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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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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之丞贤卿...那么做真的好吗？”
“当然。‘里见莲太郎在事件前已辞去民警之职，将执照送还’如此的安排可以保住全体民间警备公司的面子，在‘第三次东京会战’后将他的ip排行大幅度提升的您的损伤也可以降到最低。”
“可是........诉求清白之人无罪的声浪也会受到打压！”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守护您，这是我的坚持。”
“那不是我的选择。”
“圣天子大人，您一定要走那条路。既然救生艇无法再搭上更多的人，陛下就必须做好剩下的人会丧命的觉悟。那是为了拯救救生艇这个生态系必要采取的行为。”
“如果我下船，就可以多救一个人。”
“您为了拯救饿莩。要割下自己的肉吗？那是‘圣人’而不是‘政治家’的作为。陛下必须掌管政治才对。”
“菊之丞贤卿，你又对里见先生这个人有什么看法？他曾是你的养子，我也听说你在获选为人间国宝指定徒弟时，不选择有血缘关系的天童家之人，而是选了里见先生。我想菊之丞贤卿应该不至于憎恨里见先生。但是你为什么对他如此冷漠呢？”
“当那小子跟随木更离开时，我就不把那家伙当作自家人了。在这次的事件当中断送人生，也只能算是那小子的宿命吧。”
“这也......”圣天子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一切做出最后决断的还是自己，不管自己对刚才的行为如何凭借，说到底还是只会打自己的脸而已。
“天童菊之丞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圣天子吓了一跳，倒是天童菊之丞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
“卢纳斯先生，此乃国家大事，您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哦？什么叫做国家大事？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杀死了，这算不算国家大事？”卢纳斯一脸玩味地说到。
“恕我直言，您所拥有的强大力量应该用来扩大东京区域的战力。抵御外敌，而不是威胁国家重臣。况且，如果您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可以断言，东京区域立刻会四分五裂。想必圣天子大人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吧？”
菊之丞很明白自己的分量，也知道如果有人向自己出手，就等于挑战整个东京区域的力量。毕竟就如木更所言，从小进行精英教育的天童家在商界和政界占据着足够的话语权。不是什么人想要搬倒就能搬倒的。
看着圣天子手中的民警执照，卢纳斯说道，“最近我听堇说了几件奇怪的事情。前阵子在新国立剧场有一名男子遇害。他的名字是芳原健二，三十五岁，在观赏喜欢的歌剧时被刀刺进胸口当场死亡。同一天的同时，高村荚，二十八岁的女性家里有某人来访，以疑似霰弹枪的武器杀害她。此外还是在同一天的同时，海老原义一，五十三岁的男性搭乘高速新干线时被狙击枪射杀。”
圣天子震惊的捂住了嘴，“一天三起也......”
“不，问题不是这个。被杀害的三人有个共通点。芳原健二与高村荚是‘新人类创造计划’里前强化士兵的残存者，那两个人都是堇的患者，堇对他们非常了解。‘新人类创造计划’的两名前士兵被人盯上杀害...他们都是被计划性谋杀。他们曾经直接参与原肠动物大战。战后因为厌恶战斗，选择退隐生活。”
如果那个包子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兴奋的要死吧。
“那为什么......”
“似乎有条蛇试图唆使那两人，就是那个海老原义一。”
“海老原义一是谁？”
“是公安单位的高官。”
日本所谓的公安，就是公安警察。这个部门负责纠察激进派与极端保守派，甚至揭发国际恐怖行动阴谋，为了守护“国家”安全进行各种活动。办案方式始终被神秘面纱笼罩，据说类似以前的宪兵或情报组织。
“为什么公安也会出事？”
“看来是海老原与过着退隐生活的两人秘密接触，让他们从事类似探员的工作。之所以说‘看来’，是因为无法证实死亡的海老原和两名退伍士兵是否有联系。知道真相的只有死者本人。会这么推测，也是因为海老原的秘书曾在办公场所看过他与芳原密会，在偷听两人的对话时出现‘新世界创造计划’这个词汇，秘书在当下也搞不懂那两人在说什么。”
“也就是说，这三人会遇害......”
