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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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间的凡人询问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够不依靠外力成神，你认为成神之后向上晋升成为更强大的神明，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相信，大多数凡人都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是力量！力量上的限制，将限定我成为更强大的神明。
这个答案并没有全错。的确，对于一个强大的神明和新晋的弱小神明来说，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就是力量，一个强大神明的神力或许可以影响整个大陆，而新晋的神明却只能在区区几十里地的范围内产生作用。
新晋神明或许也会因为一时运气好，成神后掌握的神职影响较大，神力一开始就处于一个较高的水平线上。这样，他们和强大神明之间力量上的差异极小，或者，甚至于没有。但是这样的神明肯定根基不稳，对于神力的理解必定浅薄，要是他再将凡人中一朝得志后的狂妄带到成神后的性格中话，那他的消亡、甚至陨落是可以预知的。
最大的例子，就是法师帝国德加信仰的神明体系中阴谋和暗杀之神希瑞克。希瑞克原本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小小的卑微盗贼，却在神界的一次浩劫所有的神明被凡人还未知的一个强大存在全部打落下界，各自交战的那段时光中运气极好，获得了神秘的命运泥板，并靠着这个，获得了在浩劫中死亡的黑暗三神的神职，一举跃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神明之一。
但是，凡人成神后的狂喜让希瑞克疯狂，甚至向他的信徒宣布，惟有他，才是唯一的至高神这让他招惹了无数的敌人。很快，这位新神就沉沦了，不过短短百年的时光，他的神力就迅速消亡，跌落到了普通中等神力的地步，甚至，一度还有继续下跌的趋势。幸好，希瑞克及时清醒了过来，终于不再疯狂，收敛起狂妄，稳固住了自己的神位，没有彻底陨落。
哦，扯远了，回到我们的问题上来吧。
而且，别忘了，我们的问题一开始就询问的是：如果，你能够不依靠外力成神这个假设，法师帝国的阴谋和暗杀之神之所以上位，显然靠的不是自己的努力，他依赖了命运泥板，这是外力。
把这个问题，换一个询问对象，对天上的神明询问：伟大的诸神，请问，你们认为一个不依靠外力独自成为你们中一员的新神，他晋升为各个强大的神明，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神明们如果愿意开口回答你这个问题的话，他们会说：对于一个新神来说，信仰不足才是他们晋升成为更强大神明的首要问题。一个凡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成为新神，当他选定了神职之后，他所作的第一步就是要扩大自己的影响，招徕更多的信徒。毕竟，世间大多数神，他们的神力来自于信徒的信仰力量，没有更多的信仰，又如何能增强自己的力量？
但是，作为一个新神，他刚成神时神力却只能维持给十几个牧师颁下神术，先别问这位新神刚成神哪里立刻就有十几个信仰他的牧师，我们假定他有。于是，靠这十几个牧师慢慢来吸引信徒，吸取了信徒的信仰力量后，利用富余的神力再培养新的牧师，然后又继续扩大信徒，这样慢慢的发展需要悠久的时光。
而且，好的牧师种子不是这么容易找到的，上百位信徒中未必会有一人有成为合格牧师的潜力，所以，增加一个新的牧师，这只能看运气。
这种初始阶段的困难时光，对于一个新神来说，或许要漫长的几百年的经营，然后才能获得足够的信仰资源，奠定一个可以不需要神直接插手就能自我发展的教会。
接着，这位神明才能获得足够的神力慢慢的向上晋升。
“什么！？不具备神格就能赐下神术？“林或许不明白半神海妖这个承诺的含意，但是作为希罗帝国神系众神之主宙斯在凡间直系血脉的塔南可是对于神明的世界了解，比起普通凡人胜过太多了。
当下，他只是略微听到了半神海妖的说话，就已经脸色大变，迅速的抢到林的身旁，接过话头，对着海妖急促的询问。
“嘘！轻点！”海妖不满的看了塔南一眼，紧张畏缩的抬头看了看，发现那一龙一凤并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一切，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蓦然插入的塔南，半神海妖却并不十分生气，脸上有满意的微笑在荡漾。
