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从佛门净地到勾栏酒肆只要横跨一步。三个小时后,我就和小四、武青他们坐在号称成都最火的“空瓶子”里,把栏杆拍遍,把烈酒喝。
主唱兼老板胖鲁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他说怀疑自己的肝脏因天天陪客人喝酒大肿得像一只球,声带也变成了煮开了的喉,但他还得喝,还得唱。这家成都最火的演艺吧居然被芝华士总部授以“全球单家销售第一”让人惊骇成都民人每晚跑到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往动脉里注she芝华士,静脉里注she绿茶。
这是传说中成都美最多的地方,小四提醒我:“叫‘美’就证明你已是外地人了,得叫‘妖’,材好的叫‘骨’,长相媚妩的叫‘蜘蛛’,”他看着卓玛晶“但长成嫂子这样子就得叫‘仙’了。”小四带了很多妖来,据说是川航空姐们,一个个酒量惊人骰艺超群,听说她们第二天早上还要飞,但凌晨两点时却跳到桌子上跳起了HI舞。卓冷冷地看着她们,问:“以后你还敢坐川航的机飞吗?”
小四已经把风先生请好了,算准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是吉时。他要趁我在成都就把事情办妥,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凤凰山给赵烈上坟,然后起坟。赵烈的亲总说儿子经常给他托梦:“他一个人在成都很孤零,还是回家乡重庆安生些。”
卓一直有早醒的习惯,小四在楼下按喇叭叫我下去时她一直狐疑地盯着我:“神神秘秘的约了谁去看桃花?”
我并不想把这种悲伤的事情告诉快乐的她:“去乡下办点事,中午就回来。”
“乡下?桃花运里有桃花劫哦。”
“我出去是办正事。”
“不行,我看着小四那油头脑的样子就不放心。”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赶紧穿服吧,别化妆,穿素一点。”她兴地一边穿外套,一边故作妖娆地说着一句刚学会的成都俚语:“好吃不过茶泡饭,好看不过素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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