“应该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吧。”卢纳斯揣摩道，这种时候没有绝对的证据，一切也只能是猜测。
“堇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所以请司马重工的司马未织帮忙取得情报。芳原健二在歌剧剧场被杀没有目击证人，用来杀人的刀上也没有指纹，不过凶器似乎残留淡淡的甘甜香味。杀害高村荚的霰弹枪是使用12号口径的人员杀伤弹，同样也找不到目击证人。最后是关于新干线上的狙击事件，杀死海老原的子弹，是种名为拉普麦格农弹的强力狙击弹。我对枪枝方面不大熟，不遇当时新干线是以时速200公里高速前进。能让狙击弹精准穿过窗户正确命中死者的脑袋，怎么想都觉得很难置信吧？”
“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怀疑莲太郎被暗杀了这三个人的神秘组织给盯上了，这次他被当成杀人嫌犯被抓，你不觉得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吗？太过于巧合了，你有见到开枪射杀人后，还被警察当场抓获的杀人凶手？而且警察数量还有不少，怎么看，都好像早就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情况，然后预先埋伏好的吧？”
圣天子无法反驳卢纳斯的话。同样也不相信自己管辖的区域内会出现公务人员与神秘组织勾结，陷害参与了用生命来拯救东京区域的英雄的事情。
她只能沉默以待。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刚才的话吗？”天童菊之丞冷静地问道，在这个案子中，其实他抱着一种中立的态度，毕竟莲太郎的名誉受损，政府的威信也随之受到了动摇。
“我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正如此时此刻你们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里见莲太郎就是杀人凶手一样。”卢纳斯盯着天童菊之丞那古井无波的眼神说到，“天童菊之丞，此时已经不再是什么你的政治游戏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这绝对是一个可以造成你难以想象的破坏的阴谋。如果继续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毁灭的可能就不仅仅是政府威信，而是整个东京区了。”
天童菊之丞也是一阵的沉默，老奸巨猾的他自然也是嗅到了整件事情里面阴谋的味道，但是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严重性的他仅仅是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打击里见莲太郎的好时机而已，并没有想过这些细节。
“莲太郎在这段时间里仅仅作为犯罪嫌疑人监管，不会遭到起诉。”天童菊之丞最终作出了决断，“但是我要知道这背后发挥什么好的一切........”
........
“哟～～莲太郎，我们又见面了。”卢纳斯的身影又像上次一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卢纳斯先生，感谢您的信任，”莲太郎首先开口道，“但是结局却是非常令人失望。”
“莲太郎，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的这件案子太古怪了，所以我一直都有在木更的帮助下进行调查。现在大概情况也分析出来了，你是被一个神秘组织给盯上了。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个和你一样的渴望和平的‘强化士兵’被杀，而且他们都是堇的患者。”
“什么？！您是说，还有两个和我一样被堇医生救下来的‘新人类创造计划’的士兵？他们还被暗杀了？！”
“没错，所以我怀疑，有人陷害你！”
莲太郎回忆起自己的好友水原鬼八就曾经提醒过，自己被盯上了，只是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
看着卢纳斯那一副正在洞穿一切的神情，里见莲太郎决定将一些自己已经决定保守一辈子的秘密告诉他。
“卢纳斯先生，您听说过‘黑天鹅计划’吗？”
“不，没有。但是从取名为黑天鹅这点来看，或许跟‘黑天鹅理论’有某种关联吧。”
“黑天鹅理论？”
“人类原本认为天鹅这种鸟类都是白色，但是在澳洲发现黑色天鹅后，在鸟类学者之间掀起轩然大波。对于原本认知天鹅是白色的世界而言，谁都无法预见会有黑天鹅的存在。从此之后，人拘泥于过去的常识来进行长期预测，结果却发生不可能的事态而让人措手不及受损失的现象称呼为黑天鹅理论。原本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到处都充满不确定性。把所有因素都当作是已知的事物进推测，会有很高的风险。不过这个理论也算是对人性发出的警钟吧。既然农地连续十年大丰收，明天这一带会被洪水淹没，听起来就像是胡说八道吧？好比就理论来说数万年才会发生一次的大恐慌，却以数十年为单位频繁出现，超乎想像的大地震引发核电厂炉心熔毁，或是类似——”
“——病毒性的寄生生物突然出现，消灭人类？”
“就是这么回事，没想到你的理解速度这么快。”
莲太郎低着头，想了想，继续问道：“卢纳斯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您对‘新世界创造计划’这个名词有印象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那个死去的委托人？你的儿时好友？”
