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老人忽然像是想起一事,又正道:“我这套掌法自忖不虚江湖中任何掌法,但只有一样掌法,小兄弟后见着可得小心。”
段璟心中一凛,忙问道:“还有什么掌法能破这套九宮八卦掌?”
九宮老人说道:“此套掌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你听好了,这套掌法名为破掌,名为破,却能破尽天下任一套掌法。”
段璟惊道:“这破掌竟能破尽一切掌法?需知天下掌法万千,别的不说,就说幽冥二老的烈yang掌和寒冰掌就是世间两大绝顶武学,这破掌也能破了?”
言语之间却是有些不信,他却不知十年后,当莫少下山后遇到幽冥二老,却是用这破掌让二老狼狈不堪。
九宮老人听得段璟有些不以为然,说道:“这世间种种武学皆有其玄妙之处,不说这破掌,那魔教教主叶天问的化罗神功不也是号称破尽一切內功吗,这几十年间不少手向其挑战,也没见有人能够击败他。这破掌号称破尽一切掌法,虽然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也有其独到之处,后你见了断不可掉以轻心。”
段璟虽然不再做声,心內总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九宮老人太过夸大其词。
三人又练了一会,眼见着头悬,已到正午时分,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唤道:“老先生,我给您送饭来了。”
九宮老人还未作声,锦铃儿已经huan快的跑了过去喊道:“小翠姐姐,你终于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还颇为委屈。段璟举目望去,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绿裳的姑娘,手里挎了个竹篮,一脸笑意的对锦铃儿说道:“妹子快来,今天给你带了烧ji2。”
段璟看着不远处的二,转头问道:“前辈,昨的饭菜也是这位姑娘送来的吗?”
九宮老人点头道:“正是,我前些子被人追杀,受了重伤逃到了这里,后被人所救,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个姑娘就每前来送饭。”
段璟惊问道:“不知是何人追杀前辈?”
九宮老人摇了头摇,说道:“我也不知,此人武艺強,尤其一內力无比強横,我当初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此后才落脚在此。”
段璟听九宮老人的意思,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着就败了,虽说对方乃是偷袭,以有心算无心,但这修为也算顶尖了。段璟忽然问道:“前辈,以您的武功,可的了天榜或者地榜?”
九宮老人听段璟这么问他,哑然失笑道:“我又何德何能的了这两个榜单,这天地二榜中人皆是当年大战天魔老人后残存的手,武功都已至化境,随便一个出来在江湖上稍微走动一下,那就是一场雨腥风。”
段璟一惊,又问道:“那比起魔教教主来又如何,我听说魔教教主叶天问乃是当今武林公认的手。”
九宮老人捋了捋胡子,说道:“叶天问的确可说是当今武林人,但这人却要从两方面来说。”
段璟好奇的问道:“哪两方面?”九宮老人先招呼段璟到屋內洗手,然后同他一起在桌边坐下,说道:“这武林人并不是说单单武功最就可以了,武学只是一方面,德行才是最重要的。叶天问继任魔教教主之位后,魔教一改往唯我独尊的行事风格,却益低调了起来,甚至还除掉了一些武林中的祸害,颇有一股侠义之风。再加上魔教到处昅收成名手,教中手众多,其他门派单独拉出一个gen本不是其对手,这魔教可说是武林大派。在这样的背景下,叶天问倒也可称之为武林人。”
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嘴中慢慢咀嚼。
段璟低头沉思了片刻,拿起酒杯给九宮老人倒了杯酒,说道:“前辈今可否给晚辈说说武林大势?”
九宮老人哈哈大笑道:“什么武林大势,信口胡诌罢了,既然你想听,那我姑且论上一论,只是话出我口,只进你二人耳中即可。”
其时小翠已经离去,屋內就只剩三人用饭。听九宮老人这么一说,二人均点了点头。
九宮老人喝了口酒说道:“几十年前天魔老人一事你们想必都知道吧。”
段璟点了点头回道:“我曾听师说起过,那老怪物武功強,在武林中作恶多端,后引得正琊两路合力追杀,在天剑山巅恶斗四十余名手,最终被bi跳崖自尽,正琊两派死伤惨重,只有一半人活了下来,这些人就是后的天地二榜手。”
九宮老人点点头说道:“不错,老夫当年也曾参与了这一战。”
段璟一听大惊,急忙问道:“前辈说参与了这一战,不是晚辈不敬,天地二榜中没有前辈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
九宮老人头摇苦笑一声“当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随着众人杀到山巅,却是在混战中被那老怪一脚踢了下去,所幸命大,只是受了些外伤。当时我也没什么名气,别人也只当我死了,我也就这样活了下来。”
这话听着平平无奇,却又有着一股心酸。段璟又问道:“那么后来呢?”
九宮老人又喝了口酒说道:“我在山中昏mi2了一夜一才醒来,当时也是命大,竟然没有被野兽叼了去。”
顿了一下又说道:“醒来后我便mi2了路,又在山中转了一个多月才出去,又在山脚下遇见了无心书生,在他家住了一段子。”
段璟问道:“可是天榜排名第十的无心书生-莫无心?”
九宮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当大战,天魔老人坠崖,剩余众人曾在山中找了数未发现其尸。众人担心他借假死之名逃走,便由无心书生在天剑山下守候。”
段璟问道:“天魔老人武功如此強,若真是假死,无心书生一人拦得住他吗?”
九宮老人叹道:“当时众人都有事在,gen本没时间在那里苦等,只有无心书生一人逍遥自在,便让他留下,并定好每年七月初七都在那里相会。”
段璟问道:“那后来呢?”九宮老人苦笑一声说道:“我只在那里呆了几天就走了,后来的事就无从知晓了。”
说完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屋外。段璟又给九宮老人倒満酒,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开口问道:“前辈,我听你刚才说那无心书生姓莫?”
九宮老人回过神来说道:“不错,无心书生正是姓莫。”
段璟又说道:“其实一个多月前晚辈曾到过天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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