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初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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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高速下坠的情形,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这怎么一回事啊?”
可转眼之间,我双脚站着的碧绿龙盘发出“咚”一声的金属撞击声,我感到脚下已经到底了,顿时传来了一种急停的感觉,我整个人随着惯性“扑通”一屁股跌坐在碧绿龙盘上,马上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
“哎哟……”我懊恼叫了一句,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尾龙骨,叉着脚正准备站起来,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居然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
我怔了一下,试探性地嗅了嗅,发现这里空气混浊,没有流通性,十分沉闷,似乎好多年都没有开启过了,从顶部碧绿龙盘原先处在的位置射下来的一束光线中,漂浮着无数纷飞的灰尘。
我心里暗道这是不是几十年没有人来过的旧仓库呀,正想要站起来摸索一下的时候,我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孩子,是你么?”
我整个人当场镇住了!
这声音,不带任何阻隔地传进了我的耳孔,让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声音就是之前我听到那一阵又一阵不断呼唤我的声音。
就在我紧张得“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的时候,我的耳畔又传来一阵几乎让我窒息的声音:“孩子,你终于来了……”
“妈妈,是你么……”我说出了这一句话后,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片淡黄色的灯光慢慢地亮起,把周围的漆黑驱赶了一小半。借着这淡黄色的灯光,我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端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身上穿着一件虎皮衣裳,双手搭在双膝之上,即便她的脸上显得有些邋遢,但是透露出一种让人极为舒适的恬静,让你心中不由得出现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个中年女子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像安详地睡着的样子,我赫然发现她的嘴巴没有动,却发出飘渺的声音:“孩子,你终于来了,吃了很多苦吧?”
我怔了一下,咽了咽几口唾沫,才幽幽地回答道:“你……你是我妈妈么?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
这时候,那阵飘渺的声音又传来:“呵呵,孩子,你不信么?”
我望着这个中年女子愣着出神,忽然咬咬牙,拍着屁股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这个中年女子身前。
说实在的,即便眼前的这位中年女子是我的母亲,我也感到心情极为复杂。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冲上去一把抱住她?跪在她面前痛哭疾首?还是摸摸地陪在她身边?
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和母亲相处的经验、长时间习惯于屠戮厮杀的人来说,实在很不懂得怎么去处理现在的这种情况。
尴尬、纠结、踌躇、迷惘,百感交集的我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让我无比震撼的现象,直接把我镇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诡异现象?我看到端坐在我面前的那个中年女子,此刻浑身居然干瘪成枯槁的模样,肌肉萎缩,只剩薄薄的一层皮肤覆盖在骨头上,简直是一具骷髅!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这一幕的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禁“扑通”一下跪倒在这个中年女子的面前,连声惊呼道:“妈……妈,妈妈,你没事吧?你这……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啊!”
遗憾的是,我看到这个中年女子的嘴巴依旧没有张开,眼睛也始终紧紧地闭合着,只是一动不动地端坐在原地。而那缥缈的声音,再一次飘入了我的耳畔:“孩子,你终于肯叫我妈妈了,我很欣慰。”
这时候,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簌簌簌”地从自己眼眶里肆意地流淌下来,嘴里嚅嚅地说道:“妈妈,是我不好,这么晚才来找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孝……”
这个时候,我除了自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语无伦次的我,把头一埋哭得不自觉。我只感到自己的情感堤防已经崩溃,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积蓄的那些强忍不发的泪水,一次性地流淌下来似的。
“别哭,孩子……”那飘渺的声音再次传来,温和的语调熨烫着这些年来我内心的褶皱。
我心头一软,更加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妈,你知道我这些年来吃的苦,受的罪么?我光是活着,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我不想做什么绝命杀手,也不想成为尸弃魔,我更不想号令什么不死军团……”
“孩子,这是宿命,但也是责任。”这时候飘渺的声音又响起。
我怔了一下,不解地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母亲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现在外面,蒋绍水、王必果和魑魅魍魉都在等着你出去,争着利用不死军团的神奇魔法和无敌力量,重建新的秩序!你身上的尸弃魔血统,是一把开启无敌力量的钥匙,更像是一把号令世界的武器。”
顿了顿,母亲的话语又传来:“秦始皇在得到十二金人后,为了掌握这种神魔才能拥有的力量,派遣方士东渡,终于找到了支配十二金人的方式,那就是血荐。为了秦王朝的统治长久下去,他不惜牺牲自己,让自己的血脉成为控制十二金人的血统。”
我听到了这话,不禁惊道:“那也就是说,我身上的尸弃魔血统,就是秦始皇的血统啊?”