作为一个活了数百年时光的半神，海妖自然早就理解人类的一些心理变化。面前的这个少年太过年轻，成神的诱惑或许对他也有吸引，但肯定不重，而且，正因为年轻，他的阅历不足，不了解他抛出的那个香饵对于一个新神来说有多么重要。
做买卖还需要一个帮衬的呢，所以，海妖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要一举打动林，一定要找一个在旁边帮着说话的。
而作为神主宙斯血脉的塔南，自然是一个极好的人选。虽然这个塔南只是本体的一个凡人化身，但海妖现在也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凡人化身是可以和本体直接连接，本体能立刻知道他身边发生的一切情况的呢？
见塔南果然凑了过来说话，海妖张开那张和鱼一般无二的大嘴，桀桀的轻笑了起来。
他对塔南点点头，说道：“怎么样？只要带我一起出去，让我逃过这天上两个家伙的追杀，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们。”顿了一顿，他看看林，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于是干脆就直面着塔南继续说话：“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半神，却为什么能给那些鱼人牧师赐下神术，甚至能有神力化身，能施展生杀予夺这种超凡神力的吗？要知道，这原本只是真神才能拥有的能力！”
海妖把声音控制在一个林和塔南都能听清，但是稍微远一些的外人却不会注意的程度。
的确，所谓半神，虽然已经点燃了神火，但是他们没有神格、神职，没办法赐下神术，所以无法吸收信徒，所具有的神力只有自身锻炼出来的那一点点，顶多只能施放出改变自然这种几乎只要是个神就具备的能力。而且，即使是改变自然，所能改变的环境也顶多只有身周几公尺的范围。
如果把神比作一只天上高飞的鸟的话，飞的越高，这名神的神力越大，那半神只能算个鸟蛋。半神只有获得了信徒和神职，将自己为0的神格晋升成1才能算是破壳而出的雏鸟。
但现在，有人告诉你鸟蛋也能飞，而且还亲眼看到了，你会怎么想？
塔南明显是心动了，他犹豫了片刻，看着林，沉声说道：“林，你怎么看？”
“我想你所谓的秘密”林原本一直低着头，这时，听到塔南的询问，又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头来。
“恐怕和这个有关吧？”
林忽然将右手抬起，打开了握着的拳头，他的手掌之中有着微弱的星星一点光芒这赫然是一块在鱼肚城里随处可见的荧石。
这块荧石是他在顶端的坑道里，准备偷袭鱼人牧师前偶然在那里见到的。当时心里正不断晃动着着昆布先前告诉他每一块荧石里都困缚着一个人类的灵魂的话，亲眼见到那那张痛苦的人类脸孔之后，看到黑暗中的坑道壁上有孤伶伶小小的一点微弱光芒，心中忽然感动，于是就悄悄的把它抠了下来，藏在了身上。
毫无疑问，这快荧石里面也有一张痛苦的脸。而且，林甚至分的清，这次的脸庞分明就是一名清秀的，处于人生最美好阶段的少女。
脑海里微微有些疼痛，有些光点中的画面出现高楼林立的世界，有无数和少女差不多年纪的同龄人，他们在欢笑、歌唱，在享受着轻松的生活和人生中第一次的甜美爱情
和这痛苦的少女脸孔比起来，真是强烈的对比。
林不知道脑中画面的是哪来的，他也不想考虑这个，他现在心中只有熊熊烧起的怒火。
海妖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那张鱼人一样的怪脸上原本有着得意，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表情，自认为自己提出的条件十分诱惑，掌握了谈判中最有利的一点，对方绝对不会拒绝。
但他没想到林竟然竟然拿出了荧石，而且还一语道破了其上的秘密，这让他无比震惊。
“你你怎么会知道？”海妖慌张的反问，等于是间接承认了林说的话没错。
“林你是说，这荧石是他的力量来源？”塔南也十分震惊，失声脱口惊呼了起来。
不用海妖的承认，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就是事实。
林点点头，他看着塔南，面色平静：“相信，你们都知道，这荧石是被这家伙吞下肚子的人类无法挣脱后，被吸尽了**上的养分而化成的，而这上面的光则是这个人最后的一点灵魂之火，当这光灭去，就代表了这人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灭。”
“不错。”塔南点头。“是昆布告诉你的？你进来后发生了太多事，这些东西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让你知道，是我疏忽了。”
林轻轻笑了笑：“没事，我现在知道了也一样。”
