的,你气定神闲,显然也没有急事要做,何不留下来参加姑娘的成婚大典?”芮秋轻轻推开萧遥,但是萧遥一离开又有点舍不得,这可是理想中的夫君,她不太想放过,这个时候萧遥还有机会走,芮秋呆呆看着萧遥“比划就是,我不会让你输的。”晁展喝道“你站边上,我来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芮秋拦在萧遥面前,本来想说自己已经委身于他,但是想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口,这一怀春,脸色一红,晁展气不打一处来,萧遥苦笑道“你红个什么劲啊,说明白不就行了。”这种事情萧遥就是说上上百万个字晁展都根本不会听进耳中,他一不说也不走,证实自己再帮芮秋这才是智者的想法,但是芮秋也不说话,这一种情感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坏事,淳于阎还没动,晁展飞身掠去,萧遥闻声而动拉着芮秋向后一扇窗靠近,身法怪异至极,晁展和淳于阎居然前所未闻,他一只手拉着芮秋,一只手揽着芮秋的腰身,芮秋就感觉全身轻飘飘,而萧遥运功在她感觉来居然无法探查清楚,这其实她对萧遥最上心的事情,一个人如果有天生的奇能,百战不殆,但忽然迷惘,一定会想要解答,至于方法,再说,晁展有意试一试萧遥的武功,但是萧遥显然不想动手,也不愿意伤害芮秋“你将她放下来。”萧遥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抓着她,在你们进来之前可都是她抓着我的。”晁展道“在下教女无方,让公子见怪。”萧遥说道“你们用一样东西来交换你的女儿怎么样。”淳于阎道“你要什么?”晁展道“什么都可以,比如我怎么样?”萧遥道“我要一碗茶,最好是装满砒霜的茶。”芮秋忽然说道“千万不要!”萧遥哈哈一笑,将她推开“我的天啊,你到底帮谁。”芮秋道“我知道你的路数了,或许可以帮你成为天下第一。”萧遥当然自认为武学造诣已经在师傅之上,这个称号也根本不想回忆,淳于阎见他有心打岔,打算故意偷袭一招,给晁展使了个眼色,晁展一把将芮秋抓住,萧遥的身法速度又比刚才快出百倍,淳于阎已然跟不上萧遥,等萧遥走了,三个人居然都呆了,芮秋忽然落下了泪,有声有泪叫做哭,有泪无声叫做泣,晁展第一次看到女儿这样伤心,忙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我会找到他的,女儿放心。”芮秋愣着摇摇头“除非他自己回来。”晁展托着她的背轻声道“这么多天也累了,出去走走吧。”淳于阎脑中翻遍所有典籍都想不到萧遥的动作路数,其实他只要想一想就知道,天下任何路数都无法和身心合为一体,萧遥正是无招,三人方才走出门外,忽然一道闪光飘来,这里方圆百米并没有看守的人,因为只有晁展亲自来才有机会开门,这一开门,就像是给等候已久的才狼虎豹打开了羊圈的门,五个黑衣人在闪光之后出现,身法路数居然各不相同,难以招架,内功之高更是晁展淳于阎难以驾驭,对方如果来的人是两个人,是绝对打不过这两人,这一突然出现,两个人拖住晁展和淳于阎,两个人拿出布袋将芮秋绑住拖走,一个人断后,是绝佳的计划,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很辛苦,因为结界这些人打不开,必须由晁展亲自打开,这需要耐心,需要毅力,需要天衣无缝的配合和众人齐心的恒心,只有这样才能从晁展和淳于阎的手中抢人,抢人是需要技术的,因为活人比死人值钱,而且如果是等到钭正辉来开门,五个人再也没有希望得手,五个人加起来其实打不过晁展,但是三人木楞不停,所以出手慢了很多,武林之中交手意味着生死相斗,所以这个时候一旦慢了就意味着死,可惜这五个人等的已经没有了指令,只有天命,所以晁展和淳于阎的命得以保全,无人出手,晁展和淳于阎自然都是拦在芮秋面前,这是下意识的,但是是错的,因为背靠背才是最安全的,五人之中两人出手,两人飞到他们身后,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左右开弓,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武功能将一人瞬间分成两人,要杀人很简单,要救人却是非常难,晁展只能眼睁睁看见女儿被抓走,等到两人联手将三个人打败逼走,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两个黑衣人已经能跑到天涯海角,晁展摇着头叹息道“是我害了她。”淳于阎道“这些是什么人?”晁展道“如果他们无意隐瞒身份,为什么要一身黑衣?”淳于阎道“会不会就是钭正辉的人?”晁展道“不会,他的武功已经足够自负。”淳于阎道“谁和他有仇?”晁展道“为什么不是和我有仇?”淳于阎道“带走芮秋有两个目的,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至少现在她还比较安全。”晁展道“探灵不是武学,无法习得,也无法逼取,带走她根本没用。”淳于阎道“这就是关键的地方,或者只是要你难看。”第二天被称没有任何变化,没有谁知道晁展在做什么,两个黑衣人带着芮秋一直向北跑去,为什么要往北跑?自然是因为晁展如果要找人,不可能往北,反其道而行之,兵法有云,两人跑出十里,一人忽然说道“这女孩怎么不发出一点声音?