“对,所以你是骄傲的尸弃魔后裔,而不是卑微的下等海豹人!”母亲的声音极度地震撼了我。
我嘴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停顿了一会才朝前走了两步,跪在了自己母亲的面前。
我颤悠悠伸出手,轻轻地把手掌搭在了母亲的手掌上。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的母亲的手掌,这种温暖,无法言喻。
只不过,当我的手搭在我母亲的手掌上时,我赫然发现,母亲的手掌枯槁消瘦,就如同冬天里的枯枝败叶,没有血脉的流动,也没有肌肤的弹性,有的,只是那种粗糙的手感和冰冷的触觉。
我心头一震,用哆嗦的嗓音问道:“妈妈。你……你怎么这样了?”
那个飘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孩子,实不相瞒,按照通俗的说法,我的肉身早已经圆寂了。”
“圆寂,”我压抑不住自己的颤音说道,“也就是说你已经……”
“对,我已经死了!”这一句话把我彻底地击傻了。
我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触电一般地猛颤了一下,心脏像冰封一般停顿了跳动,过了一会才重新“扑通”、“扑通”地跳起来。我嘴巴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淌到嘴巴里边,尽是苦涩的味道。
这时候,那片淡黄色的灯光又慢慢地扩大了一些,凭借着这扩大了的光线范围,我看到了母亲身后有一把紫红色的龙头拐杖,龙头拐杖竖在地上,上边挂着一副漆黑的大斗篷,还缠着一根黝黑发亮的乌金绳索。
我瞪大眼睛望着这副大斗篷和那根乌金绳索,怔了好久,才缓缓地从嘴巴里说道:“这……这不是鬼眼人的装备吗?”
缥缈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这是我利用灵魂出窍,控制的鬼眼人的装备。孩子,你看到过外边的那片人皮森林吗?”
我立刻惊奇地叫道:“就是那些挂在十字架上的人皮吗?实在太吓人了。”
母亲解释道:“没错,听说过明太祖朱元璋这个人的残暴习性么?明太祖出身贫寒,对元末贪官污吏极其痛恨,也深知官吏贪污横行对朝廷统治的危害。于是他即位后,采取严厉的措施惩治贪污官员,最残酷的一个刑罚是‘剥皮’。”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入我的耳畔:“朱元璋曾告诫百官道我以前在民间时,见到州县官吏多不爱民,往往贪财好色,饮酒废事,凡民疾苦,视之漠然,我心里恨透了。如今要严立法禁,官吏凡是贪污蠹害百姓的,严惩不恕,通通剥皮。”
听到这句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讶地问道:“这么凶残的?”
母亲说道:“是!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受刑人一般痛苦哀嚎至死,场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
听到这里,我已经开始打寒战了,不禁恼怒地骂道:“这朱元璋,实在太过于凶残歹毒了,就算这个人贪了不少银子,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酷刑啊!”
到这里,我又听到母亲说道:“除了剥皮外,把人皮楦草悬挂则更加瘆人。塞满了草的贪官人皮袋子挂在官府衙门的公座两旁或者特设在衙门左旁的土地庙中,用刑之各种器械列为庙中仪仗,用作警诫官员。”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不禁抢着问道:“妈妈,我想问一下,我看到外边的那些人皮有些形成的时代很久远,但是有些看上去似乎是刚刚剥下来的样子,这又是为什么呀?”
听到我问出这句,母亲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这是不死军团的十二金人,通过披上人皮,到外边的世界屠戮罪人后剥皮回来,挂在人皮森林的十字架上的。”
“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十二金人披上人皮到外边行凶?”
母亲回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酷的意味:“就像鬼眼人一样,都是虚体,通过人皮成为‘人’,然后穿过大墙的玄门,进行自己的任务。”
我听得心惊肉跳,不禁哆嗦地问道:“这样子的吗?”
母亲回答道:“没错,在这幽冥魔界的精神体,都是借助这些人皮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以一种近似于‘人’的形态来达成自己的任务——就像你看到的鬼眼人一样。”
“是么,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啊……”听到这我不禁打着寒颤感慨道。
要不是母亲告诉我这个事实,而且我自己又亲眼所见,谁都不知道十二金人可以通过人皮的模式出现在现实世界上!