他抬起一手，指着海妖：“我原本以为，你吸收这些人类的**和灵魂只是本能使然，就好比人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一样。但直到刚才，对我提出了那个交换条件，我才惊讶的发现，事情或许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只是，一开始我心里还不十分确定，所以我才拿出了这块荧石”
“哈哈哈！”海妖忽然轻声狂笑了起来。
“年轻人，你很聪明。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猜到了我的秘密。”换作平时，海妖原本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林套出话来，但现在，天上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就在那里，他的心神其实早就乱了，刚才的故作神秘不过是一种讨价还价的手段罢了。
“不错！我就是靠吸收这些人类**和灵魂上的精华，用它们代替信仰之力”
“你疯了！”塔南忽然惊讶的叫了起来。“你这个怪物！你怎么敢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诸神决议！只要是人类的灵魂，只要他有信仰，那他在死亡之后就必须前往死亡之主的国度报道，然后再由死亡之主依照其信仰分配给所属的神明！”
“你触犯了众神的利益！”
“哈哈哈！那有什么呢？天上那群号称全知全能的家伙们，简直就是傻瓜！”
“他们知道吗？不知道！我只要压制着我的力量，不被发现！将吸收到的能量储存起来，等到足够的数量，能让我一旦吸收后成神直接晋升到最强大神明的地步，那所谓的诸神协议能对我有什么制裁！？”
“打击我的教会，让我陨落？哈哈哈！我甚至根本就不需要那些可笑的信仰之力！”
“直接进攻我的神国？那更不可能！那时我已经是最强大的神明，任谁都无法将我彻底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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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间的凡人询问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够不依靠外力成神，你认为成神之后向上晋升成为更强大的神明，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相信，大多数凡人都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是力量！力量上的限制，将限定我成为更强大的神明。
这个答案并没有全错。的确，对于一个强大的神明和新晋的弱小神明来说，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就是力量，一个强大神明的神力或许可以影响整个大陆，而新晋的神明却只能在区区几十里地的范围内产生作用。
新晋神明或许也会因为一时运气好，成神后掌握的神职影响较大，神力一开始就处于一个较高的水平线上。这样，他们和强大神明之间力量上的差异极小，或者，甚至于没有。但是这样的神明肯定根基不稳，对于神力的理解必定浅薄，要是他再将凡人中一朝得志后的狂妄带到成神后的性格中话，那他的消亡、甚至陨落是可以预知的。
最大的例子，就是法师帝国德加信仰的神明体系中阴谋和暗杀之神希瑞克。希瑞克原本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小小的卑微盗贼，却在神界的一次浩劫所有的神明被凡人还未知的一个强大存在全部打落下界，各自交战的那段时光中运气极好，获得了神秘的命运泥板，并靠着这个，获得了在浩劫中死亡的黑暗三神的神职，一举跃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神明之一。
但是，凡人成神后的狂喜让希瑞克疯狂，甚至向他的信徒宣布，惟有他，才是唯一的至高神这让他招惹了无数的敌人。很快，这位新神就沉沦了，不过短短百年的时光，他的神力就迅速消亡，跌落到了普通中等神力的地步，甚至，一度还有继续下跌的趋势。幸好，希瑞克及时清醒了过来，终于不再疯狂，收敛起狂妄，稳固住了自己的神位，没有彻底陨落。
哦，扯远了，回到我们的问题上来吧。
而且，别忘了，我们的问题一开始就询问的是：如果，你能够不依靠外力成神这个假设，法师帝国的阴谋和暗杀之神之所以上位，显然靠的不是自己的努力，他依赖了命运泥板，这是外力。