不会是被闷死了?”两人立刻停了下来,解开布袋,芮秋忽然出手向这两人喉部点去,两人险些中招,可惜芮秋毕竟年幼,又不喜欢学武,这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脸上面纱已经被扯了下来,但是并不害怕,因为芮秋不认识他们“你这小丫头不识好歹,我们两人不愿意伤你,你倒是恩将仇报。”芮秋爬出布袋“哦,我倒是要谢谢你们了?”黑衣人说道“不敢,我们绝没有伤害姑娘之意,请跟我们走一趟。”芮秋说道“你们是冥栈的人,不是西陵昂就是鲑阳琴要你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并非和我爹作对,而是和钭正辉作对。”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你的确如传闻一样聪慧,可惜不知道拳头才是硬道理。”芮秋一招失手,还能做什么?只好乖乖地走回布袋“你们跑慢点,既然绕道就要付出时间的更多的体力。”两个黑衣人绝对想不到芮秋就这样伏法,这倒是让两人放松了片刻,又得时候不放松会逼死人,有的时候又会让人后悔,因为两个黑衣人再走不到一里,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像是魂魄一般在一览无余的平地上出现“你是什么人!?”萧遥转过身来“你的问题提错了。”布袋中芮秋欣喜若狂,但是为了不让萧遥心乱,静听声音,黑衣人道“我哪里说错了?”萧遥道“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要拦在这里。”黑衣人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袋子中的人。”萧遥道“你错了,你们刚刚得手无人知晓,怎么可能有人在你们前面?”黑衣人道“那有什么,我们带着一个人,自然是跑不过你们。”萧遥道“原来你们对自己的武功这样不信任,又长期等待,现在已经奔波劳累,已经输了一半。”黑衣人道“可是我们有两个人。”萧遥道“有多少人都一样。”黑衣人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能在晁展手下抢人的人。”萧遥道“我也曾经做到,人却只有一个。”黑衣人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后面是什么?”萧遥道“这还真的不知道。”两个黑衣人忽然出手,两人身法路数完全一致,包罗万象,萧遥一时间没想到这两人会使出这样的招式,就像是要同归于尽,但是想要躲开就只能后退,他向后迈出一步就想到这两人就是要逼自己后退,没有其他理由,但是来不及了,一个站在万丈悬崖边的人,是危险的,尤其是有两个人想要他落下去,萧遥脚下一空,落了下去,这一落眼前全失朦胧一片,过不多久眼前悬空巨山浮在眼中缓缓呈现,萧遥几乎汗颜,原来自己是在一座,漫无边际的浮空岛之上,而背后只有电闪雷鸣伴着风雨交加,火舌岩浆巨山纷纷错乱轰鸣,这样的情景任谁看见都会心底一空,敬候死亡降临,在天地的力量面前,人是多么渺小,无路如何的不可一世气焰嚣张都会为之变色,忽然一个力量拖住了萧遥,萧遥借力翻身一个站稳,只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呵呵笑道“独自一人的确有寂寞的时候,但这个时候见到任何人也都只能带来不幸。”萧遥道“多谢救命之恩,在下困惑良多,恳请赐教。”少年道“你是怎么走出结界的?”萧遥道“我不知道。”少年捏着萧遥的脉门不过瞬间便问道“天地宇真诀?你能突破空间?”萧遥奇道“你是谁?”少年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现在还是好好地呆在四城之中,逍遥自在,你身为五灵之后,以后我还会需要你的时候。”萧遥道“这地上难道是神州大地?”少年道“五灵珠粉碎,地脉混乱,天脉倾覆,现在只能暂时将神州一大部分悬空,保住所有人。”萧遥道“上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少年道“都不知道。”萧遥奇道“这难道有什么坏处?”少年道“世上总有人想要毁灭世界,你说是不是?”萧遥道“结界中人灵力全无是不是?”少年道“不完全是,很多天命之人我无法控制,”说话之间一道闪电扑来,跟着就是一道火舌,少年提着萧遥飞窜着闪避随时撞来的五灵流动,萧遥只觉得这人步伐轻盈,在灵压这般巨大喷涌,威力和齐风动手封印林义强的时候一般大小,萧遥显然是一直有少年靠近才能呼吸,否则立马化为脓水“既然这样,毁灭岂不是迟早的事?”少年道“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封闭五灵乱象,你帮我个忙,五灵剑就在四城之中,找到他们就有希望让神州再次复原,结界不能破,一旦破除灵力恢复,灵力变大悬空山会变得其重无比,一旦落下,不用我说,万劫不复。”萧遥道“我有多少时间?”少年道“漫无目的是很需要时间的,但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顶了很久。”萧遥道“群侠一个个苏醒,会不会有人攻破结界?”少年道“我最怕的也就是这个,但是能攻破结界的只可能是五灵法术,四城乃武林梦,暂时不会有危险,你快些回去。”