面对着高速下坠的情形,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这怎么一回事啊?”
可转眼之间,我双脚站着的碧绿龙盘发出“咚”一声的金属撞击声,我感到脚下已经到底了,顿时传来了一种急停的感觉,我整个人随着惯性“扑通”一屁股跌坐在碧绿龙盘上,马上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
“哎哟……”我懊恼叫了一句,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尾龙骨,叉着脚正准备站起来,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居然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
我怔了一下,试探性地嗅了嗅,发现这里空气混浊,没有流通性,十分沉闷,似乎好多年都没有开启过了,从顶部碧绿龙盘原先处在的位置射下来的一束光线中,漂浮着无数纷飞的灰尘。
我心里暗道这是不是几十年没有人来过的旧仓库呀,正想要站起来摸索一下的时候,我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孩子,是你么?”
我整个人当场镇住了!
这声音,不带任何阻隔地传进了我的耳孔,让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声音就是之前我听到那一阵又一阵不断呼唤我的声音。
就在我紧张得“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的时候,我的耳畔又传来一阵几乎让我窒息的声音:“孩子,你终于来了……”
“妈妈,是你么……”我说出了这一句话后,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片淡黄色的灯光慢慢地亮起,把周围的漆黑驱赶了一小半。借着这淡黄色的灯光,我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端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身上穿着一件虎皮衣裳,双手搭在双膝之上,即便她的脸上显得有些邋遢,但是透露出一种让人极为舒适的恬静,让你心中不由得出现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个中年女子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像安详地睡着的样子,我赫然发现她的嘴巴没有动,却发出飘渺的声音:“孩子,你终于来了,吃了很多苦吧?”
我怔了一下,咽了咽几口唾沫,才幽幽地回答道:“你……你是我妈妈么?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
这时候,那阵飘渺的声音又传来:“呵呵,孩子,你不信么?”
我望着这个中年女子愣着出神,忽然咬咬牙,拍着屁股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这个中年女子身前。
说实在的,即便眼前的这位中年女子是我的母亲,我也感到心情极为复杂。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冲上去一把抱住她?跪在她面前痛哭疾首?还是摸摸地陪在她身边?
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和母亲相处的经验、长时间习惯于屠戮厮杀的人来说,实在很不懂得怎么去处理现在的这种情况。
尴尬、纠结、踌躇、迷惘,百感交集的我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让我无比震撼的现象,直接把我镇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诡异现象?我看到端坐在我面前的那个中年女子,此刻浑身居然干瘪成枯槁的模样,肌肉萎缩,只剩薄薄的一层皮肤覆盖在骨头上,简直是一具骷髅!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这一幕的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禁“扑通”一下跪倒在这个中年女子的面前,连声惊呼道:“妈……妈,妈妈,你没事吧?你这……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啊!”
遗憾的是,我看到这个中年女子的嘴巴依旧没有张开,眼睛也始终紧紧地闭合着,只是一动不动地端坐在原地。而那缥缈的声音,再一次飘入了我的耳畔:“孩子,你终于肯叫我妈妈了,我很欣慰。”
这时候,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簌簌簌”地从自己眼眶里肆意地流淌下来,嘴里嚅嚅地说道:“妈妈,是我不好,这么晚才来找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孝……”
这个时候,我除了自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语无伦次的我,把头一埋哭得不自觉。我只感到自己的情感堤防已经崩溃,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积蓄的那些强忍不发的泪水,一次性地流淌下来似的。
“别哭,孩子……”那飘渺的声音再次传来,温和的语调熨烫着这些年来我内心的褶皱。
我心头一软,更加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妈,你知道我这些年来吃的苦,受的罪么?我光是活着,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我不想做什么绝命杀手,也不想成为尸弃魔,我更不想号令什么不死军团……”
“孩子,这是宿命,但也是责任。”这时候飘渺的声音又响起。
我怔了一下,不解地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母亲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现在外面,蒋绍水、王必果和魑魅魍魉都在等着你出去,争着利用不死军团的神奇魔法和无敌力量,重建新的秩序!你身上的尸弃魔血统,是一把开启无敌力量的钥匙,更像是一把号令世界的武器。”
顿了顿,母亲的话语又传来:“秦始皇在得到十二金人后,为了掌握这种神魔才能拥有的力量,派遣方士东渡,终于找到了支配十二金人的方式,那就是血荐。为了秦王朝的统治长久下去,他不惜牺牲自己,让自己的血脉成为控制十二金人的血统。”
我听到了这话,不禁惊道:“那也就是说,我身上的尸弃魔血统,就是秦始皇的血统啊?”