把这个问题，换一个询问对象，对天上的神明询问：伟大的诸神，请问，你们认为一个不依靠外力独自成为你们中一员的新神，他晋升为各个强大的神明，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神明们如果愿意开口回答你这个问题的话，他们会说：对于一个新神来说，信仰不足才是他们晋升成为更强大神明的首要问题。一个凡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成为新神，当他选定了神职之后，他所作的第一步就是要扩大自己的影响，招徕更多的信徒。毕竟，世间大多数神，他们的神力来自于信徒的信仰力量，没有更多的信仰，又如何能增强自己的力量？
但是，作为一个新神，他刚成神时神力却只能维持给十几个牧师颁下神术，先别问这位新神刚成神哪里立刻就有十几个信仰他的牧师，我们假定他有。于是，靠这十几个牧师慢慢来吸引信徒，吸取了信徒的信仰力量后，利用富余的神力再培养新的牧师，然后又继续扩大信徒，这样慢慢的发展需要悠久的时光。
而且，好的牧师种子不是这么容易找到的，上百位信徒中未必会有一人有成为合格牧师的潜力，所以，增加一个新的牧师，这只能看运气。
这种初始阶段的困难时光，对于一个新神来说，或许要漫长的几百年的经营，然后才能获得足够的信仰资源，奠定一个可以不需要神直接插手就能自我发展的教会。
接着，这位神明才能获得足够的神力慢慢的向上晋升。
“什么！？不具备神格就能赐下神术？“林或许不明白半神海妖这个承诺的含意，但是作为希罗帝国神系众神之主宙斯在凡间直系血脉的塔南可是对于神明的世界了解，比起普通凡人胜过太多了。
当下，他只是略微听到了半神海妖的说话，就已经脸色大变，迅速的抢到林的身旁，接过话头，对着海妖急促的询问。
“嘘！轻点！”海妖不满的看了塔南一眼，紧张畏缩的抬头看了看，发现那一龙一凤并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一切，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蓦然插入的塔南，半神海妖却并不十分生气，脸上有满意的微笑在荡漾。
作为一个活了数百年时光的半神，海妖自然早就理解人类的一些心理变化。面前的这个少年太过年轻，成神的诱惑或许对他也有吸引，但肯定不重，而且，正因为年轻，他的阅历不足，不了解他抛出的那个香饵对于一个新神来说有多么重要。
做买卖还需要一个帮衬的呢，所以，海妖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要一举打动林，一定要找一个在旁边帮着说话的。
而作为神主宙斯血脉的塔南，自然是一个极好的人选。虽然这个塔南只是本体的一个凡人化身，但海妖现在也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凡人化身是可以和本体直接连接，本体能立刻知道他身边发生的一切情况的呢？
见塔南果然凑了过来说话，海妖张开那张和鱼一般无二的大嘴，桀桀的轻笑了起来。
他对塔南点点头，说道：“怎么样？只要带我一起出去，让我逃过这天上两个家伙的追杀，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们。”顿了一顿，他看看林，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于是干脆就直面着塔南继续说话：“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半神，却为什么能给那些鱼人牧师赐下神术，甚至能有神力化身，能施展生杀予夺这种超凡神力的吗？要知道，这原本只是真神才能拥有的能力！”
海妖把声音控制在一个林和塔南都能听清，但是稍微远一些的外人却不会注意的程度。
的确，所谓半神，虽然已经点燃了神火，但是他们没有神格、神职，没办法赐下神术，所以无法吸收信徒，所具有的神力只有自身锻炼出来的那一点点，顶多只能施放出改变自然这种几乎只要是个神就具备的能力。而且，即使是改变自然，所能改变的环境也顶多只有身周几公尺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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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有人告诉你鸟蛋也能飞，而且还亲眼看到了，你会怎么想？
塔南明显是心动了，他犹豫了片刻，看着林，沉声说道：“林，你怎么看？”
“我想你所谓的秘密”林原本一直低着头，这时，听到塔南的询问，又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头来。
“恐怕和这个有关吧？”
林忽然将右手抬起，打开了握着的拳头，他的手掌之中有着微弱的星星一点光芒这赫然是一块在鱼肚城里随处可见的荧石。
这块荧石是他在顶端的坑道里，准备偷袭鱼人牧师前偶然在那里见到的。当时心里正不断晃动着着昆布先前告诉他每一块荧石里都困缚着一个人类的灵魂的话，亲眼见到那那张痛苦的人类脸孔之后，看到黑暗中的坑道壁上有孤伶伶小小的一点微弱光芒，心中忽然感动，于是就悄悄的把它抠了下来，藏在了身上。