萧遥道“你的目的仅仅只是支撑悬空大地?”少年道“你知道的,仅仅只有这些就行了。”萧遥后来回到四城,能在群侠之前早早知道自然是很好,找五灵剑,这就是唯一的目的,但是人海茫茫,如何寻找?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乱武斗,萧遥有一个直觉,很多东西不需要自己去找,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很灵验,但是也有他看不见的时候,万里之地大海捞针,偶然之后的必然,已经是一个曾经面对过万千白骨的人的觉悟,仰天长叹之后他只呆呆的问了一句“我还是逍遥吗?”萧遥现在想的事情绝对不是去救芮秋,不是去萧遥,到了北城之时,已经是晚上,这就像是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梦,那个少年是谁的确不重要,因为萧遥静下心来是可以猜到的,这样的人不多,从灵力修为来说,萧遥前所未闻,也从来不敢想,这样的一个人,还能有什么困惑,原来还是有的,以前为什么不出手?是做不到还是要遵从天命,那世界上还有谁能在真正逆天?这里的夜晚和神州没有区别,虽然一想到五灵乱象就心有余悸,却还是能静静的欣赏淡淡的月光,喝着清酒,街边走来一个人,慢慢靠近,等萧遥看清,手中的酒杯已然落地,这是一个他日日夜夜都会梦到的人,生离死别都舍不得,愿意用生命换回的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在面前,主动出现,事实证明萧遥的这种感觉真的不错,不错到自己都不由得不敢相信。
当一个普通的人有了自己的使命,他有很多种选择,逃避,面对,只不过是针锋相对的一种观点,也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完成使命,萧遥自然不姓萧,就好像杜寒冰不姓杜,齐风不姓齐,他睡眠的时间是天下之间最长的,他比被冰封十九年的玄霄睡得长,证据自然就是他做的梦比玄霄长得多,梦中萧遥学会了逍遥派的所有武学,所有技能,所有的内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最合适呆在这个世界的人,逍遥派和所有门派都不一样,并不修仙,所以萧遥并不知道如何御空而行,也不知道五灵法门,而就是靠着世界上最简单的一招一式和修道群侠齐头并进,这也为自己创造了最基本的基础,夏侯魏就是灵力尽失的情况下将天地宇真诀化为己有,融会贯通顶八卦运转,萧遥也正是因为这样成为泽,世界上没有人能解释天地宇真诀到底是什么,独孤剑是从封印在体内的剑圣魂灵中得知,当然现在独孤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睡在安静的世界,萧遥已经很多次都不相信自己能做到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他做到了,的确做到了,他能冲在上万人之前,到头来只不过是在最佳的位置亲眼看见自己最爱的人被人送入万劫不复,当一个人的努力付之东流,也许会疯,但是努力却是将自己推向深渊,一个人会崩溃,萧遥虽然面临边缘,但是一个人将他拉了回来,不是安慰将他拉回,不是同情不是斗志不是信念,是威严,狂龙的威严,这种力量好比万象天引将人从万丈深渊拉到九霄云端,萧遥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逍遥,如果让一个女人忘了心智,不知道师傅会不会责怪?这是萧遥睡醒之前最后一次的思考,至于他做梦,都已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个知道自己在做梦的人,免不了少了一些兴致,萧遥曾经睡了一年,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别人,自己就差不多万劫不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他先在脑中构思先在在哪里,柔软的床,女人的香气,还有檀香,房间不小,空气还算新鲜,萧遥忍不住了,他见到杜寒冰出掌之时,才知道一个人要忍耐的寂寞远远不是一两年能办到的,他知道的不多,但是最后一瞬间他依稀能感觉到,夏侯魏在告诉他,依旧是忍耐,忍耐不是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更不是被逼之后的爆发前奏,就是一种天命,一个人能拜天下第一为师,能练古今第一奇术,能在魔尊手下两次安然逃生,这就是一种天命,眼睛睁开了,这的确是一张女人的床,但让萧遥真正惊讶的是床边还倒着一个女人,她趴在床头,此情此景就像是一个丫头在伺候一个公子,她正好压着萧遥的衣角,捏的紧紧地,萧遥心想要挣脱势必要费一番功夫,只好顺水推舟,继续躺在床上,萧遥穿的是长袍,脱衣服的时候多有不便,要说点这样一个女孩的睡穴,他怎么下得了手?便随意想想,自己这是在哪里?