“对,所以你是骄傲的尸弃魔后裔,而不是卑微的下等海豹人!”母亲的声音极度地震撼了我。
我嘴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停顿了一会才朝前走了两步,跪在了自己母亲的面前。
我颤悠悠伸出手,轻轻地把手掌搭在了母亲的手掌上。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的母亲的手掌,这种温暖,无法言喻。
只不过,当我的手搭在我母亲的手掌上时,我赫然发现,母亲的手掌枯槁消瘦,就如同冬天里的枯枝败叶,没有血脉的流动,也没有肌肤的弹性,有的,只是那种粗糙的手感和冰冷的触觉。
我心头一震,用哆嗦的嗓音问道:“妈妈。你……你怎么这样了?”
那个飘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孩子,实不相瞒,按照通俗的说法,我的肉身早已经圆寂了。”
“圆寂,”我压抑不住自己的颤音说道,“也就是说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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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触电一般地猛颤了一下,心脏像冰封一般停顿了跳动,过了一会才重新“扑通”、“扑通”地跳起来。我嘴巴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淌到嘴巴里边,尽是苦涩的味道。
这时候,那片淡黄色的灯光又慢慢地扩大了一些,凭借着这扩大了的光线范围,我看到了母亲身后有一把紫红色的龙头拐杖,龙头拐杖竖在地上,上边挂着一副漆黑的大斗篷,还缠着一根黝黑发亮的乌金绳索。
我瞪大眼睛望着这副大斗篷和那根乌金绳索,怔了好久,才缓缓地从嘴巴里说道:“这……这不是鬼眼人的装备吗?”
缥缈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这是我利用灵魂出窍,控制的鬼眼人的装备。孩子,你看到过外边的那片人皮森林吗?”
我立刻惊奇地叫道:“就是那些挂在十字架上的人皮吗?实在太吓人了。”
母亲解释道:“没错,听说过明太祖朱元璋这个人的残暴习性么?明太祖出身贫寒,对元末贪官污吏极其痛恨,也深知官吏贪污横行对朝廷统治的危害。于是他即位后,采取严厉的措施惩治贪污官员,最残酷的一个刑罚是‘剥皮’。”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入我的耳畔:“朱元璋曾告诫百官道我以前在民间时,见到州县官吏多不爱民,往往贪财好色,饮酒废事,凡民疾苦,视之漠然,我心里恨透了。如今要严立法禁,官吏凡是贪污蠹害百姓的,严惩不恕,通通剥皮。”
听到这句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讶地问道:“这么凶残的?”
母亲说道:“是!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受刑人一般痛苦哀嚎至死,场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
听到这里,我已经开始打寒战了,不禁恼怒地骂道:“这朱元璋,实在太过于凶残歹毒了,就算这个人贪了不少银子,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酷刑啊!”
到这里,我又听到母亲说道:“除了剥皮外,把人皮楦草悬挂则更加瘆人。塞满了草的贪官人皮袋子挂在官府衙门的公座两旁或者特设在衙门左旁的土地庙中,用刑之各种器械列为庙中仪仗,用作警诫官员。”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不禁抢着问道:“妈妈,我想问一下,我看到外边的那些人皮有些形成的时代很久远,但是有些看上去似乎是刚刚剥下来的样子,这又是为什么呀?”
听到我问出这句,母亲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这是不死军团的十二金人,通过披上人皮,到外边的世界屠戮罪人后剥皮回来,挂在人皮森林的十字架上的。”
“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十二金人披上人皮到外边行凶?”
母亲回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酷的意味:“就像鬼眼人一样,都是虚体,通过人皮成为‘人’,然后穿过大墙的玄门,进行自己的任务。”
我听得心惊肉跳,不禁哆嗦地问道:“这样子的吗?”
母亲回答道:“没错,在这幽冥魔界的精神体,都是借助这些人皮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以一种近似于‘人’的形态来达成自己的任务——就像你看到的鬼眼人一样。”
“是么,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啊……”听到这我不禁打着寒颤感慨道。
要不是母亲告诉我这个事实,而且我自己又亲眼所见,谁都不知道十二金人可以通过人皮的模式出现在现实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