毫无疑问，这快荧石里面也有一张痛苦的脸。而且，林甚至分的清，这次的脸庞分明就是一名清秀的，处于人生最美好阶段的少女。
脑海里微微有些疼痛，有些光点中的画面出现高楼林立的世界，有无数和少女差不多年纪的同龄人，他们在欢笑、歌唱，在享受着轻松的生活和人生中第一次的甜美爱情
和这痛苦的少女脸孔比起来，真是强烈的对比。
林不知道脑中画面的是哪来的，他也不想考虑这个，他现在心中只有熊熊烧起的怒火。
海妖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那张鱼人一样的怪脸上原本有着得意，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表情，自认为自己提出的条件十分诱惑，掌握了谈判中最有利的一点，对方绝对不会拒绝。
但他没想到林竟然竟然拿出了荧石，而且还一语道破了其上的秘密，这让他无比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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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你是说，这荧石是他的力量来源？”塔南也十分震惊，失声脱口惊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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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点点头，他看着塔南，面色平静：“相信，你们都知道，这荧石是被这家伙吞下肚子的人类无法挣脱后，被吸尽了**上的养分而化成的，而这上面的光则是这个人最后的一点灵魂之火，当这光灭去，就代表了这人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灭。”
“不错。”塔南点头。“是昆布告诉你的？你进来后发生了太多事，这些东西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让你知道，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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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一手，指着海妖：“我原本以为，你吸收这些人类的**和灵魂只是本能使然，就好比人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一样。但直到刚才，对我提出了那个交换条件，我才惊讶的发现，事情或许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只是，一开始我心里还不十分确定，所以我才拿出了这块荧石”
“哈哈哈！”海妖忽然轻声狂笑了起来。
“年轻人，你很聪明。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猜到了我的秘密。”换作平时，海妖原本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林套出话来，但现在，天上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就在那里，他的心神其实早就乱了，刚才的故作神秘不过是一种讨价还价的手段罢了。
“不错！我就是靠吸收这些人类**和灵魂上的精华，用它们代替信仰之力”
“你疯了！”塔南忽然惊讶的叫了起来。“你这个怪物！你怎么敢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诸神决议！只要是人类的灵魂，只要他有信仰，那他在死亡之后就必须前往死亡之主的国度报道，然后再由死亡之主依照其信仰分配给所属的神明！”
“你触犯了众神的利益！”
“哈哈哈！那有什么呢？天上那群号称全知全能的家伙们，简直就是傻瓜！”
“他们知道吗？不知道！我只要压制着我的力量，不被发现！将吸收到的能量储存起来，等到足够的数量，能让我一旦吸收后成神直接晋升到最强大神明的地步，那所谓的诸神协议能对我有什么制裁！？”
“打击我的教会，让我陨落？哈哈哈！我甚至根本就不需要那些可笑的信仰之力！”
“直接进攻我的神国？那更不可能！那时我已经是最强大的神明，任谁都无法将我彻底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