最后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天地间混沌一片,萧遥调息内功,运气聚灵,只觉得聚灵有些困难,玄门之处被人强行顶回来,他最开始以为是面前的女孩所为,但是杀气全无,灵力内敛,不露声色,气息正常,有这样功力的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喜欢弄得全身香气,穿长裙带各种装饰,当然萧遥见过的女人并不多,一想到女人,他就有点生不如死,最基本的报仇都不知道埋怨谁,逍遥两人字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拘束,金钱权利美**望仇恨,仇恨最强,如果一个人被仇恨束缚,这辈子都得不到安宁,这是入逍遥派萧遥听到的第一句话,他接近伊芳目的并非报仇,因为一个人要报仇应该是要苦心修炼,萧遥只练一年,怎么可能和天命抗衡,女子醒来了,她穿的虽然复杂,萧遥也只想得出这个词,但是年纪却是很小,看起来不到二十,她这一醒来正好将手拿开,和萧遥对视一望,两人双脸绯红,萧遥忽然跃起,向窗边掠过去,这种速度形同鬼魅,但一靠近窗边就感觉灵力环视,再进一步就要被压迫致死,只好落下,背后这女孩喊道“你声音小一点,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萧遥笑道“你放心,外面根本听不到你面的声音,哪怕是施术的人。”女孩道“你既然知道,就好好的躺在床上。”萧遥看她十分可爱,好像年纪有小了不少“在下萧遥,恳请知道该知道的一切。”女孩甜蜜的一笑“这么名字很有潇洒之意,想必一定是编出来的。”萧遥笑道“的确,不过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是这个,知道我以前名字的人,很少。”女孩道“我叫芮秋,是北城主的女儿。”萧遥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便第一次故作镇定“姑娘居然胆子大到将我留在这里,与外界隔绝。”芮秋道“那又怎么样?我跟你没仇,还给你好床睡,你难道还要下手杀我?”萧遥道“我从来不杀活人。”芮秋笑道“死人难道还有可杀的?”萧遥道“所以我才问心无愧啊,姑娘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有所求,所以我还是逃之夭夭为好。”芮秋鼓了鼓嘴巴说道“忘恩负义,早知道不对你这么好了。”萧遥笑道“姑娘恩惠此生难报,只不过这里出都出不去,想要报答恐怕都没有机会。”芮秋嘻嘻笑道“你不就是想跑?没门,你要陪我一辈子。”萧遥奇道“你该不会是从小到大都被关在这里吧?”芮秋道“自然不是,我是被我爹关在这里的。”萧遥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爹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吧?”芮秋道“当然不是,我还要问你你怎么来的?”萧遥道“你应该知道我一直睡着。”芮秋道“你是怎么睡着的呀?”萧遥道“我不知道,说起来废话太多,足够给你说几天的故事。”芮秋笑道“好啊,那你说,我睡着你坐在床头跟我说。”说着她真的将外衣脱下钻进被子笑道“我有的是时间,正好没人跟我来说故事。”萧遥当然知道这样一个女孩的寂寞,于是走了过去,坐在她床边说道“从前有一个女孩,觉得很寂寞,便相信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让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然后男人心怀鬼胎就把她非礼了。”芮秋笑道“那可真是不幸,然后呢?”萧遥从来没有想过然后,这个故事可不可以结局?可以,也不可以,在传统思想上来说,一个人作恶一定要有时候未到的应验,这就是窦娥冤的第四章,陈世美的结局,说远了,萧遥已然笑道“然后这个男人将她杀了,之后去逍遥。”这个暗示够不够明显?只有白痴听不懂,但芮秋就像个傻子“这个故事有点意思,你不是说很长吗?”萧遥道“我先问问,你刚才说要陪你一辈子是什么意思?”芮秋道“因为你一定要娶我,据说成婚的两人就能永不分离。”萧遥道“说的没错,所以我需要和我妻子永不分离才对,恳请姑娘放我出去和心爱之人团圆。”芮秋道“那她要是不爱你了呢?”萧遥道“为什么呢?”芮秋笑道“我去告诉他你把我非礼了,要对我负责。”萧遥道“她要是不信呢?”芮秋道“不信再说,反正你真要娶我,不然我爹肯定要杀了你。”萧遥道“这可就不妙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动手,话说我为什么要娶你?”这个转折是芮秋早就想到,但被问得这样直接,她都有点尴尬“你难道不喜欢我?”萧遥更没有想到得到的回答是这样“我很喜欢你,但我不是说了我有妻子。”芮秋道“那好啊,你妻子叫做什么?我去把她找来要我爹把她关起来,不要她见到你。”萧遥道“那我会一直想她怎么办?”芮秋道“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的,我娘离开的时候我爹就很伤心,久了还不都忘了。”萧遥道“我在这之前就是伤心之时,姑娘还是不要提及喜事,你对我很好,但这也只不过是我所见到。”芮秋道“少骗我了,你不可能有妻子,这么不肯要我吗?我爹要把我送给一个坏蛋,你都不帮我,还说什么回报。”萧遥道“原来帮你就是娶你,这种事情随便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不就行了。”