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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咸若馆棠儿诉衷肠乾清(第1页)

乾隆一出殿,便见老太监魏若ying了上来。这已是驾轻就shu的老子套了。乾隆略一点头便跟着魏若出了慈宁宮。无庸在垂花门外接着,径与慈宁门斜对面的咸若馆,这个地方是专为太后娘家至亲远道探亲用的栖息之地。也是宮殿,规制却小得多,南边还有个小花园叫慈宁花园。自从和棠儿好上,乾隆命人重新装修了这处宅院,换了知己的太监守护,因此十分谨密。乾隆进了咸若馆便问:“人呢?”

“回主子,”一个苏拉太监在旁躬道:“舅nainai在南边观音亭上香。”

乾隆略一点头便轻步来到慈宁花园正中的观音亭。月清辉下,果见棠儿亭亭秀立,双手合十,喃喃祈祷。乾隆止步听时,却是说的“妾有罪,只罪妾、愿亲人安,远人宁,皇恩浩dang遍泽舂风”乾隆笑道:“这种事哪能‘遍泽舂风’?”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棠儿早已感到乾隆来了,祈祷完毕,又跪在观音像前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再向乾隆蹲了一个福儿,这才嗔道:“人家办正经事,皇上开玩笑也不分个时候!”乾隆一笑,没再说话,上前拉起棠儿的双手在自己手中暖着,jiao叉挽起在园中月下踱步。

此时月辉如银,轻纱似的笼罩着这方寸小园。虽是隆冬季节,园中红瘦绿稀,一丛丛暗绿低矮的柏墙仿佛笼着紫雾,冬青杨的着银的光,枯了的规矩草勾连着“万”字形小径,脚踏上去又松软又舒适。两个人默默偎依着慢慢踱步,望着那轮皎洁的月亮。棠儿低头叹息一声,终于开口道:

“皇上。”

“唔。”

“人命苦。”

“你命不苦。因为有我。”

“我真不知以后会怎样,傅恒要是知道——”

“他知道又怎么样?没有朕的旨意,他回不来。”

棠儿轻轻挣开乾隆的手,背转脸拭泪,却不说话。乾隆缓缓扳过她的肩头,望着她道:“月下看美人,真令人魂销!”棠儿道:“我虽美,丧德败俗,一爱二夫,算不得好人。”乾隆轻轻吻了她额头一下,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是朕喜爱你,你不能抗旨嘛!一个英雄要没事业没肩头,凭什么让美人爱,朕不凭皇帝赢得你的心,朕虽不能明着娶你,却能循情敦意照拂你。放心,谁也伤害不了你。”棠儿怔怔地望着乾隆清秀的面庞,一头扎进乾隆怀里,啜泣道:“皇上…我已经有了…”

“什么?”乾隆惊喜地捧起她的脸,急急问道:“你有了朕的…这么好的信儿,怎么不早说,朕都兴坏了!几时有的?是男还是——”话没问完自己已是笑了“准是个男的,你有宜男相!”他一把扯着棠儿快步走进咸若馆东配间,进门就双手抱起棠儿,平放在chuang上,cuo了cuo冻凉的手,伸手摩抚着她那温软的腹小,问道:“几时有的?几时知道的?”棠儿觉得乾隆的手又在向下,轻轻推开乾隆的手背,娇嗔道:“不老成!——两个月没来了,直想酸东西吃,还不是有了?”

乾隆听她娇语如莺,芳情似醉,早已浑酥倒,翻紧紧庒住了她,在她脸上、颊上、眉眼上印了无数个吻。棠儿被他rou2cuo得透不过气来,娇chuan吁吁他说道“当心肚里的龙种;皇上也得当心子骨儿…”乾隆chuan着耝气说道:“生儿子之前,这是最后一次,放心,明儿叫他们送药给你…”“叫他赶紧回来。”

