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大笑,“招魂使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吗?身上比我们还要肮脏,你们的心,比我们还要自私。我还知道给那个孩子一点希望,你呢?将她所有的希望全都打碎了。”
“你闭嘴。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让她早点接受现实罢了。”
“使者,你的肩膀会经常疼吧,盯着那些不变的数字,是什么感觉?生不如死吧。”井口猖狂地笑着,“你以为你能行动,是好事吗?你有我们这些鬼魂幸运吗?我是有心愿未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帮我,我要看着你死。”
乌涵从井口跳下,冷着脸,将手里的白.粉毫不犹豫地扔到了井里。
“啊!”井内传出撕心裂肺地喊声,“你会受到诅咒的。”
“我已经受诅咒了。可惜,你看不到我死了。”
乌涵拿起一旁的旅行包重新拽到肩上,她身后突然窜起一团蓝绿色的明火,之后,井内恢复平静。
一根鸡毛从井内飞出,慢慢飘至乌涵脚边。
她将鸡毛捡起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鲜红的血滴落在上面。鸡毛立刻开始燃烧,直到化为灰烬。
“我不会给你一点喘息的机会。”乌涵冷冷盯着彻底无声的枯井,越过栏杆抬步离开。
身后风声很大,四周的树木也开始摇摆,远处飘来一团乌云,将灰蒙蒙的天空彻底遮蔽成浓浓的深黑。慢慢地,狂风大作,吹起地面的灰尘和晃动的树叶,它们齐齐拍到乌涵身上,划破了她的脖子和脸。
乌涵从腰后拔出尖刀,转向风口,又从旅行包里拿出防风眼睛,警惕站立。
“出来吧,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乌涵吐着吸入口中的沙子,“又是狍子,又是沙子,你没胆子见我吗?”
话音未落,一只母鸡从风沙中窜出,正是刚才被井吞了的那只母鸡。
乌涵没有闪躲,低头盯着母鸡从身体里穿过,并没有伤害到她。
她笑了起来,“怎么样?实验结束了吗?你碰不到我。现在只有我杀你的份儿。”说着,她用手掌握紧尖刀,沿着刀刃儿滑出一层血,不顾滴血的手,她保持战斗的姿势。
风沙慢慢消失,头顶的一块儿乌云也一起散去。四周又陷入了夜的寂静,地面没有一点风痕,树上的叶子也没被吹落,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乌涵跪地喘气,她已经吓得全身湿透,脚都有些站不稳了。
躺在潮湿的土地上,她盯着露出星星的夜空,面无表情。
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比现在的自己还让人讨厌。同学、老师、家人,都不喜欢她。她像是多余的一样。
乌涵闭上眼睛,这些天她太累了,真想就这样睡过去,不用再无休止地奔跑,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生活。可以不在乎肩膀、眼睛,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地睡一场......
她猛地睁眼,站起。
不可以,她不能休息,她还有事情要做。她要活下去,如果可以,如果......能够活下去。她要重新来过,再也不要做以前的自己。
“对。”乌涵拽起一旁的旅行包,“不能再做以前的自己,以前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在重生的路上,我要开始变成新的自己。”
她轻轻拍了拍肩膀,朝着那个小姑娘跑走的方向追去。
大多数人家已经熄灯休息,寂静的街道只有乌涵一人的脚步声。偶尔从房顶跑过一只乱叫的花斑猫,造出很大的动静。
一座普通的小院前,门口点着一根香,它直直地插.在小型的香炉内,里面烧了些纸钱。香味儿很重,其中又掺杂着一丝腥气。
乌涵察觉,这家应该有病重的人,门口的香炉是用来辟邪的。他们怕冥判将病人带走,用了牛血浸泡过的香来驱赶他。
乌涵冷笑,“冥判才不会管你们呢。他要抓的人是我才对。”
走到木门前,乌涵重重敲了敲门,以保证两声就能被主人听到。乌涵清楚,夜晚敲门时间太长,会招来不必要的客人。
在主人开门前,乌涵环视四周,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根红绳系在了手腕上。门口香炉内的烟气沿着那根红绳攀爬,又在红绳四周消失。从远处看,是红绳吸走了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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