芮秋道“那个人是东城主的儿子,很坏的一个人就对了,我不答应我爹就将我关在这里,正好你从天而降,你如果娶我,就没有这些事情了。”萧遥道“你爹要杀我怎么办?”芮秋道“我挡在你前面。”萧遥道“总不能一直挡下去。”芮秋道“那你就带我走啊,我知道你身法很快,其实功力很高,如果想出去一定能出去,你一表人才,心肠又好,我相信你。”萧遥道“这句话我才知道我把你看小了,这个交换不难,你很可爱,但跟着我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难道就要放弃你爹?”芮秋道“哪还有一个办法。”萧遥不知不觉被带入险境,等自己知道了,才只能继续笑了笑“你的新郎官什么时候就会来?”芮秋道“还有一个月。”萧遥笑道“还有一个月你急什么?”芮秋道“我爹要办一个乱斗会,召集最强的组织,你如果能打赢那个钭正辉就可以娶我了。”萧遥笑道“打赢他帮你解围算我报答你了吧,为什么要娶你?”芮秋道“你不娶我我爹会杀了你。”萧遥道“你爹和钭正辉谁的武功会更高?”芮秋道“当然是钭正辉,我见过的人不少,他的武功最高,你是我遇到最奇怪的,功力忽高忽低,难捉摸。”萧遥道“所以你对我有兴趣也是因为这个?”芮秋道“既然打不过他,怎么帮我?要不你现在非礼我,一个月我肚子会变大不?”萧遥笑道“据我所知至少要两个多月,你还是少想些,有这种天赋就帮我个忙,我试试打通玄门将灵力激发。”芮秋道“你练的武功和灵力根本无关,打通有什么用?”萧遥道“我最近刚刚练到需要的武学,你不愿意帮个忙?”芮秋道“你内劲浑厚,如果不是性格所致,再练八成会走火入魔,到时候难免破窗而出。”萧遥笑道“这样不是正好,你就告诉天下人你被一个飞出去的人非礼了,看谁还敢要你。”芮秋伸手捏了捏他说道“你才舍不得这样害我。”萧遥道“上万人,无论是谁可能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偏偏是我落到这里。”芮秋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喜欢胡思乱想。”萧遥道“你有探灵这种本事,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带在身边只有好处。”芮秋笑道“你想通了?”北城是最靠近结界的一座城,它是四大城之中最大的,镇守城主自然也是一方豪杰,将万里土地悬空的人对豪杰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晁展在殿前仰视天空,心中何其辽阔,因为四城什么时候可以同而为一?当然是现在,淳于阎从殿下走到殿上,在晁展的眼中已经有一朵云飘过上空,这一天没有风,所以淳于阎走上来的时候,晁展加上本来就欣慰,居然笑了出来,淳于阎走到最后一格也跟着笑道“你笑什么?”晁展道“大胆,居然见到本大人不下跪。”淳于阎道“下跪也要有理由,我现在正好没事。”晁展道“从你爬楼就知道了。”淳于阎道“上次看你笑好像还是乱斗会夺魁。”晁展道“当时中梁永晃想要因此掌握四城,结果自取其辱,我为何不笑?”淳于阎道“你现在的笑,好像还是因为他。”晁展道“我也许会布他后尘,也许我还会笑一次。”淳于阎道“你就这么有把握?”晁展道“钭正辉定当不辱使命,这是绝对毋庸置疑的。”淳于阎道“我并不是怕他反目,而是如果有人能赢他,起步功败垂成?”晁展道“你认为有人能赢他?”淳于阎道“当然没有。”晁展道“如果四城合一,天下可定也。”淳于阎道“现在好像也不是很乱。”晁展道“各种组织耳目遍布天下,尔虞我诈,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把绑着很紧的刀悬在你睡觉的头顶,即使它根本威胁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好受。”淳于阎道“你女儿为什么不喜欢他?”晁展道“因为上菜钭正辉在她面前杀了一群人,这群人的确该死,但是却绝对不能公布他们的名字,芮儿自幼聪明伶俐,我这一犹豫,她就认为不仁不义,现在是说烂喉咙她都不会听。”淳于阎道“那你把她关起来做什么?”晁展道“她跑了怎么办?”淳于阎道“你不是说钭正辉对她没意思?”晁展道“她跑了我怎么给钭思良交代?”淳于阎道“未免有点残忍。”晁展道“她和他娘一样,有天生感知灵力的能力,你想想我有没有可能真的将这样的人送给别人,再说我当年因为他娘而夺魁,之后愧对良多,现在也只能在她身上回报。”淳于阎道“你难道想等着她长大懂理才让她出来?”晁展道“这有何不可。”淳于阎道“我哪里叫做回报。”晁展道“我有看不住她,除非有个能让我相信的人来看着她。”淳于阎道“我不就是吗?”晁展道“你比我还忙,还不如我自己来。”淳于阎笑道“也可以给那方小子。”晁展道“他也算个后起之辈,但是悟性还是差了点。”淳于阎道“你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吗?”晁展道“是不得不信。”淳于阎道“目前来看,你请的这些人,都已经完成了任务。”晁展道“还差一个。”淳于阎道“你说的是降雪之事?”晁展微微皱眉,实在不想去问却还是显露出来,淳于阎道“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晁展道“我觉得你应该直接回答。”