一时事毕,棠儿一边束yao整鬓,说道:“再迟了就怕掩不住了!”乾隆揩着头上的汗笑道:“这个还用你说?明早就给他旨意。朕这会子想,孩子生下来叫什么好。要是的,就叫停停。将来长大象她亲一样婷婷袅娜。要是男的就叫傅——不,福康安——又有福,又康健,又平安,你看可好?”棠儿掩嘴噗哧一笑,说道:“亏你还是…这是我说了算的?名字得由他来起。”

隔壁的自鸣钟沙沙一阵响,乾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嬉笑道:“名字由朕赐!好了,你先过去仍旧吃酒,打个花呼哨儿就回去。朕也要去军机处,迟一刻再回去。”待棠儿去后,乾隆略定了定神,便蜇到军机处,见是讷亲当值,便笑道:“酒沉了,朕逃席而来。给朕沏一杯酽茶来!”

讷亲不曾想到乾隆会这时然驾临。忙不迭行了礼,将自己带的龙井浓浓地泡了一杯茶,双手捧过来,笑道:“主子原来为逃席。奴才还以为有要紧的旨意呢!”

“自然也有事jiao待。”乾隆灵机一动,与其明郑重其事地叫张廷理办,还不如这会子就安排停当。遂含笑道:“天明就发旨意,叫傅恒回京来。”

讷亲睁大了眼看着乾隆,这主儿是怎么了?黑天没头地巴巴跑来,要调傅恒回来,忙赔笑道:“傅恒在南京,十几天前奏说南京教匪漏网了一百多,似要逃往罗霄山,和一枝花残匪会合聚众谋反,请旨亲自征剿。前儿刚发走皇上朱批照允的廷寄,这会子既然要调他回京,还该说明原因才好。”

“这个么。”乾隆顿了一下“原因”自然是不能说的,理由却必须说清,思量了一下才道:“原打算派刘统勋山西去的,京北如今有一个大案要办,朕打算让傅恒回京述职,然后去山西办差。山西那边飘的琊教也在黑查山扯旗放炮了,吏治也该去查看查看。”说完自己想想,虽觉勉強,也还说得过去,一笑而罢。讷亲虽不明乾隆何以不让傅恒就近剿“一技花”偏要他辗转数千里去剿“飘”贼,但圣意既要他述职,自必有皇上自己的盘算。忙躬道:“圣意已明。奴才这就拟文,明儿用六百里加紧发往南京。还有一事要奏。方才步军统领衙门递进禀片来,说刘康已经送到养蜂夹道严加看管。刘康是山西布政使,奴才也不晓得他出了什么事。不知该怎么回话,请圣上下旨,要不要知会张廷、鄂尔泰二位军机大臣?刘康的缺谁补?”乾隆正yu起赶回慈宁宮,听说拿到了刘康,便停住脚步笑道:“这就是方才朕说的‘大案’。刘统勋是吏员出,断案shu手,此案已经jiao给他去办了。这是刑事,军机处不要存档,禀知庄亲王料理,给张廷他们知会一声就是了。山西藩司最好补个満人。”说着便离了军机处,匆匆赶往慈宁宮承孝侍。

傅恒接到军机处六百里加紧廷寄谕旨,心里很有些诧异,好好地正在外头办差,江西、福建两省还没有巡视,无缘无故地叫回去述职?再说江西、山西都是贼,剿哪里不一样?偏从南京调自己去山西?他在江浙住了半年,今儿查看赈济,明儿又巡河工。又要检视武库,又准备点兵进袭罗霄山,从巡抚将军到各司衙门,每为侍候这位国舅爷,忙得团团转,听得这旨意,真是人人如释重负,巴不得他就启程。巡抚尹继善早约了将军雅哈一同到钦差行辕来拜,那尹继善名门望族出,写得一手好文章,如巧簧,那番惜别之情,挽留之意,盼望再来之词说得头头是道,傅恒听得只是笑,说道:“继善别跟我玩这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就我俩私jiao,你说这话我信。要说通省官儿,怕都恨不得出个黑老包铡了傅国舅!今晚我就走,客走主人安。你说你有什么信儿带给尹泰老相公,只怕我还受用些。”一句话说得尹继善和雅哈都笑了。雅哈笑道:“方才在路上,我们商议好了。我亲和硕十四公主六十大寿,几个小皇姑必定都去拜寿的,我用一百两金打了七十gen金钗,请六爷带回去;尹中丞是十二篓福橘,都用骡驮。您走旱路,我们送你过江,江岸边有酒饯行。这成了吧?”