“没错，就是水原。当时水原害怕被窃听器监听，所以刻意换地点讨论，态度显得异常紧张。”
“......堇以前有跟你提过，‘新人类创造计划’解散的理由吧。”
“呃——记得是因为太花钱才终止的。”
“没错。自然诞生的‘被诅咒的孩子’不需要成本，但是像你们这样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投入莫大的资金。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一身行头，价值高达上百亿日元。”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胎死腹中。一个人就得花那么多钱，大量生产根本是痴人说梦。”
“是啊，不过要是没有出现‘被诅咒的孩子’，‘新人类创造计划’应该就会进入下一个阶段。或许，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新世界创造计划’。对了，如果觉得难以理解的话，‘新世界创造计划’就像是‘新人类创造计划’的完全版吧。从你给出的这些消息看来，似乎某个组织有着非常大的野心，想要将这个世界推翻了重新建立。”
抚摸着光滑的下巴，卢纳斯沉吟道：“莲太郎，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用特殊的手法屏蔽了我们俩的谈话，无论我们说多少内容，在别人看来，都是在以目光进行交流。所以，我接下来的话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再回答。”
“咕~”
用力咽下一口口水，莲太郎有预感，自己的人生即将出现重大转变。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让你就这么直接从拘留所走出去，也不用担心别人再把你当成是杀人犯，因为他们不敢。这是你的第一条选择。”
“至于第二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什么也不做，耐心的等待着法院的审判。相应的，我会给你找整个日本最好的律师进行辩护，但是能否胜诉就听天由命了。但是由于我和圣天子还有天童菊之丞谈了一下，这回的审判的结果倒是不至于完全的绝望。”
“那第三条呢？”
莲太郎的直觉告诉他，第三条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条？”卢纳斯神秘一笑，“当然是逃！”
“菊之丞贤卿...那么做真的好吗？”
“当然。‘里见莲太郎在事件前已辞去民警之职，将执照送还’如此的安排可以保住全体民间警备公司的面子，在‘第三次东京会战’后将他的ip排行大幅度提升的您的损伤也可以降到最低。”
“可是........诉求清白之人无罪的声浪也会受到打压！”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守护您，这是我的坚持。”
“那不是我的选择。”
“圣天子大人，您一定要走那条路。既然救生艇无法再搭上更多的人，陛下就必须做好剩下的人会丧命的觉悟。那是为了拯救救生艇这个生态系必要采取的行为。”
“如果我下船，就可以多救一个人。”
“您为了拯救饿莩。要割下自己的肉吗？那是‘圣人’而不是‘政治家’的作为。陛下必须掌管政治才对。”
“菊之丞贤卿，你又对里见先生这个人有什么看法？他曾是你的养子，我也听说你在获选为人间国宝指定徒弟时，不选择有血缘关系的天童家之人，而是选了里见先生。我想菊之丞贤卿应该不至于憎恨里见先生。但是你为什么对他如此冷漠呢？”
“当那小子跟随木更离开时，我就不把那家伙当作自家人了。在这次的事件当中断送人生，也只能算是那小子的宿命吧。”
“这也......”圣天子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一切做出最后决断的还是自己，不管自己对刚才的行为如何凭借，说到底还是只会打自己的脸而已。
“天童菊之丞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圣天子吓了一跳，倒是天童菊之丞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
“卢纳斯先生，此乃国家大事，您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哦？什么叫做国家大事？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杀死了，这算不算国家大事？”卢纳斯一脸玩味地说到。
“恕我直言，您所拥有的强大力量应该用来扩大东京区域的战力。抵御外敌，而不是威胁国家重臣。况且，如果您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可以断言，东京区域立刻会四分五裂。想必圣天子大人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吧？”
菊之丞很明白自己的分量，也知道如果有人向自己出手，就等于挑战整个东京区域的力量。毕竟就如木更所言，从小进行精英教育的天童家在商界和政界占据着足够的话语权。不是什么人想要搬倒就能搬倒的。
看着圣天子手中的民警执照，卢纳斯说道，“最近我听堇说了几件奇怪的事情。前阵子在新国立剧场有一名男子遇害。他的名字是芳原健二，三十五岁，在观赏喜欢的歌剧时被刀刺进胸口当场死亡。同一天的同时，高村荚，二十八岁的女性家里有某人来访，以疑似霰弹枪的武器杀害她。此外还是在同一天的同时，海老原义一，五十三岁的男性搭乘高速新干线时被狙击枪射杀。”
圣天子震惊的捂住了嘴，“一天三起也......”