淳于阎道“我还没有蠢到不知道你会怎么反应就说出来。”晁展道“你亲自说出来就没有任何顾忌。”淳于阎道“我好想猜对了。”晁展道“你猜错了,无论你是谁,违反了本城主的命令,只有一个下场。”淳于阎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要你问的。”晁展道“因为你肯定已经有答案等着,不能问倒你我是不会问的,从看见大雪到北城这里,还不到一天,你要知道除非能御空而行。”淳于阎道“我去了天眼。”晁展微微动容“你是怎么进去的?”淳于阎道“你应该知道。”晁展道“我曾经说过,谁进去了不用我动手就会万劫不复。”淳于阎道“所以你并不需要动手。”晁展道“你的胆量很大。”淳于阎道“勇气是需要脑子来做支撑的。”晁展道“好,我将女儿交给你,你看好她。”淳于阎道“你认为我这些作为只不过是为了让一个无辜的人变得更无辜?”晁展道“我认为是,其他理由都是编出来的。”淳于阎道“那就多多感谢了。”两人已经迈开脚步,将危险靠近萧遥,晁展谈笑自若,谁都不知道他想着什么,包括淳于阎“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掌握这些棋子的?”淳于阎道“当然是用钱。”晁展道“我哪来的这些钱?”淳于阎道“这就说来话长,这个本事也只有你。”晁展道“能让所有人承付,是绝对不能用武力,这个道理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习武只不过是我怕死,仅此而已。”其实有的时候这个理由够了,一个求平安的人反而往往会不安,一个寻求不安的人,往往出人意料逆转乾坤,有个很不怕死的人曾经说过,逃避并不是胆小,而是有牵挂,一个人有了牵挂就难免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变得不像自己,只有恐惧能让一个人变强,变强的目的是让曾经让自己恐惧的人深受其害,害怕是最强的动力,最有效的反馈,很多人不懂这个问题,等到明白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吓得不能动或者不敢想,而后心有余悸,越来越怕,不敢去想,某种意义上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就像夏天被晒得皮开肉绽的人还能做什么?难道学后羿去将太阳射下来?他们两人怎么可能猜到芮秋的房间内有个青年男子?这两人靠近的时候结界解除,萧遥可以跑,可以一走了之,他并没有牵挂才对,这个地方不会跑,以后还可以来,现在不走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他有十三种逃跑的方法,但是芮秋拉住了他,芮秋自然是不会擒拿手法更不可能有天引神力,但是萧遥就是挣脱不开,这并不是力气内功可以解决的,人的心一软,就要陷入万丈深渊,所以一个人要对抗天命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自己的心变得比铁硬,比冰冷,两人几乎同时见到萧遥,萧遥顺着芮秋的手将她抱了起来,语气平缓说道“两位莫要乱来,小心芮秋性命。”芮秋却嘻嘻笑道“你才不会杀我,我爹很厉害的,能感觉到杀气。”晁展最担心的自然不是眼下这人要杀芮秋,而是芮秋的名节,只怕是难以保全,想到这里不禁唉声叹气,淳于阎道“这位公子,你我来比划一番如何?”萧遥摇了摇头“我跟你没有仇,你跟我也绝对没有。”淳于阎道“比划是不用理由的,你气定神闲,显然也没有急事要做,何不留下来参加姑娘的成婚大典?”芮秋轻轻推开萧遥,但是萧遥一离开又有点舍不得,这可是理想中的夫君,她不太想放过,这个时候萧遥还有机会走,芮秋呆呆看着萧遥“比划就是,我不会让你输的。”晁展喝道“你站边上,我来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芮秋拦在萧遥面前,本来想说自己已经委身于他,但是想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口,这一怀春,脸色一红,晁展气不打一处来,萧遥苦笑道“你红个什么劲啊,说明白不就行了。”这种事情萧遥就是说上上百万个字晁展都根本不会听进耳中,他一不说也不走,证实自己再帮芮秋这才是智者的想法,但是芮秋也不说话,这一种情感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坏事,淳于阎还没动,晁展飞身掠去,萧遥闻声而动拉着芮秋向后一扇窗靠近,身法怪异至极,晁展和淳于阎居然前所未闻,他一只手拉着芮秋,一只手揽着芮秋的腰身,芮秋就感觉全身轻飘飘,而萧遥运功在她感觉来居然无法探查清楚,这其实她对萧遥最上心的事情,一个人如果有天生的奇能,百战不殆,但忽然迷惘,一定会想要解答,至于方法,再说,晁展有意试一试萧遥的武功,但是萧遥显然不想动手,也不愿意伤害芮秋“你将她放下来。”萧遥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抓着她,在你们进来之前可都是她抓着我的。”晁展道“在下教女无方,让公子见怪。”萧遥说道“你们用一样东西来交换你的女儿怎么样。”淳于阎道“你要什么?”晁展道“什么都可以,比如我怎么样?”