“我还有件事,”尹继善道:“要不是老雅说起‘金钗’,几乎忘了。傅爷说曹雪芹、勒、何之几个文友如何了得。我真的心羡已久,就请六爷带个口信,都请来拜识。明年才会试,到时候我仍旧礼送京北,呃——来时的盘费请代禀我家老太爷——”傅恒打断了尹继善的话,说道:“别来这套老婆子头了,老尹相要不在京北,我就不送他们来么?”三人当时一笑而散,当晚傅恒便离开了南京。

傅恒一行回到京北已是二月初。傅恒此时有一种异样沉重又带着奋兴的心情。在过河时,他曾问梢公知不知道山中有反贼结聚,梢公说不知道,只听说吕梁山有个叫飘的仙人能撤成兵,扯旗放炮,与官家对抗。乍然间,傅恒想到在获鹿与飘的邂逅相遇,娟娟的芳影舞姿抹也抹不去,rou2也rou2不掉。虽然无言语之jiao,但是在赠诗那一刹,顾盼之间出的缕缕柔情,使这位青年贵介魂销梦索。果真是他们,自己带兵去打,兵戎相见,那会是个什么滋味!可吴瞎子听了。却是兴采烈,几次说:“这回爷去山西用兵,一定带上奴才。奴才没有野战功,终究不得正果。要真的是飘,这回得要好好与他周旋一场!”傅恒也只好苦笑着答应。

到了潞河驿,已是最后一站,按规矩钦差回京,不见过皇帝不能回家。但家里人却不知从哪里打听得他今天回来。棠儿率府中几十个有头脸的男仆人,早已等候在驿外石狮子旁边。傅恒大轿一落,呵yao出来,黑鸦鸦地跪了一片人,齐声请安,棠儿蹲了个福儿。

“罢了罢了。”傅恒笑道“哪有这个规短,不许我回去,你们都来了!开这个例,皇上知道了要说‘国舅回京倾巢相ying’了!不好——都回去!左右明儿见过圣上,我还能不回去么?”目视棠儿含笑不语。棠儿原先见他下轿,还有些个心慌意luan,此刻倒定住了神。打量傅恒时却见傅恒没有穿官服,着一袭蔵青玄狐风小羊袍,外头套着滚绣珠金线镶边玄宁绸巴图鲁背心,与去时模样相去也不甚远,一条乌黑的大辫子拖在后,——男要俏一皂,真是半点不假。因见傅恒撵众人回去,棠儿抿嘴儿笑道:“哪不是知道老爷回来,撵来巴结的,都是好心嘛,哪里就惹翻了皇上呢!我们也不在这里过夜,备了一桌酒给老爷接风。”说着便吩咐“卸下酒食往驿站里搬。张大人,赏驿站人的银子你送去!”“真是妇道人家,拿你没办法!”傅恒笑着说了一句便进了驿站。

棠儿见众人穿梭似地忙着摆酒食,笑着对傅恒你“到暖房里先换换服吧。黑裳耐脏,方才看不出来,这会子瞧着都是灰土!”遂从箱笼里取出一个小包袱,督着傅恒脫换。傅恒小声笑道:“你是想让我换裳,还是想看我换裳呢?”说着便上来拥抱棠儿,棠儿啐了一口,啪地打落了他手,红着脸道:“当心外头人听着了,我子不净好几天了,明儿你也得耐一耐!——没良心的,在外头不知吃了多少野食,还会想着我!”说着便收拾傅恒的裳,从傅恒袖子里掏出一把luan七八糟的银票,还有个纸片打开看时,却是情诗,扬了扬小声笑道:“这是什么?还敢说没有?杀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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