“不，问题不是这个。被杀害的三人有个共通点。芳原健二与高村荚是‘新人类创造计划’里前强化士兵的残存者，那两个人都是堇的患者，堇对他们非常了解。‘新人类创造计划’的两名前士兵被人盯上杀害...他们都是被计划性谋杀。他们曾经直接参与原肠动物大战。战后因为厌恶战斗，选择退隐生活。”
如果那个包子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兴奋的要死吧。
“那为什么......”
“似乎有条蛇试图唆使那两人，就是那个海老原义一。”
“海老原义一是谁？”
“是公安单位的高官。”
日本所谓的公安，就是公安警察。这个部门负责纠察激进派与极端保守派，甚至揭发国际恐怖行动阴谋，为了守护“国家”安全进行各种活动。办案方式始终被神秘面纱笼罩，据说类似以前的宪兵或情报组织。
“为什么公安也会出事？”
“看来是海老原与过着退隐生活的两人秘密接触，让他们从事类似探员的工作。之所以说‘看来’，是因为无法证实死亡的海老原和两名退伍士兵是否有联系。知道真相的只有死者本人。会这么推测，也是因为海老原的秘书曾在办公场所看过他与芳原密会，在偷听两人的对话时出现‘新世界创造计划’这个词汇，秘书在当下也搞不懂那两人在说什么。”
“也就是说，这三人会遇害......”
“应该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吧。”卢纳斯揣摩道，这种时候没有绝对的证据，一切也只能是猜测。
“堇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所以请司马重工的司马未织帮忙取得情报。芳原健二在歌剧剧场被杀没有目击证人，用来杀人的刀上也没有指纹，不过凶器似乎残留淡淡的甘甜香味。杀害高村荚的霰弹枪是使用12号口径的人员杀伤弹，同样也找不到目击证人。最后是关于新干线上的狙击事件，杀死海老原的子弹，是种名为拉普麦格农弹的强力狙击弹。我对枪枝方面不大熟，不遇当时新干线是以时速200公里高速前进。能让狙击弹精准穿过窗户正确命中死者的脑袋，怎么想都觉得很难置信吧？”
“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怀疑莲太郎被暗杀了这三个人的神秘组织给盯上了，这次他被当成杀人嫌犯被抓，你不觉得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吗？太过于巧合了，你有见到开枪射杀人后，还被警察当场抓获的杀人凶手？而且警察数量还有不少，怎么看，都好像早就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情况，然后预先埋伏好的吧？”
圣天子无法反驳卢纳斯的话。同样也不相信自己管辖的区域内会出现公务人员与神秘组织勾结，陷害参与了用生命来拯救东京区域的英雄的事情。
她只能沉默以待。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刚才的话吗？”天童菊之丞冷静地问道，在这个案子中，其实他抱着一种中立的态度，毕竟莲太郎的名誉受损，政府的威信也随之受到了动摇。
“我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正如此时此刻你们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里见莲太郎就是杀人凶手一样。”卢纳斯盯着天童菊之丞那古井无波的眼神说到，“天童菊之丞，此时已经不再是什么你的政治游戏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这绝对是一个可以造成你难以想象的破坏的阴谋。如果继续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毁灭的可能就不仅仅是政府威信，而是整个东京区了。”
天童菊之丞也是一阵的沉默，老奸巨猾的他自然也是嗅到了整件事情里面阴谋的味道，但是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严重性的他仅仅是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打击里见莲太郎的好时机而已，并没有想过这些细节。
“莲太郎在这段时间里仅仅作为犯罪嫌疑人监管，不会遭到起诉。”天童菊之丞最终作出了决断，“但是我要知道这背后发挥什么好的一切........”