萧遥道“我要一碗茶,最好是装满砒霜的茶。”芮秋忽然说道“千万不要!”萧遥哈哈一笑,将她推开“我的天啊,你到底帮谁。”芮秋道“我知道你的路数了,或许可以帮你成为天下第一。”萧遥当然自认为武学造诣已经在师傅之上,这个称号也根本不想回忆,淳于阎见他有心打岔,打算故意偷袭一招,给晁展使了个眼色,晁展一把将芮秋抓住,萧遥的身法速度又比刚才快出百倍,淳于阎已然跟不上萧遥,等萧遥走了,三个人居然都呆了,芮秋忽然落下了泪,有声有泪叫做哭,有泪无声叫做泣,晁展第一次看到女儿这样伤心,忙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我会找到他的,女儿放心。”芮秋愣着摇摇头“除非他自己回来。”晁展托着她的背轻声道“这么多天也累了,出去走走吧。”淳于阎脑中翻遍所有典籍都想不到萧遥的动作路数,其实他只要想一想就知道,天下任何路数都无法和身心合为一体,萧遥正是无招,三人方才走出门外,忽然一道闪光飘来,这里方圆百米并没有看守的人,因为只有晁展亲自来才有机会开门,这一开门,就像是给等候已久的才狼虎豹打开了羊圈的门,五个黑衣人在闪光之后出现,身法路数居然各不相同,难以招架,内功之高更是晁展淳于阎难以驾驭,对方如果来的人是两个人,是绝对打不过这两人,这一突然出现,两个人拖住晁展和淳于阎,两个人拿出布袋将芮秋绑住拖走,一个人断后,是绝佳的计划,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很辛苦,因为结界这些人打不开,必须由晁展亲自打开,这需要耐心,需要毅力,需要天衣无缝的配合和众人齐心的恒心,只有这样才能从晁展和淳于阎的手中抢人,抢人是需要技术的,因为活人比死人值钱,而且如果是等到钭正辉来开门,五个人再也没有希望得手,五个人加起来其实打不过晁展,但是三人木楞不停,所以出手慢了很多,武林之中交手意味着生死相斗,所以这个时候一旦慢了就意味着死,可惜这五个人等的已经没有了指令,只有天命,所以晁展和淳于阎的命得以保全,无人出手,晁展和淳于阎自然都是拦在芮秋面前,这是下意识的,但是是错的,因为背靠背才是最安全的,五人之中两人出手,两人飞到他们身后,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左右开弓,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武功能将一人瞬间分成两人,要杀人很简单,要救人却是非常难,晁展只能眼睁睁看见女儿被抓走,等到两人联手将三个人打败逼走,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两个黑衣人已经能跑到天涯海角,晁展摇着头叹息道“是我害了她。”淳于阎道“这些是什么人?”晁展道“如果他们无意隐瞒身份,为什么要一身黑衣?”淳于阎道“会不会就是钭正辉的人?”晁展道“不会,他的武功已经足够自负。”淳于阎道“谁和他有仇?”晁展道“为什么不是和我有仇?”淳于阎道“带走芮秋有两个目的,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至少现在她还比较安全。”晁展道“探灵不是武学,无法习得,也无法逼取,带走她根本没用。”淳于阎道“这就是关键的地方,或者只是要你难看。”第二天被称没有任何变化,没有谁知道晁展在做什么,两个黑衣人带着芮秋一直向北跑去,为什么要往北跑?自然是因为晁展如果要找人,不可能往北,反其道而行之,兵法有云,两人跑出十里,一人忽然说道“这女孩怎么不发出一点声音?不会是被闷死了?”两人立刻停了下来,解开布袋,芮秋忽然出手向这两人喉部点去,两人险些中招,可惜芮秋毕竟年幼,又不喜欢学武,这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脸上面纱已经被扯了下来,但是并不害怕,因为芮秋不认识他们“你这小丫头不识好歹,我们两人不愿意伤你,你倒是恩将仇报。”芮秋爬出布袋“哦,我倒是要谢谢你们了?”黑衣人说道“不敢,我们绝没有伤害姑娘之意,请跟我们走一趟。”芮秋说道“你们是冥栈的人,不是西陵昂就是鲑阳琴要你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并非和我爹作对,而是和钭正辉作对。”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你的确如传闻一样聪慧,可惜不知道拳头才是硬道理。”芮秋一招失手,还能做什么?只好乖乖地走回布袋“你们跑慢点,既然绕道就要付出时间的更多的体力。”两个黑衣人绝对想不到芮秋就这样伏法,这倒是让两人放松了片刻,又得时候不放松会逼死人,有的时候又会让人后悔,因为两个黑衣人再走不到一里,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像是魂魄一般在一览无余的平地上出现“你是什么人!?”萧遥转过身来“你的问题提错了。”布袋中芮秋欣喜若狂,但是为了不让萧遥心乱,静听声音,黑衣人道“我哪里说错了?”萧遥道“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要拦在这里。”黑衣人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袋子中的人。”