........
“哟～～莲太郎，我们又见面了。”卢纳斯的身影又像上次一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卢纳斯先生，感谢您的信任，”莲太郎首先开口道，“但是结局却是非常令人失望。”
“莲太郎，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的这件案子太古怪了，所以我一直都有在木更的帮助下进行调查。现在大概情况也分析出来了，你是被一个神秘组织给盯上了。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个和你一样的渴望和平的‘强化士兵’被杀，而且他们都是堇的患者。”
“什么？！您是说，还有两个和我一样被堇医生救下来的‘新人类创造计划’的士兵？他们还被暗杀了？！”
“没错，所以我怀疑，有人陷害你！”
莲太郎回忆起自己的好友水原鬼八就曾经提醒过，自己被盯上了，只是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
看着卢纳斯那一副正在洞穿一切的神情，里见莲太郎决定将一些自己已经决定保守一辈子的秘密告诉他。
“卢纳斯先生，您听说过‘黑天鹅计划’吗？”
“不，没有。但是从取名为黑天鹅这点来看，或许跟‘黑天鹅理论’有某种关联吧。”
“黑天鹅理论？”
“人类原本认为天鹅这种鸟类都是白色，但是在澳洲发现黑色天鹅后，在鸟类学者之间掀起轩然大波。对于原本认知天鹅是白色的世界而言，谁都无法预见会有黑天鹅的存在。从此之后，人拘泥于过去的常识来进行长期预测，结果却发生不可能的事态而让人措手不及受损失的现象称呼为黑天鹅理论。原本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到处都充满不确定性。把所有因素都当作是已知的事物进推测，会有很高的风险。不过这个理论也算是对人性发出的警钟吧。既然农地连续十年大丰收，明天这一带会被洪水淹没，听起来就像是胡说八道吧？好比就理论来说数万年才会发生一次的大恐慌，却以数十年为单位频繁出现，超乎想像的大地震引发核电厂炉心熔毁，或是类似——”
“——病毒性的寄生生物突然出现，消灭人类？”
“就是这么回事，没想到你的理解速度这么快。”
莲太郎低着头，想了想，继续问道：“卢纳斯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您对‘新世界创造计划’这个名词有印象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那个死去的委托人？你的儿时好友？”
“没错，就是水原。当时水原害怕被窃听器监听，所以刻意换地点讨论，态度显得异常紧张。”
“......堇以前有跟你提过，‘新人类创造计划’解散的理由吧。”
“呃——记得是因为太花钱才终止的。”
“没错。自然诞生的‘被诅咒的孩子’不需要成本，但是像你们这样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投入莫大的资金。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一身行头，价值高达上百亿日元。”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胎死腹中。一个人就得花那么多钱，大量生产根本是痴人说梦。”
“是啊，不过要是没有出现‘被诅咒的孩子’，‘新人类创造计划’应该就会进入下一个阶段。或许，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新世界创造计划’。对了，如果觉得难以理解的话，‘新世界创造计划’就像是‘新人类创造计划’的完全版吧。从你给出的这些消息看来，似乎某个组织有着非常大的野心，想要将这个世界推翻了重新建立。”
抚摸着光滑的下巴，卢纳斯沉吟道：“莲太郎，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用特殊的手法屏蔽了我们俩的谈话，无论我们说多少内容，在别人看来，都是在以目光进行交流。所以，我接下来的话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再回答。”
“咕~”
用力咽下一口口水，莲太郎有预感，自己的人生即将出现重大转变。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让你就这么直接从拘留所走出去，也不用担心别人再把你当成是杀人犯，因为他们不敢。这是你的第一条选择。”
“至于第二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什么也不做，耐心的等待着法院的审判。相应的，我会给你找整个日本最好的律师进行辩护，但是能否胜诉就听天由命了。但是由于我和圣天子还有天童菊之丞谈了一下，这回的审判的结果倒是不至于完全的绝望。”
“那第三条呢？”
莲太郎的直觉告诉他，第三条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条？”卢纳斯神秘一笑，“当然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