萧遥道“你错了,你们刚刚得手无人知晓,怎么可能有人在你们前面?”黑衣人道“那有什么,我们带着一个人,自然是跑不过你们。”萧遥道“原来你们对自己的武功这样不信任,又长期等待,现在已经奔波劳累,已经输了一半。”黑衣人道“可是我们有两个人。”萧遥道“有多少人都一样。”黑衣人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能在晁展手下抢人的人。”萧遥道“我也曾经做到,人却只有一个。”黑衣人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后面是什么?”萧遥道“这还真的不知道。”两个黑衣人忽然出手,两人身法路数完全一致,包罗万象,萧遥一时间没想到这两人会使出这样的招式,就像是要同归于尽,但是想要躲开就只能后退,他向后迈出一步就想到这两人就是要逼自己后退,没有其他理由,但是来不及了,一个站在万丈悬崖边的人,是危险的,尤其是有两个人想要他落下去,萧遥脚下一空,落了下去,这一落眼前全失朦胧一片,过不多久眼前悬空巨山浮在眼中缓缓呈现,萧遥几乎汗颜,原来自己是在一座,漫无边际的浮空岛之上,而背后只有电闪雷鸣伴着风雨交加,火舌岩浆巨山纷纷错乱轰鸣,这样的情景任谁看见都会心底一空,敬候死亡降临,在天地的力量面前,人是多么渺小,无路如何的不可一世气焰嚣张都会为之变色,忽然一个力量拖住了萧遥,萧遥借力翻身一个站稳,只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呵呵笑道“独自一人的确有寂寞的时候,但这个时候见到任何人也都只能带来不幸。”萧遥道“多谢救命之恩,在下困惑良多,恳请赐教。”少年道“你是怎么走出结界的?”萧遥道“我不知道。”少年捏着萧遥的脉门不过瞬间便问道“天地宇真诀?你能突破空间?”萧遥奇道“你是谁?”少年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现在还是好好地呆在四城之中,逍遥自在,你身为五灵之后,以后我还会需要你的时候。”萧遥道“这地上难道是神州大地?”少年道“五灵珠粉碎,地脉混乱,天脉倾覆,现在只能暂时将神州一大部分悬空,保住所有人。”萧遥道“上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少年道“都不知道。”萧遥奇道“这难道有什么坏处?”少年道“世上总有人想要毁灭世界,你说是不是?”萧遥道“结界中人灵力全无是不是?”少年道“不完全是,很多天命之人我无法控制,”说话之间一道闪电扑来,跟着就是一道火舌,少年提着萧遥飞窜着闪避随时撞来的五灵流动,萧遥只觉得这人步伐轻盈,在灵压这般巨大喷涌,威力和齐风动手封印林义强的时候一般大小,萧遥显然是一直有少年靠近才能呼吸,否则立马化为脓水“既然这样,毁灭岂不是迟早的事?”少年道“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封闭五灵乱象,你帮我个忙,五灵剑就在四城之中,找到他们就有希望让神州再次复原,结界不能破,一旦破除灵力恢复,灵力变大悬空山会变得其重无比,一旦落下,不用我说,万劫不复。”萧遥道“我有多少时间?”少年道“漫无目的是很需要时间的,但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顶了很久。”萧遥道“群侠一个个苏醒,会不会有人攻破结界?”少年道“我最怕的也就是这个,但是能攻破结界的只可能是五灵法术,四城乃武林梦,暂时不会有危险,你快些回去。”萧遥道“你的目的仅仅只是支撑悬空大地?”少年道“你知道的,仅仅只有这些就行了。”萧遥后来回到四城,能在群侠之前早早知道自然是很好,找五灵剑,这就是唯一的目的,但是人海茫茫,如何寻找?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乱武斗,萧遥有一个直觉,很多东西不需要自己去找,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很灵验,但是也有他看不见的时候,万里之地大海捞针,偶然之后的必然,已经是一个曾经面对过万千白骨的人的觉悟,仰天长叹之后他只呆呆的问了一句“我还是逍遥吗?”萧遥现在想的事情绝对不是去救芮秋,不是去萧遥,到了北城之时,已经是晚上,这就像是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梦,那个少年是谁的确不重要,因为萧遥静下心来是可以猜到的,这样的人不多,从灵力修为来说,萧遥前所未闻,也从来不敢想,这样的一个人,还能有什么困惑,原来还是有的,以前为什么不出手?是做不到还是要遵从天命,那世界上还有谁能在真正逆天?这里的夜晚和神州没有区别,虽然一想到五灵乱象就心有余悸,却还是能静静的欣赏淡淡的月光,喝着清酒,街边走来一个人,慢慢靠近,等萧遥看清,手中的酒杯已然落地,这是一个他日日夜夜都会梦到的人,生离死别都舍不得,愿意用生命换回的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在面前,主动出现,事实证明萧遥的这种感觉真的不错,不错到自己都不由得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